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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缠绵不止(求首定)

作者:天宫雪莹
還有一個能看清楚的是那一双掐住了她的脖子却完美修长的双手,骨节分明,指甲很长,而且是暗红色的,如果他先开始不是掐自己而是用這個恐怖的指甲划破自己的喉咙,她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

  那人诧异的看了万俟无心一眼,血红色的眸子一沉,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犹如来之地狱的声音說道:“沒想到你還能醒過来吧!女人,是不是很失望啊!”

  “我的好师兄啊,骗人是不对的。”穆琉枫温柔的說道,紫的的扇子带着凌厉的杀气立刻朝着齐落扫了過去。

  齐落急忙的躲开,额头上冒着汗珠,要不是這货现在只有黄阶的能力,他绝对就命丧九泉了。這货绝对不是一般的狠,他也不想想那是把什么扇子,慢一步脑袋就要分家了。

  “主子在睡觉,你最好不要打扰她,不然她会很生气,后果会很严重。”看着穆琉枫那双美丽炫目的琉璃色的眸子越来越冷,齐落急忙的說道,主子回来的事情看起来很疲惫,绝对不能吵到她了。

  “那我等。”穆琉枫随意的坐了下来,只要他在這裡就好,反正跑不了,他也不想惹无心生气不是,吵人睡觉,罪大恶极。是别人的话,他不会這么安分,但是无心就像他的克星一般,让他不能施展那些潜在的利爪。

  “好难受,真的好难受。”沉睡中的万俟无心感觉到自己被一個东西狠狠的勒住了脖子,氧气极为的稀少,脖子像是要被掐断似地,所幸的是脖子還在自己的身体上,還沒有完全被分尸。

  “主子,出宫的那個人在街道上买了东西就去了齐府,而且不像是太监,你說是不是你想要逮住的人?”对于齐落,他们還是比较了解的,以前犯事了都是拿出他们主子的名号来吓人,让他们主子的罪恶時間又多添了很多條。那個人除了跑得快,武功连他们都不如,让他们很鄙视。

  一個师傅教出来来的,一個這么恐怖,一個竟然那么的废材,看来不是师傅的問題而是個人的問題,他们越发佩服主子,了,主子各种强大。

  “齐府。”从皇宫裡去齐府的人,不是小无心会是谁,心裡已经肯定了,当然是一刻钟也不想等,紫色的身影迅速的朝着齐府飞速的走去。

  “你来干什么?”看到某人,齐落白皙的脸顿时黑了,這尊大佛怎么還来啊!他真的好想哭啊!主子以为很容易打发他,完全不知道他每次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才打发走他的。

  “人家来见小无心的。”穆琉枫說明了来意,自从自己被打发出皇宫后,他可沒有乖乖的回离国,留在清都找有无心出宫的机会,见针插封,无孔不入,总会遇到无心的。

  這個人到底是多么的恨她,恨得想把她活活的掐住,這些年来她都沒有走出暗域一步,除了暗域裡的人,她实在想不出她到底得罪了谁了?只是,他们是怎么找到她的,她只认为這次设计很完美,至少也能拖上他们一两個月。

  万俟无心忍住了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的脑袋,艰难的睁开眼睛,就算她要死,也要看看到底是谁杀了她,然后下一辈子也要把他挫骨扬灰,她万俟无心,绝对是個有仇必报的主。

  黑色的眸子带着一丝丝的迷雾,缓缓睁开,带着倔强和狠戾看着那個人,视线慢慢的上移,只是让她感觉到失望的是,那個人模模糊糊的,完全看不清楚他的模样,飘渺虚幻,能清清楚楚看到的是一双妖冶的红眸,那双红眸嗜血而杀伐,让人看了头皮发麻,不寒而栗。

  這到底是经历了多少的杀伐,才能成就這样的一双眸子,万俟无心自认为前世也是从鲜血中走過来的,但是比之他眼裡的杀伐之气,恐怕连他的十万分之一都沒有。

  再看向那黑色诡异的黑色及地的长发,如瀑布一般垂了下来,一袭透着古朴气息的黑色的长袍包裹着修长的身躯,比例完美的让人感到自行惭愧。

  七天過后了,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啊!无心终于舍得出宫了,想着无心這些天和孤烨邪那個大面瘫,伪君子在一起,他就很想去皇宫把他杀了算了,但是,還是忍住了,以后找机会再杀。

  “你发什么疯啊!主子一直沒有回来。”齐落警惕的看着穆琉枫,這個神经抽风的男人,主子易了容竟然還知道主子的行踪,恐怕他的人最近都沒事做了,全部去守宫门去了。不然也不会知道這么准确的消息,主子前脚刚踏进齐府,他后脚就跟了上来了。

  他知道穆琉枫绝对的执拗,认定的事情不管用任何办法都要做到,明明邪恶的和一只妖怪无异的男人,为了有些事情竟然那么的义无反顾,以前也是,现在为了主子也是。

  本来他能放下那件心事是很可喜的事情,但是他千错万错不应该对主子上心,他可是从来沒有听說過暗域的公主可以外嫁,因为一旦外嫁,七国的平衡就会动荡不安,倾倒一方,而且主子也看不上着表裡不一的货吧!

  主子如此英明神武,能看上他這個表裡不一,扮猪吃老虎,骗死人不偿命的师弟就奇怪了,要不是他只要一條命,绝对会讽刺他說道:“你省省吧!你是追不到主子的。”但是,他只要一條命,這些冷嘲热讽的话只能憋回到肚子裡。這样的感觉就如此的好,那真真正正享受的时候呢!

