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章：劍聖
把一切都變成過去，封印起來。
這樣決定後，盧克想要接受這樣前進的決斷。
“正因爲如此。如果想祭奠殿下，就必須拿北候的首級！”
“……祭奠之戰。原來如此，彼得所說的那個叫義的傢伙。”
那是他生前的願望。
達成這一夙願，將侯爵的首級附在墓前。那現在是他們的願望，也是快要崩潰的心的寄託。
原來如此。彼得就是亡靈啊。
看到擔任護衛的彼得之後，盧克對他來之前聽到的話也很理解了。
現在的他們是爲了追逐死去的王子的幻影，實現夙願，不惜犧牲任何事物的怨靈。
既然這樣，就沒有和他們和解的道路了。
“啊，我想你們是憂國之士，是忠義的遺臣。能夠如此正直的生活方式，我很尊敬，也很羨慕。”
他們無論是拋棄家園，還是拋棄名譽，都有爲了忠義而凋謝的覺悟吧。
或是爲了忠義而喪命纔是名譽，也許根本就沒有顧及實際利益。
但是盧克只能正面否定他們所說的忠義。
“但是我有不想失去的東西。只是爲了報仇，讓自己心裏變得清爽——不能打出把應該守護的東西全部暴露在危險中的牌。”
有值得愛的人。
有跟來的人。
有應該守護的領地。
有應該守護的人們。
它們只有和侯爵家有同盟關係才能拯救。
從現實來看，在這裏盧克選擇與北候敵對的道路是絕對不可能的。
“子爵，請重新考慮！”
“……再說一遍。”
盧克原本和王子之間沒有那麼親密的來往，所以無法比較。
如果現實是這樣的話，就要制定符合現實的生存戰略。
即使知道現實是這樣，也想實現主君所追求的理想的人們。
雙方的主張直到最後都沒有變化。
“我想守護的東西，不能用對王子的義理來交換。”
“這就是你的答案嗎？”
在他們的幫助下，阿魯貝爾領土的發展加快了。
雖說是一個時期，但也是一起工作的夥伴。
即使是盧克，如果可以的話，也想修復關係。
但是，他們爲了實現對王子的忠義——只爲了殺死北候而活着，成爲了亡者。
所以，盧克說的話只有離別的話語。
“……對，我會抓住平穩的未來，只考慮這一點繼續前進。”
盧克不贊同報仇，決定維持與施尼格爾侯爵家的同盟。
“這是爭取和平未來的唯一途徑。”
他這麼一說，遺臣們也終於放棄了說服。
然後，對站在盧克旁邊的男人說。
“……彼得大人，阿魯貝爾子爵和我們分道揚鑣啦。”
“既然如此，就只能由子爵的手下來處理了！”
一王子勢力的殘餘勢力正瞄準北候的首級。
如果宣佈維持同盟的盧克知道這一消息，那麼獵殺餘黨將正式開始。
如果不打算把彼得加進去說話，回到他們身邊，就想在這裏殺了他吧。
在這樣理解的盧克旁邊。
“嗯，果然變成這樣了——是鬧劇啊。”
彼得靜靜地把單刃劍從鞘中拔了出來。
“嚇了一跳，彼得也站在那邊。”
“……那麼？”
雖說是修羅場，但他還是和往常一樣。
從容輕浮但謹慎，保持着那樣的態度。
“這麼說來，你是怎麼做的？”
“盧克大人在下有個妹妹。”
在不經意間接近，被殺一方以無法察覺的速度落下了頭。正因爲如此，被周圍人稱爲獵頭的彼得。
而且盧克對站在眼前的女性的劍術也有神速的評價。
“妹妹……不會吧。不，是嗎？”
“嗯，有義理這個枕詞。”
不知道在想什麼的溫柔的微笑，如果說是同一個一族人的話，也會覺得很像。
一邊想着那樣的事，盧克凝視着自己的祕書女性。
“布萊希爾德。你的想法也和他們一樣嗎？”
另一方面，彼得也慢慢地轉向她。
我在向義妹確認最後的事情。
“……我……”
“如果猶豫的話，那也沒關係。但是如果是考慮的時間的話，應該有很多。”
他把話說得離譜，然後再往前走一步。
迫使布萊希爾德做出選擇。
“如果現在不能決斷的話，一輩子都會困惑。”
“是決斷的時候嗎？”
“是的。——再問一次，你要把劍指向哪一邊？”
用比平時硬的語調，令人毛骨悚然的平坦的抑揚。
但是用清澈的音色，彼得說：“回答，如何？”
與之相對的布萊希爾德，以困惑的態度轉移了視線。
“我、我是……國家。爲了已故的殿下。”
“你要討伐他嗎？”
“……”
“沉默是肯定的。好的，來吧。”
這樣說着，彼得擺好架勢，但他面向遺臣們。
他把盧克擋在背後，準備開始戰鬥。
“喂，彼得，你的義理怎麼樣？”
