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楊楚生講完了,桂香嫂第一個鼓掌,站在幹部們靠後面的吳擁軍,有幾次眼睛往她瞄,但她那有感覺到他的目光。瞧她鼓掌之時,那種笑,臉上還能看出激動的表情,讓吳援軍咬了一下牙根。
幾個領導都講話了,陳燕看楊楚生一下,也在朝着他笑。她嘛,挺靈活的,看到剛纔張主任和她爸跟郭副書記那樣親熱,本來吧,應該是羅書記這位直接的公社書記也講幾句,可她卻說了“請郭副書記講話。”
好!楊楚生朝着陳燕笑一個,擡手“啪啪啪”就鼓掌。
郭副書記也不得不說了,最後就說“我祝願,紅光大隊在楊楚生的帶領下,走出一條別人沒有走過的路,而且走出一條康莊大道!”
譁!儀式一完,這些幹部們走到楊楚生住的竹寮,都在笑。
張主任看着在搖頭,竹寮的周圍,都是已經綠起來的竹子,門兩邊卻是兩棵一人多高的桃樹。“轉臉笑着說“楊楚生,你想當個世外高人呀?”
都笑,楊楚生也在笑,這其中誰也沒想到,兩棵桃花是有含義的。
“來!謝謝領導們的關心,我還是那句話,給我五年時間,我將紅光大隊變成農村式的城鎮!請大家乾杯!”楊楚生舉着酒杯,說完了一仰臉,將杯裏的酒全乾了。
0209201636274.第274章婦聯主任也臉紅
0209201636274.第274章婦聯主任也臉紅
熱熱鬧鬧的剪彩儀式過後,十四孃的邀請函是發過來了,楊楚生挑選了七個村姑,還是先評出二十個讀過小學五年級的,然後抓鬮抓出來的。連同他八個人,跑到公安局辦理到香港的手續。
楊楚生也纔是第一次走進平縣公安局,雖然是第一次,但公安局對這傢伙可不陌生,因爲省委書記來的時候,全縣的公安人員幾乎全部都涌到紅光大隊。
要申請到香港,反正楊楚生就是連護照一起辦。這可是這個公安局長上任以來,第二次有人要申請赴港。搞笑的是兩次都是楊楚生,第一次當然不行了。
公安局也客氣得不行,因爲楊楚生申請的,可是赴港學習,縣委陳書記開會也說過了,有關部門都應該在可能的情況下,爲他們提供方便。
楊楚生真是心也清氣也爽,自行車從公安局出來,打縣城往進入紅山公社的路一拐,直往前衝。還沒有跑多遠,就能聽見他們的工廠工地,那個高音喇叭正在播放着紅歌的聲音。這年頭,任何一個熱鬧點的工地,沒有個高音喇叭在大喊大叫,搞不好也會犯錯誤。
楊楚生就是樂,他們這個廠,公社不是很重視的嘛,羅書記可是說過了的,他們人手不夠,公社也可以支持。這不,他們村裏的社員們中間,就有十多個公社的辦公人員。
“楊書記,什麼時候能到香港呀!”彩雲就是七人中的一個,看到楊楚生的自行車溜進工地就問。
“沒那麼快,兩個月能辦好就快得不行了。”楊楚生邊說邊停好自行車,朝着公社那些辦公人員走。因爲有陳燕,而且來的都是女人,讓她們挑這個,確實也苦了這些辦公人員。
“你今天不用廣播?”楊楚生走到這些人附近,看陳燕挑起一擔土,腳步還打了兩個擺,就笑着問。
“廣播站不有兩個人的嘛,我是充人數的。”陳燕擡起汗津津的臉,也是笑着說。瞧她的短袖上衣,已經被汗水浸溼了前胸。雖然她也是知青,但還是比較少參加勞動,一張粉臉也紅通通的。
楊楚生還朝着公社那位三十多歲的婦聯主任大聲喊謝謝,羅書記是羅書記,這些支持他們的,就應該謝。
“謝什麼?”這婦聯主任也笑着說,這也是一個新時代的女幹部,一頭齊耳短髮,看起來就是有着時代的特徵。邊笑邊擦着臉上的汗,對於這個楊楚生,這位婦聯主任跟他打交道的比較少,不過卻對他並不陌生,就是聽說也聽得熟悉。
楊楚生也笑,然後又朝兩位施工技術員那邊走,先掏出香菸。
“楊楚生,這樣多的人,這地基用不了十天,就能清理完成。”一位技術員接過香菸,笑着說。
“如果進度快,地基能不能再深個一米?”楊楚生也問。因爲只是單層的瓦房,地基也不用全面清理,只清理築牆的溝,廠房也不用搞什麼設計圖紙,不過他還擔心地基太軟。
另一位技術員也說“兩米多深的地基,夠了,這樣的深度,根本就不用豎水泥柱。
“不行,廠房一定要牢固,最少要有五六十年的使用期。”楊楚生說完了,看兩位施工人員在點頭,乾脆挑起一擔簸箕,就往正握着鋤頭,給人往簸箕裏添土的秋月嫂那邊走。將簸箕一放就說“壓實點!”
