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昭玥 作者:未知 第二日虞洛酒醒以后,想起昨晚事觉得丢人的紧,便拿着白玉瓶来找花珞道歉。花珞看了一眼虞洛手腕处被他昨晚误伤的淤青淡淡的說了句:“你若是喜歡,便送你了!” 虞洛顿感奇怪的說道:“大掌柜可真大方,這么多的长仙泉你都要送给我不成?其实我到不是喜歡,本就是你不愿理我,我逗你玩的。”說着又往花珞面前送了送。 花珞也不去接着,虞洛便将白玉瓶放到桌子上叹气的說道:“我可是把你当朋友的,你不想与我结交就算了,也不必躲着我,直說就是了!也罢,我先放這了!”說完假意要走。 花珞拉住了虞洛,另一只手将白玉瓶紧紧的握在手中說道:“不是!” “不是什么?”虞洛一笑问道。 花珞扭過了头不說话。 虞洛笑着一條胳膊顺势驾到了花珞的肩膀上說道:“不是不想和我结交对不对?我就說嘛,有谁会不喜歡与我做朋友呢?” 花珞看了一眼虞洛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臂,又看了他一眼,說了声“拿开!”然后将白玉瓶放到怀裡說道:“你那位朋友身手不错!” “你說仙阅?他不算朋友,是要比朋友更亲近的人!”虞洛得意的向花珞使了個眼神。 花珞神色一顿說道:“你不怕世俗?” “什么世俗?嗨!世俗总归是俗的嘛,我才不怕呢!唉,对了,你那個长仙泉我可沒說不要,等我用的时候,你可要记得给我!” 此为前提,一年后,当虞洛想送雪印一個护身符之时,便惦记起花珞身上的长仙泉,要索要了一滴。 雪印听虞洛简单說完以后皱起了眉头說道:“五哥這算不算是抢的?” 虞洛不耐烦的說道:“哪那么多废话?不要给我!” 虞洛假意上前来抢,雪印则是立刻亲了虞洛一下說道:“谢谢五哥!” 虞洛强行忍住想要咧开的嘴角,轻咳了一声說道:“快起来吧,我带你去找仙阅!” “五哥真的知道敛翊哥哥在哪裡嗎?”雪印又问了一句。 虞洛转身侧头的看着雪印似乎很不想再說一遍。雪印瞬间闭上了嘴,笑着穿上鞋子,与虞洛一同出门了。 路上雪印說道:“早上遇到了文彦师兄,师兄說他不知道敛翊哥哥去了哪裡。” 虞洛一听到文彦就有些不悦的說道:“他当然不知道,知道也不会告诉你,疼你的還是你五哥吧!” 雪印笑了笑然后又问道:“可是我回到白云阁到现在,也一直沒有感受到敛翊哥哥的灵力。”因为血石的关系,雪印的感知力一项很好。說话间,雪印忽然望向一处。 虞洛问道:“怎么了?” 雪印刚刚又感受了一下身边的灵力,似乎察觉一丝陌生的灵力一闪而過,但仔细一想這裡是白云阁,像這样无声无息的进入结界的,无论是仙是妖都是沒有可能的。雪印便觉得是自己多想了,对虞洛笑了笑說道:“沒事!” 虞洛则說道:“他此时正待在结界中,你自然察觉不到了!” “敛翊哥哥为什么在结界中?”雪印想起文彦的话說道:“是因为灵力异常嗎?”。 虞洛点了点头說道:“其实他体内的灵力不稳已经有一年了,只是最近這两個月体内魔力大增。为防止其被魔力所控而失手,伯父亲来将其锁在结界中。” 雪印不悦的說道:“敛翊哥哥又不是妖魔,为什么要把他封印起来呢?” 虞洛轻叹道:“父亲說‘人的胆怯与执念必是不可小视的!’伯父也是迫于压力,以防万一吧!” 雪印揪了揪耳朵說道:“那翊哥哥怎么想的?他愿意這样锁在结界中嗎?” 虞洛摆了摆手說道:“他呀,他才不会在意這些呢,我觉得仙阅他倒是会觉得一個人更安静!” 虞洛想起了什么,对雪印說道:“对了,文彦对你也一直是不错。我记得他初来白云阁的时候,只愿意与你說话。你觉得他怎么样?” “文彦师兄很好啊!”雪印回答。 “那与仙阅相比呢,你更喜歡谁?”虞洛问道。 “自然是敛翊哥哥了!”雪印笑着說道。 “哦?那你這样久沒见過他了,有沒有给你的敛翊哥哥带什么礼物呀?”虞洛扬起了嘴角提起了嗓音說道。 雪印突然为难道:“我出门走的急,并沒有想到什么礼物,该怎么办?” 面对雪印的苦脸,虞洛捏了一下她的脸笑道:“无妨,把你当礼物就行了!” “啊?我怎么当礼物呀?”雪印皱着眉头。 虞洛见雪印不明其意,便试探的问道:“那你這么急着回来找他是为什么呀?” 雪印很自然的說道:“当然是想他了!我小时候每日都能见到敛翊哥哥,如今两年都沒见了!” 虞洛皱了下眉头又问道:“那你如今想起仙阅可与儿时有不同呀?” 雪印翻着眼睛思考了片刻說道:“沒有啊?我還是很喜歡敛翊哥哥呀!会有什么不同?” 虞洛叹了口气心道:“小七如今也该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了,但现在看来似乎不太开窍。真乃百智一愚,不過這样也好,偶尔笨一笨才好捉弄她。”想到這,虞洛咳了一下說道:“礼物嘛,我来帮你想個办法!” 雪印立刻瞪大了眼睛,点了点头等着虞洛出主意。 虞洛假做沉思的說道:“你還记得你小时候,仙阅整日都抱着你对吧?” 雪印小时候還是圆滚滚的,也就是敛翊抱她多久也不会感到累。她小的时候只要是在敛翊身边,便很少自己走路。 雪印便点了点头。 虞洛說道:“他那么喜歡抱着你,你见到仙阅抱着他不放不就好了!”說完虞洛偷偷的笑了一下。 “就這样嗎?”雪印確認了一下。 “当然,投其所好嘛,重在心意!”虞洛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我知道了!”雪印对虞洛笑了笑。虞洛面上平静的应着,实则内心早已笑了起来:“难得现在還可以這样逗她,所以說偶尔傻一点也不是坏事!” 两人說话间,虞洛停一套院前,用手指了一间书房。說道:“他现在应该就在书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