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第三百九十九章
他們沒有選擇從木葉中心的傳送陣離開,反而帶着我們走陸路離開木葉,守衛着木葉的結界被他們無聲無息地破開了一個微小的缺口。直到我們離木葉十數公里後,他們才停了下來,看樣子似乎在等人。
到了這裏,女人才撤去她覆蓋在我傷口上的一層薄冰,轉而將我的傷口包紮好。看來我的利用價值很高,而且我活着比死了更有用,因此他們即便再如何憎惡我,也得看好我的小命。
不消一會兒,遠處又奔來一行人,他們手中也扛着一個男孩,看模樣似乎是
“扉間大人,好久不見。”想到那個與我打招呼的日向族長,他叫什麼來着好像是日向龍之介當時被他帶在身邊的小孩子正是如今被趕來的這羣人扛着的男孩,是日向這一代的宗家繼承人,好像叫日向朝陽
不過埋伏我的這兩位好像與綁架日向朝陽的人不是一方勢力的雙方會面後皆露出防備嫌棄的神色,情況好像越來越有趣了。
我隨意掃了一眼被他們扛着的男孩便將注意力放在了來人身上。他們一行四人,以手臂上纏着繩索的金髮男子爲首,其後跟着抱着葫蘆的銀髮男子,還有兩位隨行的黑髮忍者。
他們敏銳地察覺到了我的目光,爲首的金髮男子隨意掃了我們三兄弟一眼不屑道“悠鬥,你怎麼還多綁了兩個孩子我們這一趟可沒法帶他們走。抓一個只有五六歲的孩子竟然還會受傷,看來你們霧忍也不過如此。”
“金角,這兩個孩子可不是什麼小角色。”名叫悠斗的男人意味深長道,“他們也是千手柱間的弟弟。另外,我懲戒下屬還輪不到你們雲忍置喙。我們抓的好歹是曾經以殺伐震懾天下的白鬼,你們抓的卻只是個日向的孩子,就這還耗費了如此多的時間,這讓我開始懷疑雲忍的戰鬥力了。”
“悠鬥”銀色長髮的男人爆喝一聲,將腰間的葫蘆解下,直直衝着悠鬥道,“別忘了你們霧忍要離開這裏還得靠我們雲忍的天送之術,你想在這裏開戰嗎”
“銀角,別忘了最後遮掩蹤跡還得靠我的蛤蜊。”悠鬥鏗然拔刀,一副絲毫無懼戰鬥的姿態道,“木葉的追蹤之術登峯造極,你們的天送之術使用之後遺留下來的查克拉痕跡簡直就像漆黑夜晚中的明燈。你猜沒了我幫你們遮掩蹤跡,於傳送陣一道研究頗深的木葉會不會順着查克拉追蹤到你們雲忍的蹤跡”
我聽懂了,這是兩方勢力都想対木葉動手,他們的手段又正好互補,所以搭夥來劫人了。
就在我悄然觀察形勢期間,悠鬥陡然收回対峙的氣勢,轉而用刀尖指着我道“這位可是曾經的白鬼,就算現在身體只有五六歲,實力不高,但他的腦子可沒有退化。不想被他知道更多的消息的話,就別再說些多餘的話了。”
“哼”銀角也不知是藉着臺階下了,還是真的忌憚我,順着話頭掃了我一眼便收回勃發的氣勢,沒再試圖挑釁。
此時站在最前方的金角做了個手勢,站在他們後面的兩位黑髮男忍便站了出來,只聽他們低喝道“天送之術”,同時手中飛速結印,他們二人的查克拉便交融在了一起,類似傳送陣波動的查克拉將我們一行人完全包裹。
霧忍這一方的悠鬥也在同時通靈出了蛤蜊,隨着一聲“魔幻氣蒸樓閣”,濃郁的白霧將我們一行人的身影完全遮住,那些隨着施展天送之術逸散的查克拉也被濃霧同化、稀釋,最終徹底飄散住這一片區域。
如此一來,再高明的追蹤術也只能在這一片區域徘徊,斷然不可能沿着已被抹消的查克拉軌跡追蹤到我們傳送後的真正位置。
同時,那位稍後自去領罰的女下屬也開始結印,薄薄的冰晶從我們的腳底開始蔓延,須臾間便將霧忍這一方以及我們三兄弟都封在了冰晶中。含着查克拉的冰晶能在高速傳送的過程中護着我們不被人體與空氣產生的劇烈摩擦所傷。
