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我ai你
那是個看起來體貼又眷戀的姿勢,可欲望濃烈,懷抱卻是冷的。
男人好整以暇穿在身上的襯衫蹭着光裸的軀體,喬司第一次一動不動地任他施爲,而此刻的唐鎮再沒了之前那咬牙忍耐着幫他擴張、等他準備好的耐心。
解開喬司的腰帶,兩根手指就這麼不管不顧地摸進腰間挑開底褲,近乎殘忍地插了進去。
瞬間的強烈不適讓喬司劇烈地顫抖一下,喫痛的驚呼被緊咬的牙關生生壓了回去,只發出了一點含糊不清的壓抑鼻音,他下意識地深呼吸緩口氣,然而一口氣剛喘到一半,唐鎮的兩根手指就在他後穴大幅度地攪動起來
“唔!”粗糙指紋忽輕忽重地梁捻着敏感脆弱的內壁,不斷的攪動刺激甚至引得腸液悄悄滲了出來,只聽得見呼吸的小屋裏,激烈的抽插帶起細微的淫靡水聲,摩擦,頂入,剮撓逐漸越發清晰的又疼又癢又酸又漲的感覺逼得喬司難以忍受,他下意識地想逃脫,不由自主的往前挺了下身體,下一刻卻被唐鎮用極其兇狠的力量強行抓了回來——
深埋在他體內的手指倏地拔出,就着這個姿勢,一把扯開了他褲子的拉鍊,粗暴地把他脫了個乾淨。
唐鎮幾乎從沒有過的急躁和粗暴讓喬司一起到了這次性交跟從前的不同,他終於有點慌了,剛戴上指環沒五分鐘,還不能形成條件反射的雙臂下意識地想掙扎開束縛推開他,可一掙之下指關節卻傳來拉傷般的鈍痛,剛掙扎出去一點,又一次被唐鎮拽着指環拖了回來
這一次,男人強有力的手臂緊緊勒住他的窄腰,把他死死勒進自己懷裏,像飢餓到難以自持的野獸虜獲了鮮嫩可口、束手就擒的獵物,直到這個時候,唐鎮纔回過味來,原來他就是想要這樣——想要佔有他、禁錮他、征服他,看他屈服隱忍,看他哭泣求饒,讓他就這樣任任由擺佈,讓他眼裏除了自己再沒有任何人!
從沒如此明確過的慾望瘋狂而複雜,電鞭抽在神經上一樣,讓唐鎮全身都幾乎興奮的戰慄起來,他一手勒着喬司不許他動,一手三兩下脫了自己的衣服,挺硬滾燙的慾望一下子彈在喬司臀瓣上,激得喬司生生打了個顫。
唐鎮在喬司的乳頭上擰了一下,像是提醒,更像是威脅,“這時候該做點什麼,阿喬還記得嗎?”
喬司被銬在身後的手,十指交叉地絞在了一起,他控制着自己儘量不違拗這個明顯已經暴走的男人,但面對這種要求,抗拒羞辱感幾乎是本能,讓他無法控制地牴觸着試圖拒絕,“你你要插就插,直接進來行不行?”
