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你想dai着環過十天嗎?
唐鎮是沒用他胯下那根東西真刀實槍地用進過他的身體,但其他的代替品,反反覆覆的磋磨,在他離開之前,實在沒少幹。
以往的所有經歷,都讓他對唐鎮話裏話外的意思感到厭惡。
他下意識地掙了一下,被男人更緊地禁錮住,反而就放棄了抵抗,“跟自己養大的孩子做這種事,你就沒點心理障礙嗎?”
唐鎮動動手指挑開了他對襟棉麻睡衣最上面的那顆鈕釦,“如果最初收養的動機就是爲了這一天,障礙什麼的,根本就不會存在。”
喬司背對着他,泠然的聲音聽不出起伏,卻在他解自己上衣第二顆鈕釦的時候,擋住了他的動作,“所以你一直是抱着這種心情養大我的嗎?跟兩年前”
“誰知道呢。”唐鎮突然打斷他,“從前怎麼想的,跟現在也沒什麼關係。”他說着,告誡似的抽手在喬司薄薄睡衣遮蓋下,左側那小小的凸起上掐了一把,“再提那個人,我會更生氣。”
喬司被他掐的整個人都僵了一下,唐鎮手掌下,他心臟怦怦地劇烈跳動,明明應該很緊張,可他卻不許自己有半點露怯,“可是從前發生過的事情,現在也沒辦法把記憶格式化。”
唐鎮在他耳邊嘆氣,“阿喬,這個時候,激怒我對你沒好處。乖一點,嗯?”
他一口熱氣吹在耳朵裏激的喬司渾身的汗毛都炸了起來,他嘴脣抿得很緊,想來想去,還是忍不住做了一次最後的掙扎,“我在發燒,傷還沒好,再裂一次大概就縫不起來了。”
“你乖一點,”唐鎮那隻作怪的手指有輕輕捏了捏喬司的喉結,粗糙的指紋忽輕忽重地蹭着柔軟的皮膚,在要害上流連,“我不會弄傷你。”
這是唐鎮第二次對他說“乖一點”。
按從前喬司對男人的瞭解,在強調讓自己“乖一點”的時候,他要做的事情是全無轉圜餘地的。
只有配合,才能少點受傷,少點痛苦。
深吸口氣,喬司背對着唐鎮點點頭。
他從唐鎮懷裏掙了出來,像是早已形成的某種默契,唐鎮這一次沒有阻止。
赤腳站在地上,喬司轉身對着唐鎮,開始脫衣服。
他解鈕釦的動作乾脆利落,在唐鎮看來,像是在動手幫他拆一件覬覦多年的禮物。
寬鬆的乳白色睡衣被隨手扔在地上,喬司頓了一下,看唐鎮目光幽深表情玩味兒,把心一橫,內褲連着外褲一把都拽了下去。
他有半年沒這麼赤身裸體地面對過唐鎮了,現在突然這樣動手把自己剝得乾乾淨淨,讓從前已經習慣了做此類事情的他覺得羞恥又難堪。
尤其是脫光了之後,他愕然發現纏住了上身近三分之一面積的繃帶位置及其尷尬的時候
四叔大概是怕他們父子再作妖,這次繃帶打得尤爲悲壯,從左肩到右胸,穿過腋下繞過後背,纏的厚實緊密,連喬司跳機時肋下被樹枝劃傷的地方也一併前前後後地勒了幾圈。
一斜一橫兩道繃帶之下,青年右側的乳頭埋在了繃帶裏,反倒顯着被遺留在外的左邊圓潤小巧的嫩色凸起格外誘人
唐鎮的聲音因爲情慾而帶着沙啞的性感,對喬司勾勾手,“阿喬,過來。”
喬司嘴角抿得泛白,但明知躲不過去了,也不扭捏,往前挪了兩步站在他身前,左邊彷彿在邀請品嚐似的小紅豆立刻被男人捏在了指間
失去了衣物的遮擋,粗糙指紋下剮蹭梁捻帶來的觸感尤爲強烈,喬司臉上陣紅陣白,咬着牙控制着自己要躲開的本能,一口氣含到男人撥弄褻玩的動作停下來,才重重地吐了出來。
唐鎮把他摟近了一點,膝蓋頂開了喬司的兩條腿,讓他挨近自己懷裏,指甲輕輕地在生理性挺硬飽滿起來的肉粒上颳了刮,微微仰頭,含着笑問他,“你出去的這段日子,這裏有別人碰過嗎?”
