40 春水愁(矇眼,言語羞辱,被灌精後又被出來

作者:嘎嘎鴨
“你不認得我了?”三年未見,薛戎未料到柳雋真竟是這般反應,目瞪口呆道,“我、我是師兄啊!”

  “哦……?”柳雋真拖長了音應了一聲,臉上笑意愈深,“你就是師尊說的那個人?你居然還活着?”

  不對勁,一定有什麼地方不對勁。薛戎一步搶上前,難以置信地抓住柳雋真的肩膀,端詳着那張殊麗的面容,“你不要拿師兄尋開心了,這一點也不有趣,柳兒!”

  “柳兒?是在叫我麼?”柳雋真偏了偏頭,滿臉無辜地與薛戎四目相對。

  半晌,他似乎是被薛戎的反應逗樂了,以手掩口,低笑不止:“師兄,還沒來得及告訴你,三年以前,我隨師尊在沉霜祕境閉關時,被兇獸所傷,多虧師尊相救,才僥倖活命。此事之後,我便落下了頭疼的毛病,身子一直有些虛弱。並且,我忘記了過去的許多事。”

  “忘了?……你是說,我們從小一起的經歷,你都不記得了?”薛戎已經不知該作何神情了,他僵立在原地,面上只剩茫然。

  柳雋真柔聲道:“師兄也不必太過擔憂,從前發生在我身上的事,師尊已經告訴過我了。不過……果然都是些無足輕重的回憶,忘了纔是好事。”

  薛戎訥訥地重複着:“……是好事?”

  柳雋真忽然一把攥住薛戎的手腕,將他拽得踉蹌上前半步,兩人的距離瞬間縮得極近,面頰幾乎要貼在一處。

  柳雋真雙目大睜,一瞬不瞬地死死盯着薛戎,瞳仁漆黑,裏頭半點光亮也沒有,有些教人毛骨悚然:“一個全靠攀附我才進了師門,又不斷對我施以花言巧語,好竊取功法的人,我爲何要記着?三年前,黑白無常不是將你扔進後山泥潭了麼?真可惜啊,你怎麼沒有死成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薛戎只覺一股寒意通心透骨,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來。

  從柳雋真口中說出的過往,雖然變了一種味道,但似乎也是事實。他無法辯駁,恐怕辯駁了,對方也不會相信。

  他垂下眼簾,忽而瞧見,柳雋真原本毫無瑕疵的脖頸上,多出了一片墨色的圖騰,形狀像是一隻鳥。

  緊接着,他眼前一花,那墨跡勾勒而成的鳥翼,竟當真化爲片片赤金的翎羽,振翅的聲音響徹耳畔。

  一隻憑空出現的金烏,氣勢洶洶地襲向了薛戎!

  “唔……!”薛戎躲閃不及,被那大鳥撞得一個趔趄,跌到了地上。

  他一擡頭,金烏便朝着他的眼耳口鼻啄來,兇悍無比。薛戎連忙運轉靈力護體,那金烏在他旁邊繞了一週,見不能近身,才悻悻飛走,落到柳雋真的肩上。

  “忘了介紹,這是我的本命靈獸,名爲天焱。”柳雋真擡起手,天焱立刻溫順地垂下腦袋,任他撫摸,“鳥兒尚且忠心護主,有些人卻是知面不知心。師兄,日後若是沒有要事,還請別到寒舍來了。”

  眼見那扇門在面前合上,薛戎呆坐於地上,久久不能回神。

  過了多時,他才失魂落魄地站起身,夢囈一般說道:“就連你也不記得我了……好、好。”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從此以後,二人再不復兒時那般親密。若只是疏遠冷淡倒還罷了,柳雋真顯然是對薛戎暗懷敵意,同時對隆龕越發尊敬。

  直到薛戎爲了奪位,與黃啓暗中勾結,設計殺害了隆龕,又使柳雋真身負重傷,險些斷送了柳雋真的修煉之途,他們終於徹底決裂,連一對貌合神離的師兄弟也做不成了。

  如今回憶起這些往事,也只是徒增煩惱而已。

  薛戎將心緒從回憶中抽離,天色漸暗,他轉身離開了斷崖邊。

  行至一座涼亭處,他正欲上去歇歇腳,鼻尖忽然聞見一陣沁人心脾的異香。他頓覺不妙,立刻屏住氣息,然而爲時已晚,他已將香氣吸入了幾口。

  那異香不知是用何種材料調配而成,藥性極爲霸道,他來不及多加思索,便感到身上一軟,整個人向前栽倒。

  在失去意識之前,他並沒有跌到地上,而是倒進了一個人的懷中。

  從朦朧中醒轉時,薛戎的眼前一片漆黑。

  並不是由於夜色太深,是他的雙目被輕軟的綢料纏裹着,阻隔了視線。他想伸出手來,解開蒙眼的綢布,可手腳俱像灌了鉛,沉重得擡不起來。

  這般任人宰割的狀態,讓他有一瞬間的惶然。他想喊叫幾聲,好將旁人引到這裏來,可竭盡全力,只發出了氣若游絲的呻吟:“嗯……”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點蚊子似的哼聲,連幾丈外也傳不出去,只有身邊的人有所察覺,問道:“你醒了?”