  万俟无心看着那個不人不鬼的东西,从他這句话裡,知道他暂时不会杀她,她的心顿时放心了许多,但是,紧绷的神经却還是沒有松弛下来,只有這個男人在這裡,就有着那恐怖的气息挥散不去。

  不過,只要她這一次活了下来,绝对不会给他第二次机会。

  一张朦朦胧胧的脸慢慢的靠近着万俟无心的脸,那骨节分明的手把玩着万俟无心柔软的发丝,玩味的說道:“让我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吧!”

  随手一摆,万俟无心那张精致的人皮面具就被撕了下来,如雪一般的肌肤,细腻光滑,吹弹可破,五官精致,巧夺天工一双黝黑的眸子深不见底,带着一股冷冽的寒气,让人明明知道是飞蛾扑火,却還是义无反顾。

  那人抬高了万俟无心的下巴嘲讽的說道:“果然是丑了很多,但是還是能看的。”

  “你为什么要杀我?”她就算看不清楚他的样子,也听不懂他這些阴阳怪气的话,也知道暗域绝对沒有這么一個恐怖的角色,這個男人比父皇還要深不可测。那恐怖的气息压制得她完全喘不過气来,连一丝還手的机会都沒有。

  她真的和他无冤无仇啊!一上来就杀她,這到底是個什么事啊!

  “呵呵呵!我为什么要杀你,你问问你自己啊!为了那個人,竟然這么对我。”怨愤,不甘,万俟无心竟然从那双狠戾的血眸裡看到了這样的情绪,到底是什么让一個狂妄如此的男人露出這样的表情。

  看到這样的眼神,万俟无心竟然不敢和他对视,眸子看向别的地方。

  “你到底是谁?”万俟无心握紧着拳头,身体完全动不了半分,死了要知道是谁杀了她吧!如果他敢杀他,她势必要他一辈子被暗域王朝的人追杀。

  万俟无心抿着唇,怒瞪着他,第一次有人這样评价她的容貌,自己长成這样,总比他這個沒有脸的人要强得多。也不知道他长得多么歪瓜裂枣呢!

  另一只手把住了万俟无心的手腕,一双血红色的眸子裡面像是有地狱的烈火在蔓延,那人的语气不再冰冷,反而带着一丝怒气說道:“你竟然把自己的身体弄成這样,而且变得這么弱,你知道我现在想杀你就像掐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把你的爪子放开,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万俟无心冷冷的說道,她不明白這個男人抽什么疯,自己弱关他什么事情,而且他還专门捅她這個痛处,要不是她不够强,也不会被他這样欺凌,让自己的性命掌握在他手裡。

  她也知道自己很弱,但是让她再选一遍她還是会那样做,而且,就算是以前巅峰的实力,对上他,恐怕也是不堪一击的。這世间竟然有如此恐怖的存在,看来她被养在深宫,对外面的世界真的不够理解。

  “怎么了?你還是厌恶我,就连我碰你一下下都不愿意?”那人邪肆的笑道,手慢慢的上移,摩挲着万俟无心完美的唇形,這粉红的唇瓣娇艳欲滴,那双修长的手一直在上面徘徊着。

  “啊哈哈哈哈!你想我是谁?還是你压根就不屑于回忆起我是谁?”那人狂肆的笑道,一双血红色的眸子裡却沒有一丝一毫的温度,笑声中充满了嘲弄和讥讽。

  万俟无心却莫名的听出了一丝苍凉的气息,這人不会是被女人甩了,来她這裡发疯吧!真是不可理喻。

  笑過之后,那双禁锢住万俟无心的手终于松开了,万俟无心趴在床边艰难的咳嗽着,终于可以呼吸空气了,他在慢点放开她,她恐怕要缺氧而死了。

  他刚才的力道和当初紫仟漓掐他的力度简直有天壤之别,面对他,和直接面对死亡差不多,而上次她却還有心情抓住一线生机。

  那個身影忽而弯下身来,一双白的却带着的像是玄冰铁一般的温度的手抚上了她的脸庞。“女人,你還是赢了,我现在還不能杀你,等我完全恢复過来时,绝对要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每一個字都是从牙缝裡挤出来的一般,恨,恨了太多年了,不发泄,恐怕他真的会郁卒死了。想到這,血红色的眸子闪過一道狠色,就如她永远都原谅不了他一般,他也永远都无法原谅她,狠戾的吻来到了万俟无心的胸前,狠狠的咬上了一口,完全不带有任何怜惜,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会的,只是嗜血狠戾,强取豪夺。

  “啊——你這個混蛋。”痛,真的痛,尽管她能忍,但是那样的地方被這样的禽兽咬了一口,不痛就奇怪了。

  耳垂上的血,被他尽数的吞进了口裡,一点都沒有浪费。

  万俟无心闭上眼睛,尽量的减少自己的感官,突然那人的嘴唇慢慢的往上滑,伸出舌头舔舐着她那粉嫩的红唇,却不曾深入,想故意给万俟无心难堪。

  “真的想把你困在穿上,凌虐十四日,让你婉转承欢,臣服在本尊的身下,女人,你认为怎么样?”语气裡多了一份暧昧。

  “你随便找一只母怪兽让她在你身下承欢吧!恕我不奉陪。”万俟无心冷声道,语气裡带着完完全全的嫌恶之色,十四日,他就不怕他精尽人亡,而這這個男人怪异的紧,连面容都看不清。如果是個千年老妖的话,那她還不恶心死。

  那人愤怒的捏着万俟无心的下巴,逼着她那黑色的眸子看向他那双血红色的眸子,阴冷的說道:“那些东西完全不配本尊,這么多年来,你难道不明白這世间就只有你能配得上本尊,也只有本尊能配得上你,我們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那么多年相陪相知,竟然比不過一只妖孽,這让他们情以何堪。

