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情熱(欺負中Y毒的攻,腳踩幾把,制
千里迢迢趕來江州一趟,卻將獵殺妖物的良機拱手讓給了他人,有些令人喪氣。
於是他們並未急着出城,而是分頭在街頭巷尾轉了轉,四處打探有無在城中生事的邪祟。
入夜後,幾人聚集到一處,互相交換了今日的見聞。
大家都沒有什麼收穫,只有邵問矜說道:“我聽一些街坊說起,這兩年以來,江州城有好幾家富戶被劫,不僅金銀財寶被搶奪一空,連府中的人也一併被害,沒能留下一個活口,且官府至今未能捉到兇手。不過,在這幾起劫案前後,都有人目睹一個魚身蛇尾的怪影,從天上穿梭而過。”
說完,他暗中期盼着清芝的反應,本以爲能得到幾句讚許,不料對方卻道:“這怪影是何面目,身長几許,你可有請人將它的樣子畫下來?它又是在何地被瞧見的,出現時是什麼時辰,你都問清楚了嗎?”
“這……這些事…我全忘了問。”邵問矜被問得啞口無言,整個人都蔫了下來。
在這個由四人組成的獵妖隊伍之中,邵問矜閱歷最淺、年紀最小。閆鳳花一向對他照顧有加,薛戎於他而言是亦師亦友之人,只有清芝是一如既往地冷淡。
邵問矜總想證明自己並非沒有用處,可他越是努力,越是在清芝面前錯漏百出,顯得蠢笨。
最後衆人一致商定,先在江州歇息一晚,次日再尋找邵問矜口中的怪影。
薛戎料想白天的風波應當已經過去了,徐家爲他們安排的住處又十分舒適,放着不住實在可惜,便決定一同回到徐府休整。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進入房間後,薛戎向值夜的人要了一桶熱水,打算先沐浴一番。
過了片刻,幾個家丁合力將浴桶扛了進來。薛戎道了聲謝,回身掩上房門,除掉衣物,將身體浸入了水中。
沒等他在暖融融的熱水中享受多久,便聽到屋外傳來了人聲:
“哎,老三!你說梅公子現在昏昏沉沉的,我們沒問過他的意思,就把他帶到這兒來,等他醒了,不會怪咱們吧?”
“你可真夠糊塗的!是老爺聽說梅公子中了淫毒,怕他憋壞了身子,才爲他找了個青樓裏的姑娘,讓我們把他帶來解毒,難道你還敢違抗老爺的吩咐?要怪,只能怪那條妖蛇的毒太刁鑽,連梅公子這等人物都化解不了!”
先前那道聲音訕訕地接話:“對、對,還是老三你考慮得周全。”
旁邊的人又嘿嘿笑道:“再說了,只要是個男人,就沒有不貪圖牀上那點事兒的。別看梅公子裝得這麼正經,搞不好經過了今晚之後,還要倒過來感謝我們倆呢!”
二人交談間,還夾雜着另一人似有若無的喘息。這人的聲音很輕,卻又很是沙啞,似乎正承受着某種煎熬。
經過薛戎門前時,其中一人頓住了步伐,說道:“老三,老爺說的地方,應該就是這兒吧?”
“上頭寫着‘太風閣’三個字兒呢,錯不了!老爺給梅公子找的姑娘就在裏頭!”
在他們推開門的一瞬,薛戎對着燭臺虛虛一指,屋內的燈火便熄滅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兩個小廝探頭進來,見裏面黑洞洞的,只聽得見水聲,卻瞧不見人影,正覺得奇怪,便有一道男聲悠悠傳來:“把人放到牀上就行。”
照理來說,徐家老爺給梅公子安排的,本應是位姑娘,爲何在房中等候的卻是個男子?他們雖然大感驚疑,卻不敢多嘴,把梅臨雪安頓妥當,便匆匆離開了。
兩人走出房門後,暗地裏一合計,纔想起下人之間流傳着一個說法,稱老爺曾有意把小姐許配給梅公子,不知怎地,後來卻不了了之。
結合今日的情形一看,他們得出了結論:原來自家小姐雖美,卻因是女兒身,註定不合梅臨雪的胃口。
兩個小廝滿心以爲自己洞悉了一個天大的祕密,鬨笑了一陣,就各自散去了。
薛戎緩步走出浴桶,連身上水珠都懶得擦乾,只披上了一件鬆散外袍,便朝牀榻走去。
梅臨雪自從被扶進房裏後,就一直伏在牀上,忍耐着一陣強似一陣的慾念。
他聽見不遠處水花濺落,旋即身邊又響起了足音,知道是房中的另一個人剛剛出浴,正朝自己靠近。
於是他咬緊牙關,悶聲道:“走……走開,我是……不會碰你的。”
今日早晨,他不慎被蛇妖咬了一口後,竟然淫毒入體,難以自抑。
這對向來克己慎行的梅臨雪而言,無疑是奇恥大辱。原以爲運功調息一陣,就能將毒性壓制住,沒想到隱忍一整日之後,他的身體依舊灼熱滾燙,幾乎到了失去神智的地步。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薛戎抱着雙臂,將他的狼狽模樣收入眼底,從容問道:“哦,爲何?”