喬司擰着眉毛搖搖頭。
誰敢?
別說這半年他住在葉三家裏甚少接觸外人,就算接觸得多,誰對他有這種心思,他早就送誰去見閻王了,能留到等他對自己動手動腳?笑話。
喬司想着,對我動手動腳的人,現在就你一個還活着了,不過你早晚也會死的。
一瞬的溜號被男人捕捉到,唐鎮扶在他後腰的手插進臀縫間,做了個色情味兒十足的抽插的動作,不甚在意地說他:“殺氣都溢出來了——你又在想殺我的事情。”
“如果有一天你打贏了我,死在阿喬的刀下,也算是種圓滿。”抱着他岔着腿坐在了自己大腿上,唐鎮勾着嘴角邪妄地笑笑,抓着青年的手放在了自己腰間,溫聲命令:“阿喬,幫我解開。”
關乎生死的話題與慾念糾纏在一起,在一方被另一方絕對控制的情況下,被毫不在乎地提及,反而帶來危險邊緣禁忌的快感,解開的外褲之下,黑色的內褲勾勒出半勃起巨物的形狀,喬司厭惡地別開目光,卻被唐鎮抓着手覆在了那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硬熱的器官上,“阿喬,好好摸摸它。”
喬司根本不會“好好摸摸它”。
帶着低燒體溫的溫熱手掌感受着那東西的形狀,僵在原處一動不動,唐鎮捏着他的下頜扭過來,強行讓他別開的視線重新回到自己臉上,幽沉眸光中的涌動的佔有慾和控制慾讓喬司害怕,可語氣竟然是諄諄善誘的,“它半年沒見你可想得很。你現在不跟它打好關係,待會兒它要不同興的讓你疼,我可管不了。”
喬司破罐破摔地想,疼就疼吧,又不是沒疼過。
手下感受到那東西迅速而明顯的硬熱變化,從前重重令人不堪回首的記憶統統衝破枷鎖,理智有點不受控制,大腦還沒反應過來之前,身體的本能已經讓他收回手,準備從唐鎮身上竄下去了。
然而唐鎮比他的本能更快。
在羞怯柔順的密林間安靜蜷縮的器官被男人先一步攥在手裏,喬司的前腳掌已經在地上踩實了,猝不及防地被唐鎮一抓,要站不站地岔着腿弓着腿挺着上身僵住了。
這下唐鎮也不讓他坐了,就着這個比較磨人的體位,磋磨着無精打采的器官,指甲挑逗的刮擦,指腹打着圈兒地摩挲,上上下下的擼動,直到迫使青年尤顯青澀的器官強行精神起來唐鎮這種風月場上的老司機擺弄起喬司這樣的小破孩兒根本不費吹灰之力,他斯條慢理,技巧性地挑逗,喬司幾不可聞的呼吸逐漸深深淺淺的凌亂起來,一時間只覺得自己硬得比唐鎮還狠,意志力完全不聽使喚,他跑了半年,沮喪地發現自己還是跟從前一樣,對唐鎮故意爲之的挑逗毫無抵抗力,理智上惱恨不已的排斥,也抵不過與生俱來的本能叫囂的渴求。
慾望擡頭越演越烈的時候,唐鎮一邊玩弄着他的下身,一邊摟緊他,張嘴喊住了左胸那孤零零的小巧乳頭
啃咬舔吻,刺痛和酥麻糅雜在一起電鞭似的滾過神經末梢,喬司原本被唐鎮雙腿頂得大開,弓膝站立的兩條腿生理性不受控制地抖了起來。
要命的地方都被人揪在手裏,別說跑,喬司連動都不敢動一下了。他
不願意扶着唐鎮,手垂在身側卻失去了唯一能借力的機會,禁慾半年後,身體裏封着的那股火在唐鎮手下不受控制地燒了起來,喬司小腹一陣陣地繃緊,竄起的邪火從那要命的地方一直蔓延到腦頂,他覺得喉嚨鬥毆莫名飢渴幹癢得難受,可是無論做多強烈的吞嚥動作也無法緩解。
唐鎮撩撥他,卻不會滿足他。
豐富的技巧挑逗着青澀的感官,每每在快感即將攀上巔峯的那一瞬,必定停手離開。
幾次求而不得無法釋放,因爲只餘一顆而備受關照的乳頭被吮吻舔咬得像是熟透的櫻桃,分身前端也逐漸深處透明的液體,難耐的空虛和渴求頂得喬司眼角微微泛紅,最後一次唐鎮抽手離開的時候,他再不受控制,本能地就要自己動手擼出來。
他的手握住了自己的分手,而唐鎮在下一秒握住了他的手,“不可以。”
唐鎮說:“這是對你剛纔不乖的懲罰——今天你要是自己擼出來,未來十天,我只能給你上環了。你想戴着環過十天嗎?”