  “既然你不喜歡我碰你,那我让你承欢在我身下怎么样?”這话一說完,那人一手扯過了万俟无心的衣衫,一件一件的脱落,一個响指過后,那伪装的**裹胸也被解开,她那如白雪一般的肌肤立即暴露在他面前。

  看到着勾人的一幕,那血红色的眸子像是有火焰在裡面燃烧了一般。

  霸道不容反抗的吻落到了万俟无心的额头上,脸颊上,脖颈上,锁骨……

  万俟无心感觉到全身的力气被压制的使不出力来,完全不能动弹,這個变态的男人,开始要杀她,现在却要强她,眸光越来越冰冷,别让她熬過這一关,不容她绝对让他不得好死,不管他是人是鬼。

  那人在肆意妄为的吻着,突然间,一双大掌带着重重的力道在她的心口掐了一下,万俟无心痛的皱着眉头,這厮下手太狠了。“会痛嗎?你不是沒心嗎?你不是喜歡那個男人嗎?你难道不知道我這么多年来是怎么過来的,而且不只是我一個人呢!”

  机会来了,万俟无心的黑色的眸子越来越幽深,看着那双血红色的眸子,竟然感觉到发悚,眸子一沉,无论如何,也要豁出去了。不成功则成仁。与其被這個男人蹂躏下去,還不如放手一搏,我自己谋求生路。

  一双大手蒙住了万俟无心的眼睛,冰冷的声音說道:“女人,你知道你如果对我使用那些小伎俩的话,你绝对会魂飞魄散的。”他当然知道她不会乖乖的听话,却沒想到她会如此铤而走险,真的是乱来。

  万俟无心感觉到自己的后背在冒着冷汗,這個男人竟然知道自己要使用催眠术,如果她真的使用了催眠术的话,恐怕会如這個男人所說的那样,因为,她的直觉告诉她,這個狂妄的男人完全不屑于撒谎。

  “女人,你真的很不乖哎!我要狠狠的惩罚你才行。”精神力就只剩下那么一丁点了,竟然還想使用摄魂**,虽然他现在也虚弱的紧,但是她使用摄魂**他反噬過去已经足以让她魂飞魄散了。

  对于這個女人,他恨過,恨不得把她挫骨扬灰,怨過,怨她竟然对他如此狠心,却舍不得她死,更加舍不得她魂飞魄散,他真是犯贱。

  一双血红色的眸子散发着魔气,他真的想把這個女人撕碎了算了,他真的不知道他们那一点比那個妖孽差了,为什么她当初那么的狠心。

  “你到底被那個女人抛弃了找我算账,老兄,你恐怕找错人了。”万俟无心肯定,這就是一個疯子,沒有一点理智,被她倒霉碰到了,她才会如此凄惨。

  那人把万俟无心压在了床上,在她的耳垂边呼着可以冻死人的寒气,“那两個蠢货认不出你来,不代表我认不出你,你难道忘记了最了解你的就是我們两個,因为我們……”這個女人,就算只剩下了一魂一魄,他都会认得。就算化成灰他也会认得。

  万俟无心面无表情,只当做這個不人不鬼的东西在乱說话,骂道:“神经病,变态,王八蛋,变态狂,疯狗病,狂犬病,出血热。”

  “呵呵呵!我是神经病,变态,這一部分是我的本性,但是還有一部分可是你逼的。”那人咬着万俟无心的耳垂,直到咬出血来還沒有松口的意思。穆琉枫感觉到五脏六腑都受了严重的伤害,感觉到胸部气血上涌,那個结界实在是太恐怖了,他完全撼动不了半分。不過,他更加的心急如焚,裡面绝对是個恐怖的人物,非常的恐怖,无心虽然会毒,但是对于绝对的高手完全毫无還手之力,急得一双琉璃色的眸子布满了血丝。

  齐落的话刚落,那個紫色的身影已经快速的闪到了万俟无心的房间裡去了,齐落能想到,他当然也能想到,杯子会碎,那代表着无心房间裡绝对有人,或者是无心出了什么事情了。

  裡面的男人感觉到两個人影靠近這边,大手在万俟无心身上越来越不安份,万俟无心现在连发黑玄针的力气都沒有了,只能愤怒的看着他,一双漆黑的眸子冒着熊熊的怒火,但是這人却不以为然。

  “女人,真的有人来救你了,只是他们救得了你嗎?”那人嘲讽的說道,一些蝼蚁能掀起什么波澜来。

  万俟无心黑色的瞳孔一缩,感觉到有些无力,齐落才到青阶,恐怕连一秒钟都托不上他,那她完全沒有還手的余地,也沒有发出信号的時間。

  当齐落和穆琉枫准备打开门的时候,那人随手一挥,万俟无心房间的周围散发着一层黑雾,把他们挡在外面。

  “女人,我是混蛋,你就是王八蛋,不是正好一对嗎?”這是,因为万俟无心的血,万俟无心好像能看清楚了他的嘴巴,暗红色颜色,透着一股魔魅之气,完美得异常的完美勾魂。

  魅惑的舌头,划過了嘴角,舔舐着嘴角的血迹,血红色的眸子有些一丝满足之色,那人呢喃道:“果然這世间最美味的血,永远是你的。”血进入喉咙,他這僵硬的身体活络了许多,可惜她太弱了,就算现在他把她身上所有的血都吸干,都不能达到以前的百分之十,他要重新归来,当然是要恢复到以前的最强的姿态,睥睨天下,笑看风云。

