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老孟來了,還挺快的,一定來還古董的錢的。楊楚生也站起來,他一走,幹部也可以各幹各的了。
“老孟,嘿嘿!”楊楚生在竹寮外面就喊。
這孟躍進自己美滋滋在泡茶,看着一頭跑進來的楊楚生,立馬掏出一包大前門。
“高價的吧?”楊楚生接過就問。
“我抽得起,嘿嘿!”孟躍進笑着站起來,開始脫褲子。
這時候,桂香嫂也抱着一包印件,從印刷廠裏走出來了,走進竹寮裏就嚇一跳,大聲說“你搞什麼?”
楊楚生也笑“他才脫外面的,怕什麼。”
“哇!”桂香嫂又是一聲叫,然後兩眼“唰唰唰”發亮,擡手捂着嘴巴又笑。
這孟躍進的錢,原來是綁在大腿的,怪不得他得脫褲子。
“嘿嘿,就賣了一千八!”孟躍進報出數字的口氣,抑揚頓挫,不但聲情並茂,還不注意,“唰”地滴下一點口水。
“嘖嘖嘖!”桂香嫂的表情更加豐富,那是瞪大眼睛,美臉泛紅。小聲問“那兩個東西,就賣了一千八?”
“嘿嘿!”孟躍進還在笑,“啪”一聲響,將錢往楊楚生面前一摔說“數一下。”
“數個屁。”楊楚生纔不用數,誰跟誰呀。喝着茶也問“那你呢,賺了多少?”
“中間費就十點,不過我才收一頭,你這邊我能收嘛,不過那個鼻菸壺,嘿嘿,我不賣。”
兩個傢伙都在笑,大家都有賺才能樂是不是。
“你不數我數。”桂香嫂不管了,就是中午不喫不喝她也願意,數錢是人生最快樂的事。
楊楚生當然樂,一千八,聽起來不多,但是在這時代是什麼概念?連地價一起算,足夠蓋兩間各佔地幾十平米的兩層樓房,還能建得特別漂亮。
“咔咔咔”!這是桂香嫂在數錢的聲音,全部是新的大團結啊,數到一半,擡頭看着楊楚生說“這印刷廠別搞了。”
兩位哥們聽了,又都在嘿嘿,孟躍進笑着說“還怕被錢壓死呀。”
“哎呀,我剛纔數到那了?”桂香嫂又說,然後“嘻”地又笑,多數幾次她也願意。
“喝吧。”楊楚生泡完茶又問“以後你怎麼樣,要等招工還是考大學?”
孟躍進兩眼一瞪“我還考大學幹嘛我。”
“你這些都是賣給香港人的?”楊楚生又問。
“是從香港帶貨過來的人,我那有跟香港人直接交易的本事。”孟躍進又放低聲音說“我可跟人家說了,這邊還有,人家如果要,我還要來。”
楊楚生在撓腦袋,他要是再過一次香港,那不也可以帶兩個過去,直接給香港人。好像九龍城裏,就有人專門走私這些。
“喂,現在走私的,都是些什麼?”楊楚生又問。
“就是手錶和布料,還有香菸,不過香菸少,那東西也難帶,我就是專門搞手錶。”孟躍進說着又拿起褲子,楊楚生和桂香嫂看了又在笑。這傢伙就跟變戲法似的,從膝蓋彎的地方,扭了幾下,一共拿了六塊手錶。
“每個四十,放你這,有人要就賣。”孟躍進這傢伙就是這樣,每到什麼地方,都不會忘記賺錢。
“喂,你不是說,要搞就搞大點的嘛,怎麼搞呀?”孟躍進又來。
楊楚生笑一下“行了,我到縣城買東西,中午喫你還沒喫過的。”
孟躍進這傢伙本來就是急性子,只是他越急,楊楚生卻越慢,吊吊他的胃口唄。
譁!楊楚生跑了一趟縣城,買了啥?一隻五斤多的龍蝦,還有兩個幾斤重的海螺。這哥們回來了還感覺好笑,這種帶殼的東西還沒人要。龍蛇一斤五毛,海累是論個賣,一個就五毛錢。
這兩種東西,誰能喫過。楊楚生當然懂得喫,清蒸龍蝦,兩個海螺就用炭火烤,完了切成薄片,很簡單,酥一點辣椒醬,那香啊。
“喫喫喫!”楊楚生就只喊喫,夾起一塊龍蝦。夠大的龍蛇就是好喫,那肉鮮甜帶着脆。
“說嘛,怎麼搞大的?”陣躍進這傢伙一聽到錢,不管再好的東西,他都喫不下。
楊楚生又將一片螺肉往嘴裏放,確實好喫,不但鮮美,還帶着嚼勁,比重生前喫過的什麼澳洲鮑魚乾還好喫。
“我自己過香港,搞一批布過來。”楊楚生終於說了,拿起酒就喝。
“喫喫喫,別將我當小孩。”孟躍進終於明白了,這傢伙有時候愛吹。香港是他想過就過的?聽了還好笑。