“你、你還敢問我爲何,真是不知廉恥!”梅臨雪呼吸急促,指尖緊緊抓扯着牀褥,手背上繃出了青筋,“我不會……呼,我絕不會,做出對不起小念孃親的事……”
“那真該給你頒塊牌坊。”薛戎冷笑一聲,竟一把抓起梅臨雪的髮絲,迫使他轉了個身,將那張飽受情慾折磨的臉暴露了出來。
由於梅臨雪生得白皙,頰邊沁出的紅潮也就越發顯眼。那股令他渾身沸騰的熱意,凝成了一滴滴汗珠,沿着脖頸滑下。原本清冽的一雙眸子,猶如雨前的湖面,已被濃重水霧所籠罩。
薛戎掃了他一眼,脣邊勾起一抹透着邪氣的笑意。
面前這個人實在生得極好,姿容就如清風朗月一般,就算慾火難耐之時,也如此動人。
可惜小白花雖美,卻是帶劇毒的,一不留神,就能要人的性命。
橫豎他是不敢再喜歡梅臨雪了,但將對方戲耍一番,總不至於引火上身。
被提着頭髮轉了一圈,梅臨雪又驚又怒,正要將對方掀開,但當他的目光投向薛戎時,卻逐漸有些失神:“你……”
房中光線黯淡,他只能隱約瞧見,這個來路不明的男人僅潦草地穿了件薄衣,周身還帶着溼潤水汽。
被浸溼的衣料緊貼在身上,勾勒出寬厚圓潤的肩頭、勁瘦的腰身、豐潤的臀部,甚至連胸前的乳粒都凸顯得一清二楚。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一整日裏,梅臨雪在苦苦壓抑慾念之餘,幾乎無時無刻不在想薛戎。幾次同對方歡愛的場面,在他眼前交替浮現,讓他滋生了入骨的渴望。
尤其是他初次佔有薛戎的身子時,是在服下香髦丹之後,和眼下中毒的境況有些相似,他一時情難自控,便將對方壓在榻上,強行要了一夜。
因而,在見到這具與薛戎如出一轍的身子時,梅臨雪還以爲是上蒼開恩,終於讓他見到了心心念唸的人,心底涌上一陣狂喜。
然而,當對方略微改變姿勢,被月光映亮了面孔,梅臨雪就如被兜頭澆了一桶涼水,猝然清醒過來——這並不是他朝思暮想的那張臉。
薛戎並不知道,在瞬息之間,梅臨雪內心閃過的念頭竟如此豐富。
他翻身上了牀,分開兩腿,半跪坐在梅臨雪身上,用手探向了對方腿間那處炙熱的硬物:“精神頭真足呢。”
“唔!”要害處受到觸碰,梅臨雪立刻方寸大亂,擡眸怒瞪薛戎。
即便他身中淫毒,身體虛乏無力,依舊略微顫抖地擡起手,試圖將薛戎震開。
而薛戎眼疾手快,一見他有反抗的意圖,便一掌劈向了他肩頭。
這一擊並無招式可言,只是釋放出了精純渾厚的靈力,將對方徹頭徹尾地鎮壓住了,連房間地面都微微搖撼。
若說梅臨雪的力量是平靜的江河,那自薛戎掌心迸涌而出的這股巨力,則有如汪洋大海,狂濤完全席捲了前者,令其毫無還擊的餘地。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等梅臨雪回過神來,薛戎已疾點他身上幾處穴道,令他渾身僵硬,全然無法動彈,除了任由對方捉弄以外,再沒有別的選擇。
所幸,不知是薛戎手下留情,還是專程爲了取樂,並沒有封住梅臨雪的嗓子,使他尚能開口:“畢海琛……呼,你白天說話時,那副怪腔怪調的模樣,果然是裝的!你的修爲竟如此深厚,可在此之前,我從未聽過你這號人物。告訴我,你究竟有何目的?”