“”喬司眼角被逼出了點生理性的溼意,他大腿得肌肉時不時地抽動着打顫,偶爾的一瞬連腰肢都不受控制地想要往前頂,但兀自沉默冷靜了半晌後,他到底還是把手拿開了。
唐鎮在這種事情上從不跟他開玩笑。
說到做到,如果他接着擼,這混賬就一定會讓他戴十天那種東西。
陰莖根部被卡死不說,連尿道也要被堵住。
唯一的鑰匙在唐鎮手裏,連最基本的生理需求也因此而被別人掌握。
那感覺糟透了。
一年前他第三次逃跑失敗被抓回來之後,唐鎮就用兩個環扣輕而易舉地控制了他,讓他咬牙忍着蟄伏了半年都沒敢再輕舉妄動地生出繼續跑的心思。
兩個環扣,控制着他下身生理需求的這個,就是其中之一。
箇中滋味,這輩子都不想再嘗!
對喬司,威脅永遠比引誘有效。
唐鎮無可奈何地嘆息着,把手指上站到的一點黏滑體液褻瀆般地蹭在了喬司抿緊的嘴角,他下身幾乎把內褲頂成了帳篷,眼底情慾逼仄駭人,可表情始終是理智剋制的,“記得潤滑劑放哪裏吧?拿來給我。”
喬司是那種感情十分純粹的人,他一般很難對同一個人或者同一件事物同時產生兩種不同的情感,比如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從來沒有“還行”這種折中的感覺。
所以被情慾折騰得慾火焚身意亂情迷的時候,他的理智通常受本能主導,想紓解這種感官刺激與折磨的慾望能壓過一切,這種時候,一般都是他最聽話、反彈最小的時候。
雖然不會說要幹什麼就幹什麼吧,但至少唐鎮要做的,在不讓他疼得難受的情況下,他都能配合。
所以唐鎮說拿潤滑劑,他就依言要到牀頭櫃裏找。
可是身體一動,又被唐鎮照着原樣摁了回來,“就這麼拿,不許離開我腿上。”
“”這怎麼拿?
好在唐鎮坐的地方里牀頭也不遠,不讓他離開,喬司只能一條腿撐着身體的重量,另一條腿擡起來,身體傾斜,儘量伸手往牀頭櫃那邊夠。
赤裸的大腿內側因此蹭在唐鎮只拉開了一個拉鍊的外褲上,細緻微涼,蹭得他有點癢。回來的時候,把還沒開封的水溶液瓶子遞給男人,惡劣的混蛋卻沒接,“自己來。以前教的,讓我看看你還記得多少。”
焦慮煩躁在心頭飛快地重重碾過,喬司拿着潤滑劑很抓了一下,泄恨似的一把撕開外包裝,幾次深呼吸,箭在弦上之際,到底也沒有服從之外的退路。
喬司眯着眼睛,伸手勾住唐鎮內褲的邊緣,唐鎮挺了挺腰,配合着他把內褲半褪下去,尺寸可觀的興奮器官離開布料的束縛,前端帶着灼人的溫度毫不客氣地頂在喬司小腹上,唐鎮逗弄似的在他緊繃的堅實腹部頂了幾下。
現在的一幕幕,總是跟成功逃跑之前整整半年經歷的某些情景重疊,深惡痛絕的記憶偶爾會壓下本能的渴求,殺人的慾望和情慾的快感彼此糾纏,沉沉浮浮,讓他害怕,讓他厭惡,卻又使他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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