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 要撞上鳥
赤烏坐了下來,靜靜地將事情從頭到尾想了一遍,看能不能從中再想到什麼。
見狀,冷血也不問了,只是緊緊地盯着他。
半響過後,赤烏站了起來,說了一句,“我們去青樓找找。”
什麼?
青樓?
“你是說?”
赤烏看了他一眼,點點頭,“沒錯,如果那人不是心寶的話,那我猜他們可能將心寶給賣了,青樓是最大的可能!”
“如果他們沒發現心寶是女的呢?”
“還是去找一遍再說,有些青樓不只只有女妓,還有男伶。”
“那多叫些人去一些有男伶的青樓裏逛逛,一家一家的找,如果真的將小寶給賣了的話,我就不信這樣還找不到。”
“好,分頭行動!”
於是,冷血跟赤烏分別帶着幾個親信去京城的一家家青樓裏尋找心寶。
……
赤烏帶着幾人找了幾家了,還是沒找到一點蹤影。
他想着這樣找下去不行,青樓這麼多,大大小小的有幾十家,還是分開找要快些。
將跟着他的幾個手下都派了出去,每人找一家。
而他來到了京城最大的柳花閣。
佩姐覺得今日的運氣不錯,不只有人幫她解決了情敵,就連今天的生意也是好的不行,已經連着來了好些新鮮的客人,一進門都是暗示想要新人,而剛巧,她前不久收了幾個新人,也調教得差不多了,是時候派出來接客了。
赤烏跟着金樓那花枝招展的姑娘上了樓上的包間,那姑娘讓赤烏在包間裏先等着,她叫姑娘去。
赤烏對這裏濃重的胭脂香粉味很是反感,但是現在不得不坐在這裏等着。
隨意地坐了下來,掃了桌子上一眼,上面慣例的擺好了酒。
他知道,這酒不是好酒,是下了藥的藥酒。
之前在青樓殺人時就已經知道這個酒的作用!
沒多久一陣清香襲來,一抹水綠色的身影出現在他的面前,雖然讓赤烏一見眼前人感覺目光一亮,覺得如此明媚的人雖然不是絕美,但是在青樓這樣的地方出現這般的女子還是讓人感覺到有些驚訝的。對此,赤烏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不是心寶,便不再看她,
這女子似乎也察覺到了這點,開口說道:“公子,奴家叫綠兒,剛來不久,不太懂這裏的規矩,還請公子不要嫌棄。”婉轉清音猶如黃鸝的鳴聲一般悅耳,讓人不忍責怪她半分。
她知道自己的長處,特意亮了出來,就是想讓眼前這個讓她歡喜的公子多看她一眼。
但她想錯了,赤烏不是一般人,他向來對女子不假辭色,不論美醜,當然,除了冷心寶外。
赤烏掃了門口一眼,冷冷地說道:“我沒有嫌棄你,不過,我喜歡的不是你這樣的女人,你叫老闆換一個來吧。”
他是來找人的不是來玩女人的。
還有,那老鴇是怎麼辦事的,明明他說要全部,全部新收的新人,怎麼才進來一個?
那叫綠兒的女子聽聞赤烏的話,身子一顫,水盈盈的眸子看向他的時候多了一分委屈,似乎沒想到這人這麼的不憐香惜玉,“不能入公子的眼是綠兒沒有福氣,只是……”她驀地朝着赤烏衝過來就在他要防備的時候卻突然跪了下去,低聲哀求道:“公子,奴家本是清白人家的女兒,因爲被鎮上的一個有錢人看上,想收奴家爲妾,奴家不願意那人就歹毒的害了奴家的家人還把奴家……綠兒看得出公子是個有能耐的人,不求公子爲我主持公道,只求公子能夠給奴家贖身,到時綠兒做牛做馬侍候公子還這份大恩大德。”說完還磕了幾個響頭。
綠兒的一言一行都很知禮,確實如她所說是清白人家的女兒,她雖然哀求但沒有像一般人那樣拉拉扯扯,她只是那麼柔弱的跪在赤烏的面前,一雙眸子滿是哀求色彩。
赤烏以前沒碰到這種情況,聽了她的身世頓時想到了自己。血剎盟的向盟主也是看中他是個練武奇才,殺了他的全家只爲了能帶走他,讓他瞬間成了孤兒,在這世上無依無靠。如果不是他自己夠努力加上冷血的鼓勵,他是不會活到現在的。
看在她跟他的身世相同的份上幫了她這個忙也是可以的,但是他頓了一會兒,才道:“我可以幫你贖身,不過在此之前我希望你能夠幫我在這裏找到一個人,她應該跟你一樣是最近才被賣進來的,不知道你可有她的消息?”
綠兒一愣,原來他是來救人的,不是來玩的,擡頭看着他,這位公子長的真好,只是太冷了些,而且看他那身着質地上乘的藏青色長袍,外面還罩着一層同色系的薄紗,一看就知道是個有錢人,如果自己能跟了他的話,想必自己的日子也會好過很多。想到這些,她垂下眼瞼,想了想才道:“綠兒來了四五日了,這幾日是有看到幾個女子被人賣來這裏,不知道公子要找的人是長得怎麼樣的?”