  這道聲音顯然發自丹田,低沉渾厚,難辨其本來的音色。

  薛戎一面揣測此人的來意,一面思考,既然需對聲音加以僞裝,想必此人,自己是認識的。

  耳邊響起衣料摩挲聲,薛戎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擺弄了一番,換了個雙腿分開的姿勢。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竟是被這個人摟抱着,坐在對方身上,連腦袋都無力地倚在其肩頭。

  “唔唔……呃……”薛戎本想奮力掙扎,然而,在他艱難的運勁之下,不過是指尖輕顫了幾下而已。

  “懾鬼尊,我勸你還是別白費力氣了。”那人似乎覺得眼前一幕很是滑稽,將頭埋在薛戎頸窩中,低低笑了幾聲,帶得薛戎身上也一片酥癢,“你方纔聞的那種香,名爲‘春水愁’。兩個時辰之內,你都會軟得像一灘水一樣,沒有半點力氣。”

  對方的手移到薛戎臉上,扣住下頜,強迫他張開嘴:“不過,這張嘴倒還是能叫的。”

  薛戎心中更爲驚疑不定,不多時,便感到那人的手指緩緩向下,解開了他的衣服。

  對方先是剝掉了他的上衣,用手覆住他緊實的胸膛,揉捏把玩了一番。然後又將他的褻褲褪去,握住大腿根部,強迫他雙腿大敞,將祕處徹底暴露出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薛戎恨恨咬住牙關,渾身緊繃,乃至頸側都浮出了青筋:“嗚……”

  雖未直接受到觸碰,可對方的目光有如實質,彷彿將他全身都細緻地舔舐過一遍。

  薛戎的腿根發顫,雌穴不自覺地抽搐幾下,涌出一股熱意,男根竟也微微擡頭。

  “看來黃啓說的是真的,你確實服下了歸陰丹,長出了女人才有的東西……”那人緊緊摟住薛戎,呼吸越發沉重,“堂堂懾鬼尊,竟成了個不陰不陽的身子,況且連修爲都失了,什麼用處也沒有,只適合做人的禁臠了。”

  薛戎已有些神昏意亂,聽到他所說之言時,卻是心頭一凜,當即意識到,這人竟是與黃啓有往來。

  對方一手繼續玩弄他的胸乳,另一手則伸向他的陰阜,用兩指撐開了花脣。雌穴感受到涼意,被激得泌出一股淫水來,那處嬌嫩的入口變得濡溼不堪。

  雖然穴徑十分窄小,但若是細細打量,便能瞧見裏頭的肉壁顏色媚豔,還在相當淫靡地抽動,一看就不是未經人事的青澀,而是被人肏開過的。

  “這裏已經被其他男人進去過了,是吧?”那人將中指按在穴口上,肉穴立刻迫不及待地顫縮着,將指腹淺淺含入了一點。

  “嗯……住…手……嗚不……”薛戎確實曾在男人身下承歡,可那不是別人,而是梅臨雪,是他心心念念地愛慕了多年的人。

  對於被肏弄一事,他仍是難以接受,但能和自己心尖上的人徹夜纏綿,他也不可謂不快活。眼下,他竟被一個來路不明的人矇住眼睛,肆意淫弄,若還要承受此人的奸辱,必定令他生不如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你知道嗎,薛戎?你蒙着眼睛,無力反抗的樣子,比平時的模樣順眼多了。”那人扣着薛戎的手腕,又托起他的臀肉,將他整個人固定在自己懷中。

  話音未落,便有一柄筆直滾燙的肉刃,抵到了薛戎的雌穴上。

  “唔……不……”縱使薛戎心急如焚,仍是無法使出半分力氣來,更無法阻止那根陽物長驅直入,一寸寸陷入他最脆弱的祕徑。

  緊緻的肉穴被撐成了一處圓洞,緊密地吻咬着莖身。不管薛戎心中再如何厭惡,仍有一股酥癢之意不可避免地攀上他的後腰,不僅讓他更加癱軟如泥,還讓他的穴中又滲出些清液來,使得外物在侵入時越發潤滑,甚至抽插間還發出了滋潤的水聲。

  可那處肉穴畢竟太逼仄了,那人要想在如此銷魂的纏裹中,一口氣將薛戎徹底佔有,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剛進入一半,便被夾得倒吸了口氣:“呼……不是已經被開過苞了嗎,怎麼還這麼緊……”

  他泄憤地在薛戎的臀上拍了一下:“放鬆些!”

  因爲頗覺恥辱,薛戎的身心已經緊張到了極致,又忽然捱了一巴掌,渾身一顫,肉穴加倍絞緊了硬物。

  那人被這樣一吸,氣血涌上項首,差點泄身,連忙繃住下腹,強行按捺下來。

  等出精的慾望逐漸平復之後,他才重重向上一撞,將整根肉柱釘入了薛戎體內:“真是個淫物!”

