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2章 她向丈夫討愛愛
“你猜呢?”韓少良摸着她問。
“肯定是個大老闆。”小妞邊賣力地在他身上按着,邊說。
“你怎麼看出來?”韓少良不僅享受着她們的服務,還不停地用手感受着她們豐滿結實的彈性。
按mu結束,韓少良就更加不象樣了,他跟那個兩個小妞一起,把身上的衣服除盡,然後跟她們玩起了二女伺一男的遊戲,什麼淫穢的花樣都有旄。
這時候,他已經不是一個人了,完全成了一個畜牧,真的。最後,他以又倒過來玩一男刺二女的遊戲。
在這種極端淫樂的氛圍中,他衝撞出一身油亮亮的熱汗,才發出野獸一般的幾聲吼叫,從她們身翻下來,愜意地躺在那裏休息。
兩個小姐穿好衣服,讓他在卡片上籤了字,嘴巴甜蜜地說:“大哥,我們走了,希望你常來玩哦。嵛”
韓少良應付她們說:“我已經記住了你們的編號,下次來,再叫你們。”
他在包房裏休息了一會,纔出去買單回去。開車回到家,已經六點多了。
他開門進去,正在收拾着家務的妻子施菊香轉過身,盯着他問:“我看見你四點多就出去了,怎麼纔回來?”
韓少良沒好氣地說:“媽的,今天,真是氣死我了。”
“怎麼啦?”施菊香對下午發生的事一點也不知道,“剛纔給你短信,問你回不回來喫飯,你也不回一下。什麼事,怎麼生氣?”
韓少良往沙發上一坐,一副委屈相想地說:“他們搞政變,奪了我的權,你知道嗎?”
“啊?”施菊香驚訝地走到他面前,忘記問他到哪裏去了,“誰呀?不可能吧,你不是董事長嗎?”
“甫小玲這個小娘們,聯合另外三個董事,對我搞突然襲擊。”韓少良添油加醋地把下午“政變”的事說了一遍,施菊香聽得目瞪口呆,連喫飯都忘記了。
韓少良說完,又拼命地罵着甫小玲:“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不知天高地厚的爛貨,見錢眼開的biao子,媽的,想跟我搞?哼,我不整死她,就不姓嚴!”
他是有意藉此事件,在妻子面前痛哭甫小玲,以達到矇蔽她,讓她放鬆對他的警惕和監視,從而達到再次把甫小玲誘佔爲暗中情人的目的。
施菊香被他弄得真假難辨。她現在還是他的妻子,兩人的利益捆綁在一起,當然應該站在他這一邊。可她覺得甫小玲不象韓少良說的那麼壞啊,究竟孰是孰非?她真的有些喫不準。但甫小玲與另外三個股東來逼他交權,這是事實。那麼,這說明了什麼呢?說明在利益面前,人都是自私的。
“本來,我想派你到南京公司去當總經理,兼總賬會計。現在不行了,他們要重新調整公司裏的會計,也就是說,他們要徹底解除我們的財政大權。”
韓少良繼續拉攏着施菊香,挑撥着她與甫小玲的關係。
他想讓施菊香與甫小玲變成一對政敵,商場上的政敵,而不是情敵。這樣,就更有利於他去誘佔甫小玲。
不瞭解真實情況和他真實意圖的施菊香,現在只能憑他說的話去判斷。所以她在聽了韓少良的話後,也感到非常意外,十分驚訝,所以也幫着他說:“沒想到甫小玲會這樣對待你,唉,年紀輕輕,就怎麼厲害,爭權奪利,恩將仇報,這是不對的。”
“她是一個高深莫測的妖精,我怕她有更爲險惡的用心。”韓少良想到自己的問題,有些不安地猜測說,“她不僅要對我進行報復,還可能要置我於死地。”
“哦?”施菊香被他這樣一說,也擔心起來,“真這樣的話,那她就是埋在蒙麗集團內部的一顆定時炸彈。”
“所以我急啊。”韓少良極力說着甫小玲的壞話,“實際上,她就是我們的剋星和對手。”
他口口聲聲地說“我們”,就是想拉攏和迷惑施菊香。人往往都會這樣,有了一致的外敵後,就會淡化內部矛盾。韓少良現在要用這種辦法,爭取施菊香的支持,挑起她對甫小玲的不滿與仇恨,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媽的,這個小娘們,我必須要進行反擊,明天就開始行動。”韓少良一臉憤慨地說,“她不是很能幹嗎?要權嗎?我就躲出去,看她能不能把公司管起來?哼,不出出她的洋相,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會越來越囂張,要爬到我頭上來做窠了。”
“你要到哪裏去?”施菊香已經相信他的話了。她哪裏想到,韓少良所說一切,完全是一個好色男人發的色火,生的色謀啊。
“到廈門分公司去,我要去一陣子。”韓少良說,“你不要對任何人說,我也不會接她的電hua,讓她去空着急。哼,我要用事實讓徐總他們看看,離開了我韓少良,蒙麗集團就不行!”
