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一章:糧草被劫 作者:未知 風吟見她走進來,面色不善的模樣,置身擋在她的面前,冷着一張臉漠然的看着她,防止她靠近墨宮胤。 “讓開。”染杺身形一頓,擡眼瞪着風呤冷聲吼道。 風吟眼睛都不眨一下,身形紋絲不動,倘若沒聽見一樣,不語。 “風吟退下。”墨宮胤面色緩了緩,悠然的坐在椅子上,眉梢微擡,掠了眼染杺,淡淡啓口:“今兒是吹了什麼風,竟然把染姑娘吹到本宮這荒涼的院落來了。” 她突然這麼闖進來,無事不登三寶殿,可能是因爲墨國的戰事。 這是興師問罪? 就算是如此?就憑她也沒有資格來教訓。 風吟身影一閃,染杺衝着他那張冷冰冰的臉,冷哼一聲,甩頭走到墨宮胤的面前,滿臉怒氣,張嘴就罵道:“卑鄙無恥的小人,虧我還一直敬佩你是一個英雄,原來你只不過是一個虛有其表,扮豬喫老虎的僞君子而已,我......” “放肆。”墨宮胤聞言臉色冷凝,驀地從椅子上站起來,一個身影晃動就站在染杺的面前,手狠狠的捏住她的下顎。 染杺痛得擰緊眉,看着她被激怒的樣子,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一抹犀利的眼神,心中微微一顫,可面上卻嗤笑:“原來你知道了?故意躲在這裏不敢出去?是不是怕走出去,南京的百姓吐的唾沫都可以淹死你了。” 墨宮胤聞言擰緊眉,手上的力度更重了一些,冷漠嗜血的眼睛微微眯起,冷笑:“是嗎?你信不信本宮現在也要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捏死你呢?” 就算墨國此時開戰攻打南京,這個染杺也沒有任何資格在這裏罵她? “你敢,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師....”染杺嘴裏的兄字還未說出來,下巴傳來劇烈的疼痛,痛得她一個字也發不出來。 原來是墨宮胤將她的下巴給捏脫臼了。 墨宮胤手一甩,將她扔出去,睨着摔倒在地上的染杺厲吼出聲:“滾.....” 她就要試試看,動了染杺後,南城薰會不會對她怎麼樣。 染杺痛得坐在地上捂住下巴嗚嗚直哭,沒想到這個男人真的敢對她下狠手。 墨宮胤連眼皮都懶得擡一下,直接邁步從她腳邊跨過走出南苑。 發生這麼大事,爲何南城薰不說?要瞞着她? 是怕南京的人都要對她不利嗎? 從南苑出來她直奔御書房,不管發生什麼事,他也不能這樣呀!將一切事才攬在自己的身上。 如果墨國再次引起戰爭,她不可能袖手旁觀的,她要阻止。 可是怎麼阻止呢? 墨國開戰?難道父皇也應允此事的嗎? 聖教早就與墨宮軒合謀,他們合作,她一點也不覺得意外,反而是朝國也來插上一腳?又是何意?莫非是龍飛還不死心? 容不得她多想,已經走到了御書房門口。 郭公公站在門口見是她走過來了,便伸手攔住她,耐心的解釋:“殿下,皇上這會兒和幾位大臣在討論事情,你晚些再過來吧!” 墨宮胤腳步一頓,朝緊閉的房門瞥了一眼,能清晰聽見屋裏有着爭吵,議論的聲音,她斂起眉,嘆聲道:“那本宮就在這兒等。” 什麼時候南城薰有空了,她就進去見他。 郭公公見她執意如此,也不拒絕,由着她。 墨宮胤在門口站了整整差不多兩個時辰之久,書房裏的幾位大臣出來時看到她站在門口,創他們看她的那眼神裏透着鄙視,憤恨之意。她也懶得管,直接走了進書房裏。 進去看到坐在案桌前那手撐着額頭,低垂着頭滿是煩悶的南城薰。 “皇上....”她走過去,輕聲低喚。 南城薰不知道是她來了,聽到聲音驚愕的擡起頭,“你怎麼來了?”一個月沒見,臉上那被許三水抓傷的傷痕已經痊癒了,一點痕跡也沒有。 她看到他那張俊美的臉,她伸手湊過去,撫上他的光潔卻隱約看得見的黑眼圈,他熬夜了。 “我怎麼可能不來,那些事你到底還想瞞我多久?” 南城薰眸光一閃,臉色一變,聲音驟冷:“誰告訴你的?朕不是禁止將戰事的事按壓下來,不能讓你知道?” 墨宮胤看着她,就知道他是故意不讓她知道,她不怪他,“你的師妹說的,她跑到我哪兒罵我一頓。還說我動了她一根汗毛,你這個師兄就要把我大卸八塊,剁成醬包成肉包子給她喫。” 