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是自己啊 作者:未知 私以爲,肖繁說的話不錯。 但是很多事情細琢磨下來,就很難說了。 穆沐不是什麼好人,可能駕馭的了壞人的人,又能好到哪裏去? 寧惜只聽說過好心辦壞事,卻有人明知道不安好心卻用她做更壞的事情。 “還有你venci姐,早知道就應該讓你在舞蹈室裏接電話的,如果我不方便聽,打不了我出去就好了,害的現在又受傷,我真的……”肖繁語氣裏滿是愧疚。 說真的,寧惜最不願意猜忌自己身邊人,可是很多事情,就是有那麼多的巧合。 肖繁還想說些什麼,可寧惜卻直接道:“穆沐現在解約,咱們是一個團隊,最忌諱的就是背後插刀拆臺,這件事情,在塵埃落定之前,什麼都不要說。” 寧惜這樣說,肖繁顯然是遲疑了一下,不過很快卻道:“還是venci姐你想的周到,我就想着這件事兒,你真是受了太多的委屈了,v姐只當這是咱們兩個的悄悄話,別讓啓哥他們知道了,不然又要說我不穩重了。” 寧惜只是嗯了一聲,便什麼話都說。 肖繁只說導演組在叫她,便去忙了。 掛了電話,寧惜遲疑了一會兒撥通一個號碼,直接道:“秦楠,是我,有件事麻煩你一下。” 那邊應下,寧惜便直接道:“查一下穆沐近期都接觸了什麼人。” 這件事情來的奇怪,趁着她有時間,乾脆就好好的查查,免得自己身邊有什麼看不透徹的人,再落得個被人暗算的下場。 掛了電話,寧惜便回去房間裏躺着,不一會兒就睡着。 不知道睡了多久,半夢半醒的,迷迷糊糊的聽見有人開門,卻動都不想動一動。 睡的迷迷糊糊的,只聽見耳邊有人叫她的名字:“寧惜。” 聲音很熟悉,很溫暖。 她睡意朦朧,聲音也帶着幾分慵懶軟糯,翻了翻身子,迷迷糊糊的哼了一聲;“回來了?” 男人撩了撩凌亂的散在她臉上的頭髮,輕柔的在額頭印上一個吻,嘴角帶着幾分淺笑:“恩,我回來了。” 寧惜眼睛要睜不睜的,兩個人輕緩的呼吸交織在一起。 他不由得俯下身子吻住她的嘴脣,她輕的嚶嚀了一聲,下意識的躲開了。 然而他卻緊隨而上,追逐着,直到脣齒糾纏,他原本撐在她身體兩側的手臂也逐漸方向,轉而將她抱在懷裏,抱着她,吻她。 寧惜只覺得嘴脣觸碰到了一個很柔軟很舒服的東西,潛意識地嘴脣微動迎上傅沉夜的嘴脣。 傅沉夜雙眸微緊,他本是想着淺嘗輒止,卻不想寧惜會這樣主動。 她順手拉着他的脖頸,嘴脣微動,柔軟溫熱的感覺讓傅沉夜抓狂,他看着那張睡意朦朧的臉龐,不由得加重那個吻。 “恩……”寧惜不由自主的嚶嚀一聲,掙扎着想要逃離,可是卻被他牢牢的鉗制。 傅沉夜忍不住想要更多,親吻着她,所謂的清醒,他只想徹徹底底的拋到腦後與她纏綿。 他的手掌探入她的衣衫,順着她的身形慢慢遊走,他追逐着她四下躲閃的嘴脣,她身上的味道讓他迷醉,甚至心甘情願的深陷其中不願意醒來,她逐漸粗重的呼吸對他來說盡是誘惑。 傅沉夜腦子裏閃過的從前兩個人的交頸纏綿,那畫面讓他分不清楚現實還是回憶。 他的手掌不由自主的移到寧惜的小腹,以前小腹的那個位置平滑緊實,現在…… 在外看來,寧惜一點都不像個生過孩子的女人,甚至因爲生過孩子的緣故而更加有韻味。 但是現在…… 小腹上雖然沒有太多贅肉,可卻鬆弛粗糙,妊娠紋這種東西,想來是她藏也藏不住的。 在她不清醒的時候。 他像個無端的闖入者,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可是他欲罷不能。 寧惜那句回來了,像是對他的邀請一般。 以前她也是這是這樣吧。 等他等到睡着,睡着了也再的等。 寧惜喘不過氣來,掙扎着推開他,睜開眼睛,看着與他睡在一張牀上的傅沉夜,她腦袋就一下子清醒了。 脣齒糾纏,傅沉夜的手掌自然的撫摸着她的小腹,像給予她安慰一般,身體下意識的湊近她,抱着她,另一隻手在她的衣衫裏胡亂遊走,他想要溫柔一些,卻剋制不住的失了力道,啪的一聲,寧惜襯衫上的鈕釦落到地上,如落玉一般清脆悅耳…… 寧惜睜開眼睛,略驚恐的看着他。 傅沉夜感受到了她的抗拒,吻着她的動作微微有些遲疑,緊接着,離開她的脣,看着她因爲缺氧而深凝到一起的眉頭,微微粗重的呼吸打在她的臉上,他慢慢的放下她,像是呵護至寶一般的小心翼翼。 寧惜都不知道要如何反應。 她腦子裏一片空白,甚至什麼都想不起來。 傅沉夜剋制着的呼吸帶着些許壓抑,看着她略顯得驚慌的神情,稍稍的離開她一些,隨即平躺在她的身側舒緩着氣息。 寧惜側頭看了一眼他的側臉,有些不知所措的嚥了咽口水:“你!你……” 可是她你了半天也說出下一個字來,她剛纔迷迷糊糊的說什麼來着? 回來了? 見了鬼了! 五年了! 五年了! 這種習慣爲什麼還沒忘!竟然一不小心還說了出來,真是見了鬼了! 大概是因她的這句話吧。 傅沉夜說她忘不了他,說她根本還是在意。 她可以說不,但是…… 卻違背不了本心。 她會無意的看他,無意識的想到曾經,知道他的一切,知道他的性格,知道他的壞脾氣。 會下意識的不想觸怒他,卻有時候看他不順眼,也故意的激怒他。 她儀仗什麼? 不是那個依舊在自己心裏的傅沉夜嗎? 住在他的房間裏,半夢半醒之間,她還當自己是跟他住在一起的傅太太,醒着的時候等他,等到睡着。 睡着了,還在等,不用睜開眼睛,完全沒考慮過其他,只當他回來了。 寧惜看着天花板,聽着他呼吸逐漸平穩,握着被角的手微微收緊,帶着幾分防備。 可她知道,她防備的,是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