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算計!!
無人的冷宮居然真的有燈光!
這冷宮的門年久失修,早就關不攏了,虛掩着露出一條縫,縫隙裏就有若隱若現的黃色光影晃來晃去。
“那…那是什麼…是…是燈籠嗎?”
“不會真的有鬼吧!誰大晚上的敢去冷宮?”
“啊…………”
兩個宮女尖叫着跑遠了。
她們的叫聲驚動了冷宮中的人,那微晃的黃色光影立即消失在了門縫中。
君萬翎提着燈籠,立即躲到了柱子後面,有些害怕的問身旁的嬤嬤。
“不會被人發現吧!”
嬤嬤老臉上滿是淡然,胸有成竹的安撫道;“公主放心,此事自然是萬無一失。”
“要是皇兄知道了怎麼辦?”君萬翎心裏直打鼓,甚至想退縮。
嬤嬤低聲說道;“公主別怕,您還有太后撐腰呢,太后最疼的就是公主您了。”
君萬翎輕咬下脣,還是有些猶豫。
“不然,不然算了吧!?”
嬤嬤說道;“公主可要想清楚,若是錯過了這次的機會,以後冷將軍有了防備,我們便再難下手了。”
君萬翎一時間陷入了糾結當中。
叫她放棄,她自然不甘心,可若不放棄,就算是事成了她又該怎麼向皇兄交代?
“公主,來了!”守在冷宮門口的景芝急匆匆來報信。
嬤嬤往外瞧了一眼,結果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清,她只能蹙着眉提醒道;“公主,沒時間了,您快做決定啊!
等太監將冷將軍帶來了冷宮,那便是來不及了。”
君萬翎心怦怦直跳,想到冷蕭寒那丰神俊朗的模樣內心是按耐不住的悸動,她雙頰緋紅,心一橫立即說道;
“冷蕭寒!我要定了!”
嬤嬤神色嚴肅了幾分,立即給景芝使了一個眼色。
景芝立即點頭,快步朝着冷宮門口跑去。
兩個太監扶着一個身材高大的人,晃晃悠悠的朝着冷宮而來。
那人完全壓在兩個小太監身上,修長的雙腿無力的在地上拖着,頭耷拉着,似乎是沒了意識。
等人到了冷宮前,景芝立即打開門,讓太監將人拖了進來。
兩個小太監已經氣喘吁吁,費力的將人扛進了冷宮。
景芝警惕的往外張望,確定沒人後立即將冷宮的門關上。
冷宮沉重老舊的宮門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最後轟的一聲合上了,可還是有微弱的燈光從門縫裏溢出來。
君萬翎在看見冷蕭寒的那一刻,心裏便不再有任何猶豫了。
這個男人她要定了!!
“把人帶到這邊來。”
老嬤嬤朝着小太監招了招手,引着他們走入冷宮深處。
景芝扶着君萬翎,小心翼翼的跟在後面。
這冷宮裏雜亂一片,地上滿是灰塵和亂七八糟的雜物。
進入到冷宮中的房間裏後,君萬翎發現裏面居然有一張雖然破舊但還算是乾淨的牀,牀上鋪着一張紅色的鴛鴦錦被。
嬤嬤指揮着小太監將冷蕭寒放在了牀榻上,這纔有下令道;“你們去門口守着。”
小太監退出去後,老嬤嬤上前對君萬翎說道;“公主,今日就先委屈您了。”
君萬翎盯着牀榻上的男子,臉頰緋紅羞澀不已,她輕咬下脣很不好意思的問道;“嬤嬤,我現在要怎麼做?”
嬤嬤微微一笑,從懷裏掏出了一個小瓷瓶。
“此乃神仙散,男女歡好,以此暖情,公主只要……”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湊近君萬翎,與她仔細說了許多。
君萬翎臉紅似火,一雙眸子卻是春水盪漾。
景芝在一旁聽着,臉都跟着羞紅了。
三人只顧說着什麼,卻沒注意到身後的牀榻上,冷蕭寒微微蹙了蹙眉,想要睜開眼睛,卻覺得眼皮很沉,渾身無力動彈不得。
交代妥當以後,嬤嬤與景芝相視一笑,紛紛退了出去。
君萬翎緊握着瓷瓶,深情脈脈的盯着牀榻上的男子,咬着下脣打開了瓷瓶上的瓶塞。
頓時一股異香飄出,她的臉更紅了,將裏面粉紅色的液體倒在掌心,按照嬤嬤說的,擦在了脖頸間。
她的呼吸漸漸重了起來,擡腳緩緩走到牀邊,低眸凝視着牀榻上男子俊朗的容貌,眼裏的水霧更甚。
她又緩緩倒了一點在掌心,輕輕的滴了一點在男人鼻尖,又抹在了男人的脖頸處。
一時間,四下的空氣中全都染上了甜膩曖昧的氣息。
君萬翎雙眸如水,輕輕晃了晃已經迷糊的腦袋,擡手撫摸着自己的臉頰和脖頸,呼吸越發沉重。
她緩緩脫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粉色繡着小花的肚兜,肚兜緊緊包裹着那姣好的身材,令人無限遐想。
她伸手去觸摸冷蕭的臉,冷蕭寒卻驀地睜開了眼睛,並且一把攥住了她的手。
他的眼神冰寒,眼底滿是冷意。
君萬翎嚇了一個激靈,頓時不可置信的說道;“你,你怎麼醒了??”
那迷藥,最少能讓冷蕭寒昏迷一天一夜,可這麼短的時間內,他是怎麼甦醒過來的?
她當然不會知道,冷蕭寒的身體異於常人,受傷比別人好都快,更別說是什麼迷藥了。
只是冷蕭寒雖然醒了,但是力氣還沒恢復,而鼻尖還縈繞着一股令他反感的香味,讓他十分不安。
他咬牙保持着理智,冷聲說道;“你是何人,竟如此不知廉恥!?”
他不認識君萬翎,因爲他從未見過她。
不知廉恥?
他說她不知廉恥。
君萬翎輕咬下脣,面露羞赧,她沒想到他會醒過來,頓時就不知所措,望着他戒備嫌惡的眼神又慌張又心痛。
冷蕭寒強撐着要坐起來,可渾身上下壓根使不上一點力氣,他重重喘息着,臉上染上不自然的紅暈。
君萬翎見狀立即撲了過去,瘋狂的撕扯着冷蕭寒的衣服。
嬤嬤說這藥性極烈,男女中藥則烈火焚身,不消片刻便會喪失理智,成就好事。
君萬翎的理智漸漸喪失,她本就心悅冷蕭寒,這藥便會讓她更加動情。
冷蕭寒伸手推搡着她,極力剋制着藥物對他的影響,可他雙手軟綿無力,呼吸越來越沉,想反抗都有心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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