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大膽劫鏢 作者:未知 果然不出所料的是,不過數日後暨飛翮便從朝中帶回了消息,西晉意圖與北燕聯姻,且聯姻對象還是北燕太子謝寧舟,只不過謝寧舟以早已有太子妃人選爲理由拒絕了西晉的聯姻。 雖說北燕帝謝正陽是對聯姻之事持讚許態度,畢竟大周與北燕的聯姻失敗,若是北燕與西晉聯姻在政治上多多少少可以壓制住大週一些,但謝寧舟卻是毫不猶豫的選擇拒絕。 雖說謝寧舟現下是太子,但整個北燕不管是兵權還是朝政通通都是掌握在他一人的手裏,北燕帝謝正陽現在雖還在帝位,但由於身體問題早就已經不管政事,便一早將國事交予謝寧舟全權處理。 現下的北燕和大周其實情況極爲相似,大周的權利都集中在納蘭若塵的手中,而北燕的權利都在謝寧舟的手中,他們雖爲登基爲帝卻在朝臣心中無異於帝王一般。 所以對於謝寧舟拒絕聯姻一事北燕帝謝正陽雖有不解,但卻並未過多的干涉謝寧舟的決定,畢竟他這個小兒子自己可是從來沒有了解過他,他行事亦有自己的風格和章法。 既然天下遲早是要交到他手裏的,自己有何必在端着帝王身份壓迫他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更何況以謝寧舟的手段,放眼天下能在他手裏討得便宜的也沒有幾個人,自己也就更加沒有必要去幹涉他的決定,還惹的父子間不快。 北燕這邊明顯是走不通了,這樣的情況着實是讓齊應大爲憤怒,東邊有大周虎視眈眈,北有北燕狼子野心,若是大周與西晉開戰,只怕西晉危矣。 於是在這般危急的時刻,從倫的存在便猶如西晉的救命稻草一般,若是以前的從倫自然是西晉的救命稻草,可現在的從倫卻是當初的大周鎮國大將軍暨飛翮。 若是齊應將所有的賭注都壓在現在的從倫身上,只怕他守的便不是西晉的救命符而是催命符。 這不齊應在宮中宴請從倫,想知曉他對大周和北燕的看法,在評估一番若是開戰,西晉的將會承受怎樣的風險。 然而這般緊急的情況暨飛翮卻是直接推了,不僅如此還一連告假一月之多,稱舊傷復發無法前去上朝。 這般的情況着實讓齊應慌了神,於是在暨飛翮告假的一月只能更是去將軍府中一連探望了三次之多。 大臣病重由帝王親自探望這般的殊榮別說是西晉建國以來的獨一份,就算是放眼整個天下,古往今來也鮮少有帝王親自探望病重的臣子的例子。 一時間將軍府的門檻可謂是要被來探病的王公大臣踏破了,可就算他們來的這般情況卻也是連面都沒見到。 無一例外,這些來將軍府的人都是由將軍府現在的管家,也就是江故所假扮的管家全權負責接待,這些人暨飛翮一概不見。 至於原因嘛,那便是溫和在接到葉令儀所傳回大周的信件後便讓厲修筠這葉家軍的副將帶着整支葉家軍悄悄進入了西晉境內。 葉令儀和暨飛翮在得知厲修筠入境後便以私下前往邊關接應,畢竟這麼一支龐大且實力強橫的軍隊出現在戲精的境內是很容易被人盯上的,所以他們必須去將葉家軍分散帶入。 至於這將軍府內裝病的從倫自然也是讓墨羽騎中的一名將士頂替,由於那人身材與從倫極爲的相似,在加上前些日子外出執行任務時受了重傷,現下頂替舊傷復發需要靜養的從倫簡直就是合適的不能再合適了。 更何況江故被留在了將軍府穩定場面,暨飛翮自然是不需要多擔心什麼,畢竟江故更了他這麼多年,若是這點場面都應付不了也着實辜負了暨飛翮這麼多年對他的栽培。 葉令儀和暨飛翮趕到邊關時厲修筠正帶着葉家軍在某處荒山上紮營,這座荒山地勢險峻且沒有人煙,離大周兵馬駐紮之地又相距不遠,適合機動作戰,所以在此處駐紮便是最好的選擇。 也是由於駐紮地過於隱蔽,着實讓葉令儀和暨飛翮好找,由於荒山的範圍不小,他們二人足足在荒山上找了三天時間才發現葉家軍的蹤跡。 葉令儀在見到厲修筠時簡直是哭笑不得,明明是自己教他如何隱藏軍隊,卻未曾想厲修筠將這點學的極爲精湛,位置選的險些自己都要找不到。 若是在找不到,葉令儀一度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迷路了。 厲修筠見到暨飛翮的那刻更是快步上前停在了他面前,那目光久久不曾從暨飛翮的身上移開。 “大哥”明明與暨飛翮不過幾個月沒見,竟然讓厲修筠心下生出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暨飛翮笑了笑,往厲修筠的手臂上拍了拍:“這段時間讓你們擔心了” 厲修筠搖搖頭:“只要大哥無事便好” 葉令儀看着厲修筠的樣子只覺得心頭一暖,暨飛翮出事後他們每一個人都是極爲的擔心,在加上自己的傷勢問題使得他們的精神一度處於高度緊繃的狀態。 一面既要去查暨飛翮的消息,同時又要擔心葉令儀是否會因傷勢過重而有性命危險,厲修筠雖同樣很想到邊關親自去查暨飛翮之事,但葉令儀身邊離不開人。 所以就算再怎麼擔心厲修筠也必須讓自己冷靜下來好好的守在葉令儀的身邊,否則若是連葉令儀都保不住了他們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當晚他們師兄妹三人便在這荒郊野嶺對月暢談,說道前段時間葉令儀與重樓狠敲了一把天都府,且兩人極爲喪心病狂的讓人去在押送途中去劫鏢。 而且一連截的還是分別去往無妄樓和玄月閣兩處的鏢,要護送到兩處的賠償同時被截這可着實是讓天都府大出血了。 雖說是懷疑,但天都府卻忌於玄月溪蕪和無妄重樓的威亞,就算是打掉了牙也只能和血一起吞下,畢竟他們是西晉之人,在不經過大周關口擅自入大周境內本就是違背了大周的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