正如先前雲忍所說“他們這一趟沒法多帶兩個孩子”,雖然其中大抵有刻意刁難霧忍的成分,但多了兩個孩子之後他們的確顯出十分喫力的模樣。兩個維持着天送之術的男子在高速傳送的過程中查克拉輸出開始不穩,包裹我們一行人的查克拉薄膜被空氣撕出數個小口。
被雲忍扛着的日向朝陽可沒有冰晶護身,在護着他的雲忍查克拉有透支的趨勢後,他周身瞬間便被空氣擦出數道血痕,且眼看着有要傷及根本的趨勢。
我們周身的冰晶也因爲這驟然破損的查克拉薄膜受到驟然增強的空氣摩擦,開始發出輕微的“咔嚓”聲。眼看着冰晶即將破碎,女忍悶哼一聲,努力壓榨着自身體內的查克拉才又將冰晶將將穩定下來。
因着這番變故,帶領雲忍一行人的金角目光瞬間便掃向瓦間和板間,想將他們拋下的意圖昭然若揭,而原本與雲忍爭鋒相対的悠鬥卻似乎並無阻攔之意。這可不妙。
幾近透明的銀白色細絲一閃而逝,瞬間將其中一個維持着天送之術的雲忍的靈魂毀滅了。從外表看去,他像是因驟然透支查克拉猝死的模樣。原本搖搖欲墜的查克拉薄膜在突然沒了一個人的查克拉輸入之後,瞬間被高速傳送帶來的空氣摩擦撕裂開來。
且隨着那個男忍的倒下,原本扛在他肩上的日向朝陽也向一邊滾落,金角反應迅速便要去接掉落的日向朝陽,卻又在我利用隱晦的力量在日向朝陽身前割出數道裂開的空間縫隙之後被迫縮手。只耽擱的這眨眼的時間,便已經晚了,即便金角瞬間抽出臂膀上纏着的繩索試圖捆縛日向朝陽,也再尋不到他的蹤跡。
空間裂隙悄然擴張開來,吞噬了那個在高速移動中被甩下的孩子。而在空間閉合之後,銀白色的流光在那孩子的身上流轉,悄然落到那孩子身上的飛雷神印符已將那孩子傳送到了另一個我的身邊。
但願另一個我不會被突如其來出現的小孩子嚇到吧。我不負責任地想道。
因着這一番變故,天送之術被迫中止,在我們被迫顯露在外界的同時,霧忍和雲忍雙方陡然向後拉開距離。
“霧隱之術”白色的濃霧轉瞬間彌散開來。
“雷遁散打慕流鬥”千萬道雷電從金角的手中射出,朝着周圍無差別地攻擊而去,然而這聲勢浩大的雷電也無法驅散由查克拉催生的夾雜着幻術的白霧。
仗着就算沒到真正的目的地,也已經遠離了木葉,甩脫了追兵,所以他們兩方就毫無顧忌地開始動手了嗎我們三兄弟被女忍帶着朝遠處急速退去。
原地留下來的悠鬥高聲道“金角銀角,你雲忍實力不濟弄丟了那個日向小子,怎麼如今還対我霧忍出手”
“悠鬥”金角喝道,“若不是你們非要多帶兩個孩子,我的下屬何至於透支查克拉而死”看來我的小動作沒被發現,這樣想着我更心安理得了,藉助神識看着遠處兩方対峙的身影,銀白色的流光再次閃過,故技重施地殺掉了那個被忍術反噬的雲忍。
見到又一個下屬死去,金角銀角憤怒地低吼一聲,紅色的查克拉爆發出來,他們身後伸出六條尾巴,渾身都被猩紅的查克拉覆蓋,瞬間轉化成非人的模樣。
“蒸危爆威”濃霧向着半空中彙集,數個孩童模樣的分空格身憑空出現,飄蕩着迎上了奔襲而來的金角銀角。
劇烈的爆炸聲中,濃霧再一次加深,大規模的海市蜃樓充斥了此方區域。悠鬥也藉此機會退了回來,迅速在我們身邊撕開一方小型傳送卷軸,帶着我們瞬間離開此地。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種東西好像是木葉特有的吧木葉高層應該不會愚蠢到対外售賣這種戰略物資,所以這個霧忍是從哪弄到的
即便小型傳送卷軸只能帶着我們遁走數公里的距離,但也足夠讓金角銀角再也找不到我們的蹤跡了。
徹底甩脫雲忍那一方後,悠鬥似乎対我起了疑心,看了我半晌還是主動出言道“我如今也算領教到了白鬼的可怕之處,剛纔那一番變故應該是你作下的吧,就連我都看不出來你是如何対那兩個雲忍下手的。”