  由於眼睛被矇住,其他感官變得分外敏銳。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薛戎能夠清晰地感知到,那根粗壯猙獰的性器,是如何緩慢抽出,直到僅剩頂端陷在裏面,然後又用力撬開肉壁,全根挺送進去,直插入穴心。甚至連柱身上突突跳動的青筋,都能察覺得一清二楚。

  “哈啊……啊……”薛戎敞着兩條腿,渾身發軟地坐在對方身上,被肏得頭皮發麻,喘息不止,不知不覺間微張開嘴脣,還將舌尖吐出了一點。

  良久,那人又換了個姿勢,握着薛戎的腰,將他壓在了身下,唯獨將他的下肢擡高。

  旋即,對方抽插的頻率猛然加快,而且每一下頂入,都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若是薛戎雙目能視,便會驚懼地發現,隨着對方的每次深挺,自己小腹上都會隱約凸出龜頭的形狀。

  同爲男人,薛戎自然知道,對方顯然是肏他肏得爽利極了,甚至有了出精的勢頭。

  他任人欺侮了這麼久,終於暗自積蓄了一點力氣,不假思索地伸出雙手,掐住了對方的脖頸,將十指緩緩收緊:“不…不行……給本尊……拔出去……”

  他的手指骨節堅硬,即使在身中春水愁的前提下,也使出了不容小覷的勁力,足以把一個尋常人掐得半死。

  然而那人作爲修士,絲毫不懼,反倒更加恣肆地肏弄着他,任由他發狠,在自己脖頸上掐出深重的指痕,全然將此當作了享受。

  他還有閒情逸致調笑道:“你要掐死我?若是能在懾鬼尊的體內泄身,縱是死了,也是值得。”

  言罷,他便奮力向前一頂,將冠部抵在了宮頸之上,往宮腔內灌入了豐沛的陽精。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在綢布之下,薛戎直愣愣地大睜着雙眼,四肢僵硬,連如何掙扎都忘了,只能任由對方將精種打入身體深處。

  由於二人現下的姿勢,精水一滴都未漏出來。那人猶嫌不夠,動了動腰,又往泥濘的雌穴中磨進去一截,只剩下囊袋還露在外面,強行堵住了那泡濃精。

  與此同時,他在薛戎的蜜地中摸尋着,找到了那粒敏感無比的肉蒂,用手指捻住,用力向上一提。

  霎時,薛戎如同被一道雷電擊中,下腹酥軟痠麻,還伴着些微刺痛。他弓着背,口中發出含混沙啞的聲音,也射了出來:“呃——呃啊啊——嗚……”

  他本就中了春水愁,又經歷瞭如此激烈的歡愛,只覺得頭腦陣陣暈眩。

  而對方並不體諒他是何感受,保持着全根沒入的姿勢,抱着他翻了個身,一下一下地用指尖刮擦着雌穴口,並將刮下來的男精,都抹到了他的臉上。

  “薛戎,你若是因爲今日之事而有了身孕,那腹中的孩子,豈不成了找不到父親的野種?”

  “你這混賬…住口……”薛戎咬牙切齒道。自從服下歸陰丹後,他的身子雖是發生了畸變,但他仍當自己是徹頭徹尾的男子,從未想過這具身體有受孕的可能。

  那人的聲音含着笑意:“所以,爲了你好,我便只能再賣點力氣,將陽精肏些出來,免得讓你大了肚子。”

  說着,他又迫使薛戎兩腿跪立,自己則欺身下來,再度捅進肉穴中。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隨着激烈的抽送,先前被堵在腹中的精水,全被插得飛濺出來。薛戎雖是無法親眼看見,卻能感覺到腿間一片溼黏,恨聲道:“夠…夠了……”

  那人開口時,語調不復輕鬆,而是低沉森冷,仿若浸透了徹骨的恨意:“不夠。不可能夠。薛戎,這都是你欠我的。”

  他將薛戎強行禁錮住,發泄着無窮無盡的慾火,直至薛戎筋疲力竭,再也無法維持清醒。

  不知過了多久,薛戎倏然睜開眼睛,發覺自己仍躺在涼亭中。

  天色已經大亮,他竟不知不覺在此處過了一夜。

  身上已經被換了一套衣物,潔淨乾爽,薛戎伸手摸了摸臉頰,也並未觸到腥羶的男精。除了發間殘留着清晨的露水以外,他周身再無一絲異樣。

  要不是他腰肢痠軟,下身也傳來難以啓齒的熱脹感,幾乎要以爲昨夜的經歷,只是一場荒誕無稽的夢。

  他定了定神,剛要坐起身,忽見不遠處閃過一個黑衣人影。

  在看清婁辛的面容時,他再也抑制不住心頭的震怒,雙目赤紅,寒聲道:“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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