秋月嫂擦一下汗,擡頭就喊“你要挑起來嫌太輕,就找一擔谷籮過來。”
“別逞能了,你一個人壓實點,也快不到那裏去。”站在後面的桂香嫂也說。
“哎呀,你們倆,好像都挺疼他的,楚生呀,休息一會吧。”芹菜嬸挑着簸箕,大聲就喊。
這笑話,反正社員們聚集到那裏,不管男女,這種話題,就跟味精一樣,沒有調味劑是不行的。
桂香嫂抿着嘴巴笑,朝着芹菜嬸瞪一眼。
秋月嫂卻是“哈哈哈!”朝着水筍叔喊“你可要管住你老婆!”
“都老太婆了,我不用擔心。”水筍叔一說,這會是男人們在笑。
也是揮着鋤頭的民兵營長笑着喊“三十狼四十虎,五十坐地,不說了!”
“你說呀,你老婆是狼,是不是!”芹菜嬸也大聲來,然後拿着扁擔,往民兵營長的屁股輕輕就是一敲。
這種笑話吧,村姑們聽了還好,因爲她們聽習慣了,公社來的那些人,也都是有一定年紀的,聽了也都在大笑。可是有兩個人聽了卻會臉紅,陳燕聽了就會臉紅,感覺這樣的玩笑,開得也太過粗獷了。還有婦聯主任,她可是結婚了的,也正值如狼吧,也有身份的關係。
楊楚生也是大笑,挑起一擔真的壓實了的土,撒開大步就走。
陳燕看這傢伙,一擔土壓得尖尖的,粉臉也皺了一下,意思嘛,就是用不着這樣拼命,反正人多。
那位婦聯主任也挑起一擔土,長期坐辦公室的,身子骨那有那樣硬朗,走起來還感覺腳步有些晃。本來是走在楊楚生前面,才一會就被他超過。
“哎呀,桂香,秋月,他被村姑粘上了,你們倆還不搶。”貴喜的老婆也笑着喊。
桂香嫂挑起土,還真的往楊楚生那邊瞧,看到婦女主任的女兒,也是要到香港的一個,手裏拿着一塊土,朝着楊楚生就砸。
這傢伙,這村姑正彎腰將一擔土往下倒,旁邊還在另外兩個。楊楚生大步跑過來,還沒倒掉土,一雙眼睛卻看見,這位彎腰的村姑衣服裏面,粉粉的一對就好像是吊着的一樣。然後還看她雙手用力,將簸箕往上掀,那掛着汗珠的一對,也隨着這股力在動,開玩笑讓她注意吊住。
村姑會砸,楊楚生又不是不會跑,挑着一擔空了的簸箕轉身就跑。卻不想婦聯主任也挑着一擔土,邊走還邊擦着汗,大家笑她也在笑。
突然間,楊楚生轉身一跑,卻因爲距離太近,這好,兩人都是挑着東西,撞一起了,這手要抱住也來不及。
“哎呀!”婦聯主任大聲就叫,她的身子骨可不比村婦,這一撞,還有剎不住腳的身體往她壓,能不倒嘛,然後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活。
這可好笑了,婦聯主任的一擔土就掉在地上,楊楚生的簸箕也掉。他這樣一跑,慣性還在,婦聯主任向後倒,他是向前趴。
要命了,這整天坐辦公室的婦聯主任,白白的手臂先是條件反應地抱了楊楚生一下,又急忙放開。三十多歲,整天坐辦公室的女人,身子不但白,也有成熟的豐滿。感覺到整個前面,被重重地壓着,壓得她喘不過氣,只能張開小嘴巴。
楊楚生不慌也得慌,這可不是整天嘻嘻哈哈的村婦,感覺壓着婦聯主任前面高高的地方,壓得他自己都感覺太重了。還好這是在衆人的眼皮底下,不然他可能又會犯錯誤。
“哈哈哈!別起來!”旁邊三個村姑邊笑邊喊,然後所有人,包括公社來的十幾個,都大笑。雖然是婦聯主任,但也太好笑了,誰能忍得了。
這場面確實好笑,楊楚生就趴在婦聯主任身上,第一個反應就是趕緊起來,雙手朝着地面撐,上身也向上。這樣的姿勢,讓那些結過婚的,不管男女,沒有一個不笑得流眼淚。
婦聯主任的臉紅成怎樣先別說,倒在地上,一時間就懵懵地看着楊楚生。
“摔着了沒?”楊楚生一起來,趕緊問,雙手扶着婦聯主任的肩膀,將她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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