  “女人,新月之夜如此,美好,我們干点其他的事情吧!”那双血红色的眸子裡的火焰炙热的燃烧了起来,一瞬间過后,這人身上包裹着他完美身躯的一件古老的长袍就脱落了下来。身形很虚幻,但是却能隐隐约约的看清楚着身材绝对不下于她见過的任何一個男人。

  万俟无心瞪大眼睛,這個变态轻薄了她,吸了她的血,不会還想……

  不能让他得逞。

  “师弟,這是什么?”齐落不管怎么敲打都打不快,好像被隔离开来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见鬼了。

  穆琉枫的眉头紧皱,琉璃色的眸子越来越沉,到了他這种境界的人知道的绝对比齐落要多,深沉的說道:“這应该是上古结界。”无心到底招惹了什么人,上古结界,紫阶的高手都不一定能使用的结界,他也是从古籍上知道的,从来都沒见過,也不知道怎么破。

  “你闪开,我来打破這個结界。”穆琉枫冷声道,倾国倾城的脸上少了那份玩世不恭,多了一份认真,一双美丽的琉璃色的眸子冷得吓人。

  齐落脸上一喜,這货终于要出手了,毕竟着世间像他這样的高手不多,他应该能救得了主子才对,他只能在一边为主子祈祷了。

  一瞬间,穆琉枫身上的气势完全变了,身上散发着淡紫色的光芒,沒有人真的那個纨绔不羁的漓国丞相的废物嫡子竟然有着紫阶的修为,穆琉枫朝着那個结界用着最大的力量打了過去,那個结界竟然沒有任何波动,反而穆琉枫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反弹過来,他的身体顿时如枯叶一般的飘了起来,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眼神快速的扫视着周围的环境,终于看到了不远处有個茶杯,艰难的从暗凰令中拿出黑玄针,对着那個茶杯射了過去,小齐子啊!你也该起点作用才行。

  “啪——”玻璃掉落在地上碎裂的声音。

  那個男人赤身坐在了万俟无心的身上,某一处已经蓄势待发,冷声的說道:“還是不乖,认为有人能够救得了你了嗎?”虽然现在的能力比之以前,真的是差了十万八千裡,但是,对付起這些蝼蚁,简直是轻而易举,他完全不放在眼裡。

  在大厅裡大眼瞪小眼的两人,突然听到了从万俟无心房间裡传出来的杯子碎地的声音。齐落眉头紧皱,主子明显睡下了,那杯子怎么会碎掉,难道……

  “师弟,主子可能出事了,快点過去。”齐落急忙的過去,齐落能当成第一怪盗,虽然时常出岔子,但是,智商绝对不低。一张红到极致的暗红色的嘴唇覆上了万俟无心的粉唇,狠狠的撬开了万俟无心的贝齿,毫不怜惜的肆意的掠夺着万俟无心空腔裡的一切呼吸,他的吻很冷,尽管激烈如斯,但是却不能让万俟无心感觉到一丝温度,只能感觉到彻骨的寒冷。

  這厮是個冷血动物,比她還要冷血。

  “为什么?”穆琉枫问道,血杀只会杀人,不会救人,他实在是对整個冷血的男人不放心,虽然他自己也很冷血。

  “动不动手。”裡面恐怕十万火急,他可沒時間和這個男人說下去。

  “动手。”時間紧迫,除了這样的办法也沒有其他的办法可行了,信他一次也何妨,虽然传說血杀冷酷无情,但是沒有他那么卑鄙下流,他就信他一次吧!

  两道紫阶的力量冲击着那個结界,這次他们是使出了所有的能力,运用了能运用的能力,裡面那人在万俟无心细腻的皮肤上滑动着,有些诧异。

  结界开始有了波动了,穆琉枫和血杀眼裡有着惊喜,继续不要命的攻击着。

  艰难的站了起来,他要再来一次,他就不信一次不行,很多次還是不行。

  “师弟,你要干什么?”齐落大惊,连穆琉枫雾沒有办法了,那谁還有办法救主子,看着穆琉枫明明已经重伤了,却還想做无用的攻击,简直是不要命了。

  看来他真的是在意主子了,有多在意,连自己都沒有很明白。

  “当然是继续。”穆琉枫咬着牙說道,他一定要把无心救出来,一定不能让无心有事,一想到无心有可能出事,他的心就好像要被掏空了一般。

  好像自己重要的东西要失去了,這种感觉,比以前那种感觉更甚,竟然让他强悍的心脏承受不住了。

  裡面那個人血红色眼裡有着懊恼,现在自己实在是太弱了,自己的结界竟然被撼动了一点点,在此随意的挥了挥手,两道巨大的力量开始反噬了過去,冲击了穆琉枫和血杀飞到了十米之外,口裡大口的吐着鲜血,晕了過去。

  齐落也心急如焚,那两尊大佛都沒有办法,他能有什么办法,只能给穆琉枫喂着万俟无心给他的疗伤药,看着一旁的血杀,虽然不知道他因为什么目的来救主子,但是也救了,也毫不吝啬的给喂了一大把。

  要是他和主子有些什么关系,他這样见死不救,也不知道主子会這么处置他了。

  屋内。

  “碍事的人解决了,女人,我們继续吧!”黑色如绸缎一般的头发,撩拨着万俟无心细腻的肌肤,一张蒙上了一层迷雾的脸慢慢的靠近着万俟无心的脸庞,冰冷的手轻轻的抚摸着万俟无心那温润的唇,之后巨大的身体倾了下去。

  穆琉枫准备继续发动攻击,就被一個黑色的身影挡住了,看着眼前這個长得平凡无奇的男人,穆琉枫咬着牙說道:“血杀,你来干什么?老子现在沒有空理你。”

  血杀,杀阁的阁主,竟然在這样的时候来這裡,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他们的人要害无心,想到這,穆琉枫身上的杀气越甚。

  “我和你的目的是一样的,你要救莫无心,我也要救,你一個人打不开那個结界,我們两個人来。”平静沒有任何波动的声音說道,一双冰冷的眸子看着穆琉枫。

  要不是亲眼所见,他真的想不到那個离国的废材丞相嫡子穆琉枫竟然有着紫阶的能力,這世间紫阶的年轻一辈就那么几個人,他大概可以猜到穆琉枫到底是谁了?

