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山賊的自尊心
“……什麼？不是說給錢就滾嗎？”
“他們都說想一起僱用，你來做我們的家臣吧。”
“你、你在說什麼？”
其他的強盜只是贈品，不過，在這裏格雷厄姆隊的中心成員也一起確保預定，從盧克的初期目標來看是理所當然的。
本來是爲了獲得格雷厄姆而前往的，所以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敵對的選擇。
“盧克大人！僱傭這樣的人，在下還是反對的！”
“正如蘭多所說，還是放棄比較好……”
但是，在周圍的人看來，這是一個出奇的發言，當然會感到困惑。
看到山賊實物的蘭多在即將襲擊的時候忍耐着，來到這裏漢斯也反其道而行。
“是啊，是啊。喔，想僱山賊的貴族，在哪個世界有呢？”
“不是在這裏嗎，真是的……”
格雷厄姆也同意，盧克將遭到來自任何一方陣營的總攻擊。
什麼都不說的只有事先聽了話，勉強答應的馬爾斯。
但是盧克停不下來。
護衛的反對也暫時放下，看着格雷厄姆的眼睛繼續說話。
“喂，格雷爾姆，你知道伯爵家如果真的派出討伐隊的話，會全軍覆沒的吧？”
“怎麼樣？說不定意外地能辦到。”
“不行，要是重裝步兵把山圍起來怎麼辦？”
確實堅固的山城正在完成。
即使攻過來，受災也只會增加，戰果可能不會取得。但是，如果想讓他們全軍覆沒，只需讓士兵圍山就可以了。
如果只是格雷厄姆和他的孩子的話，也許可以採野菜喫，但現在是大部隊。如果不能下山的話，不到兩週就會餓死吧。
格雷厄姆也能想象到這點。
“那時候用夜襲踢散就好了。”
“對方也知道只有這麼點辦法，如果能採取突然襲擊的對策呢？”
“如果有對策的話……怎麼辦？”
格雷厄姆他們估計也有300人左右。
雖然數量還在不斷增加，但今年聚集的還是500人。
但是大部分人都是半吊子，所以南伯軍只要派遣2000名重裝備士兵，就可以把他們關在山上。
如果是正面戰鬥的話，以擁有豐富資金力量的優秀裝備的軍隊爲對手，只有破舊的刀具和布衣才能選擇的山賊不可能獲勝。
“而且就算現在很好，冬天怎麼辦？你打算從哪裏採購食物？”
“只要奪取運送的獸不就好了嗎？”
“收穫期結束後就不運送食物了，稍微繞過中央就結束了。”
現在在初春運來的寒冷地區對應種中，只運來了收穫快的作物。
主要是可以保存的穀物和芋頭，但在秋天結束時也會運完。
而且如果討伐不順利的話，只要不採取到子爵領的最短路徑就可以了。
如果先北上再往東走的話，運輸時間的損失不到3天，所以從他們夠不到的地區配送就完成了。
在把它們放在前面的基礎上，盧克豎起了兩根手指。
“你們有利的地方是，在難以進攻的地方有據點，然後處在麻煩的土地上。就這兩個。”
在山中築起堡壘，防禦力上升自不必說。
但是，提高討伐難易度的主要原因是，在阿魯貝爾領和塞德斯領的中間——沒有領主的空白地帶——佔優勢。
因爲和伯爵領有距離，所以送討伐隊是很費事的位置。
這就是爲什麼組建討伐隊花了很長時間。
但是雖說處於難以討伐的位置，格雷厄姆等人也不能遠行。因爲一旦離開據點就很容易被討伐，而且原本就沒有足夠的物資和運輸體制可以長期行軍。
“伯爵家只要想做，隨時都可以做。”
“嗯……”
雖然詳細的手段還沒有調查清楚，但事實上塞德斯伯爵家在醜聞泄露之前決定派兵。
在知道這樣下去討伐作戰就會成功的盧克看來，格雷厄姆等人被討伐只是時間問題。
“伯爵那邊，一旦有緊急情況，無論多少都有可以打的辦法，就算這樣下去，也知道他很窮吧？”
“怎麼樣？”
冷靜地考慮的話，光明的未來是不可能等待的。那個被憎恨的格雷厄姆自己已經理解了。
盧克也這樣認爲，更加深入，強烈地提出了建議。
“如果你來找我的話，我會讓伯爵聽好的，不用再擔心生活了。”
盧克這樣說的話，“如果能僱我的話，就去子爵領吧”的山賊也隨處可見。
在這種情況下，伯爵軍到來的時候，聚集在一起的流動者不但沒有離開，反而會出現叛徒吧。
也許會有人交出格雷厄姆一派的首級，想要得到獎勵。
因爲生活困難，總覺得聚集在一起的人很多，所以對叛徒經常需要警戒。