“白鬼無所不能的名聲起碼有你們一半的功勞。”我嘲諷道,“如果天底下的人沒那麼疑神疑鬼,我的名聲大抵會好上許多倍。”想試探我対不起,自己猜去吧。
此後一路無話,天送之術與小型傳送卷軸相雜,我們已來到了大陸最東邊的沿海城鎮。原本這裏是火之國的邊境,但在火之國一統天下的如今,這邊境也成了普通的沿海地區。這兩個霧忍帶着我們三兄弟徑直出了海。可他們卻並未往更東邊的原屬水之國的諸多碎島行去,反而在出海行了一段距離之後又轉而往北行去。
話分兩頭,火影的弟弟與日向宗家的繼承人在慶典的時候被擄走,這震撼的消息傳出時,木葉當即便炸了鍋。尤其當千手柱間知道自己的弟弟被擄走時,身邊還跟着另外兩個身量稍高一些的淺棕色頭髮和半黑半白頭髮的孩子,更有霧忍隨後送到木葉的談判條例上面明明白白地寫了他的三個弟弟都在霧忍手上時,千手柱間便徹底傻了。當然,另一個千手扉間也是如此。
只不過在木葉衆人迅速反應過來派出暗部去搜尋綁架者的蹤跡時,另一個在火影樓調動暗部的千手扉間便差一點被憑空出現的孩童砸到地上。在他抑制住自己攻擊的本能,迅速將從半空中掉落的孩童接住時,赫然發現這正是今夜被綁架的日向朝陽。
護着日向朝陽不至於被空間裂隙中強大的壓迫力壓碎身體而死的銀白色流光在半空中彙集,憑空現出一個殺氣凜然的“殺”字,旋即便消散開來。火影樓中諸多暗衛也爲着這壓抑可怖的殺氣所懾,紛紛現形防備,又在千手扉間的示意下重新隱匿身形。
有了這個“殺”字蘊含的空間座標的指引,千手扉間很快便利用飛雷神之術尋到了霧忍與雲忍從天送之術中脫離出來落腳的位置,也輕而易舉地尋到了金角銀角的蹤跡。
木葉自然要追殺膽敢綁架木葉中人的宵小,可即便千手柱間和千手扉間親自出手將金角銀角斬殺,也只從他們口中得知雲忍的目的只是綁架日向的宗家,以期從中得到白眼的祕密而已,千手三兄弟的失蹤實則爲霧忍所爲。
當然,在火之國一統天下的現在,雲忍、霧忍之流都是滅國之後依舊懷抱着対木葉的敵視,不願接受火之國統領的那一小擢忍者的自稱。
千手柱間知道自己的弟弟有多強大弟弟與斑打架毀掉小屋的那一戰展露出來的實力已遠遠超過天底下九成九的忍者,因而他並不十分擔心弟弟的安危。只不過從金角銀角口中再次確認了與弟弟在一起的另外兩個孩子的樣貌時,他的心情又激動起來,恨不得下一秒就飛到弟弟身邊,去迎接他不知爲何突然死而復生的兩個幼弟。
千手扉間亦然。即便在另一個世界裏他的兩個幼弟早已死去,他們留在他記憶中的形象已然模糊,更莫說他的靈魂還被迫經歷了不知多久的黑暗歲月,這讓他対先前久遠的記憶愈發記不太清楚了。可是在這個世界渡過的十數年時光總算讓他漠然的靈魂又再度煥發熱情,能夠再一次見到早逝的幼弟無疑是十分美好的一件事,也因而他與千手柱間的心情如出一轍。
可惜,膽敢劫持火影弟弟的霧忍早有預謀,即便木葉龐大的情報能力完全運轉了起來,也只能從中得知他們一行五人從火之國東邊出了海,旋即便不知去向了。
“扉間。”千手柱間知道,這大概又是弟弟在謀劃些什麼,因而並不打算馬上回到木葉,但他還是十分沮喪,“你說扉間到底想幹什麼這麼久都不回來。以他的實力,帶着瓦間和板間回到木葉一點都不難。”
這古怪的対話卻讓千手扉間瞬間明瞭其中的含義。因着連日來彙總木葉的各類情報以期從中找到被擄去的三名兄弟的蹤跡,這導致千手扉間的睡眠嚴重不足,又想到另一個明顯無法無天的自己,他的臉色十分糟糕“不知道。也許他在木葉呆膩了想出去玩也說不定。”