她當然不會說這些事都是她祕密安排去查的,只能對不起他師妹了。 最重要的是,她也要看看,她與染杺在他的心裏,那個比較重要。 或許這就是女人的嫉妒心在作祟。 南城薰眯起眼,在思索她話的真實性,伸手攬住她的腰,讓她坐在他的腿上。 “是真的嗎?”低沉,暗啞的聲音是在她耳畔邊吹拂而過。 墨宮胤目光堅定,重重的點頭,頭依偎在他的怔裏,他的身上的氣息是那麼好聞,她伸手摟住他的脖子,“你知道的,我這個人最受不了別人威脅我,恐嚇我,所以我給了她一個小小的教訓。” “你給她小小的教訓,就不怕朕也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南城薰眸色閃爍,垂眸凝着她的側臉。 “怎麼,你還想爲她出氣是不是?”墨宮胤騰在坐起來,撅起嘴,瞪着他質問,眼睛一瞬不瞬盯着他筆挺的鼻子。 要是他敢說是,她就一口咬下他的鼻子。 手不自不覺擡起,指腹輕輕拂過他的鼻間,這麼直挺的鼻子,是不是隆過的呀? 南城薰抓住她的亂動的小手,面色逐漸凝重,淡然道:“杺兒是師傅最心疼的女兒,只要你不做得太過分,朕沒有任何意見。” 他的聲音暗啞低沉,竟有些說不出的滄桑疲憊,聽得墨宮胤心中一顫。 雖然他的話沒有一絲責備之意,可以讓她聽着有些不舒服。 特別是那兩個字,杺兒? 他叫得很親暱,很好聽。 他都叫自己墨宮,完全有一種很生疏的感覺。 “那要是我把她的下巴捏脫臼了呢?這算不算過分呀?”她怯怯的眨着美眸,長長的睫毛閃動,抿着脣,靜等男人發火。 半晌也不見男人罵她,反而一張冷峻的臉上淡淡勾起一抹淡然的笑容,俯頭額頭抵着她的額,溫潤出聲:“只要沒死,就不算過分。” 撲哧... 墨宮胤莞爾一笑,也同樣用力抵着他的額,笑道:“你這是打算寵我上天了嗎?” 南城薰淡然笑了笑,看了她一眼,眼底閃過一抹寵溺,擡手勾起她的下顎,“是呀!如果可以,朕真的很想這麼做。你把朕打成熊貓眼,罷朝三日,你說,朕該拿你怎麼辦?” “對不起了!都是我出手太重,還疼麼?”說到打他的事,她也很慚愧,趕緊用手撫摸着他的右眼,輕輕的,嘟起嘴輕輕的吹了吹。 被她這麼一吹,南城薰心裏蕩起一抹暖意,瞅着她嘟起的小嘴,絕豔而笑:“早就不疼了,下次不許打朕的臉。” 墨宮胤歪着腦袋,一臉錯愕的眼神:“那打哪兒?” 意思如果還有下次,還可以再打嘍? “除了打臉,打那兒都行。” “還有這種好事?”墨宮胤斜眼睨着她,忽想到了什麼事,轉移了話題,“不和你胡扯了,我們說說看,現在該怎麼辦?” 南城薰面色逐漸凝重幾分,眸色暗沉,沉聲開口:“還能怎麼辦?墨國聯合聖教利用巫蠱之術迷惑戰場的士兵,加上朝國也蠢蠢欲動,朕已經安排了景凌趕了過去,暫時還能應付一陣子。” 這種腹背受敵的計劃?果然讓人措手不及。 卻讓南京此時也落入了被動的狀態。 最重要的是糧草的事,要怎麼解決? 原本護送去西都之城的糧草卻在半路被劫了,這也是南城薰心裏一直煩躁而不能解決的事情之一。 可這事,他暫時不想告訴她。 墨宮胤低頭思索,面色肅然,“我在想,墨國此時可能也被墨宮軒操控了,如果是父皇想開戰,他一定不會等到現在才動手。” 除了被墨宮軒操控外,父皇至少會顧及她不會如此魯莽的呀! “墨宮,你錯了,或許墨宮軒這麼做就是你父皇授意的。你別忘了,你就是他毀滅南京最有利的一把武器,他不顧一切將你推向南京,早就有預謀了。” 南城薰得話說的很尖銳,卻一字一句提醒了她,她的父皇根本從頭到尾都沒有在乎過她,就當她一枚棄子,武器。 她也瞬間明白一件事。 她緩緩沉着眸看着他,挑起英眉,眸底閃過一抹受傷,問:“就因這樣,你才防着我?才把墨國攻打南京這事隱瞞於我?一個月都不見我,不找我?” “怎麼可能。”南城薰聞言,頓時面色一沉,“你怎麼可以如此想朕呢?” 墨宮胤從他身上站起來,冷笑:“那皇上說?要我怎麼想呢?” 她冷漠的眼神,南城薰看着心裏一痛,開口辯解:“朕沒選擇隱瞞戰況的事,就是怕你多想,並且發生這種事朝廷裏彈劾要將你……” (第兩百四十二章:御駕親征明天可能恢復一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