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什麼日什麼長”(H)
方逸白一個翻身倒轉了兩人的位置,王婉的兩隻手腕被他按在掌心,根本動彈不得。
他一下一下毫無技巧地鑿弄,哪怕是在她高潮時也不停下,爲的只是要小懲大戒。
王婉覺得要被肏壞了,她甚至用出了內力想要掙脫他,但相比於他,她的內力實在太單薄了。
方逸白感受到她掌心升起的一絲靈力,不費吹灰之力將其按滅,這個過程,讓他覺得更加興奮,肏得也就更加用力。
他享受這種讓他人毫無還手之力的瞬間。
更喜歡讓自己的對手誤以爲他是獵物,然後在她鬆懈時顯露真身,告訴她自己纔是最頂尖的獵人。
王婉不僅在修爲上無法與方逸白相抗,肉體上更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方逸白穿上衣服的時候看上去有那麼些羸弱氣質,但脫了衣服卻很有爆發感,他用力的時候,手臂上的青筋也會隱隱約約浮現出來。
相比於他,王婉實在是太弱了,她兩隻腿被方逸白緊緊架在肩膀上,被迫用嬌嫩的穴口去承接他所有的力量。
她有些後悔自己玩脫了。
方逸白聽見她的求饒,心裏的氣終於消了一些,剋制着減輕了進出的幅度。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王婉終於得到了片刻喘息之機,哭着控訴着他過分的行徑:“方逸白你太過分了……”
一句話還沒說完,身下就又被狠狠肏了一下。
“啊!”
“夫人。”方逸白停下動作,頗爲不滿地在她乳房上揉了揉,“直呼我大名,這可不是好習慣。”
“那我應該怎麼說?方掌門你太過分了……啊!”
方逸白在重重懲罰她之後,扶着她的上身讓她坐在自己身上,自己則是盤腿而坐,讓她的雙腿打開纏繞在他的腰身兩側。
這個過程中,他的分身也沒有從王婉身體裏撤出來,他挺動身體,仍舊讓它不緩不急地律動着。
兩人相對而坐的姿勢,更加方便他抱緊了面前的人,讓她渾身的柔軟都與自己親密相貼。
“成親的時候,我說來日方長,但這''''''''來日'''''''',也總得有個限度。”
“什麼日什麼長……”
在王婉的記憶裏,他們成親已經是太久前的事了,她哪裏還記得當時方逸白說了些什麼。
更何況,她現在好不容易纔舒服了一些,根本沒心思去想以前的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方逸白嘆了口氣,王婉的表現確實在他意料之中,卻也不影響他現在心裏不太好受。
“我是說,叫我夫君。”
“嗯……夫,夫君……”王婉感到他動作停了一停,便自己前後挪動下身,好讓情慾的斷點繼續連上。
“沒聽見。”方逸白不溫不火地動了兩下,提醒她只有自己能讓她滿足。
“夫君。”
王婉只好如他所願。
按理來說,他們成婚多年,算得上是老夫老妻了,但這些年她這麼叫的次數實在是屈指可數,以至於脫口而出的時候,她還是顯得十分不習慣。
方逸白滿意了,這纔開始繼續着未做完的事。
片刻之後,王婉再次高潮,方逸白也終於繳械。
本來他很想報復她,讓她也嚐嚐精液的味道,但念在她是初犯,他決定暫且放過她一回。
結束後,王婉和方逸白各自去浴房清理。方逸白射得又多又深,王婉花了好長時間方纔將自己身體裏那些濁白黏膩的液體清洗乾淨。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待她從浴房裏出來,方逸白早就已經回到了臥房。牀頭的那盞燭火快要燃盡了,僅剩的一點火光顫動着,讓整個臥房都顯得晦暗了幾分。
他們的臥房本就寬敞,王婉過了好幾秒才找到方逸白的人——他此刻正盤腿坐在房間最不起眼的那個角落,身下是不久前王婉替他鋪好的牀單被褥。
“夫人。”傳來的聲音溫溫順順,和方纔歡愛時截然不同,“盡力了,但還是沒能堅持過一個時辰,今夜不能和你睡了嗎?”
他已經自己換好了褻衣褻褲,長髮隨意地披散在肩頭,面容上也半分都看不出一刻前淫亂的樣子。
王婉顧自在牀上躺了下來,纔不喫他欲擒故縱這一套:“這裏是凌虛宗,你身爲掌門,還不是想睡哪睡哪?”
“如此甚好。”
王婉閉着眼,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從房間角落一直來到自己耳畔,是方逸白將枕頭放在了她的枕邊。
隨後被子被掀開一角,男人的身體帶着溫熱的體溫貼在她身側。
方逸白不喜歡與人相擁着入眠,所以這許多年來,真正要睡覺的時候也都只是與王婉並肩躺着。王婉習慣瞭如此,倒也覺得自在,至少自己可以自由翻來覆去,第二天清晨也不會被早起的方逸白吵醒。
那盞本來就快燃盡的蠟燭適時地熄滅,夜色沉寂,只有兩人的呼吸愈發深重,像過去的許多個稀鬆平常的夜一樣,彼此交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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