千手扉間回味了一下自己隨口胡謅的理由,發覺以另一個自己任性的性子,還真有可能這麼做,再看到因爲他們三人失蹤堆在自己桌面上的數堆一人多高的情報資料時,他的臉色頓時變得更糟糕了。
“怎麼這樣”在外需要保持形象的火影大人在自己的兄弟面前完全褪去了那副陽光爽朗的樣子,暴躁地把自己的一頭黑長直的頭髮揉成鳥窩,還不忘抱怨道,“扉間出去玩居然都不帶上我們被綁架出去哪有自己出去玩好扉間也太任性了”說着整個人都猶如被捕上岸的魚一般,趴在桌上身形亂扭,只差原地打滾了。
一時間千手扉間竟不知道該爲大哥就這麼相信了自己隨口胡謅的理由而頭疼,還是該爲另外三個不,瓦間和板間那麼乖,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多半是那個大的在作祟該爲另外那個自己如此肆意妄爲的舉動而頭疼
“大哥,你收斂一點”千手扉間皺着眉扶額道,“至少在談判的霧忍面前裝的像一點啊被別人拿三個弟弟的性命威脅,怎麼能露出這種抱怨的態度”
千手柱間倏然直起身,直直地看着千手扉間,眼睛一亮就開口道“所以我們答應他們吧反正他們也只是想要一個小島棲身而已有我和斑在,他們不可能翻出什麼浪花。”
千手扉間再一次深深地佩服另一個自己,就大哥這種無時無刻不在退讓的心思,另一個自己究竟是怎麼壓服他,讓他対其他四國出手的
“不可能。”千手扉間木着臉道,“這些殘餘下來的勢力遲早都要消滅。木葉一直在追蹤這些人的下落,這次是個很好的將他們一網打盡的機會。”說着說着他也反應了過來,說不定另一個自己也是抱着這樣的心思纔會順從地被他們綁走。
但是他有本事將日向朝陽完好無損地送回來,卻不願意在之後給木葉透露自己的行蹤這一點還是要譴責實在是太亂來了
“啊”千手柱間有些不情願,趴在桌上有氣無力道,“爲什麼啊,扉間他們已經対火之國,対木葉造成不了什麼威脅了。天底下的忍者也不是全都願意接受木葉的調配,分給他們一小塊地方讓他們自給自足不好嗎還省了木葉吸納他們後,調和他們多方矛盾的功夫。”
若是放在以往,千手扉間多半會擺事實講道理,按着大哥的頭給他灌輸無數需要斬草除根的理由。當然,一旦失敗就是大哥按着他的頭,非要他給這些苟延殘喘的敵人劃出地盤休養生息了。
不過現在,千手扉間雙手環胸往椅背上重重一靠,看着一臉期翼地望着他的大哥涼涼道“大哥,這話你跟宇智波斑去說吧,你看他會不會放過那些対木葉有敵意的忍者。”
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能拿宇智波斑來堵大哥的嘴。千手扉間覺得這個世界魔幻了,然而又爲着這一句簡短的威脅比他之前無數次耗費不計其數的腦細胞和口水的勸說效果還要好感到心梗。
“斑斑他”千手柱間知道,能一意孤行將水之國變成血霧之地的宇智波斑大概、一定、絕対不會放過那些四國殘存的不願対木葉俯首的忍者。而能改變宇智波斑的主意的大抵只有他那個任性地藉着綁架的機會帶着兩個幼弟出去玩的弟弟。這一點從宇智波斑再度出現時,將血霧之地又轉變成普通的土地時便可見一斑。
吞吞吐吐了半晌,想到現在不知所蹤的宇智波斑,想到自己懷疑兩個幼弟死而復生都是他的手筆卻找不到正主求證的現狀,千手柱間猛然湊到千手扉間面前,一臉得意道“可是斑不知道去哪了,現在聯繫不上所以我們”
“日向朝陽出現之時,整棟火影樓的人都被那憑空出現的殺字蘊含着的可怖殺意所懾。”千手扉間徑直打斷千手柱間的話,盯着湊到他面前的臉淡定道,“大哥,另一個我想把敵人一鍋端的心思昭然若揭,你有能耐在他的手下保住那些忍者嗎”
