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天煞孤星 作者:未知 蔚君昊聽了這般瘋一般的就要帶着元雅雲去找醫師,可自小學習蠱術又學醫禮的元雅雲怎會不知道自己已經沒救了。 她用盡自己最後的力氣將蔚君昊拉了下來,雙脣相貼的瞬間蔚君昊的心中的那根弦也斷了,大腦陷入了一片空白之中。 元雅雲鬆開了自己的手,臉上帶着一抹溫暖的笑意,只不過那笑卻讓蔚君昊的心中如被刀絞一般的劇痛。 蔚君昊紅了眼,卻強忍着自己的眼淚,並沒有讓它掉下來,元雅雲似乎是明白了什麼,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明顯。 “阿昊,現在在也沒有人能將我們分開了”元雅雲開心的說道。 蔚君昊如鯁在喉,什麼都說不出來,那些想要說的話都被堵在了喉嚨裏,憋的他要喘不過氣來。 最後,元雅雲在蔚君昊的懷中離世,蔚君昊也如失了神一般呆坐在原地。 那些想要殺蔚君昊的人就算是想上前將失神的他殺了卻也是做不到,南疆聖女元雅雲的毒可不是誰都有膽子靠近的。 所以他們就算在怎麼想殺蔚君昊卻也是不敢上前半步,也正是那日後蔚君昊便宣佈退位,將無妄樓的樓主之位傳給自己的弟子,也就是現如今的魔君重樓。 重樓即位之時不過十五歲,雖說年紀尚輕但手腕卻是一點不比他師父差,甚至比蔚君昊更爲的心狠手辣,一時間那些想要上無妄樓報仇之人都被重樓的殘暴給嚇破了膽,近十年來雖小動作不斷,卻顧及重樓不敢輕易與無妄樓爲敵。 到了後來玄月閣強勢崛起,玄月閣和無妄樓聯手一事可謂震驚天下,不少人都在猜測他們兩分聯合究竟是想做什麼,可令他們意外的是不管是玄月閣還是無妄樓都並沒有什麼大動作。 但就算他們沒有什麼動作,那些人卻也不敢放鬆警惕。 而蔚君昊卻也在退位後帶着元雅雲的屍體消失了,半年後便傳出蔚君昊暴斃的消息。 重樓趕去蔚君昊暴斃之地確實是找到了他的屍體,屍體上遍佈傷痕,顯然是受過折磨,但卻苦於沒有殺人兇手的證據,所以就算重樓想要報仇卻也不知該去找誰。 重樓出生時一雙金瞳,當時他的親生父母便覺得他不詳,是個災星。 於是自重樓出生到長到五歲之時,都一直備受欺凌。 在重樓五歲那年,他的家鄉突發瘟疫,死了很多的人,卻一時都找不到病因,而且也不知該如何救治患病之人,死的人也越來越多。 那些同村的人便將這瘟疫怪到重樓的頭上,說他是天生的災星,只會給村子帶來苦難。 重樓出生的那年,村子大旱顆粒無收,緊接着便是大旱三年,等到第四年,不在乾旱,老天也開始下雨了,但卻一連下了整整三個月,導致洪澇的發生。 好不容易災後重建不久,卻有引起了瘟疫,那些並沒有讀過多少書的村民自然而然的又將這瘟疫怪在了重樓的頭上。 於是便在一天的夜晚,那些村民將年近五歲的重樓扔在了因瘟疫而死的屍堆上,想讓他染病而死。 也虧得重樓命硬,硬是在這充滿屍體的地方撐了三天,在蔚君昊路過此地時被蔚君昊救下,蔚君昊聽聞那些傳言後狂妄大笑,也不知他是一時善心大發還是因爲別的,蔚君昊將重樓收養。 並且帶着重樓,去將那些將重樓扔到屍堆的村民盡數抹殺,而後帶着重樓回了無妄樓。 初入無妄樓的重樓很是膽小,蔚君昊卻對他極有的耐心,小時候的記憶重樓記得並不多,但他卻永遠記得蔚君昊跟他說的一句話:命是自己的,他人的看法如何不必在意,問心無愧便可。 雖說當時的重樓年紀小,並不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他卻牢牢的將這句話記住了,並且刻在了心裏。 重樓這個名字是蔚君昊給他取得,希望他可以放下過去重新開始,他的新生在無妄樓,便希望他可以在無妄樓裏,更上一層樓,所以爲他取名重樓。 蔚君昊給了重樓新的名字,新的人生,並且親自指導他修煉,並收他爲親傳弟子,一個對重樓如此情深義重之人在知曉他的死因時重樓又怎能坐視不理。 葉令儀對蔚君昊的事情有聽過一些,但卻並不是太清楚其中的內幕,畢竟蔚君昊已經死了二十年了,就算當時他的再怎麼出名,也隨着他的死去一切虛名都隨之煙消雲散。 葉令儀問道:“你可是查到了什麼?確定是他?” “花明輝的長子花玉宸在二十年前是南疆聖女元雅雲的侍衛,且一心思慕元雅雲,元雅雲死後花玉宸找到我師父並與他決鬥,最後他死在我師父手裏,當時的花明輝只有花玉宸一個兒子,殺子之仇他又怎會善罷甘休”重樓說的極爲平靜,但葉令儀卻顯得很是意外。 殺子之仇這個殺人理由的確是足以支撐他去殺人,只不過花明輝不會武,要想殺當時神功大成的蔚君昊也唯有一條路可走,那便是用自己最擅長的蠱術。 而蔚君昊又死於蠱術,而且還是蠱術中最爲陰毒的噬心蠱,這顯然是很符合花明輝的手筆。 “那你又是如何被抓的?”葉令儀問道,重樓的性子葉令儀是知曉的,像這般被捕更是從來都不曾出現過這樣的狀況,所以想來當時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花明輝的手中有一隻噬心蠱的母蠱,而且讓人送去西晉,本來我去查花家便讓他們有所警惕,所以他們便以噬心蠱一事引我出現,也是我一時不慎才落入他的陷阱”重樓在說這件事時顯然是極爲的不甘心。 葉令儀皺起了眉“送噬心蠱的母蠱去西晉?花家不是一直駐守在南疆地界嗎?爲何會與西晉有關係?” “這一點就不得而知了,花明輝那老賊甚是小心謹慎,雖是要引我現身,但卻也不會真的讓我聽到些什麼重要的信息”重樓對花明輝顯然是極度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