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連失七城 作者:未知 果不其然,三日後西晉皇城中傳來消息,面對大周兵馬壓境,齊應令皇九子齊元鞍率軍出征,令人有些意外的是,此番出征竟是齊元鞍自己上奏請求的。 以他的性子不可能想不到其間的厲害關係,但他卻仍然選擇自請出徵,要麼他是腦子進水,要麼便是他做好了迎難而上的準備。 只不過,不管他做了什麼準備,這一回他都是沒辦法活着回皇城了。 不管是大皇子齊元宜還是三皇子齊元行,他們都不會讓齊元鞍活着回去,他們雖是競爭皇位的對手卻也是一母同胞的兄弟。 齊元宜和齊元行都爲皇后所出,只要自己的兒子成了帝王是哪一個於皇后而言都沒有什麼差別,所以他們母子三人便是立下約定,先剷除異己,等到其他皇子都已經沒有威脅力之後他們之間在做一個了結。 所以只要齊元鞍不死,大皇子和三皇子之間的聯盟便不會破裂,這樣的情況無論是暨飛翮還是謝寧舟都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 若是齊元宜和齊元行能除了齊元鞍那與暨飛翮而言便省了不少的事情,但若是他們失手了只怕暨飛翮也是會毫不留情的出手。 葉令儀與暨飛翮從西晉皇城到邊關,一路行來看了不少百姓流離失所,更有甚至那些流寇盜匪竟然趁着戰亂想要發戰爭財而趁火打劫。 看着這樣的情況葉令儀的眉頭也是越發的緊皺,自古戰爭受傷害最大的都是百姓,所以葉令儀帶兵征戰多年一直都是秉持着以最少的犧牲去獲取最大的勝利,一方面是保留自身的實力,另一方面也是希望可以讓少一些的母親失去他們的兒子。 看着百姓顛沛流離,爲了一些食物爭搶行竊縱然是一向以冷血著稱的鳳臨將軍也不由的長嘆一口氣。 “北燕的兵馬到邊關了?”葉令儀問道。 “已經到了,領軍之人是趙淳”暨飛翮答道。 聞言,葉令儀不由的輕笑了一聲:“我還以爲謝寧舟會親自來” 暨飛翮一挑眉,脣邊帶着若有若無的笑意:“夫人怎知他沒來?” 葉令儀看着暨飛翮的模樣顯得有些意外:“那這場遊戲只怕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此次你不許出手,世人都道鳳臨將軍葉令儀葬身火海,此番葉家軍出動必會引起納蘭若塵和謝寧舟的懷疑,所以此番葉家軍的所有行動你都不可以參與”暨飛翮說道。 葉令儀也知曉現下的情況她的確不適合參與,所以便也是答應了暨飛翮的話,所幸此番葉家軍的所要參與的戰鬥都是出於渾水摸魚,不需要正面對上三國大軍,所以相對來說壓力會小了不少。 從皇城到邊境少說要半個月的行軍時間,而大周這邊顯然已經是等不及了,所以在齊元鞍尚未到達邊境時兩軍就已經正式開戰。 此番納蘭若塵像是鐵了心一般的要拿下西晉,因此他親自帶的洛河軍都已經奔赴前線,洛河軍的勇猛可完全不會比葉家軍差,如此一支勢如破竹的軍隊很快便讓西晉的兵馬節節敗退。 而隱藏兵馬的北燕竟大周的那處形勢一片大好,等了上頭命令後也不在有所保留,在某天夜裏對西晉的營帳發動了偷襲。 以時間火光沖天,大火將夜幕照的通紅,明亮的宛若白天一般。 等到齊元鞍的兵馬感到邊境時西晉已經丟了整整七座城池,眼見大周和北燕的大軍便要直逼西晉皇城。 此時在朝堂之上的齊應更是氣的幾度昏厥,他怎麼也沒想到西晉的兵馬在沒了從倫的領軍之後竟然會敗的如此之快。 也是從戰事開始之時,從皇宮裏去往從倫將軍府的太醫便是越來越多,送往將軍府府滋補品也是絡繹不絕。 他們很清楚,若是從倫在不醒只怕是西晉危矣。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那視作天神的大將軍從倫早已經成爲了皇室鬥爭的犧牲品,現在的從倫是大周戰神,他不僅不是西晉的救命符反而是最大的催命符。 北燕的兵力不如大周那般的強悍所以所攻佔的城池也不如大周那麼多,於是謝寧舟便傳信給暨飛翮,讓他在暗中助北燕一把。 這於暨飛翮而言不過是小事一樁,既然答應了謝寧舟自然也就不會食言,只不過暨飛翮的行動卻極爲的隱蔽,數次在北燕的兵馬陷入困境時助其暗中脫困。 但暨飛翮卻也沒做的太過明目張膽,所以北燕一衆將士只當天佑北燕,使得他們每次都能逢凶化吉,可唯有謝寧舟知道,哪有什麼天佑北燕,不過是暨飛翮私下動的手腳罷了。 而大周那邊雖然兵力極強但再怎麼說納蘭若塵沒有親臨邊境,領軍之人雖是納蘭若塵心腹,但到底不及他本人那般勇猛,所以大周的兵馬也數次遇險。 而厲修筠要做的便是引大周兵馬出困局,西晉被大周和北燕吞併是必然的事情,在加上大周和北燕的綜合實力可謂是旗鼓相當,此番的戰役暨飛翮要做的便是儘可能的讓兩方的實力維持在穩定的程度。 若是西晉滅國以後,北燕與大周的綜合國力不對等,那麼這戰火只怕是要無窮無盡了,但若兩方旗鼓相當,若是要開戰雙方的帝王便會有所考量並不會那麼輕易的出手。 雖說和平只是一時的,但短暫的和平於百姓而言也是極爲難能可貴的,從軍多年,葉邵元教與葉令儀和暨飛翮最多的便是百姓爲主,他們所做的一切最終目的都是爲了保衛國家保衛百姓。 葉家軍跟着暨飛翮和厲修筠四處協調戰爭局勢,而葉令儀那邊就顯得極爲無聊了。 她這般好動的性子現下被暨飛翮留在溫和名下的一個產業之中,宛若國寶一般的被衆人盯着,簡直就是要無聊到自閉。 至於原因嘛? 除了暨夫人身懷有孕不足三月需要養胎這個理由外,其他理由怕是也無法讓葉令儀像現在這般的老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