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有人要鬧事。
“雙生胎的話,那你豈不是要承受雙倍的痛苦和風險?”
這一刻,冷蕭寒想要孩子的慾望似乎也沒那麼強烈了。
而繁衍後代是人類的本能,之前他確實很想要個孩子,但是現在他又怕了。
蘇玥沒經歷過生產,所以不知道生產的痛苦,而原主雖然生產過,但是早在歲月的長河中漸漸淡忘了。
所以她並不知道生產要經歷什麼,但是眼下愛能戰勝一切,再加上有空間在,所以她絲毫不懼,只說道:
“沒事,我有空間,一切都會很順利的!”
可是她忘了,醫者不自醫。
冷蕭寒沉默着沒說話,緊蹙的眉頭沒有任何舒展,可見心中也是不安的,只是他現在什麼都做不了。
兩人在空間裏休息了一夜,時間足夠他們完全休息好。
第二日一大早,皇帝趕着回宮去上朝,所以和皇后早早就起來了昨晚睡的晚,現在又早起,兩人都是一副沒睡醒的模樣。
尤其是君萬荊,他喝了酒,就更加感覺頭腦昏昏沉沉的了。
而皇后伺候他穿衣服都不自覺打了好幾個哈欠,雙眼淚汪汪的,顯然是沒睡的。
當君萬荊見到蘇玥和冷蕭寒時,很是驚詫的詢問道:“你們倆與朕和皇后一樣晚睡,怎的你們像沒事人一樣?”
尤其是冷蕭寒,喝的還比他多,他都感覺自己的酒還沒醒,而冷蕭寒卻神清氣爽。
蘇玥緩緩一笑,說道:“皇上平時日理萬機日夜操勞,皇后娘娘主理六宮勞心勞力,哪是我們夫妻能比的。”
嘴上如此說,蘇玥心裏卻在想:開玩笑,她空間裏的時間流速比外面慢,而且升級後,還可以短暫的時間停滯。
別看她和冷蕭寒只休息了一晚上,實際可以是一天一夜,也可以是一天兩夜。
今後空間升至更高級還可更久。
君萬荊想着這段時間確實日夜操勞,便也沒有多想,在永安侯府簡單用過早膳後,就趕回了宮裏。
冷蕭寒也要去上朝,便跟着一起去了。
早膳廚房做的是灌湯小籠包,雞蛋漢堡,炸醬麪,雞絲麪,還有豆漿,種類很是豐富。
雖然不如御膳房做的精緻,但勝在有幾種都是皇帝皇后沒嘗過的味道。
尤其是雞蛋漢堡,雖然這算是垃圾食品,但是它好喫啊!
身爲皇帝和皇后什麼美味佳餚沒喫過,但是偏偏垃圾食品他們就沒喫過。
喫多了山珍海味,這粗茶淡飯也是美味的啊!
將他們都送走後,兩個孩子也起牀了,請安喫過早飯照常去上學。
今日王佑寧特別開心,走路都是蹦蹦跳跳,因爲皇后昨晚答應她了,今日讓君溫苒來侯府住。
蘇玥也沒想到,這丫頭居然會和君溫苒關係這麼好!
還有太子和澤王,他們也對這兩兄妹諸多照顧。
蘇玥心中清楚,沒有無緣無故的好,肯定是皇帝和皇后有叮囑。
不過叮囑歸叮囑,他們之前也確實有些友誼在。
這兩孩子自小受了不少苦,但沒有被世俗和慾望權勢沾染,乾淨的就如一張白紙,這是皇宮裏沒有的。
而這大抵就是君溫苒,太子和澤王願意和他們交好的原因吧!
兩個孩子去上學後就只剩蘇玥一人獨自待在屋裏了。
今日的天還是陰沉沉,但是沒有下雨的跡象,在家待着也無聊,蘇玥收拾收拾就去了君康堂裏坐診。
今日君康堂爆滿,排隊拿藥的人已經排起了長龍。
蘇玥剛坐下面前就擠滿了人。
落葵和小草立即維持秩序,叫他們排隊。
眼下整個京城最火爆的地方就是君康堂了,就算不看病,也都會過來瞧瞧熱鬧。
而蘇玥已經成了京城的風雲人物,一場剖腹產的手術讓她火遍了京城。
她被那些看不起病的人親切的稱爲了在世活菩薩,不知多少看不起病的人被她挽救了生命。
看的病多了,疑難雜症遇到的就多了,大部分蘇玥還是能看好的,但還是有無能爲力的。
每次這個時候她都會有種深深的無力感。
即便她有醫療系統這個逆天的存在,可面對人本身的生老病死,還是一樣的無能爲力。
霧靈告訴她,醫者最該拋棄的就是共情,蘇玥只能摒除雜念,繼續給下一個人看病。
她的身上承載了許多人最後的希望。
那些沒錢看病本來只能等死的人,在她這裏看到了一絲活下去的希望。
因爲醫術高超,不少有錢人也會來這裏看病。
君康堂慢慢的不再是單方面是支出了,收到的診金越來越多,這也意味今後有更多看不起病的人免費可以來這裏看病。
但君康堂還是影響到了別人。
病人都來這裏了,意外着其他醫館藥鋪就沒人去了。
不過眼下所有人都還不知道,這君康堂裏的坐診到底是何人,就只知道是一個女人。
但在高門貴婦間已經有不少人知道了。
有人對此嗤之以鼻,覺得蘇玥好端端的永安侯夫人不做,偏偏要出去拋頭露面開什麼醫館。
簡直就是不知廉恥,哪裏像個正經的大家閨秀,高門貴婦?
不過人哪有不生病,身上不痛快的自然就會去找蘇玥,而不是光說風涼話,但不少人還在觀望,不知蘇玥的醫術是不是真那般厲害。
蘇玥正好端端的看着診呢,君康堂外面卻忽然傳來了哭鬧聲,一時間鬧的還挺大。
“怎麼了這是?”
“好像是死人了!!”
“啊,死人了?怎麼死人了?”
喧譁議論聲一浪高過一浪,在屋裏看診的人也都腦袋往外伸去看熱鬧。
蘇玥還以爲是等着看病的人突然病情惡化倒地了,趕忙起身要出去看看。
她臉色嚴肅,心也跟着提了起來。
“讓開讓開,讓大夫去看看。”
由於君康堂裏的人太多了,蘇玥出去都有點困難,好在落葵和小草一直在前面開路。
等她到了門口才看見,這哪是病人啊,分明就是有人要鬧事。
只見君康堂門口,兩個身着喪服的年輕男子正在哭泣,他們的面前停着一副擔架,上面用白布蒙着,若隱若現是一個人的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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