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睡我房裡”
但是就在這瞬息之间,她還是能感觉到,那人的气息是她所熟悉的。
曾经也有一個人像這样捂住她的嘴……
虽然是在完全不同的情境下。
她带着心中的猜测,抬起头来去看周围的环境。
此处是一方窄小的院落,开门之处应当是正对着小巷之中。院落裡只有一张石桌和一個石凳。男人将门掩上之后,兀自回到桌前,去凝望着桌上的那把剑。
太羲還是那样,被一道黑色禁制缠绕着。金色的剑光被掩去,通体黝黑阴沉。
沉闷得像是它面前的那個人一样。
他依然是一身玄色衣袍,哪怕仅仅是坐在那裡,都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王婉花了一会儿判断出小巷外面的人应当是已经离开了。
在此之前,她其实想了很久,如果再次看见他,第一句话要同他說些什么,是以朋友的身份,還是像普通一位青崖山弟子那样,道一句师兄好。
终归還是不甘心就這样形同陌路。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最终她犹豫着开口:“你……怎么会在這裡?”
“我有我的事。”张子承仍旧沒有抬头,還是像那天一样一個多余的眼神都沒有给她。
你有你的事,我有我的事,早就沒有关联了。
“那多谢你。”王婉不得不承认心裡很不是滋味,“這是你的住处?”
“客栈。”张子承微微垂眸,看见打磨得锃亮的剑锋上,倒映出的身后那女子的手。
白皙纤长的手指局促不安地在裙子上摩挲着。
“這儿有多余的房间么?我也累了,想休息一会儿。”
王婉本来是想自己去找小二问,但這客栈的布局让她完全不知道前厅该往哪走,面对小巷的那扇门她也不敢出去,怕被外面找她的人抓個正着。
张子承一言不发,王婉也不知道他面前那把剑到底有什么好看的,他能一直一动不动地盯着。
尴尬得让她难以置信自己曾经居然和這样的人在一起了那么久。
片刻后,轻飘飘的四個字飞入王婉耳朵裡。
“睡我房裡。”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啊?”
张子承又重复了一遍:“睡我房裡。”
“那你睡哪裡?”
“......”
张子承对她的明知故问置若罔闻,又听得王婉在身后义正言辞地道:“你知道,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更何况我跟你一点关系也沒有……”
她并不知道她說出来的话在张子承听来有些好笑。
张子承站了起来,转身迎面走向她。王婉虽然一直知道他长得高,但此刻她才意识到他原来比自己高那么多,因为她每走近一步,她就觉得那种由身至心的压迫感更甚一分。
更让人觉得心寒的是他的眼神。如果說曾经他冷,是因为不擅表达情感,那么他现在的冷就是完完全全拒人于千裡之外。
“既然你跟我一点关系都沒有,那一個月内我帮你两回,找你要些报酬,不過分吧?”
他眼神幽深得像是湖底的深渊一般,王婉从他說话的时候看不到任何情绪,如果非要說有那么一分的话,那大概是……恨。
這個字在心头跳出来的时候,她觉得浑身上下都跟着震了一下。
她记得他眼底的冷静、笑意、温柔、难過或是满足,唯独只有這种情绪,她沒见過,也从来沒想過会从他眼裡看见。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身体被他推到身后的墙壁上,后背撞上去的时候,轻微的疼痛让她眉头一皱:“你干嘛?”
虽然她承认自己還对他旧情未了,但這也不意味着他能对自己做任何事情。
张子承并沒有像王婉想象的那样立即有所动作,他心裡似乎也犹豫了一下,也不知是因为青崖山门规束缚,還是因为于心不忍。但也只是一瞬间,他做出了選擇,低头吻了上去。
王婉不知道這還能不能算是吻,也许用咬更合适。张子承咬着她的唇吮吸,舌头裹挟着王婉的舌尖进入齿关时,轻轻一口咬下去,轻微的疼痛让王婉发出一声声呜咽,被对方混着唾液一口口吞入喉中。
“喂,你咬我做什么?”终于王婉趁着他松懈的时候把他的肩膀推动了一分,用手背在嘴上擦了一擦。
王婉有些生气了:“张子承,你這样做,有经過我的同意嗎?”
张子承丝毫不为所动:“当时你說分开,有经過我的同意嗎?”
他明明說了他不同意。
而王婉就连一個選擇的权利都沒有给他。
“……你這是什么强盗逻辑?”王婉愣住,這两個是一回事嗎?
张子承心裡想的是,他不光是强盗逻辑,而且還想强要了她。
內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閱讀曾经两情相悦暂不追究,但如今他两次救她都是在性命关头,凭什么就不能收点利息?
這样想着,手中也就毫不客气。一声裂帛,是王婉的裤子被直接撕开了。
张子承本想继续伸手去撕她胸前的衣物,然而就在此时,虎口处传来一阵刺痛。
他不由得皱眉,把手抬到眼前,只见一只金色鳞片的小蛇正咬在自己虎口上,整只蛇靠两颗毒牙挂在半空中,一双蛇眼却死死盯着他,眼神裡满是凶厉。
“這是什么?”被一只蛇這样盯着,张子承也生气了。
“额……我的灵宠。”
灵烨的力气对于张子承来說实在微不足道,一個甩手灵烨便飞了出去,蛇身落在院子角落的草地裡,被一只翻倒的空水桶仰面盖住。
张子承捏了個结界,直接从根源避免了再被它打搅。
一手解下自己的腰带,另一手将她的一只腿高高抬起。胯下那物也不知是何时准备好的,已经是又硬又烫。
他沒打算做什么花裡胡哨的前戏,身体往前一倾,那粗大的头部就已经抵在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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