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不錯,行,明天吧,我再教你幾招。”楊楚生爽爽地說。
秋月嫂的手腳就是麻利,幾個菜也用不着多久。
楊楚生看着桌子上,一碗紅棗燉豬蹄子,一盤自己滷的鴨肉,還有大隊自己池塘裏養的鱅魚煮大蒜。其他的菜式不重要,這時候的農民,過年能擺上這三種東西,別的大隊肯定沒有。
“來,這酒我上午纔買的。”秋月嫂說着,將一瓶子滿滿的米酒放在桌子上,打開了就往碗裏倒。
“你昨晚不喝酒呀?”楊楚生喫一顆燉得特別爛的紅棗就問。
“喫這個。”秋月嫂將一塊豬蹄子放進他面前的碗裏,又說“沒喝。”
楊楚生舉起碗,本來是想往嘴邊送的,可秋月嫂也將碗舉起來。這美村婦含笑的眼睛看他,輕輕一碰碗,她喝起酒來,可不是一小口。
“今年呀,別說我們生產隊的社員有多高興,全都能喫上這東西。”秋月嫂說着,指着桌子上三樣最好的又說“昨天下午,就知道你們今天要來了,昨晚不管到那家拜年,都會說起你們。”
“不錯了,明年的春節,你也可以穿上新衣服。”楊楚生筷子夾起一些青菜就說。
秋月嫂聽了,也是抿着嘴巴笑,低頭看一下自己的身子,這身衣服已經穿了幾個春節了?連她也忘記,沒一處補過,對於她來說,就是新衣服。
突然,外面鞭炮聲熱鬧了起來。
“媽,我到外面去。”大旺一聽鞭炮聲,那裏坐得下,連他幾個弟妹也跟着他往外跑。過年的小孩子,玩比喫還重要。
“喝呀,高興就多喝點。”秋月嫂拿起酒瓶又往兩個碗倒。
“不能喝太多,你的臉已經紅了。”楊楚生說。
翻月嫂看着他就笑,還問“真紅了?”
楊楚生點點頭,他可不敢跟她對眼,這美村婦一張臉佈滿桃花般的紅,身子往他這邊探,眨眼睛又帶笑的表情,村婦的風情,一點也不遜色於城市女人。尤其是她這種處於如鮮花盛開的年齡,帶着成熟的美態,真的是嬌中帶豔。
“來,喝!”秋月嫂一說,又是一大口,然後又看着楊楚生笑。
“不能喝了,喝醉了怎麼辦?”楊楚生小聲說,想走也不是,看她的酒勁一上來,已經有幾分醉意了。
秋月嫂還要拿起酒瓶,笑着帶結巴說“醉了,醉了就醉,醉了唄。”
“別倒了。”楊楚生急忙伸手握緊酒瓶。
秋月嫂又眨着眼睛在笑,這一握酒瓶,連她的手也握住了。這位正值最鮮豔年齡的村婦,又是微醉之時,心底裏泛起了一股激盪。
楊楚生還是握着酒瓶,搖搖頭,感覺他也不能再喝了,站起來說“你休……息吧,我幫你收拾一下。”
秋月嫂點點頭,頭是感覺有點暈,但心裏還是特別清醒的。也站起來說“不……用,我來收拾。”
楊楚生拿起那碗紅棗燉豬蹄,放進木板做成的餐櫥裏。秋月嫂也拿起一盤鴨肉,朝着餐櫥才走了兩步,突然感覺頭重腳輕的,身子斜了一下。
“小心點!”楊楚生急忙伸手扶住她的肩膀。
“沒事!”秋月嫂擡着臉說,只是身子還是輕,往他懷裏趴。
“呼呼呼”這是秋月嫂的呼吸聲,氣息中還帶着酒香,擡起連耳朵還是紅的美臉,呆呆地看着楊楚生。
幾分醉意,也有趴在他懷裏時,讓秋月嫂不由自主地心跳,兩腳也有點發軟。青年小夥子的強烈氣息,讓一個沒有丈夫,又是對着他充滿着感情的村婦,當真有一股不可抗拒的磁力。
突然,楊楚生嚇了一跳,一股帶着酒香的氣息,還有成熟的紅脣,快速又有力地朝着他的嘴巴重重一吻。然後又聽到一聲輕嗯,毫不含蓄的秋月嫂,手裏還拿着盤子,卻也能緊緊抱着他,張開剛剛吻過的紅脣……
楊楚生身體裏“唰”一下騰起一股熱血,酒能亂性,他也有點支持不住。懷裏的這個女人,成熟的身子,嬌豔的美臉,還有也是帶着成熟的氣息。真的,讓他的嘴巴也禁不住張開,迴應着她有些嫺熟的親吻,也將他的手抱緊她的身子……
第129章嘻笑聲中
第129章嘻笑聲中
外面的鞭炮聲在響,屋子裏,兩人擦出的火花,比鞭炮炸開的火還熱。
秋月嫂終於完全沒有意識般,軟軟地趴在楊楚生懷裏。不管什麼時代,她有她的需求,而且有相當強烈的需求。
鞭炮的聲音,也蓋不過楊楚生懷裏的美村婦,那種比平時還粗的聲音。
秋月嫂因爲成熟,敢於瘋狂親吻,敢於讓美豔的身體,做出一般姑娘不敢作出的動作。
嬌豔的身子,就如鮮花開得正豔之時,真的是完全盛開,沒有羞答答的神氣,以最爲豔麗的美姿,準備承納着聞香而來的蜜蜂。
突然,外面聽到大旺在笑的聲音,也聽到桂香嫂,在跟別人的招呼聲。
楊楚生也嚇一跳,急忙將臉擡起來,輕輕搖着還趴在她懷裏的身子。
秋月嫂也睜開眼睛,看到楊楚生在搖頭,又聽到他小聲說“不行,不能這樣!”
