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給你最後一秒反悔”(H)
他一度覺得千百年於他,都不過只是一瞬;生與死於他,也不過一念之間罷了。
但自從和王婉一道來到這個村子後,他反而覺得越來越看不透生死。
——凡人的命太單薄了,哪怕是一場小小風寒,都有可能發展成不治之症。
每次看到有生命在自己眼前逝去時,他都會想,如果面前的這個人是王婉,自己要拿什麼去救她。
他開始畏懼死亡。
醫者逆轉生死,卻無法與命相抗。
所以這回,他想給不把自己身體當回事的人一個小小的“教訓”。
……
王婉覺得,現在的柳輕寒好像和以往不太一樣。
過去他吻她的時候,哪怕是再動情,也會顧及她的感受,在她脣間舔舐試探一番後,再輕柔地深入,舌尖與她彼此交纏的時候,也是柔柔軟軟的。
但這一次,柳輕寒把她按在浴房的牆壁上,毫不留情就撬開了她的齒關,舌頭徑直伸入她口舌之間,幾乎要將她嘴裏的空氣都吸吮乾淨。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與此同時,那雙修長的手也鑽進了她本就寬鬆的衣領裏,揉捏她柔軟的胸部。
他的動作並未讓她不適,卻讓她感受到極強的侵略性。
更不用提,她現在小腹還被一樣東西頂着。
那物硬得厲害,像一根粗長的釘子一般緊緊把她的身體釘在牆上。
王婉快十年沒做過了,胸前茱萸被他揉了兩下就立刻高高立起,她渾身酥麻,不由自主地挺着胸扭動身體。
柳輕寒移開了脣,繼續去咬她的耳垂:“師姐這件衣服溼了,我幫你脫了它,別感了風寒。”
話音剛落王婉胸前就一涼,兩隻乳房已經掛在了衣服外面。
那件被解了腰帶鬆鬆垮垮的中衣,順着她的小腿滑落在地。
“輕寒你……”
柳輕寒放過了她的脣,王婉纔有機會說出一句話。
雖然對方的意圖很明顯,但她還是向他確認:“你要和我做嗎?”
她明知故問的樣子讓柳輕寒覺得有些好笑:“衣服脫了,也洗乾淨了,還能做什麼別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王婉終於知道了爲什麼柳輕寒這回洗澡洗了這麼久。
身爲大夫,他同樣很關注和伴侶之間的生殖健康。
所以從柳輕寒說要去洗澡的那一刻,這一切就是有所圖謀的。
偏偏王婉不太喜歡被人算計。
於是她踮起腳尖吻上眼前的人,一手向上按下他的頭,另一手向下握住他身下之物。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客氣了。”
兩個想要“教訓”對方的人,只要一人先動了手,便是覆水難收。
身下的觸感又溫熱又柔軟,那隻小手從肉傘頂端撫過,輕柔地握住柱身,一路向下直到托住袋囊。柳輕寒縱然有所防備卻也一陣失神,閉着眼悶哼一聲。
王婉趁此機會反客爲主,推着他將他按在牆上,一口含住他胸前的凸起。
她的臉與柳輕寒前胸緊緊相貼,只覺得柳輕寒的體溫似乎一直比她低上一些,於是手指一邊在他胸前打圈,一邊擡頭問他:“你身上一直是這麼涼麼?”
“怕冷麼?那到這裏來。”
木桶裏濺起一片水花,是柳輕寒一把抱起王婉,將她放在了水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那水溫熱,顯然是柳輕寒在王婉來之前又專門換過一次。
王婉爲他的周全感到既感動又有那麼些無語,柳輕寒提着她的腰,讓她站在水中,俯身趴在木桶邊緣上。
然後他低頭去看王婉藏在腿心之間的花縫,兩片蚌肉之上水光粼粼,他伸手在那處撫摸了一下,只覺得觸手粘膩,顯然不是水。
王婉身下發癢,壓下腰肢好讓自己的敏感點更多展現給他。
“溼得很快,已經做好準備了嗎?”
柳輕寒站在她身後,手指輕輕揉着她的陰蒂,王婉咬着脣輕吟不斷。
柳輕寒做夢也盼着王婉主動將花穴爲他打開的一天,此刻他和他的分身都急不可耐地想完成這個夙願。
但王婉畢竟太久沒做,若是自己冒然進入,一定會讓她覺得難受。
於是他率先將一根手指探了進去。甬道中溼溼軟軟,他抽插了幾下之後發現及其順利,於是很快就又加入一根。
王婉肉穴果然太久沒被填滿過,如此便讓柳輕寒覺得手上被咬得很緊。他兩根修長的手指在花穴裏來回攪動、擴張,也在同時探索着她的敏感點。
王婉身體輕顫,每顫一下,柳輕寒的指端就又勾出一縷淫液。
直到將她身體擴張到差不多足夠他進入的尺寸,柳輕寒方纔將手從穴裏抽出,取而代之抵在穴口的,是自己早已脹得生疼的肉柱。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師姐,再給你最後一秒反悔。”
王婉更無語了——柳輕寒這傢伙,是覺得他這樣很體貼嗎?
她難受得要命,一秒也等不了了。
“……你快進去。”她不耐煩地催促。
身後的男人輕笑了一聲,隨後穴內被逐漸撐滿的感覺傳來,很脹,卻並不疼。
王婉很快便進入了狀態,隨着他的進出輕輕律動着身體。
浴房裏霧氣繚繞,呻吟和肉體撞擊的聲音不絕於耳。
兩人身下的水裏,不斷驚起一圈圈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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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付出的人總會喫到好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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