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決戰的準備
那樣考慮的布魯克利覺得。這次的作戰，我想“大概會偏離吧”，笑着點了點頭。
“好啊，你賭什麼？”
“喫三年胃藥怎麼樣？”
“……真是個沒有夢想的賭注啊。”
從布魯克利中看到的盧克是一種很大的擔憂。
明明很開朗，卻有着奇妙的神經質。這麼年輕就愛用胃藥，也許本來腸胃就不好。
嗯，那樣的話，就自己賭個像樣的東西比較好吧，他在腦海裏浮現出幾個候補。
“啊，對了。那我贏了的話，可以給我一瓶紅酒嗎？”
“好啊。是哪個牌子？”
“這是最近從赫爾梅斯商會獻上的。”
“……別把別人的貢品當賭注。”
盧克本來想問一下，他爲什麼知道爲了討好別人而送的禮物的牌子。但是——
“好吧。如果預想出錯的話，就從葡萄酒開始，再加幾瓶吧。”
不管怎麼說，這是一場穩贏的賭注，所以他決定先放在這裏。
在這個時候，雙方都確信自己會勝利。
“可以嗎？那太好了。其實我也很喜歡葡萄酒，如果能從盧克大人的收藏品中得到的話……”
“如果東伯不來的話，就給你。”
一個木匠走過了覺得已經贏了的帆布車的旁邊——擦肩而過的時候，往口袋裏放了紙片。
兩個人眼睛也不對視，旁邊看着的盧克也差點沒看見，是很自然的動作。
就連掌握祕密偵查面孔的盧克都是這樣，所以他放心不會有人注意到。
收到信息的布魯克利車馬上開始開封。
“是的。嘛，聊天的話就到此爲止，我來檢查一下建築材料吧。”
從包裏拿出資料，在那裏混入了來自密探的便條。
裝作看資料的樣子確認了內容後，露出了失敗的表情，然後小聲嘟囔。
“啊，賭輸了吧。要是能早點收到這個消息就好了。”
“不，比起那個……總覺得很熟悉呢。”
“早習慣了。”
爲了靈活運用商人的網絡，布魯克利經常與馬裏烏斯組織進行情報交換。
也因爲這個原因，不知什麼時候連那裏都成了一個間諜。
不管怎麼說，他讀完了調查結果。
確信自己賭輸了，深嘆一口氣。
“那麼，調查的結果是，赫爾梅斯商會確實有可疑的動向。”
“具體來說？”
“聽說他購買了大量的糧食，然後向東方進發了。然後大部分都被帶進了哈姆達魯男爵領……嗯，除了穀物之外，還運送了各種各樣的東西。”
男爵領從盧克的領地看位於東北方向，暫時成爲了與阿魯貝爾家相鄰的領地。
他們沒有引人注目的產業，經濟基礎也不是那麼強大，而是普通的中小領地。
因爲距離沒有那麼遠，所以可以進行通商。但是，這也是完全沒有交流的領地。
因爲男爵方面什麼也沒說，所以完全沒有進行交涉。
“原來如此，果然是這樣啊。”
“我向密探們發出了相當關鍵的指示，你注意到這個動作了嗎？”
“啊，啊。總覺得有點在意。”
盧克每次都向不同地區派遣間諜。
從東伯的根據地周圍開始，一次又一次地往西走。
在這個過程中，他們已經掌握了從阿魯貝爾向敵人流動的物資。然後終於來到了鄰國，結果他還是黑的。
在到目前爲止的調查中，已經能確信必定會背叛的赫爾梅斯商會了。
“那又是什麼時候注意到的呢？”
“保密。”
赫爾梅斯商會巧妙地騙取了南伯採購的食品，準備賣給阿魯貝爾家。
原本並不是專賣合同，只是改變了賣方，所以不算是違法。
但是，對於連職業經商的布魯克利都沒有注意到的動向，是在什麼時候察覺到的呢。
對於沒怎麼喫驚的盧克，不如說是布魯克利更讓人喫驚。
“那麼，你和盧克大人、海姆達魯男爵的相識是在什麼時候？”
“沒有見過。你呢？”
但是因爲是祕密，所以也沒必要深究。
這樣想着，他稍微改變了話題。
“真是的。東完全被赫爾梅斯商會搶走了。我不會從阿魯貝爾領地往東去的。”
對於沒有東部銷路的阿魯貝爾家來說，主要是中央和南部的生意。
和男爵領做交易也不會有什麼大的利益，反正也不會有什麼進展，所以一直放任不管。
不僅是本來的歷史，即使是發展了的現在也是疏遠的地方。
因爲沒有互相有利益的項目，所以一直不去幹涉。
稍微考慮一下。從赫爾梅斯商會的角度來看，很快就知道生意上沒有利潤。
“從南方帶來的東西都能在阿魯貝爾地區銷售，真是辛苦啊。”
“稍微有些赤字是無所謂的吧。”
通過需要很多的阿魯貝爾家，特意運進可能有買主的男爵領。
坐馬車去男爵領需要四五天，所以只能浪費運輸成本。
那麼，爲什麼要捨棄利益運到很遠的地方呢？
“啊，這是具備妨礙的支援吧？”
“是吧。一邊增加那邊的物資，一邊削減這邊的物資嗎？”
軍需物資正在積聚在男爵領中。其理由當然是爲了支援東伯。
因爲敵人打算趁勢快攻過來，肯定是已經開始準備戰鬥了。
如此推測的盧克在東方面總動員了密探。