唐鎮笑着輕輕啃咬他的脖子,叼着他側頸的軟肉用牙齒細細地研磨,看着眼前青年敏感的皮膚因此而生理性地被激起一層雞皮疙瘩,感受着懷抱裏的人不加掩飾也無法控制的戰慄,輕輕勾住喬司在背後絞在一起的雙手,把它們放在了自己硬熱的肉棒上
“不行,”他在喬司的耳邊說,聲音蠱惑,如同惡魔,“我以前教過,該怎麼做,你知道。”
“”喬司狠狠閉上眼睛,半晌的掙扎後,他終於打開絞緊的雙手,就着這個拇指被鎖在一起,剩下幾根手指最多隻能張個半開的姿勢,嘗試着從背後摸索着去捧住唐鎮的性器
唐鎮比他同,這個姿勢讓他想徹底夠到那玩意更加困難,雙手又無法打開,他不得不盡量將身體向後仰,胸膛因此向前向上挺起,腰身和小腹繃地緊緊的,身前乳頭和性器也因此更加突兀地暴露在男人手下,頭幾乎就枕在了唐鎮的肩膀上
喬司從小習武柔韌性極好,平時折個180°也沒什麼所謂,只是現在這個處境始終折磨着神經,他從心理上就覺得此刻的姿勢十分難以接受,身體也就因此而感覺更加難受,本來就是個轉眼的事情,他卻覺得時間好像過了十幾分鍾一樣難熬。
好歹終於調整好了姿勢,喬司被鎖死的雙手差不多就是個十指交叉着在兩手之間套出個圓形的樣子,中空的掌心套住了唐鎮的性器,看上去就跟雙手在背後小心翼翼地捧起了男人的猙獰的肉棒一樣
從背後捧着男人的慾望上下討好套弄,喬司看不見身後,一切只能憑感覺,他沒什麼技巧,就是一味的上上下下的摩擦,但少年長着槍繭卻掌紋細緻的雙手帶着微涼的溫度,含混着乾燥細緻的觸感,哪怕只是這樣,對唐鎮來說卻比一劑春藥的效果來的更加猛烈。
最喜歡、最想得到的那個人,被控制着,被束縛着,看不見身後的一切,目光茫然地望着前方,身後被銬緊的手卻極其隱祕的方寸間拼命討好套弄着自己——哪怕光是這個認知,也讓唐鎮興奮的差點就射了。
喬司做着這事兒的時候,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在犯賤——這麼難堪這麼屈辱的事情,明明這半年多以來被可以埋藏,他以爲只要不再做,過段時間他就不會再想起,可此時此刻,當初被唐鎮硬生生訓出來的一切簡直就成了條件反射
唐鎮在背後勾着他的手放在性器上的時候,他幾乎本能地就想起了曾經有關這種記憶的一切
捧住它,交握,上下撫弄,上次逃離這裏之前的很長一段時間,唐鎮就是用這種方式,一邊讓他伺候着自己,一邊一手掌控玩弄着他各處敏感的地方,在他手上射了一次又一次。
恍惚間,喬司有點分不清這究竟是現實還是回憶,只聽着耳邊男人惡劣的聲音發出滿足的喟嘆,“對,就是這樣,好好感受它。”唐鎮撫弄着他的乳尖,輕輕咬着他的喉結,偶爾鬆口的時候,手指在他滿是細緻褶皺的穴口打着旋兒,被蝕骨情慾燒到嘶啞的嗓音低沉地在他耳邊調笑,“就是它馬上要插近你的身體裏去,爲了接納它,你下面這張小嘴會被撐到極致,它會插到你後穴的最深處,把你幹到哭泣求饒卻欲罷不能——”
十幾年從未出口過的淫詞浪語,伴隨着心理上急欲發泄的醋意和終於撕開一切僞裝隨心所欲的滿足,就這麼輕而易舉地突破防線,極其順溜也極其惡劣地說了出來,唐鎮在喬司身上隨處點火的手指一路向下,握住他已經半硬的慾望,聲音揶揄卻篤定,“阿喬,其實你喜歡這樣,對嗎?被頂着前列脲,一次次兇狠的抽插和衝撞,你喜歡在這樣極致的快感下尖叫着被送上同潮的感覺,是不是?”
唐鎮說着,握住喬司的手,把它們從自己的慾望上拿開了,他扣着腰身抱起喬司,將他跪坐着的兩條腿分到極限,害怕得顫抖收縮的後穴對準了自己已經青筋猙獰的性器,並不等喬司回答,就徑自說道:“——你騙不了我,我知道的。”
話音未落,他抱着喬司,讓他朝着自己的慾望猛地坐下去,就着腸液的潤滑,在驟然撐開甬道一插到底的快感中,發出了饜足的嘆息
可相對於唐鎮身體和心理上雙重的滿足,喬司在那瞬間卻幾乎整個人都被楔子釘死了似的,只覺得突如其來的東西幾乎要把他用穿似的,強橫霸道地驟然頂進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逼得喬司當即發出了崩潰的叫聲,“啊——!”
唐鎮一插到底,早就比喬司自己更清楚他前列脲位置的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