楊楚生也笑,又夾起一塊龍蝦,邊喫邊笑,知道他不信的了,誰都不信。只是他真的想搞,自己帶兩個古董過去,然後嘿嘿。這一去一回,賺兩三回就不幹了,專心搞他的工廠。而且吧,想幹他就馬上。
0113204637220.第220章邪門的女人
0113204637220.第220章邪門的女人
鄉村多美麗,空氣多清新。
楊楚生因爲心裏爽,自己一個人往縣城走,感覺什麼都是好的。就如高音喇叭裏喊的那樣,就是社會主義建設日新月異。什麼都新和異,連一走路,口袋裏硬幣碰撞時,發出來的“嗆嗆”聲,聽起來也好像是一首音樂似的。
時代就是麻煩,最麻煩的就是通訊太落後了,楊楚生爲什麼又要跑一趟香港,其實也不爲了走私,那是順帶的。重要的,還是瞧瞧十四娘怎麼樣,她的公司應該早就搞定了,在那邊辦個小公司那還不容易,只是還一直不見她的人。
哈哈,也跟孟躍進一樣,楊楚生也帶了兩個罐子,這是一對明代的青花罐,全部都裝上蘿蔔乾。搞不好吧,蘿蔔乾這東西,香港可是沒有的,人家不愛罐子,卻喜歡起裏面的。
桂香嫂當然明白他的用意,昨晚還是說了“你都有好幾千了,還用得着冒險嗎?”
楊楚生只是笑,走私也就是將港幣轉換成人民幣,從那邊抽出十幾萬港幣,將來可以當成工廠的流動資金,還要建設廠房呢。再怎麼樣,十四娘也並不是挺有錢,總不能一切都要從她那裏過來。
桂香嫂還是挺擔心的,剛纔他要走了,她還小聲吩咐小心點。
現在要過香港,楊楚生可能是全國最容易的一個,想過就過,想回就回。這哥們坐上貨車,還感覺挺搞笑,想不到,他在九龍城的名頭,比在紅山公社還響。
這次因爲是準備走私的,楊楚生身上的證明,是跑到百貨公司打的了。要帶貨,大隊的證明當然不行,要是帶着布,證明卻是大隊的,不被人家扣下纔怪。
楊哥又來了!當這哥們一下車,左邊提着罐,右邊提着衣服,走進他到過兩回的那個小飲食店的時候,那位熟悉的老闆娘,這回不用問了,連鼻子都帶着笑,急忙招呼進裏邊。
哈哈,一進門就看見那個歪嘴,這傢伙跟幾個人正在賭錢,其中還有一個是四十左右的女人。這歪嘴突然間看見楊楚生,“噼”地把牌一甩,還傻傻地不敢相信,眨着眼睛。
“怎了,不認識我了?”楊楚生也問。
“你誰呀?”那個女人很不麻煩,她正拿了一付好牌,說完還不滿地瞪一下這個小傢伙。
“嘿嘿,你看我手裏拿的,就知道我是誰了。”楊楚生還一臉老實樣,只是直往這女人瞧,瞧她全身也就坐在椅子上的屁股最爲漂亮,不用站起來,就能看得出很圓很飽。
歪嘴急忙朝着這女人“咳咳”兩聲,然後笑着說“他就是楊哥。”
“楊哥,他才幾歲呀?”這女人又不爽地說,還翻一個白眼。
“九龍城的那個楊哥!”歪嘴提高聲音了。
好傢伙!這女人這一嚇可不輕,突然,屁股下面的椅子“砰”一聲塌了,可能是她的屁股太大的原因。這好,這女人重重一摔,兩腳也往上翹,急忙翻身起來,一邊摸屁股一邊“嘻嘻!”
另外兩個傢伙也嚇得兩眼差點變白,嘴巴是裂開,只是想笑卻笑不出。
楊楚生朝着女人笑,而且笑得邪惡,就衝着她剛纔的樣子,他就想邪惡。放下手裏的東西,一手抓着女人的胳膊,別一隻手往她又圓又飽的後面按,還用力,一邊揉一邊問“疼不疼?”
“哦!”女人叫了一聲,聽聲音好像她還感覺特別爽似的。
楊楚生還又用力,因爲手感太有彈性了,最後又很用力一捏,搞得這女人好像臉也開始在變赤。
“嘿嘿,楊哥,你又想過去呀?”歪嘴急忙問,然後咽一下口水。這女人的後面他已經窺探很久,就怕她的老公也是這邊挺有名的角色。現在也讓他不得不暗自贊一個,楊哥就是楊哥,怎樣他一摸再一捏,這女人卻還眨眼睛臉帶笑。
“對,今晚有沒有船過去?”楊楚生放開女人就問。
歪嘴搖搖頭,其實他也不知道。
“那走吧,到那邊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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