“她——她很是特別,姿色雖然不是絕美,但是也是上等的,而且她的說話方式跟其他人不同,人也很活潑……對了,她的名字叫冷心寶,有這個人嗎?”不知道有沒有改名字,如果沒改的話,應該會很好找吧,赤烏微微嘆口氣。
綠兒搖了搖頭,道:“奴家沒見到有這樣的人。”
聞言,赤烏有些失望,還是沒有,都已經找了那麼多家了,心寶到底在哪?
赤烏轉而一想,沒有女裝的心寶,那男裝的呢?
“你們這裏有沒有男伶?”
聽聞此言,綠兒微微黯然,“公子,佩姐今晚就要奴家選一個人接客,您能不能……”
“你先告訴我有沒有?等我查到這人就會幫你!”
綠兒咬了咬脣,等?這個男人又是要她等,可是她等不起,佩姐已經放下話了,今晚無論無何她都得接客,她可以讓自己選人,但是一定在今晚接一個。想到這裏,綠兒心中一狠,她將放在袖子裏的瓶子悄悄的打開,不消片刻,赤烏就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不對勁,冷眼一掃,看見了綠兒藏在袖中的手,頓時一掌拍上她的肩膀。
嘭的一聲,綠兒被拍飛撞在桌上,重重地倒在地上。猛地噴出一口血,她恨恨地看了赤烏一眼,對着他呵呵笑出聲來。
“怎麼樣?身子不舒服了吧,我這藥可是很猛的,一般人是受不住的,這可是我實驗好久才得出這個效果的。”綠兒捂着胸口坐在地上笑着說道。
如果不是她有這種藥在手,她早就*了,不會等到今天。
呵呵!
可惜啊,被佩姐發現了,也給了她警告。
如果他給自己贖身的話,她是不會給他下藥的,真的,要給他下藥也不是在這種地方,他要是在這種地方跟自己發生關係肯定不會對她有所心疼,到時也不會讓她跟着他。
可是,綠兒怨恨地瞪了赤烏一眼,他竟然想找男伶也不找她,又找藉口要讓她等,她怎麼受得了。
赤烏冷冷地看着她,真是一時疏忽,竟然着了她的道。
他只覺得丹田內,轟一聲涌出了灼灼烈火,他忙用內力壓制住那股烈火,但是壓不住,心裏越來越熱,理智也越來越不清醒。
綠兒見他已是目光如炬,烈火纏身,焚盡理智的模樣,忍住胸口的疼痛站起了身,慢慢地移到赤烏的面前,想碰他的手,但被赤烏揮開退了一步,她也不勉強,笑道:“熱嗎?想要我嗎?”
赤烏睜開眸子,看到眼前一人妖豔如芙蓉,氤氳而嫵媚,那輕淺帶着幽幽花香的呼吸噴在他的面上,彷彿在他耳畔細述一段旖旎的情詩,言語之間都是魅惑的邀請。
他忍不住了,那股火壓不下去,正想一把摟住眼前人的時候,腦海中突然浮現心寶的面容。他用力掐了自己大腿內側一把,頓時清醒一會兒,猛地掃開綠兒,還順手給了她一掌將她拍暈,然後踉蹌地站起來,也不從大門出去了,直接走到窗戶邊,一提氣便飛了出去。
……
張三來到宋城的房間,門也不敲便走了進去。
一眼看見一抹頎長秀美的水藍色身影正懶懶地坐在榻上,只見那水藍華服上以同色系刺繡着精緻的紋樣,銀絲滾邊,飄然出塵,白皙纖細的修長手指漫不經心的翻看着手中的書卷,許久才微微的翻去一頁。
直到看到有抹身影出現在室內,他才微微擡起臉,掃了進來的張三一眼便又低下頭去重新看書,慢悠悠的淺然說道:“沒事呆在自己的房裏,別總來我的房裏,讓人看到不好。”
張三聽聞此言,臉色微微一變,黑眸掃了一眼眼前的男子,自從他這次來投靠他之後,他就發覺了他對自己的態度完全變了,以前雖然不說很熱情但也沒有現在這麼冷淡,而且還不喜歡他碰他,難道是因爲他毀容的原因嗎?