在梅臨雪說話時,薛戎已慢條斯理地解了他的腰帶,用指根圈住了那根勃發了多時的陽物,上下套弄起來。
他湊近梅臨雪耳側,用氣音道:“不愧是道貌岸然的梅公子,下面都硬成這樣了,還要強裝正經,滿口無聊之言。”
“唔……呃!”梅臨雪繃緊了背脊,他能夠察覺到,對方指腹上生着一層薄繭,一定是時常用劍之人。
被這樣一雙寬厚而有力的手握着,再加以老練的撩撥,他的性器愈發堅硬。
令梅臨雪難耐的,卻不僅是這雙手。
在外袍之下,此人竟然未着寸縷。雖然從外頭看不見什麼,但梅臨雪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結實飽滿的大腿,正密切地貼合在他身上。
隨着對方身體的起伏動作,腿上緊緻細膩的內側肌膚,也一下下地磨蹭着他,像有一簇羽毛在他心頭搔撓,令他周身都酥癢不已。
“哈……住、住手!哈啊……”梅臨雪的胸膛激烈起伏着,分明滿心抗拒,可分身卻在對方手中興奮地跳動着,不久就一泄如注。
“嘖,怎麼這麼快就射了。”薛戎低頭望了一眼滿手的濁液,頗爲嫌棄地牽起梅臨雪的衣襬,全都擦到了上面,“我可不是來讓你舒服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出精之後,梅臨雪更是羞憤欲死。他緊緊咬住下脣,雙目爬上了血絲,眼眶也漸漸透出赤紅:“你……你還想做什麼!”
蛇毒難解,何況是如此刁鑽的淫毒,根本就不是一次發泄就能夠平復的。
片刻之後,梅臨雪的胯下就再度硬脹起來。
這回,薛戎卻不再用手幫他紓解,而是擡起腿,腳掌正正中中地踩在了他的肉莖上。
如此動作,無疑極具侮辱性。
不過,薛戎的足弓弧線流暢,足背筋骨分明,踩在硬挺通紅的肉柱上,沾上了清液,竟也很能勾動人的慾念。
他腳下略微用力,從粗茁的肉莖根部,一直碾到前端,如此重複幾次,直至肉物又脹粗了一圈。
到了此時,他再輕踩一下怒漲的肉冠,腳趾擦過溼潤的鈴口,梅臨雪只覺一股熱血涌上頭頂,若不是被封着穴道,自己簡直要忍不住擺起胯來,肏弄對方的腳心了:“哼……唔呃……”
就在最爲銷魂的一刻,薛戎倏然止了動作,起身下了牀。
梅臨雪不知所以,迷茫地擡眼看他,就見到他低下頭來,解了自己頭上的髮帶。
沒了固定發冠之物,梅臨雪的一頭烏髮旋即披散下來,落在肩頭,更襯得他一身肌骨瑩白如冰雪,氣度出塵絕俗。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可惜薛戎此舉,並不意在欣賞美景。
只見他取下的那條髮帶,也和梅臨雪慣用的衣飾一般,是上好的錦緞材料,經線織得極密,輕易不會斷。
他一手扶住對方的孽根,另一手則將髮帶系在了冠部與莖身之間的淺溝處,並大力收緊,直到對方忍不住呼痛,才堪堪停手,挽了個結實的結。
“你…你這是做什麼,快解開!”梅臨雪正是情慾最盛之時,竟被一條細帶硬生生鎖住了精關,陽精既無法發泄,也難以迴流,當真是刻骨的折磨。
薛戎拾起方纔掛在浴桶旁的衣物,爲自己穿戴整齊:“怕什麼,到了天亮之時,你身上的穴道便會解開,你方能自行脫困。”
“當然了,你也可以大聲呼喊,請人來救你。不過以你現下這副尊容嘛……”薛戎擡高梅臨雪的下巴,先是端詳了一陣,繼而親暱地拍了拍他的臉頰,“就看你丟不丟得起這個人了。”
如今剛過丑時,距離日出,少說還有兩三個時辰。
梅臨雪聽聞此言,脊背震顫不止,體內氣血翻涌,竟有一絲猩紅鮮血沿着嘴角流下。
而薛戎則一副好整以暇之態,懶洋洋地打個哈欠,就推門而出,爲自己另尋住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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