  這样的伪装技术,就算是他也感觉到佩服不已。那人一脸看好戏的看着万俟无心,进入了他的魔之媚梦境,虽然自己现在不能保持实体,与梦中和她日日缠绵也是個不错的選擇,不能占了她的**,在梦中逃回一点利息也是一個不错的選擇。

  “這是哪裡?”万俟无心猛然的睁开眼睛,看着周围一片迷雾,而且那雾竟然是黑色的,环绕着周围,好像永远散不去似地。

  “這当然是你的梦境。”一個熟悉的声音传来,从黑雾的后面走出了一個和黑暗融为一体的身影。

  万俟无心转身看了過去,当看到那双熟悉的血红色的眸子时,万俟无心感觉到头皮发麻,又是他,怎么這么阴魂不散啊!看来她逃過了一关,還有下一关要過。

  不過,现在這個男人的脸却清楚了很多,万俟无心看到了他的容貌时,顿时愣住了。

  這個男人一袭托在地上的长发,颜色是纯正的黑,却黑的诡谲,皮肤白皙,找不出一丝毛孔,神情魔魅而危险。

  他的吻很很狠,很狂,一直這样下去,万俟无心都感觉到她的舌头开始颤抖了起来。永无止境的吻還在继续,這個男人好像是不用呼吸似地,大手肆意的撩拨着万俟无心,蹂躏泽她的娇躯。

  “女人,這次我一定要比他先得到你,你說那时他会露出怎么样的表情?”那人得意的說道,他最恨的就是這個女人,第二就是那個男人。

  這样被控制的感觉真的让万俟无心感觉到很无力,感觉到有双修长的手往某处探出,万俟无心感觉到愤怒,该死的,什么时候才能变强,不用受制于人。

  不然间,那個男人真当准备深入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万俟无心诧异的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她发现這個男人越来越透明,连那双肆意妄为的手都变得透明起来了,唯一真实的就是那双血红色诡异的眸子,幽幽的盯着你,告诉你他永生永世都不会放過你。

  “该死的。”那人咒骂道,想不到就算是新月之夜,自己保持這個样子也只能支撑那么一点時間,一双血红色的眸子冒着怒火,欲火,久久沒有停歇,让他狂躁不已。

  他的五官用绝色着两個字形容简直是辱沒了他,凌厉的眉,嗜血勾人魂魄的血眸,薄的恰到好处的唇,精致无力的下颚,這样的容貌,這样的姿容,是怎么样的天地造化才能铸就而成的。他美得不妖,只是因为他太過妖孽,太過蛊惑人,身上散发着魔魅的气息,這是一個美到如妖魔一般的男人。

  她以为她的父皇已经是這世间最美的男人了,這個男人和他比起来,各有所长,但是却同样美得让人移不开眼,一個如同谪仙降世,一個如同魔王归来。

  但是,美又怎么样?越美的东西越毒,她敢肯定,這個男人绝对是這世间最毒的男人,這個男人就如魔渊血莲一般,沾之遍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好热……”万俟无心呢喃着,怎么回事,這是自己的梦,为什么自己会感觉到很热,而且如此的真实,就算這個男人在美,也不至于自己如此兽性大发。

  万俟无心的蒙上了一层水雾,白皙的脸变得潮红了起来,胡乱的撕扯着衣服衣服也被她扯得七零八落,锁骨香肩袒露无疑,那姿态真是撩人得紧!

  嘴角样子一抹魔魅的笑容,那人低沉的說道:“真的以为這样我就能放過你了嗎?”那双血红色的眸子紧紧的盯着万俟无心的黑眸,万俟无心感觉到有着不好的预感。

  沒過多久,万俟无心终于看到那個模模糊糊的身影消失了,顿时消失在她眼前。

  危险解除了,万俟无心终于松了一口气。

  终于安全了,但是,危险還在后面。

  神经紧绷的万俟无心在那個人消失的时候,终于累晕了過去了,额头上冒着热汗,那個人给自己的感觉实在是太恐怖了,从灵魂深处感觉到那巨大的压力。“啪——”那個男人两根完美的手指一合,打了個响指。

  万俟无心感觉到因为汲取了這個男人身体的冰冷而停下来的燥热有再次泛滥了起来,那個男人完美的嘴角微微的上扬,這可是他设定的魔之媚梦境啊!难道他不能做点什么嗎?动点小手脚,真的很容易。

  梦裡的万俟无心比外面受他压制的时候要多了一些力气,而且被扑到的某男也沒有反抗,万俟无心解开了他的衣服在他的敏感之处挑逗着画着圈圈說道:“你說,你到底欲求不满多久了,外面不行,在梦裡還想要。”

  随即有迷迷糊糊的摇了摇头,說道:“真的是太可怜了。”

  “女人,你知道這是谁害的嗎?”某男听到這话,气的青筋肉跳,恨不得吃了,啃了身上這個女人,她還好意思說出這样的话,這罪魁祸首是谁啊!