眸子一暗,露出危險的神色。
如果不是他現在走投無路了,又被官府通緝,他怎麼可能看他的臉色做事,早就給他點顏色看看了。他隨意的坐到一旁的凳上,看他並不搭理自己,一動不動地看着手中的書卷,沉吟了片刻纔開口冷聲道:“老子今天來是找你要件東西的,那東西對你也沒什麼用,給老子對你也沒壞處。”
“是什麼?”宋城淡淡地問道,如果不是很重要的隨便他拿。
自從上次他找自己借錢看了他那個態度以後,自己對他就心灰意冷了,也對他不再指望。本想着從此不再來往,誰想到沒過幾天他又來找自己,還一身狼狽不說,竟然惹了大禍,被官府通緝。不想收留他但又被他威脅,最後害得自己這段時間過的小心翼翼,生怕別人發現了他連累了自己。
他想過報官的,但張三這人很是狡猾,自己一有舉動他就發覺了,最後威脅自己跟林叔謊稱身體不好,要休養一段時間。
自此以後,自己便不再管他,只要不出院子不讓別人發現,就任由他想幹麼就幹麼。
“一夜春風。”
聞言,翻書頁的手微微一頓,宋城輕瞥了一眼張三,繼而微眯起眸子,淡淡道:“你要它來做什麼,別想惹事,這裏可不是倚山鎮,你也呆了幾天了,知道銀樓暗處可有很多護衛的,而且你還被官府通緝,要是惹出事了,想讓我保你都保不住,到時我也會被你牽連。你還是安心地呆在你的房裏,等官府的告示撕下,你就回倚山鎮當你的‘大王’去。”
一夜春風可不是普通的春藥,那可是頂級媚藥,人只要沾上一點,那可是理智全無了,貞女也能變成蕩婦了。
這裏可是銀樓,他要那東西能幹麼,肯定不是好事。
斜睨他一眼,他又看中哪一個了。
上次他看中那個被他賣到這裏的公子,還讓他留意他的行蹤,如果不是被墨白公子要了去,他們也無法去到他的院子,他是不是早就將那位公子擄來強了。
他現在已經看淡了,不會幫他助紂爲虐了。
張三陰眸掃過宋城,猛地站了起來,貼近他,壓下他的身體,將他壓在了軟榻上,對着他陰笑幾聲,不懷好意地冷聲說道:“你要是不拿出來看老子怎麼收拾你,別用銀樓和官府來嚇唬老子,老子現在都已經這樣了,被官府抓起來也大不了一死,可你就不一樣了,你還有老孃和一個弟弟要侍候,如果你讓老子不痛快了,老子先讓你生不如死。別那麼多廢話,趕緊將東西拿出來,老子的耐心不多。”最後一句話是貼着宋城的臉說的,口水都噴了他一臉。
宋城輕微扭過頭去,但被張三一把扭了回來。一手掐着他的脖子,但沒用多大的力氣,一手掐着他的下巴並擡高,對着他的嘴脣輕咬了一口,嘖嘖了兩聲,“一般般,給不給?”
“我……我這裏……已經沒有了。”費力地說完一句話。
雖然張三掐住他的脖子沒有用多大的力道,但是依然讓他呼吸不順暢。
“別試着騙我,前兩天老子還看到過,就在你牀頭的暗格裏。”
被揭穿了,宋城那淡然的臉色依舊未變,只是呼吸越來越不順暢,因爲張三掐他脖子的力道加重了,宋城看着張三,脣角露出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低聲道:“前兩天……咳咳……是有,但是……但是今天……已……咳咳……已經沒有了,我……我本來就……只有一……一點,昨天被……被人借去了。你要是想——”
後面的話被張三給掐住了,見他還要騙自己,不肯拿出一夜春風媚藥,張三沉下臉,用力地掐住他的脖子,待他的臉色變青了後才慢慢鬆開。
“咳咳……”待張三鬆開自己,宋城趴在軟榻邊深呼吸了幾口,但一時着急,嗆住了。
還不待宋城回過神,張三倏地甩了他一巴掌,狠狠地說道:“暫時留你一命。”說完,便不再管無力地趴在榻上的宋城,在他的房間裏翻找起來。
“咳咳——”宋城的視線一直跟着張三,見他找到了牀邊,眼底閃過一絲緊張的神色。
顯然,那東西就放在牀上。
果然,不到一會兒,張三便在絲被底下找到了。
他拿在手上,冷眼掃向宋城,冷笑道:“這不就是嗎?”說完,便拿着東西轉身離開。
……
張三拿着東西回到自己的房間後,走到牀邊,見心寶還沒醒,猥瑣地笑了笑,便將藥瓶拿了現來,一手擡高心寶的頭,一手拿着藥瓶對着心寶的嘴巴倒了進去。
張三看着藥汁雖然流出了很多,但喝進去的也不少,這些夠‘他’變成一個淫蕩的人。
想到等會兒‘他’扭着‘他’的小腰,在自己的身上舞動,他就忍不住興奮,那裏已經腫了起來,撐高了他的衣袍。
“唔……唔……”
這藥效很是厲害,不到一會兒,心寶便無意識地申吟出聲。
見此,張三覺得還不夠,人醒了纔好玩。
便又向之前那樣,將她掐醒。
心寶醒來以後,覺得身體很不舒服,心裏面像是有螞蟻咬她,很癢不說,又很火,還很空虛,想要什麼東西來填滿自己。
她睜開一雙迷茫的眸子,嘴裏無意識地叫道:“好熱,好癢,好不舒服!”死命地晃着腦袋,“好熱,我想喝水,水,我想喝水!”
張三見差不多了,便動手解開綁住‘他’四肢的繩子。心裏想道,反正‘他’也跑不了,也不會叫救命,鬆開‘他’讓‘他’救着自己,讓‘他’主動纔好玩,那才刺激。
待解開‘他’後,又動手脫起自己的衣服來,邊脫邊淫邪地說道:“寶貝,別急,老子這就幫你解渴。”
但是他才脫下一件外袍,敲門聲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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