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從昏厥中醒來,眼前仍然是一片昏暗。
冰冷的緞帶束縛着他的眼睛,厲彥舒嘗試動了動,聽到了手銬撞擊在牀頭欄杆的聲音。
直至這時,厲彥舒仍然沒有真實感。
哪怕謝起用電擊器將他弄昏,如今又把他拷在牀上,矇住了他的眼睛。
他都覺得這像是場玩笑,或許謝起只是想教訓他一下,想嚇一嚇他。
這個孩子他看着長大,善良又天真,有着相信愛情的軟弱,被逼急了也只會逃跑。
可再不敢置信,如今的現實明明白白地告訴厲彥舒。
謝起確實能狠下心,甚至比他還要瘋狂。
有腳步聲從不遠處傳來,牀墊搖晃,有人坐到了牀邊。
眼睛被矇住,嘴巴被堵着,可是嗅覺仍然靈敏。
毫不遮掩的alpha信息素涌進他的鼻腔,將抑制劑壓下的發情熱,刺激得蠢蠢欲動。
厲彥舒扭動着身體,發出抗議的動靜。
這是謝起的味道,他知道謝起來了。
對方坐在牀頭,卻還在打電話,厲彥舒一開始沒聽明白他在說什麼。
很快他便意識到了,謝起竟然在替他向公司請假。
這也正是說明了,謝起不是小打小鬧,只是關他幾日。
而是關他很長一段時間,至於時限,謝起不會給出答案。
皮膚開始陣陣刺痛,過量的信息素攝入,讓厲彥舒呼吸急促起來。
後頸的抑制貼已經被扯掉,omega的信息素放肆地在房間裏擴散着。
可是得不到迴應,掛掉電話後的謝起,並未如他所願地來碰他。
而是仍然安靜地在房間裏待着,似乎在觀察他狼狽的模樣,引以爲樂。
厲彥舒又用力掙扎了兩下,不顧手銬磨紅了腕部。而自殘般的動靜,終於得來了迴應。
謝起仍然沒有解開他的束縛,而是將手漫不經心地探到了他的身下。
厲彥舒咬住嘴裏的東西,那像個圓圓的口球,只能堵住話語,卻攔不住無法下嚥的唾液。
他忍住了所有喘息以及示弱的shen•yin,卻在對方隨意撥弄後抽回手的瞬間,憤怒地晃動着手裏的束縛,以及腳踝上的鐐銬。
直到那溼潤的指腹,按在了他的腺體上。
omega的腺體脆弱又敏感,對現狀的無能爲力,以及失控感再也無法讓厲彥舒保持鎮定。黑色長髮的omega,難耐地在枕頭上蹭着潮紅的臉頰。
冰冷的目光,尖銳的話語,如今都被絲巾,被口球牢牢堵住。
彷彿看起來聽話不少,連腺體都變得溫順,在alpha的掌心下,脆弱地跳動。
直到那狠戾的揉搓,將腺體納入掌心,肆意搓弄,過速的力道,將這稱爲omega第二器官的腺體,搓得通紅。
逼得omega的生理性液體,溼透了眼部的絲巾,脣下的枕套,以及胯間的布料。
alpha纔再次收回手,將他晾在了牀上。
謝起離開了牀,完全沒有理會已經進入發情期前潮的厲彥舒。
他將他拋在了黑暗中,彷彿再也不會理會他。
亦不會碰他。
也不會允許,他去碰其他人。
包括他自己。
第29章
厲彥舒不敢有僥倖心理,渾噩又灼熱的一夜過去,他的發情期正式開始。
謝起每一次出現,都是給他補充營養劑和水分。
卻不給他抑制劑,連信息素都吝嗇得過份。
厲彥舒拼命地想要吸入空氣中少得可憐的alpha信息素,卻如魚入海,根本無法澆熄他旺盛的發情熱。
謝起給他換了一對柔軟的手銬,厲彥舒渾身綿軟,一動不動。
似乎感覺到了不對,謝起摘下了他的口球,取了眼罩。
厲彥舒已經哭過了,而這點謝起知道。
他從未離開過這個房間,聽着omega每一次急促的呼吸,看着捂眼緞帶逐漸溼透。
他的哥哥太狼狽了,那副只能蜷縮在牀上,不斷渴求他信息素的模樣。
謝起輕輕垂下眼,溫柔地用手帕擦去厲彥舒臉上的溼潤:“怎麼了?”
厲彥舒雙眼逐漸找回焦距,他看向明知故問的謝起,深深地好奇着這人究竟在哪學的折磨人的方法。
難不成在寺廟?
他以爲謝起待着寺廟裏畫畫,是爲了贖罪呢。
厲彥舒嘲諷一笑:“如果你不行,至少給我找個男人。”
謝起聞言,面色不變道:“不會有其他人出現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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