一時的猛醒,也讓秋月嫂站直身子,雖然心裏激盪未退,但感覺她不應該這樣。
“秋月嫂,你還沒喫完飯呢?”桂香嫂還沒進來,就大聲喊。
“在,在收拾。”秋月嫂慌忙回答,看一下楊楚生,又往桌子邊走。
“哎喲,楊同志,你也在。”桂香嫂是口氣有點意外,但卻沒有意外的表情和心裏。她跟秋月嫂不一樣,同樣也是喝酒而泛紅的臉,一碰到楊楚生,不由自主就會露出幾分害羞狀。
喝酒好,最少秋月嫂現在有這樣的感覺,要沒有喝酒,她臉上的紅,肯定就會讓桂香有某種感覺。
“我們剛喫完,她喝得有點多。”楊楚生看着桂香嫂回答。
桂香嫂的眼睛,急忙從他的臉上移開,要是她沒喝酒,可能也會發現她的臉會稍稍發紅。然後說“我幫你收拾吧。”
“我先回去。”楊楚生也感覺腳有點輕,走出秋月嫂家,還舒了一口氣。要是再喝幾口,出事是肯定的,這美村婦帶着成熟的氣息,還留在他嘴巴里。想起剛纔她的瘋狂樣,豐滿的胸前,緊緊朝着他懷裏擠,還有那喉嚨裏發出的聲音,誘惑力太大了。
楊楚生不是朝着祠堂走,而是走向村後,準備看他前生的師傅。她自己一個人,住在山後的庵裏,大過年的,跟她說幾句話吧。
鞭炮聲還是時時在炸響,都是一些小孩子在玩。農村有個好處,就是熱鬧。
楊楚生從後山往村裏走,祠堂前那叫熱鬧,這裏也是村裏小孩子們的集中地。
“大家走開點。”大旺這傢伙大聲喊,將一顆俗稱“老鼠炮”的小鞭炮放在地上,一點上,那小鞭炮“咻……”地發出嘯聲,然後在地上不管方向,拖着一股白煙亂竄。一大羣孩子樂啊,都趕緊跑開,然後每一個笑聲,都透出童年的歡樂。
“楊楚生!”一羣下午還沒看見他們的村姑,都在祠堂裏坐着呢,看見他來了就喊,然後就是笑聲。
跟外面小孩子們的笑聲有些不同,村姑們的笑,卻是帶着不加掩飾的,就如泥土氣息般的純樸。
“嘖嘖嘖,你們太美了。”楊楚生笑着喊,然後又得跟一羣坐在地上打撲克的傢伙打招呼。
“我們美,那她美嗎?”那位想跟孟躍進好的彩雲,笑着指向劉雪貞。
楊楚生看了就暈,這劉雪貞看起來也喝多了,斜靠在她跟白雪一起睡覺的鋪子上,一張比村姑粉白的圓臉,紅得就跟塗上胭脂似的。看着他笑的表情,好像有點癡呆。
村姑們的話,他可不想回答,只是朝着劉雪貞問“你喝多了?”
“沒。”劉雪貞說着,起身往他的鋪子坐,拿出白雪的那個口琴。確實她沒喝多,吹起口琴來還不會走調。
“喂,知青農場的生活是怎樣的?”彩雲又笑着問。
村姑們一時安靜,都想聽聽。在她們心裏,知青還是有點神祕。
“沒啥,勞動比生產隊還苦,但有一個好處,談戀愛比我們村裏開放點。”楊楚生就說唄。
“撲!”劉雪貞口琴聲立時斷,然後就是笑。
“什麼叫開放?”一位村姑也問。
楊楚生想一下,笑着說“草叢裏有人抱一起在親嘴。”
“嘻!”這聲音可不是村姑,是剛剛進來的桂香嫂笑了起來的聲音。對於她和村姑們來說,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楊楚生看着這小美婦,突然他也笑,真的老天爺的,在打撲克的小夥子們,都放下雙手,眼睛一齊往他瞧。而且一個個兩眼發光,還有的喉角在動。
村姑們的兩眼放光倒沒有,只是眼睛一齊都變長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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