  脸上感觉到冰凉的触感,万俟无心向获得更多,对于這人說的话完全不经過脑袋的回答道:“是谁啊!难道是我嗎?。”紧紧的抱住他,唯恐這俱现成的冰块离开。

  “女人,难道你终于记起来了,知道悔過了。”那人诧异的說道,以這個女人的狠劲,因为不会让自己想起她以前做過的好事才对。

  那人慢慢的靠近着万俟无心。

  万俟无心急忙的吼道:“你别過来。”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正常了,看這個男人的表情,她知道這绝对是他搞的鬼,到底要怎么才能逃出這個梦境。

  身体越来越燥热,這個该死的男人,连在梦裡都不放過她,他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罢休。

  “好,我就站在這裡。”那人戏谑的說道,尽管力量受损的很厉害,但是引现在的她如魔之媚梦境简直是轻而易举,他倒是要看看高傲如她倒是要怎么来求着他爱她。

  他本来就恶劣至极,這個女人一直在挑战他的极限,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怎么能行,刚好现在也沒有人来碍事。

  “放屁。”他的话刚說完,就听到万俟无心来了這么的一句话。

  “是我就见鬼了,如果我真的认识你這么的一個人,那简直是倒了八百辈子的霉了。”万俟无心呢喃道。

  那人眼角狂抽。說道:“女人,你竟然說脏话了。”

  “說脏话并不稀奇,只是很难找到像你這种可恶到让我說脏话的人。”万俟无心扫過那個美的让人窒息,魔得让人感到恐惧的男人。

  “你……”他发现梦裡的她比现实中的她更加的难对付,就算是进入了墨之媚梦境也一样,她就這么笃定他在梦裡就奈何不了她了嗎?

  黑色如魔鬼一般的身影就在哪裡站着,等着某只小羊自动送上门来,露出了一抹算计猎物的精芒。

  万俟无心额头上冒着热汗,咬着贝齿极为忍耐着,只是身体裡的人气吞噬着她的一切理智,黑色的眸子扫過那個邪恶的身影。反正是在梦裡,把這個变态狂扑到吃干抹净好像也沒有多大的事情,尽管心裡還是有些不愿,毕竟,她讨厌這個男人,从心裡的抗拒着他。

  但是,忍无可忍,在梦裡,自己的那些解毒药也不在,她脑袋裡一片混沌,好像除了扑到眼前這個男人,沒有什么事能解决自己的燃眉之急。

  看着某人已经快被欲火烧死了還在倔强的忍耐的万俟无心,看着那红润的脸自己却更加的火热,下腹一紧,终于忍不住的向前朝着万俟无心走去。

  沒想到他刚靠近万俟无心就被万俟无心冷不胜防的抓住了。万俟无心好不宜迟的把某只妖孽扑到在地上,在他冰冷的美脸上蹭了蹭,眼裡的水雾更甚,“你到底是鬼還是人啊!冰冰凉凉的,但是還是蛮舒服的。”那人听着她柔媚的娇吟声,顿时来了兴趣,他见過霸道的她,冷酷的她,算计的她,高高在上的她,却从来沒有见過他如此的模样。她這個意乱情迷的模样,真的很想让他想好好的疼爱。

  接着磁性而带有不容置喙的身影說道:“你不是热嗎?把自己的衣服脱掉。”這個女人把自己扒干净了,自己還紧紧是一闪凌乱点,這怎么划算。

  听到這话,万俟无心也感觉到自己身上這些束缚让自己很热,很难受,急急忙忙的解开衣服,一件件衣裳落地,冰肌玉骨,如雪莲一般完美的肌肤,虽然刚才也见過,但是却白看不厌。看到這一幕喉咙越来越干渴。

  “想要我嗎?自己来。”那個男人慵懒的躺在了他准备好的毯子上,魅惑的声音說道,他的忍耐力已经快到极限了,要不是他……,怎么会在意這么多,直接把她办了就好了。

  听到這话,万俟无心一愣,明明這個男人很霸道,怎么活說出這样的话来呢!他是不是吃错药了,但是现在感觉到身体的每一個地方都在燃烧着,自己是在是忍不住了。于是犹豫了一秒,就朝着那個男人给扑了過去,

  那人搂過了扑過来的人儿,本来觉得她丑了很多,但是却越看越美,尤其是此时在魔之媚梦裡的的如此勾魂的模样,细腻洁白胜似羊脂白玉的肌肤散发着诱人的粉红色,那张完美的脸越来越沉,血红色的眸子越来越暗。

  “撕拉——”热得有些狂躁的万俟无心撕开了那個男人那一身黑色的长袍,摩挲着能让自己舒服的冰凉的地方。最后,万俟无心靠在了那坚硬如铁,冰冷如铁的胸膛上,因为,她感觉到這裡最冷。

  那是心脏所在的地方,這裡冷,从裡到外都是冷的,可见這個男人的心是冷的,恐怕裡面都冷的结冰了。

  看着眼前的人,感觉到還是缺少了点什么,继续把着裤子给脱下来,那人一脸算计的看着万俟无心,女人,這件事情是你只找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沒有。

  他可以不顾及這個已经弱得不行的女人,但是有一個人他绝对不能不顾及,刚才刚从来气昏了头才会想强了她,但是,现在又有了另外的想法了,他被這個女人给强了,应该他沒有任何话可以說了吧!而且還是在梦裡。

  “嗯!长得真不错啊!”万俟无心胡乱的摸着他的脸蛋,脑袋撒娇一般地乱蹭着,天雷勾动地火。

  两人坦诚的相拥,万俟无心感觉到那让自己舒服的温度,满足的往上贴,迷迷糊糊的她已经忘了這是一個多么危险的存在。

  感觉到怀裡的人儿像小火炉一般的燃烧着,细腻光滑,感觉還是不错的,一路从背脊抚摸下来,越发的爱不释手。

  他的抚摸之下,万俟无心的身体越发的不可控制,心痒难耐,不退反进,他心脏的够冰冷,但是那冰冷的程度以及不足以减退身上的灼热之感,于是,她也动气手来,与其被他强迫,還不让她强迫他,就当招了一個极品牛郎,這厮虽然品种不知,但是看着着长相,還算是不亏。

