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父子相jian,得償所願
唐鎮扶在喬司腰上的手繞到前面,伴隨着埋在青年體內手指的節奏,握住喬司半軟不軟的前端,斯條慢理地挑逗。
快感又絲絲縷縷的攀上來,將身後隱隱的脹痛壓了下去,喬司不由自主地扭了下從痠麻中緩過勁兒來的腰,往唐鎮身上蹭了蹭。
父子倆本來就離得進,他這一蹭,唐鎮那這會兒稍稍冷靜下來的傢伙就也被迫貼着他溫熱緊實的肚子蹭了蹭
“”又戳又蹭的,還蹭不到點子上,半上不下地被吊在半空似的,這感覺讓唐總有點忍不了了。
喬司的後穴溫熱中逐漸鬆軟下來,唐鎮試探着把三根手指撐開的角度放大了一點,引來喬司不太舒服的輕哼,他覺得現在這個擴張的程度,喬司接受起他來雖然還有點困難,但應該也差不多。
於是就着這個姿勢把喬司整個人懸空抱了起來,他站起來轉了個身,竟然把人仰面放在了靠近落地窗邊的桌子上
唐鎮臥室是復古的歐式風格,牀對面整片落地窗正對着那片被圈成禁地的沙灘海域,臨窗一張貴妃榻,隔着沒多遠,就是一張差不多齊腰同、一米來長的長桌。
說起來,唐鎮房間的牀和這張桌子,都是十幾年前把喬司接回來後重新換的。
熱帶海島蚊蟲衆多,喬司血型遭蚊子,剛住過來沒多久被叮了好幾個包,唐鎮就讓人把牀換成了個四角帶立柱,方便搭蚊帳的款。後來又因爲小喬司任性鬧騰着不願意下樓喫飯,他又讓人在自己房間裏給填了這麼個長桌當飯桌用。
當時特意做得同了些,防着在臥室喫飯的喬司還得亂跑,同一點的,把他抱椅子上坐着,他下不來,就只能好好先把飯喫完。
後來喬司大了,搬出去自己一個房間睡,唐鎮讓人把蚊帳撤了,這兩樣看慣了的東西卻始終沒再動。
現在想想,卻覺得諷刺。
當年給喬司搭蚊帳的那四根牀柱後來成了唐鎮方便綁他的幫兇,這個桌子,如今竟然成了給他開苞的地方。
喬司還發着燒,有些燙的後背剛一接觸冰涼的桌面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受傷又發燒,這會兒剛清醒時蓄起的那點力氣被唐鎮折騰得差不多用盡了,知道掙扎反抗也沒用,索性垂着大腿躺在桌子上忍了。
他看着唐鎮站在邊上把自己衣服也脫了,下意識地往窗外看了一眼——外面夜幕深沉,屋裏燈火通明,如果從外面往裏看的話,一定分毫畢現。
雖然知道在這裏沒人有敢偷窺主家臥房隱私的膽子,但喬司還是覺得很彆扭。
不過他覺得彆扭也沒用,主導這件事的人跟個毫無羞恥心的棒槌似的,丁點芥蒂都沒有地欺身上來,抓着他的腳踝,把他兩條腿對摺了過去
唐鎮特意把皮帶扔在了一旁,意圖非常明顯,“乖一點,不綁你。”
喬司回了神,覺得自己後面被一灘黏唧唧的液體糊得濘成一團,前面沒了那隻不斷作怪的手本來就空虛得不行,迫於威脅還不敢自己動手,這會兒被分着腿對摺過去就更難受,他掙了一下就聽見唐鎮這麼一句,退而求其次地試圖打個商量,“換個姿勢,這樣我難受。”
“這次不行。”唐鎮壓着他的腿,附身吻上身下青年始終緊抿着的嘴角,說出的話有些冷,裹挾着蓬勃的佔有慾,“我要你親眼看着,你的男人,是誰。”
這話帶着強勢的侵略感,獨佔欲背後有更深一層的含義,喬司不想去琢磨,索性側頭任他舔吻,看着角櫃上的那條皮帶,沒吭聲也沒反抗。
淺淺的吻順着脣角滑過尖尖的下頜,在喉結上留下啃咬吮吻的紅痕,又一路沿着鎖骨在唯一露在外面的乳頭上留戀盤桓。
酥麻的快感自被溼熱舌尖遊走的地方竄起,連綿不絕地往下腹匯聚,直到那急於想要被什麼撫慰的器官忽然被溫熱的口腔包裹住
“!!!”喬司整個人都震了一下,被情慾主宰的意識都瞬間乍然清醒,他驚愕地看着埋頭在他推薦的男人,第一個反應是唐鎮是不是瘋了。
他們撕破臉後,糾纏了兩年,唐鎮對他近乎偏執的慾念兇相畢露,他長那麼大,第一次接觸到慾望、感受到情慾的快感,都不是在唐鎮身上得來的,但是知道這東西讓人難捱難熬又難耐難過,卻都是唐鎮給他的。
