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失蹤疑雲 作者:未知 溫和將小小暨送到月上銀城後他的任務便也算是結束了,畢竟此處有這三個師父在這裏坐鎮,想來也不會出什麼問題。 不過溫和在臨走前還是跟自家三個師父交代了一聲路上遇刺一事,當即他們三個面色黑的可謂是相當陰沉。 隨後榮陽子便稱等溫和他們下山後會往山下的迷陣中灌入毒霧,到時候若是那些人趕追來此處的話便讓他們有來無回。 溫和自然是信得過榮陽子的醫術,畢竟放眼天下,若是他這個醫聖的醫術認第二的話就沒人敢稱第一了,然而在世人只知榮陽子是醫聖的同時,卻不知道榮陽子更爲精通的是用毒。 甚至可以說是榮陽子的毒功比醫術還要強上幾分,而對此深有體會的便是聶青陽。 暨飛翮與厲修筠跟隨榮陽子學習醫術,而聶青陽則學毒,聶青陽的一身毒功便也是他掌管玄月閣以來接單從無失手的原因。 因此,既然榮陽子稱會放出毒霧自然也就是多了幾分保障,所以溫和也安心了不少。 將所有事情都安排完畢後溫和便與聶青陽一道下山了,此番兩人只在月上銀城停留了一個晚上,雖說他們也想多陪自家師父幾天,可又擔心出什麼變故。 所以兩人也不好多做什麼停留,便趕忙下山,不過回到州襄城後兩人卻沒有在第一時間趕回皇城,畢竟他們這般大張旗鼓的說要探親,若是這麼快就離開就顯得目的性太過明顯。 於是溫和便在州襄城中停留了將近半個月的時間,每日也就跟府裏的老人聊聊天,就好像那府裏的老人真是他的父母一般。 由於此處的府邸買了有很多年了,再加上葉令儀每次來此都是易容過後,所以這處的宅邸就算規模不小也並不會有人將它與葉家聯繫在一起。 在家上此番溫和出現在於此,也就給了天下第一商一個身份出處,畢竟神龍見首不見尾那麼多年,也有不少人在懷疑溫和的來歷及背後的勢力。 這下算是可以堵住天下人之口了,現下怕是天下人皆知天下第一商的溫和公子爲大周州襄城人士,且爲當地有名的大戶人家。 不過此番也有個壞處便是暴露了葉令儀的一個隱祕據點,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畢竟要想讓暗處的人不懷疑,就必須要找一個在這州襄城時間已久的宅邸。 雖說溫和名下的產業不少,但論年限,卻都不如葉令儀名下的這座宅子在此處的時間長。 溫和此處情況很是微妙,而去往南疆了的葉令儀和暨飛翮他們那處情況同樣不樂觀。 葉令儀剛出發時便與無妄樓的人聯繫,詢問重樓的去向,得知重樓的蹤跡後他們二人便一個化作玄月溪蕪,另一個作隨侍跟隨在身側。 玄月閣的人都以面具覆面,所以便給兩人省去了易容的麻煩,區分玄月閣級別的方式便是查看對方的面具。 玄月溪蕪以金製面具覆面,身着黑色長袍將全身籠在長袍之中,讓人無法看出究竟是男是女,是高是矮亦或是胖是瘦。 而以銀製面具覆面的便是玄月閣中長老級的身份,同樣的黑袍加身,而那些小隊的負責人便是青銅面具,閣衆則是木質面具,等級森嚴制度嚴苛,半點都是逾越不得。 而此番暨飛翮化作玄月溪蕪帶着金製面具,而葉令儀則是銀製面具覆面,扮作大長老跟隨在側,畢竟世人並不知玄月溪蕪從來都不是一個人,那他們而何必自爆不是。 然而令他們感到意外的是,無論如何他們都尋不到重樓的蹤跡,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等到葉令儀察覺到不對勁時往無妄樓去消息,詢問重樓這蹤跡是多久以前的,那時才知重樓也許已經出事了。 重樓的蹤跡消息一直停留在半個月前,因爲他知曉葉令儀會來找他,所以他便會在自己行過的路上留下信息,以便無妄樓的人將自己的行蹤透露給葉令儀。 然而此番卻已經半個多月沒消息了,起先無妄樓的人還以爲自家樓主有什麼要緊事要做,纔不方便留信息,畢竟以前重樓也不是沒這麼消失過。 他最久的一次可是足足消失了三年之久,整個無妄樓都快找他找瘋了,最後還是他自己出現的,至於去向就算是接無妄樓的衆人一百個膽子他們也是不敢去問自家樓主那三年去了哪裏。 可葉令儀卻是知曉,那一次的任務重樓受了重傷,險些小命不保,爲了不打草驚蛇才藏了起來,可如今他無緣無故的失蹤顯然不是什麼正常情況。 畢竟重樓隨行事隨意了些,但卻不是不知輕重的人,若非大事不然她是不可能失蹤的。 葉令儀和暨飛翮商議一番後打算重新走一遍重樓走過的路線,查看是否有什麼線索可尋。 姜宿一直負責重樓的行蹤記錄,在知曉葉令儀的打算後便親自到了南疆打算跟葉令儀一道尋人,畢竟重樓的蹤跡檔案他交給誰都不放心,唯有親自交到葉令儀的手上他纔可安心。 葉令儀對於姜宿的到來可是毫不意外,他跟了重樓多年對他可謂是忠心耿耿,若是此番重樓出事他又怎會袖手旁觀。 在看完行蹤記錄後葉令儀覺得很是奇怪,尤其是重樓留下記號的方式和位置,都與他平常差別有些大。 而暨飛翮和姜宿卻是沒看出哪裏有問題,不過既然葉令儀說有問題那便是一定有問題。 於是兩人便跟着葉令儀去了上一個的標記點,是一家酒館,哪怕是還未進門便是可以隔着老遠問道這酒香。 葉令儀帶着暨飛翮和姜宿進了門後一句廢話都沒有,直接讓店小二上了一罈水香釀。 等到酒上來後葉令儀直接給自己倒了一杯便開始喝酒,那模樣就好像是酒癮犯了特地來喝酒的人一般。 姜宿在一旁看的很是奇怪,可暨飛翮卻是看出了點門道,葉令儀在飲第一口酒時微微皺了眉,雖說這小動作極快就斂了去,卻還是沒能逃過暨飛翮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