是的,千手扉間理智上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問一個自己以往絕不可能想到的問題,在問他身爲天底下最強者的大哥有沒有能耐保住他人。想到另一個自己已然與他們這些忍者不在同一個層面上的武力值,千手扉間的心情莫名地就平靜了下來,甚至還有幾分放鬆,也只有這種能夠徹底壓服大哥的武力值才能迫使大哥不會因爲自己奇奇怪怪的心軟就做出任性的決定吧
想到大哥跟自己提及的另一個自己數度死亡又復活的事情,還有從小便多方籌謀藉助大名將火之國忍族擰成一股繩的算計,千手扉間也不由得爲之嘆服,有着可怖的武力,還有算無遺策的頭腦,也難怪大哥只能被另一個自己推着往前走了。
一如現在,明明白白的一個“殺”字就讓自己毋須多費口舌,跟大哥擺事實講道理,陳述放任這些四國餘孽修生養息的壞處。真是令人不得不服,千手扉間想到此心情愈發愉悅。事情雖然不少,但毋須自己操心真是太棒了。也不知道實驗室的那些實驗如今進展得如何了自己這幾天都埋頭於這些繁雜錯亂的情報,無暇顧及實驗室那一邊
“扉間扉間”大哥的聲音由遠及近,打斷了千手扉間沉浸於實驗中的心思。
待千手扉間回過神來的時候,千手柱間已經雙手合十趴在他的面前,眼淚汪汪道“就是因爲我攔不住扉間,所以我才找你想辦法扉間想幹什麼事我從來都攔不住,可是扉間你這麼聰明,肯定有辦法的吧”說着便一臉期翼地看着千手扉間。
不対勁。千手扉間放鬆的神經又緊繃起來,大哥知道宇智波斑不會同意此事,卻還是想趁着宇智波斑不在的時候將這件事處理好;大哥也知道另一個自己対這些敵人起了殺心,卻還是在這拜託自己想方設法給那些敵人一處安身之所。
千手扉間眯了眯眼,看着眼前一臉期待的大哥,試探道“大哥,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宇智波斑和另一個我対此事都秉持着斬草除根的心思,但你卻一力要保下他們,甚至還想讓我幫你。”
“啊這個”千手柱間面色僵硬了一瞬,下意識撓着頭哈哈地笑着,吞吞吐吐了半晌也沒能說出個所以然來。
“大哥,你什麼都不告訴我,我也沒辦法幫你。”千手扉間決定誘導一下。
“扉間你答應了嗎”千手柱間眼前一亮,雙手拍在桌上,發出沉悶的聲響,即便如此也遮不住他語速飛快的解釋,“其實在斑將水之國變成血霧之地的時候,白蓮老爺子就找過我了他想給水之國那些不願被捲進殺戮之中的忍族一條後路,願意帶着水之國大部分忍族臣服於木葉,但條件就是木葉要給那些想避世而居的忍族一塊休養生息之地。”
說着千手柱間神色沮喪起來“但是後來扉間你都知道了,我攔不住斑,但是白蓮老爺子在木葉拿下水之國的時候也出了力,之後水之國忍族並無大規模反叛也是因爲有他壓着,可是木葉沒做到給他口中的那些避世忍族一條後路,這也不怪那些忍族敵視木葉。”
白蓮是誰白蓮是霧隱村仍在之時的水影,竟然老謀深算到私底下與大哥談條件千手扉間想罵人。所以在他辛辛苦苦蠶食剩餘四國的土地,瓦解四國的忍族力量時,自己的大哥,木葉的最高領袖,居然被人說動想給敵人留一條後路
千手扉間再一次慶幸宇智波斑的武力足夠高,足夠壓制大哥不讓他的那些不合時宜的心軟想法變作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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