兩年,唐鎮守着那點自欺欺人的底線,的確沒親自上陣操過他,但除了最後那一步,他在唐鎮手裏,什麼該經歷的不該經歷的,都經歷過了。
他最討厭用嘴碰男人那玩意,滿滿的都是心理障礙,通常唐鎮有這個意圖的時候,他都反抗得分外激烈。
因爲自己接受困難,所以也推己及人地覺得,別人肯定也接受不了。
但這還是兩年來唐鎮第一次自己用嘴侍弄他。
他不明白爲什麼唐鎮一路吻下去怎麼就這麼稀鬆平常水到渠成,可非常清楚地知道別人給自己口,他也有點接受障礙。
尤其這個人還是唐鎮!
有點奇怪,致命的威脅感和無法抵抗的快感夾雜在一起,讓喬司一邊清醒地提防着他要突發奇想玩點別的花樣折騰自己的同時,又一邊因爲清醒而清晰地感受着唐鎮舌尖遊走在自己陽具上的動作
“不你別”他想推開男人,唐鎮原本雙手摁着他的大腿不許他合上,他一伸手,反而被男人頭頂長了眼睛似的一把抓住,帶着他的手摁在腿上,意思是讓他自己把着腿扶好了
反抗無效,但讓唐鎮這麼一號人給自己口交,要躺着享受,饒是喬司這種人,其實也挺有心理障礙的,喬司被他又吸又吮的實在有點受不住,本能地想要挺腰往深了頂又不敢,卡的喉嚨都發緊,乾脆把心意橫,乾啞着嗓子催他,“行了,你該上就上吧,沒事兒,受傷我也不怨你。”
潛臺詞是“你趕緊鬆嘴把我放開就行了,不然我真不小心射你嘴裏,今天我還有沒有命活”。
唐鎮本來就在耐着性子委屈自己,聽他這口氣的催促,簡直氣笑了,舌尖在馬眼迅速地撥弄,他懲罰似的用牙齒危險而刺激地掠過莖身,最後在龜頭上狠狠裹了一口
“啊!臥槽!”前面一聲是驟然亢奮爽得要射了,後面一聲是唐鎮突然張嘴放開他,他沒射出來。
卡在臨界點上,腦子都有一瞬恍然空白了,然而一切刺激就這麼沒了。
取而代之的,是唐鎮硬熱的器官抵在穴口,在這一瞬,長驅直入。
“!”連點緩衝都沒有,喬司根本沒想到他剛纔磨磨唧唧黏黏糊糊地做前夕,臨門一腳他卻半點信號都沒給地倏然用了進來,霎時間他覺得自己後面被撐到了極限,內壁上每一根纖細的神經都緊貼着唐鎮的傢伙,清晰地感受着那個要命的東西猙獰又兇殘的尺寸。
疼。
唐鎮一用到底,喬司連叫都沒叫出來。
只覺得身下被撐到了動
也不敢動的地步,之前在裏面濘着的潤滑液轉瞬全被頂入的器官推進了身體的更深處,穴口好像又幹又澀,喬司覺得,他一定是撕裂流血了。
唐鎮抓着他的腰把他往自己懷裏又拖得進了點,陽具整根埋入喬司身體的瞬間,他沉溺又滿足地長長出了口氣。
——終於。
養了十六年,等了十六年,這個他一手帶大的孩子,終於,是完完全全屬於他的了。
他得到了執念到已成夙願的人。
他得到了喬司。
心理上巨大的滿足感甚至強過了生理上的慾望,就像是平時嗅着味道都流口水、饞了十六年的肉突然喫到嘴,唐鎮這種風月場上身經百戰的老手,這會兒埋在喬司身體裏卻差點就這麼射了出來。
實在是太滿足了。
唐鎮半晌沒有動作,停在被喬司全然包裹的快感裏,感受他炙熱的甬道每一次生理性的顫抖、收縮又放鬆,渾身上下都彷彿被熾烈的火焰灼燒着,慾念瘋狂地撩撥着每一根神經,想把身下人操哭,想看他被自己主宰者沉淪,想把他梁碎了拆吞入腹,唐鎮被這些想法攪得近乎失控,他掐着喬司腰肢的手指用了些力,額角的青筋都暴出來,深深埋進這具朝思暮想身體的性器也因爲強烈的心理饜足又脹大了兩分,喬司有點受不了了,額角的冷汗都下來了,咬牙忍下呻吟呼吸卻越發凌亂,而他終於在停頓了很久之後,微微動腰,做了個淺淺的抽送動作
本來只是想讓喬司適應的試探,但一次之後,唐鎮就停不下來了
他太想得到喬司了,這一刻終於如願以償,猛獸的本能暴露出來,再不受理智支配。
他小心翼翼地抽插,從淺嘗輒止到勢大力沉,喬司沒力氣在按他的意思扳住自己大腿,雙手摳着兩側的桌沿,覺得自己要在男人的操弄中被撕成兩半。
“慢你慢一點!”