結果大量的物資被收購。從物資的流動來看，已經確定了戰鬥的準備已經開始了。
雖然在這次的人生中還沒有發表婚約，但是對方已經知道了內部消息。
從這個階段開始，東伯已經開始行動了。
“嗯，既然已經採取瞭如此具體的對策……當然要進行試探了。”
阿魯貝爾家在這幾個月裏，急速接近南伯。
而且，對潛伏在領地上的舊統治者進行了肅清，也進行得相當激烈。
現在正在進行的城堡的建築和過剩的物資搬入，這也是赫爾梅斯商會的負責人告密的吧。
從大局來看，這些應該都是對東伯的防備。
從想引起動亂的赫爾梅斯商會來看，肯定是要進行東伯的掩護。因此盧克的臉色很難看。
“和南伯聯手開始封鎖東方。其中有什麼關係……是會被懷疑吧。”
“啊，正好兩家有一對年齡相近的男女。”
攻擊的動機主要是堅持“情感糾葛”的問題。
布魯克利的話，只能用一副無精打采的呆滯表情應對。
“那個，怨恨不會停止嗎？”
“嗯，我倒是想問問。除了怨恨，還有什麼進軍的理由嗎？”
盧克也進行了調查，但東伯襲擊子爵領的政治、軍事方面的理由並沒有特別掌握。
所以我決定從狀況來考慮。
“東伯如果向王都方向進軍的話，擔心背後會被異族偷襲。”
既然和其他國家接壤，大規模的軍事行動風險就高。
那是正常要考慮的要素。
“而且，因此襲擊的是和自己的統治地區完全沒有關係，是一個沒有見過面的子爵家。贏了也沒什麼收穫，反而變成了赤字。”
“確實是這樣。”
“看吧？沒有打仗的好處吧。”
因爲王家禁止攻入國內貴族家，所以無論勝敗都會等待處罰吧。
重新考慮一下，到處都是缺點。
“啊，貴族大人的想法，一個商人是不會明白的。”
“逃避手段很厲害啊。”
雖然布魯克利也試着考慮過了，但還是想不出結婚以外的理由。
看來他好像也不太明白。
“不不，實際上我不太清楚。南伯的大小姐是個讓東伯嫉妒的美女。”
“是啊。我會叫你去參加婚禮的，看一下真人，確認一下比較好。”
如果擊退成功的話，可以大搖大擺地舉行儀式吧。
這樣的話，東伯的名譽就連同xx愛好者的標籤一起落到了地上。
“啊，但是盧克大人。如果真的是因爲嫉妒而攻來的話，舉行盛大的婚禮的話，不時又會刺激到東伯。”
那是盧克也考慮過的令人擔心的地方。但是和伯爵家的女兒結婚，不舉行儀式是不可能的。
如果舉行儀式的話，相應的規模也是必要的。
“也不能不做吧。我害怕遭到東伯的怨恨，但那是戰後處理的填補。”
“我也不知道那件事，所以我只是搬運貨物。”
首先他肯定會被王家盯上。而且，也不難想象那些派遣人員的老東家會討厭他。
“今後應該不會有大規模的動作了……嗯，一定沒問題。”
“這次的事情都是不正規的，下次可能也不需要規則。”
“這樣的話，到時候再考慮吧。”
如果放置一段時間冷靜下來的話，東伯也應該控制不合理的進攻。
第二次襲擊是很難想象的，如果能越過這裏的話多少會比較安全。所以，再襲擊的可能性要延後，兩個人首先必須解決現在的問題。
“那也是。我告訴我們的店主們，他們以營寨建築的名義確保了應急食品。”
民間流傳着建造有要塞爲名的倉庫的謠言。
因爲有作爲休息場所開放的計劃，今後行商路線可能會增加，所以和這樣的話一起推廣。
雖然粗略的指示是從盧克發出的，但是布魯克利將其整理後流傳開來。
與其說是爲了維持治安，不如說是爲了防止反亂。
“得救了。爲了不必要的準備，食品好像漲價了……因爲必須要預防反亂。”
“不不不，沒人會那麼輕易地發動反亂。”
現在沒有捱餓的人，收入也有增加的傾向。
但是，在大型商會的包圍下，貨物大量流入，所以物價很便宜。
在富裕的人增加的領地，即使多少失策也不會發生反亂。
“在不知道會發生什麼的世界裏，最好是先一步做好準備。”
“真是個愛操心的人。”
“告訴你……看吧，布魯克利。我一定要打倒東伯，成功結婚給你看。”
雖然布魯克利很喫驚。盧克以每次積累的信息爲基礎，努力少了就可以了，而且一直在尋找最高效的道路。
利用城堡進行的防衛戰也已經失敗了十次。雖然細節部分不同，但這也是第十次。
因此他覺得差不多該能解決了，如果下次不行的話，也許會重新推敲戰略。
所以在盧克想着“首先要進行這場戰鬥”之前。
突然，布魯克利說：“這是英雄傳說常見的模式吧。比如出征前談到幸福的好朋友。”
“你覺得我會死嗎？算了，我絕對不會死的。”
就算死了也會馬上覆活的。
盧克腦海中浮現出這樣的想法，凝視着正在完成的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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