而且即使放棄戰鬥現在馬上離散，也不可能從這裏重建生活。
越想越覺得情況嚴峻。
唯一能解決這個的方案就是接受盧克的邀請。
“我知道這是個好消息，不過我也很清楚他們會騙我去領地，然後在那裏被殺……遲早會被殺的。”
在這裏格雷厄姆還將確認目前的情況，但盧克想要欺騙的可能性很小。如果要把他引誘過來的話，即使是親信也可以派去。
只要拿着盧克的信寄過去就可以了，不需要本人直接來。
我不知道自己有什麼用，但他也能理解盧克是真心來僱他的。
“這樣的話，你就不會聽從我的建議了吧？啊，對了，我還沒告訴你具體的條件。”
“不，我還沒說答應呢。”
我明白只有盧克的提案中才有得救的道路。
格雷厄姆也是在明白了這一點之後的發言。
“……爲什麼？”
好像可以穩妥地加入屬下，爲什麼來這裏。
這種想法掠過腦海，這次盧克不知所措。
但是格雷厄姆有不退讓的理由。
——也就是說，這是面子問題。
“在這裏簡單地過就好了。……不是很帥嗎？”
“什麼？”
格雷厄姆是氣勢洶洶，作爲盜賊一鼓作氣的。
最後，僅僅3個月，就成了尋求保護的從屬？
這樣的話，可以和卡拉不好的朋友一起瀟灑，暑假野營。
從他的美學來看，這種行爲實在是讓人無法容忍。
所以他不容易說話。
“像我們這樣的人，被欺負的話就結束了。我們就這樣走到你下面，我下面的手下們會怎麼想呢？”
只是口頭上的男人，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
有一定數量的人會有這種看法吧。
話雖如此，他並不是在尋求地位和讚賞。也不是想成爲山的大將。
但是即便如此，被手下們輕視是自尊心不允許的。
說起來像孩子一樣的任性，在他看來用生命來交換也沒關係，面子的問題很大。
“原來如此。”
不良有不良的世界。
總覺得盧克也理解了這一點，也察覺到了接受格雷厄姆的忠誠需要考慮這一點。
作爲格雷厄姆，他認爲以當時的氣勢向南部的重鎮挑釁是不好的，也知道因爲部下抱得太多，這樣下去討伐隊就會被送來。
但是，即使不考慮他的個人心情，到了這個地步，在手下們面前也不能退縮。
在領導組織的立場上，盧克也是一樣的，如果說這是關於向心力的煩惱的話，還能理解。
“……怎樣才能解決呢，那個問題。”
“你問我嗎？”
但是這個問題的出口在哪裏。
對於突然提出的建議，格雷厄姆自己沒有得出結論。
與其說是這樣，不如說是以前的問題。
因爲他漫無目的地走到了這裏，所以從這裏開始就沒有任何着陸地點、展望、未來的展望。
所以，不知道該怎麼辦的兩人之間，有十幾秒的沉默。
在這裏，盧克再次想到了兩者。
這兩個都是想通過這個提案。
格雷厄姆不想眼睜睜地看着從故鄉帶來的傢伙和依靠自己的新來者被殺。
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無論如何都想在這裏談話。
“……啊。”
“……嗯。”
作爲盧克，當然想讓格雷厄姆手下。
而且格雷厄姆隊以外的粗暴者也因爲格雷厄姆而有統一的一面。在這裏降低他的向心力，從軍隊的紀律來看也是很大的負面。
與其說是這樣，還不如說有以前的問題。
如果不能確保他的話，在東伯戰中，領地滅亡的可能性就會上升。
即使他自己的行爲有問題，但他是唯一成功完成東伯戰防衛指揮的將領，所以確保是必須的課題。
“但是這個問題該怎麼處理呢？”
不破壞格雷厄姆的面子，而且不破壞作爲貴族的盧克的臉面的展開是什麼。
讓兩個陣營的屬下都能接受的材料，或者故事是怎樣的呢。
“貴族的當家直接來打招呼，不行嗎？”
根據這一論調，盧克給人的印象是，爲了得到有能力的部下，不惜勞苦。
如果說不論身份和出身，都以實力主義來錄用的話也會很帥氣。
即使是格雷厄姆，盧克也會給人一種會有這樣聲音的大人物的印象，但這被幹脆地否定了。
“在這裏的那些人，都是因爲貴族的失策而流亡的。”
“這麼說來是這樣嗎？”
附近的領主在解決饑荒的對策上失敗或經濟政策上失敗的結果就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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