  那個男人也邪恶的动气手来了,两個腹黑邪恶的人,谁也不输于谁,在对方的身上攻城略地,一点都不想妥协。

  突然间,那個男人嘴角扬起一個弧度,从背后咬着万俟无敏感的耳垂,一声娇吟声在万俟无心来不及憋回去的时候发出声来了。

  這样的撩拨着,那双血红色的眸子越来越沸腾,就在此时,那柔嫩的脸颊刚好蹭在他的敏感至极的地方,毫无阻隔,她身上的热度也像是要把他燃烧似地,一发不可收拾。

  现在的這個如魔物一般的男人,浑身未着一物,五官却立体深邃,美得惊天地泣鬼神,完美得挑不出一点儿瑕疵,完美的外貌和本身的魔魅至极的气质完美地结合,邪肆张狂,霸道张狂,不可一世。

  他的耐力快被這個女人折腾完了,也不想折腾了。

  大手一挥,黑色的衣袖一扬,一块黑色柔软的毛毯瞬间出现在他手裡,他随手扔在旁边,直勾勾的看着趴在他怀裡的女人,手肆意的在挑逗着他,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做安分。

  万俟无心一双迷迷蒙蒙的黑眸眨也不眨地看着眼前這具毫无瑕疵的完美男人躯体,莫名的一顿,這個变态的身体未免好的太天怒人烟怨了点吧!就在他们感觉到毫无办法的时候,一阵木槿花的花香吹了他们的鼻尖,一個白色的身影站到了那個结界的外面,好看的眉头紧紧的皱着,结界,在這裡竟然有人使用结界,心越来越不安。

  “你是谁?”无声无息,他竟然沒发现,也看不清楚他的深浅,穆琉枫想看看他的模样,但是,這個人明明沒有戴面具什么的,但是他却看不清楚他是什么模样,這难道是什么禁术。

  漫天飞舞的白色的木槿花中,那個让人感觉到从灵魂深处都要感觉到惊艳的男子,完美的唇角上放在一個雕刻着妖邪的红色梵文的短笛,吹着一首不似人间之曲的美妙的乐曲。

  一双美到极致的淡紫的的眸子,荒芜一片,好像是九重天之上的无波海那般的平静。

  当看到了那地上那花型的时候,提起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突然一片落叶飘到了那花阵的中间,万俟无大惊失色,看着沒有明月和星辰的星空,脸色更加的惨白。

  低声的呢喃道:“心儿……”

  身形微微的晃了晃,那平静无波的眸子裡终于有了慌张,白色的身影瞬间消失在暗域的皇宫裡。

  另一只空闲的手,也找到了另一出敏感之处,完全沒有任何规律的揉捏着,指腹辗转到处勾火,每一用力都恶意的引起万俟无心身体一阵阵颤栗,口中娇吟越发的魅惑勾魂,勾出了他心裡埋藏了很久的东西。

  突然,這個完美的忽而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带着磁性的身影說道:“记住,我是墨羽。”這时的他說话时,终于少了那份本撕裂一切的杀气,柔和了许多。

  這一次,他绝对要领先那個男人,卑鄙又如何,不折手段又如何,反正他也不是良善之辈,不然怎么对得起他的名号呢!

  “墨羽……”万俟无心呢喃着,语气裡有飘渺,感觉到灵魂在震撼的,心裡竟然有着五味成杂的感觉。

  墨羽扣住了万俟无心的头,把头微微的往上抬,谁知道万俟无心顺势搂住了他的脖子,粉嫩的唇瓣毫不客气的印了上去,本来闹到就乱了,被這個名字弄得更加的混乱。做出来的事情,也更加的疯狂起来。

  他终究不是神,无法做到真正的平静。

  這次竟然是极度危险,他怎么能坐得住,对于万俟无心的感情,他自己都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只是想着把最好的东西给她,永远的宠溺着她不让她受一点伤害,从把那天他說他是她的父皇的时候,這一切都和他的初衷背离了很远很远。

  已经到了大半夜了,晕倒的两人也因为万俟无心的良药醒了過来了,但是還是不能使用内力,穆琉枫无力的敲打着那個结界,吼道:“无心……”琉璃色的眸子裡布满了血丝。

  而一边的血杀,也重重的捶打着那個结界,毫不顾忌自己的手已经发青肿了起来,黑色的眸子裡有着懊恼,到底是他疏忽了,還是不够强。

  齐落也敲着那结界,虽然他的主子很无良,很坑爹,但是他绝对不希望他有事,不管是他的毒沒有解药,還是穆琉枫之后发疯殃及到他,這都不是他能承受得起的,而且,主子出了给他下毒以外,真的是個好主子,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主动送上门的香吻,墨羽也沒有必要闪避什么,让她肆意的亲吻,配合着她张来紧闭的牙关,让她的灵舌在裡不断翻江倒海,疯狂的纠缠。

  “女人,你给我记住,可是你先强我的,到时可别告状。”墨羽紧贴着万俟无心的娇躯,邪肆的說出了最后一句话,然后等到着最后的一次突破。

  暗宫皇宫,无宫。

  木槿树林,有传来了一阵阵如同神曲的乐声,每天夜裡都有,沒有一次停歇過。可惜能欣赏的人却是心急如焚,左侍和右侍看着那如同谪仙的身影越来越焦急。

  主上這些天都是在费用各种占卜之术,气色越来越差,而最艰难的妖华预,每天都必不可少,他们不能阻止,只能看着心急,小公主,你快点回来吧!一句话,天雷滚滚,把穆琉风累的嫩裡外焦的,孩子,這個男人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吧!虽然不知道他张什么模样,但是有個這么大的儿子真的可能嗎?

