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半成品 作者:未知 “首先就是來賓名單,這裏我們應該挑選幾家主要的報社和雜誌社,還是用遍地撒網的方式堵住悠悠衆口。” 傅沉夜轉動了一下自己手中的筆,打開文案的第二頁,在文案上草草的寫下了幾個字。 傅沉夜望着自己手中的來賓名單,在人員和位置上進行了簡單的刪改以後,接着望着何啓,等着何啓接着說下去。 何啓望着傅沉夜,接着說道:“除了受邀媒體以外,這次我們的活動是不是需要嘉賓,也需要考慮。” 傅沉夜點頭,在文案上進行標註。 何啓這才接着說道:“還有就是,我們這次發佈會是想要臨場發揮,還是提前做好準備。” 寧惜急忙望着何啓,插嘴說道:“我看還是提前做好準備吧,自由發揮這種事,還真是不好說呢。” 何啓有些遲疑地望着寧惜和傅沉夜,小聲解釋道:“可是如果選擇做好備案的話,很有可能媒體會懷疑我們是做假。” “更何況,一些互動的環節,是沒有辦法做好備案的。” 傅沉夜思考了一下,對着何啓說道:“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們推陳出新,做一個半成品的準備。” 傅沉夜的話一說出口,寧惜和何啓都疑惑的望着傅沉夜。 傅沉夜收起自己手中的筆,這才說道:“我的意思就是說,既然我們不可以提前做好備案,沒有備案又怕發揮脫軌,那麼就做一個半成品。” “半成品?” 寧惜疑惑的重複着傅沉夜的話。 傅沉夜點了點頭。 “這個半成品的定義是什麼呢?” 何啓也好奇的望着傅沉夜問道。 傅沉夜語氣嚴肅的解釋了一下。 “這個半成品說起來也十分的簡單,你需要給我和venci準備一個發佈會的大框,然後我們應該在發佈會之中,提及哪些問題,當這些問題崩盤了,我們應該做什麼樣的應對。” 何啓理解到了傅沉夜的意思,急忙點了點頭。 “傅少放心,明天我就會給你一個答覆,並且把你要的東西送到這裏來。” 聽到了何啓的話,寧惜的心中一驚,脫口而出的說道:“我沒聽錯吧,明天你還來?” 如果何啓明天還來的話,那寧成威和寧義恩豈不是還要出去? 寧成威和寧義恩大大方方的這樣折騰,很容易被門口蹲守的狗仔們發現。 可是如果寧成威和寧義恩不這樣大大方方的折騰,寧惜真的不忍心讓寧成威做那些偷偷摸摸的事情。 何啓有些訝異的望着寧惜。聲音嬌滴滴的問道:“venci啊,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難道我明天還不可以來了,是不是?” 寧惜急忙擺了擺手,賠着笑臉解釋道:“怎麼可能呢,我歡迎啓哥過來還來不及呢。” 大局當前,寧惜也不可能說出不讓何啓過來這種話,只能在何啓走了以後在想出一個萬全之策。 傅沉夜冷聲說道:“那既然是這樣的話,你明天就把我需要的東西給我送過來吧。” 何啓忙不迭的點了點頭。 然後何啓才接着說道:“好的,傅少,那大概就是這些了,我會回去準備一下,明天帶一個更詳細的文案過來給您。” 傅沉夜突然停下了自己手上的動作,示意何啓不要說話,然後翻開了文案,在文案的最後一頁,密密麻麻的寫下了很多的字。 寧惜和何啓同時疑惑的望着傅沉夜。 只見傅沉夜寫完了這些將文案,重新放到了何啓的手裏。 何啓望着自己手中的文案,最後一頁都是密密麻麻的,書寫十分工整的法文。 何啓也只能零零星星的看懂一點。 “你去找著名的設計師,傑森,這是我寫給他的一封邀請函,他看到了這個,自然就會給你我想要的東西。” 聽到了傅沉夜的話,寧惜忍不住推了傅沉夜一下。 寧惜對着傅沉夜有些憤怒的說道:“傅沉夜,你瘋了是吧,傑森現在人在法國,你讓啓哥把這封邀請函交給傑森,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何啓也訝異的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不可思議的望着傅沉夜說道:“可是,傅少,我應該怎麼樣才能聯繫上傑森呢,傑森可是出了名的捉摸不定。” 傅沉夜想了想,對着何啓說道:“在這封邀請函的下面,有一個郵箱地址,你只需要將這封邀請函發到傑森的郵箱就可以了。” 何啓看了最後面的邀請函,果然看到了傑森的郵箱。 在邀請函在最下面的一個角落裏,標記着傑森的郵箱地址。 傅沉夜接着說道:“只要傑森看到了這封郵件,就一定會聯繫你,告訴你會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去取回我要的東西。” “我要傑森在兩天之內,幫我訂做了一件我和venci在發佈會上要穿的禮服,所以說你的辦事效率,決定了我和venci會不會在發佈會當天穿上這件衣服。” 聽着傅沉夜嚴肅的口氣,何啓翹着自己的蘭花指,忍不住哀嚎了一聲:“天吶,傅少,您這不是在爲難我嘛。” 傅沉夜扯了扯嘴角,有些殘忍的說道:“爲難也好。不爲難也罷,總之,這件事情你如果辦不好,你就可以直接滾蛋了。” 何啓撇了撇嘴巴,最後還是選擇接受這次的挑戰。 寧惜望着傅沉夜,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是說,這是你和我的禮服?” 傅沉夜點了點頭。 寧惜再一次問道:“是發佈會要穿的禮服?” 傅沉夜再一次點了點頭。 寧惜的心中充滿了絕望。 畢竟寧惜最討厭的就是穿着禮服了,那些禮服又繁瑣,穿起來又累,而且還要一定的氣場纔可以撐起來。 這就是寧惜不喜歡穿禮服的原因了。 寧惜試探性的望着傅沉夜,問道:“傅沉夜,我們就穿一件平平常常的衣服不好嗎?” 傅沉夜搖了搖頭,冷聲的望着寧惜回絕道:“不好。” 畢竟傅沉夜的心中另有一番打算。 寧惜有氣無力的靠在沙發的靠背上,忍不住生無可戀的哀嚎着:“我爲什麼那麼倒黴啊。” 何啓同樣倚靠在沙發的靠背上,和寧惜一起哀嚎着:“我爲什麼那麼倒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