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看起來可憐死了——
這個包廂裏還有另外兩個人……
濃烈的羞恥感讓林荷衣渾身都止不住地發着抖,她想掙扎,但是沒什麼用,在她難受的蹙眉時對方還是不顧她意願地舔舐着。
漂亮的小臉不知道是因爲喘不過氣還是羞怯,泛着一種令人迷醉的紅,柔軟的脣珠被下流地舔弄着,灼熱的呼吸和吞嚥聲讓人不難猜出此時的梁懷瑾正在幹什麼……
張傅承和江禮銘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沒什麼立場上前去把人拉開,但是聽見了林荷衣細弱的嗚咽聲,和她推拒着的手,一副委屈到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完全沒有剛進包廂時的那種拒絕和別人溝通的冷淡。
看起來可憐死了——
但是好漂亮,看起來好可愛。
江禮銘咳嗽了一聲,張傅承便接收到了他的訊息,和人一起上前去把發酒瘋的梁懷瑾拉開。
“好了好了好了,幹什麼呢?發酒瘋也有個度。”
“你看把人家小姑娘嚇得。”
親得太下流了,分開的時候小漂亮那看起來就很好親的嘴巴變成了水豔豔的紅色。
喘過一口氣後,林荷衣驚懼地往後挪了幾步,就想要爬着站起來,但很顯然,被自己兩個好友一人一隻胳膊拉開的醉鬼並不是那麼好打發的。
倆人一鬆手,他就又抱了上去,攬着人的腰又親又摸,那小漂亮粉撲撲的臉頰和裸露出來的肩膀被親得全是溼漉漉的水痕,那被掀起的細腰被兩隻大手攥着,陷進了那雪白的軟肉裏。
“你還有完沒完了?”江禮銘都愣住了。
剛進着包廂裏的時候拽的二五八萬的是誰?現在這個跟條聞着肉味的狗一樣抱着人舔的又是誰?
張傅承想再次上前把人拉開,但人就是死死地扒着林荷衣不放,掰都掰不開。
最後是包廂門打開,一個陌生的帥哥被總經理領了進來,見到這一幕後表情近乎目眥盡裂,三步並作兩步上前去把梁懷瑾揪了起來,對着他的臉就是一拳。
被酒精澆灌過的大腦顯然不怎麼清醒,被揍了一拳都沒有反應過來,又被另一隻手又揍了一拳。
“臥槽你誰啊?!幹嘛打人!”江禮銘和張傅承連忙上前來拉偏架。
被打過後緩了一會,梁懷瑾也回過神來了,見面前人的長相回想起了在球場上一一給這人送水,以及一一那身上玫瑰似的吻痕,頓時怒從心頭起,新仇舊恨,讓他一拳也直直地打在了徐箋川臉上。
兩個人就這樣扭打在了一起。
徐箋川小時候練武術的,梁懷瑾練過拳,兩個人打起來的時候江禮銘和張傅承完全插不上什麼手,不然就容易被拳腳波及到。
後面整個桌子上的酒都被打翻了,碎了一地。
……
打鬥結束後,林荷衣手裏拿着經理送來的碘伏,用棉籤沾了一點,擦向了徐箋川那帶着淤青的嘴角,徐箋川“嘶”了一聲偏頭躲開。
林荷衣見他冷着臉,知道他生氣了,便也沒有再伸手了。
梁懷瑾臉色陰沉地坐在一邊。
江禮銘和張傅承臉色也不怎麼好,因爲面前坐着的這位剛好是這個會所的少東家,徐氏涉及的產業很廣,有娛樂、房地產、互聯網、科技、股份……
剛好這個會所就是徐氏下面的。
要說怕了徐氏那也不至於,只不過到底這裏是人家的地盤,強龍難壓地頭蛇。
喝過醒酒湯之後梁懷瑾也清醒了。
“私了吧,鬧到派出所就太難看了。”然後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卡。
“這裏有五十萬,夠賠償貴店的損失了嗎?”他雖然是在對着徐箋川講話,但目光從來沒有從林荷衣身上移開過。
徐箋川陰沉地笑了:“再他媽的給老子看,我他媽的把你打殘!”
——
在梁懷瑾被自己兩個朋友一人一邊給扯走之後,經理也退了出去,整個包廂裏就只剩下了她和小徐。
林荷衣見小徐難看到了極點的臉色,後知後覺地害怕了起來。
果不其然下一秒人就轉過頭來掐住她的臉:“你說沒事沒事,這就是你說的沒事?!我再晚來五分鐘,你都要給人扒光了!”
“嗚嗚……”她伸手推着小徐的胳膊:“疼…疼……”
見她說疼,小徐手上的力道也就鬆了,對方伸手把她的衣服扯了下來,她驚呼一聲想要伸手捂住,但是什麼也沒能遮住,上面那些痕跡暴露在了空氣中。
小衣服的帶子也被人解開了……
“都紅了……”
林荷衣害怕地想要跑,卻被人撈了回來,人在背後抱着她,貼着她的耳朵輕語:
“沒事的寶寶,不要怕,是因爲寶寶太好看了纔會被該死的畜生盯上的,我一點也不生氣,現在寶寶身上都被畜生弄髒了,我幫寶寶弄乾淨。”
林荷衣在此時看不見徐箋川的臉,但她卻感到了一種刻進靈魂的寒意。
她的朋友,還有男朋友……居然是這樣的嗎?
顫抖又悲切的求饒聲,消散在了脣齒間的廝磨裏。
她身上的痕跡被一層層地覆蓋了。
——
梁懷瑾頂着一臉的傷回家,剛好和站在他家門口等他的溫瀾生撞上。
此時的溫瀾生重新變得體面又斯文,穿着乾淨的白襯衫,耳朵裏還戴着耳機,耳機線垂下來,沒入褲子的口袋裏。
梁懷瑾皺着眉:“你來幹嘛?”整張臉都帶着不爽到極點的沉鬱。
“當然是來看喪家之犬的笑話啦。”溫瀾生笑得又溫和又甜蜜,就好像自己是來宣佈什麼好消息,而不是來埋汰人似的。
“滾!”梁懷瑾皺着眉罵道。
“嘖,這麼生氣幹嘛?”溫瀾生把耳機取了下來:“我纔沒那麼閒專門來看你笑話。”他鄙夷地打量了幾眼梁懷瑾。
“幾個月前我可能還有點興趣,現在沒有了,畢竟一一喜歡的也不是你。”見梁懷瑾臉色鐵青,他也馬上見好就收,施施然道:“別跟個動不動就要動手的野蠻人一樣,我這次來是找你合作的。”
“我和你有什麼好合作的?”梁懷瑾嗤之以鼻。
“你難道不想把一一身邊的那條礙眼的野狗趕走嗎?”溫瀾生走近了一些。
“我有個辦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