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最壞的可能性（下）
在此之前，阿魯貝爾家族原來也是中立勢力。
即使東側勢力想在王都站在政治舞臺上，也沒有什麼問題。
因爲盧克對領地外沒有興趣，所以不管是派使者還是伯爵通過都應該讓他走過。
“如果不是政治問題的話。看到我主導的經濟圈，真的覺得很礙事嗎？”
盧克也在腦海中整理論點，但即使是經濟圈的理由也留下了疑問。
東部的經濟圈從原來獨立，從中央方面商會進入是困難的狀態。
因爲是自己人輪流的，所以即使東側全域被架空，影響也是有限的。
“不，那倒是。應該不喜歡用錢週轉不暢啊。”
“我覺得也不是經濟問題。”
“啊，我也覺得不對。這樣就麻煩的只有赫爾梅斯商會了吧。”
在經濟上的方案上，這樣劃了一個段落。
然後轉入下一個方案。
“如果東候的假想敵是施尼格爾侯爵家，王國最大勢力也有目標的話。支援……不，不對。”
進攻阿魯貝爾家族的時候，不僅與施尼格爾侯爵家沒有關係，反而是敵對陣營。
說起來，東伯是徒勞地增加了敵人。
對於來自這樣的男人的共鬥提案，東候會坦率地乘坐嗎？
懷疑的盧克中途停止了方案。
“從東側勢力的角度來看，我們應該是想站在自己這邊的。對於特意轉敵的東伯，不可能有好印象。”
假設一系列的流程不是從東伯開始的，而是在東候方面有謀略的動作。
這樣的話，和東伯的合作太少了。
被判斷爲無論選擇什麼樣的作戰都不會起到積極的作用，東候黑幕說很快就被撤回了。
因爲從現狀的材料判斷，東伯的行爲變得意義不明。
“……我不知道。”
“……是啊。”
“能說服東候的材料，總覺得不一樣。”
“只有這一點，我們只能期待密探們的工作。”
有什麼不同。
盧克也只對那裏有確信。
明明不是直覺那麼敏銳的人，但不知爲什麼卻沒有消除不協調感。
“啊，我想了很多，但真的不知道。”
關於赫爾梅斯商會，單品也考慮過。從勢力的意義上考慮了運動的意義。
然後看到了類似答案的東西。
但是東候，一切都是個謎。
因爲不知道個人的想法，所以從狀況開始考慮，但是如果東候主導一系列的行動的話，東伯的行動就會不一致。
所以，假設這裏到底是接受東伯的邀請而行動的。
他決定不看勢力圖，而是考慮東伯本人。
“位於全部中心的是東伯吧。東側勢力打倒我們，在各種方面都能得到好處，這是很好的情況。”
“之所以出現這種情況，是因爲東伯進攻了嗎？”
“是的。”
現在戰鬥的理由也有很多。
但是在最初進攻的階段，沒有利害關係也沒有對立。如何看待這一點。
“東伯爲了打倒我們的理由。爲了毀滅我們的動機……”
這樣只考慮現實的部分的話，答案就回到了那個地方。
“這樣的話，剩下的果然只有之前的怨恨。”
“我不想考慮那個。”
“我也是。”
因爲是率領大軍進行戰爭，所以到了這個地步應該有宏偉的理由。
不，是希望有的只是這兩個人。
“如果有野心的話，應該和中央建立了更多的關係，通過赫爾梅斯商會做生意也能聯繫起來。”
“行動變大的話，也有可能受到王宮的制裁。”
兩個人討論了很多。
但是不管怎麼想，都感覺不到對戰爭的好處。
“是啊。我不知道上次的消息怎麼樣了，到底是什麼——”
——沒有好處的戰爭。
想起那句話的時候，盧克又有了一個想法。
“……莫非。”
“有什麼線索嗎？”
經過多方考慮的結果。
盧克甚至想到了最壞的可能性。
“實際上不知道怎麼樣，東伯上戰場纔是生存的意義吧？”
“我是這麼聽說的……不會吧。”
那是。今後發生的戰爭，沒有特別意義的可能性。
“啊，不是達到某種目的的手段，而是戰爭本身就是目的的話會怎麼樣呢？”
東伯通過戰爭，不是達成某種目標。
如果是掀起戰亂，享受這過程本身的話，那是最糟糕的。
那樣的話，什麼名目都可以吧。
對於無意中說出來的盧克來說。
不知爲什麼，這是至今爲止的方案中最合適的回答。
“盧克大人，那個假說是最危險的。”
“落榜的地方要看東伯的心情了。如果是這樣的理由的話，真是太糟糕了。”
因感情糾葛而被攻入。
沒有理由的戰爭。
不管哪個原因都好。盧克只能一副非常討厭的樣子。
首先是眼前的問題，就把話收回去了。
“算了，現在再考慮也沒辦法了。雖然是現實的事情，但還是會進攻到堡壘吧？”
“是啊。但是首先要攻擊在東部進行交易的商人。”
雖然沒有大張旗鼓地做，但也有先往東走的親戚商人。
如果只是勒緊與阿魯貝爾家族關係良好的商人，確實比戰爭更現實更簡單。
“只有那個了吧。……而且現在還不想從這裏出手。”
“所以，總有一天。”
“是啊。”
以凱恩商會爲首，與同盟方有交情的商會已經開始從東方正式撤退。
至今還殘留着的，只有再次意圖鮮明的赫爾梅斯商會。
即使集中中小商人也不會有什麼大的成果。
不管是哪條路，總有一天會轉移到直接的軍事行動上，似乎很快就預料到了。
“那麼，只是爲了挑釁而派遣軍隊，領地就會變得疲憊。”
“如果是赫爾梅斯商會，這種情況是最划算的。”
“……是嗎？如果東伯和東候的勢力被削弱，影響力反而會提高嗎？”
另一方面，如果三領同盟正式發起反擊，東方就會變得荒蕪。
這樣一來，艱難向東打開的通商渠道就失去了價值。
所以對於赫爾梅斯商會來說，最好的選擇還是維持現狀吧。
東側一邊出售用於進行小規模軍事行動的物資，同盟方只考慮防衛，繼續細緻地戰鬥。
那是他們最賺錢的途徑。
“因爲也投資了我們家的礦山，所以不希望被滅亡。考慮到利益，適當地繼續戰鬥是最好的。”
在北方賺錢的同時，在東方也賺錢，順便作爲中間地點的阿魯貝爾家多少也能繼續賺錢就好了。
盧克認爲這就是赫爾梅斯商會的立場。
馬裏烏斯也認爲這一點是妥當的，但還是有疑問。
“確實可以用軍需品賺錢，但也要買到北候的不高興嗎？”
也有被施尼格爾侯爵家盯上的風險。
順便說一下，盧克和南伯也是。
“即使這樣也要做，所以有利益吧。……我不知道在哪裏，得到了多少利益。”
儘管如此還是堅決實行，應該有相應的目標。
最後，盧克笑了笑。
“嗯，被默默地對待也沒意思。他們也得稍微慌張一下。”
“怎麼樣？”
“那個老爺爺不在我的領地內，明天把分店經理叫出來。”
“知道了。”
赫爾梅斯在阿魯貝爾家的生意告一段落後，又去了某個領地。但是他的行蹤沒有被暴露，前來打招呼的是分店長。
對於那位店長，盧克有一張強有力的談判卡。
所以呢。他一下子高興起來，決定等着明天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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