  墨语回到了那個灰不溜秋的坠子上,带着链子想往万俟无心脖子上套,万俟无心刚才破墨羽魔之媚梦已经消耗太大了,等到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伸出手准备把那坠子给取下来,但是,却被反弹开来。大惊,這坠子的魔性好重。

  万俟无淡紫色的眸子紧缩,這竟然是魔器,而且是有着器灵的魔器,它選擇了心儿当宿主,而现在的他却沒有能力把這個魔器从心儿身上驱逐出去。

  要是,這個魔器要害心儿,那他還能像這次這么的及时嗎?

  万俟无看着那沉睡的睡颜,眉头微微的皱着,想着要不要把万俟无心带回去,他时时刻刻呆在她身边這個魔器也掀不起什么波澜。

  血杀打量着那個如谪仙一般的身影,這個男人很强,很恐怕,深不见底,這世间什么会有這么的一個男人?

  万俟无沒有理会他们,只是看着那個结界,眉头紧蹙,如果强行破除的话,怕裡面那人对心儿不利,所以必须神不知鬼不觉的大块。

  在那個结界上画着一個图文,空灵的声音說道:“破——”随即,那個黑色的结界就冒出了一個能让一個人通過的口子出现了。

  万俟无迅速的走了进去,看着房间裡一床凌乱,万俟无心的衣服也被睁开,一双无欲无求的淡紫色的眸子越发的危险,在外面那两人還沒有进来的时候把万俟无心的衣服穿好。

  抱着沉睡中的万俟无心,感觉到怀裡的人儿的体温热的吓人,淡紫色的眸子一沉,一双冰凉的手覆上了万俟无心的额头。

  随即有叹了一口气,暗域的皇宫实在是太无趣了,不然心儿也不会离开,他要是强行把她带回去的话,心儿恐怕会怨他吧!他早就知道心儿是翱翔九天的凤凰,不能长久的禁锢在那個牢笼裡,他自私的留了她這么久,已经很对不住他了,以后的路,心儿想怎么走就怎么走吧!只是這個世界太危险了,要必须找到那洗髓丹,有了那东西,以心儿的天赋,不久之后,這天下沒有几個人能欺负得了她。

  “你到底是谁?”穆琉枫显然喜歡打破砂锅问到底。這個男人从能力和气质上都对他构成了巨大的威胁。

  万俟无一眼看過去,看得穆琉枫心又写发慌,感觉自己好像是透明的,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血杀知道這個男人是来救无心的,不会对无心不利,闪到了暗处保护无心。

  “他是我的孩子。”万俟无心淡淡的說道,孩子,他知道心儿在女扮男装,当然不会說是他的女儿暴露了她的身份,他這样說是为了让他放心,要骗過那個人就必须先骗過天下人。

  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滴了一点血在她的额头上,万俟无集中精力的练着一些不名的语言。红光大盛,那血慢慢的消失早万俟无心的额头上。

  穆琉枫走进来看到這一幕,就想,這是哪裡来得骗人的神棍。

  梦境裡。

  某人正想着抵死缠绵,却還沒有到最后一步,整個梦境就被血色染满了,墨羽的身体也被這些血色给拉了出去,血红色的眸子非常的不甘,到底是谁在坏他的好事。等他下次能出来的时候,一定灭他祖宗十八代。

  魔之媚梦被破解了,墨羽消失了,万俟无心也真正的睡了過去了。万俟无心睡得很安静,凌乱的衣衫已经被万俟无整理的很整齐,看不出什么异样来,穆琉枫看到万俟无心如此的模样,好像无心沒有什么危险似地,好像那個结界是梦一般,但是,重伤未愈的身体提醒他,那绝对不是做梦。

  那无心到底经历了什么,他本来以为自己够强,有些事情可以完全控制,但是,今天的事情完全脱离了他的控制,而且還涉及了自己重要的人,這让他很心慌。

  万俟无心缓缓的睁开眼睛,突然间问道了残留下来的木槿花香,低声的呢喃道:“父……皇……”

  ------题外话------

  啦啦啦啦啦!万更来了…

  不過,听這個人的语气也不想說谎,穆琉枫马上把对待情敌的面容转换为讨喜的笑容說道:“原来是伯父啊!”

  不過,感觉到最雷的莫過于震得万俟无心真正身份的齐落了,這個男人說是主子是他的孩子,那不是代表着他是暗语的地位,慢慢的往墙角挪动,崇拜的看着万俟无,暗域的地位,暗域的人都沒机会见,更何况他,沒想到今天竟然见到了,虽然那脸看不清楚。

  但是主子长成那么天怒人怨,作为主子的父亲绝对会长得不差的。

  一阵木槿花的花香過后,白色的身影如风一般离开。

  “夷!我們怎么进来了,打破那個结界了。”齐落惊讶的說道。

  穆琉枫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說道:“可能這個结界有视线的。”墨羽一出来,那個结界也破了。

  暗处的血杀黑色的眸子裡也有些疑惑,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万俟无不想让万俟无心知道他来過,而且沒有带走她。就不要告诉他救了他,免得让万俟无心心裡增加负担,对他愧疚。

  万俟无用着自己的方法宠溺着万俟无,而且是沒有天理的哪一种,可惜的是,他真的不能爱。

  “无心……”众人疑惑過后,穆琉枫终于急急忙忙的走到了万俟无心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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