“如果是這樣的話，在和盧克大人說話的時候——不，帶他來這裏的時候就完成了。”
盧克沒有跟上情況的變化。
一直認爲彼得是叛徒，他卻願意作爲護衛戰鬥。
雖然在這樣理解之前有一段時間，但即使情況被吞沒，盧克的視線仍往返於彼得和布萊希爾德之間。
“這樣就可以了嗎？是妹妹吧？”
“包括義妹在內，他們只看到了過去。——已經和死人一樣了，是那樣稱呼的亡靈嗎？”
儘管這麼說，彼得也只是面帶微笑。
和平時一樣曖昧的笑容，對着盧克。
“懷念盧克大人創造的未來會更開心……嗯，因爲很期待。”
帶着溫柔的表情走到盧克面前的男人，一個人站在戰場上。
一邊發出冰冷的鬥志，一邊面對眼前的敵軍。
“你說什麼！”
“這下你也是叛徒了。”
“覺悟吧！”
被他的說法激怒，三個騎士跳了出來。
他們一下子拉近了距離，先襲擊彼得。
但是在與彼得接觸之前。
三個人一起——從另一個方向噴出血來。
雖然至少斬了三次，但在盧克的眼裏，一刀也以無法追上的速度被斬殺。
“從這裏開始，淨化亡靈。那些被囚禁在過去，被亡者奪走心智的可憐人們。”
然後從他嘴裏出來的東西。
那是什麼都沒有的。
“我只是想殺了你。”
對自己的手藝有絕對自信的男人，用確信的聲音這樣說了。
“殺？”
“是的，我的意思是殺了所有人。”
確實消滅敵人。
萬無一失。
面對詢問詞語含義的盧克，他用黑暗的笑容回答。
聽了這話，遺臣們更加生氣了。
“加油！”
“無論怎麼說是劍聖，對方都是一個人！”
“要殺了他，討伐子爵！”
那些被派往阿魯貝爾領土的人，到了這個地步還猶豫不定。
但是，不久就做好了覺悟，稍微晚一點跑了出去。
敵人二十人。
我方只有一名護衛。
怎麼想都是不利的情況。
敵人一齊拔出劍，跑到盧克他們身邊。
但是，後面的四個人是不是進入了彼得的間隙——盧克沒有時間看清那一瞬間，誰都是因爲間隙正好而被斬殺。
“這樣的話就只是單純的工作了。現在是亡者的行進嗎？”
“你、你說什麼——嗚嗚！？”
斬殺後揮灑鮮血，然後向下一個敵人，又去看神速的劍術。
“我沒有任何感慨。斬殺貴族應該是件很開心的事……對了。果然在你們看來，完全沒有意思。”
不滿地說，他只是繼續殺戮。
彼得，如果是一對一的戰鬥，比蘭多更強。
如果是個人戰的能力的話，肯定是最強的。
在這樣的他面前，武官和文官都被一個接一個地斬殺，在這裏被斬殺的我方作爲盾，布萊希爾德從下段開始斬殺。
“——請做好心理準備。”
在盧克，即使從遠處看也能看到是好不容易的劍速。
即便如此，在彼得看來，也太晚了。
作爲義妹，弟子的一擊被判斷爲與合格分數相差甚遠。
“還不成熟。”
劍尖抖動着。
斬的事有躊躇。
劍有迷惑。
他以不成熟的評價捨棄了這一切。
“你的覺悟就是這個程度嗎？”
交叉的剎那。布倫希爾德的左半身被切開，趴在地上。
受到明顯的致命傷，地面被染紅。
看到那個樣子想到了什麼，彼得一度停止了動作。
“……但是，如此快樂的劊子手，竟然會如此淡泊。”
“你、你！西格倫爵士是我的親戚吧！”
“現在只是敵人，僅此而已。”
這樣嘟囔着之後，他從敵人身上移開視線仰望天空。
“如果那個男人死了，還繼續做傀儡的話，乾脆讓他死就是慈悲。”
“那個男人應該不是殿下吧。”
“是嗎？不過，我只是有這樣的感想，那是被一個無法詰棋的男人洗腦的東西。”
如果把一個國家的王子稱爲“那個男人”，用毫無敬意的語調吐出，死後也要侍奉的忠臣們就會呈現出憤怒的樣子。
“哎呀，某並不是站在阻止的立場上，她也沒有拒絕權。”
獨自嘟囔着的彼得停止了動作。
認爲這是一個好機會而開始斬殺的人——果然在一瞬間就被斬殺了。
“儘管如此，屬下的質量也很差。無論是主君還是屬下，都只能依靠數量的樣子。——如果是這樣的本事的話，應該拋棄虛榮和麪子，增加弓箭手。”
近者斬殺。
以及腰斬。
即使是想看情況的敵人，也會進去殺了他。
“咕嘟！”
“哦！？”
打來的人被擊破，還被剃了一個頭。
把掉下來的劍扔給遠遠圍住的人殺死。
他從來的人開始按順序，他理所當然地全部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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