“這樣行嗎?”施菊香又有些疑惑地說,“這對公司恐怕不太好吧?矛盾歸矛盾,工作歸工作,不能意氣用事啊。”
她嘴裏這樣說,心裏卻是開心的。因爲丈夫跟以前情人徹底鬧翻,就不會再藕斷絲連,就能專情於她,忠誠於家庭了。
於是,她高興地說:“先喫飯吧,菜涼了。”
韓少良聽話地坐到桌邊去喫飯。
“要不要喝一點酒?”施菊香想到他明天就要出差,就想今晚跟他過一次夫妻生活,否則,不知又要空等多長時間。
她跟韓少良約法三章後,就遵守條款,恪守婦道,再也沒有跟南京那個男鴨聯繫過。那個小夥子倒是對她很癡迷,當然,她知道他是在癡迷她的錢。他一直在給她發短信,打電hua,要跟她見面,她明確回絕了他。後來,他發短信,她不回,再火熱燙手的短信,也不回;打電hua,她不接,有時在班上,她就關機。
丈夫改邪歸正,她作爲一個妻子,就更應該象一個妻子的樣子,體貼丈夫,關心丈夫,忠於丈夫,不能再出軌。不出軌,就要在丈夫身上得到滿足,這也是人之常情啊。
韓少良知道她這是她想跟他愛愛的暗示,卻沒有應聲。因爲他把全部的激情都發泄在剛纔那兩個小妞身上了,哪裏還來的荷爾蒙啊?就是壯陽酒喝得再多,甚至喫那種藥物,也不一定有用啊。
施菊香不等他應聲,就去酒櫃裏拿了一瓶壯陽酒,給他倒了半杯,然後把幾個好菜推到他面前,有些討好地說:“喫吧,晚上才燒他的,新鮮。”
這已經這有向丈夫乞討***的意味了。
作爲一個丈夫再不滿足她,真是太對不起她了。
喫飯的時候,她溫柔地給他又是搛菜,又是倒酒,非常的殷勤。目的就是爲了讓丈夫能在晚上盡到一個做丈夫的責任啊。可是,這個富豪丈夫拿什麼回報她呢?
喫完飯,施菊香搶着去碗筷,邊收拾邊對他說:“你先去衝個澡,等會我給你收拾明天路上用的東西,換洗的衣服。”
唉,今晚不應付她不行啊。韓少良面對妻子的熱情和關懷,心裏也是有些內疚。現在怎麼辦呢?他從背後細緻地看了妻子一眼,想從她身上發現一些生動的地方,早點發動一下自己的激情。
可是,他看着已經步入中年的妻子,就不禁想起剛纔那兩個鮮嫩可口的小妞,想起美麗高貴的甫小玲,於是,他不僅沒有一點感覺,沒有一點性趣,甚至還生出一種討厭的感覺。
這是最要命的事,男人真是一種視覺動物,感覺決定一切,感覺重於理智。真的,他只要他想起甫小玲,就是現在想起她,他還會有那種衝動,你說怪不怪啊?
他不能不去沖澡,更不能告訴她,他下午去浴場衝過了。於是,他只得去衛生間裏再衝一次。然後裹着浴巾,走到豪華富麗的大臥室裏,先偷偷吃了一粒壯陽藥,然後坐到牀上,打開電視看起來。
施菊香也太性急了些,一洗好碗,就去衛生間裏沖澡。衝完澡,連內衣內褲都沒穿,她就裹着浴巾走到臥室裏,爬到牀上,一臉亢奮地對丈夫說:“你明天要出差,我們就早點睡吧。你的行李,我明天一早幫你收拾。”
其性急之態溢於全身。韓少良看都不看她說:“還早了,先看一會兒電視。”
施菊香卻已經來了柔情,她解下浴巾,滑下身子,鑽進被窩,然後伸出一條白白的胳膊,開始自作多情地撩撥他的身體。她先摸丈夫的臉,再撓他的胳肢窩。丈夫不動,也不怕癢癢,她就往下抓撓他的胸,撩撥他的肚臍。
可這時候,韓少良的藥力還沒有上來,對她豐滿的身子和波浪起伏的胸脯沒有一點感覺和性趣。施菊香早已習慣了女主動和倒插式的姿勢,她覺得夫妻之間過
性生活天經地義,不僅是丈夫的權利和義務,也是妻子的權利和義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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