唐鎮的動作依言慢了下來,但是取而代之的,是整根緩慢抽出,在不容反抗和拒絕地全部沒入。
頂得更深的一瞬,喬司身體猛地震了一下,快感來的猝不及防,他沒來得及阻止,拼命壓抑在齒間的呻吟一下子就亢奮得變了調兒,“啊!——”
唐鎮頓了一下,燃着幽沉慾念的眸子裏閃着興味盎然的灼熱光,“是這裏嗎?”
喬司不僅後面脆弱亦受傷,前列腺的位置還相對來說更深些,所以是那種不太能從跟男人的性交上獲得快感的類型,按照相適度來說,唐鎮的傢伙其實跟他是很合得來的。
找到了那個地方,唐鎮戳到上面,拿着頂端戳戳懟懟不斷研磨,強烈快感紛至沓來的時候,喬司下身因爲不適而萎靡的慾望再次擡頭,唐鎮俯身抱住他,一手安撫喬司那再度精神起來的小朋友,一手梁捻着他已然紅腫起來的左邊乳頭,舌尖沿着青年敏感的耳廓,一邊舔弄一邊往他耳朵裏吹熱氣——
耳朵是喬司除了性器官外最敏感的地方沒有之一,身上要命的地方前前後後一個不漏地被唐鎮控制着,吹進耳朵的熱氣激得他渾身起雞皮疙瘩,壓不住的呻吟伴隨着前列腺被不斷撞擊的頻率斷斷續續地溢了出來,後面絲絲縷縷的細密疼痛漸漸被近乎滅頂的快感取代,但即便是喬司被情慾完全主導的情況下,也不願意親近這個正在跟他肌膚相親的人,他手始終死死摳着桌子的兩邊,臉衝着窗戶,擰着眉毛始終不肯睜眼,偶爾唐鎮動作逼得狠了,會難耐地向後仰頭,把脖子繃成漂亮性感的弧度,然後又被壓在身上的男人一口叼住,留下深深淺淺的吻痕
夜深人靜的海邊別墅裏,細微的抽插聲,兩具肉體撞在一起的聲音,細微隱忍的呻吟和滿足沉迷的喘息,將燈火通明的臥室染滿了淫靡的緋色氣息,最後的時候,滅頂的快感幾乎將人淹沒,唐鎮始終控制着喬司分身的手終於給了他釋放的機會,唐鎮低吼着頂着他那一點小突起深深射進身體裏,滾燙熱流幾乎灼傷靈魂,而喬司打着哆嗦,幾乎在同時,也釋放在了唐鎮手裏
唐鎮就着這個還把他釘在桌子上的姿勢,環住睜着眼睛看窗戶上自己的倒映有些失神的喬司,把他緊緊摟進懷裏,那是個恨不得把他梁碎了的力量,箍得他傷口都隱隱作痛,而男人強硬地撬開他的牙關,深深地吻住他,掠奪呼吸,逼着他的舌頭跟他一起糾纏,直到喬司隱約覺得自己嘴脣都又木又疼的時候,唐鎮終於放開他,在他耳邊一字一句,異常清晰又異常殘酷地說——
“從今天起,你只屬於我一個人。”
“阿喬,我終於得到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