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5章
自己的心思,自己當然知道。副縣長也明白,楊楚生應該也不笨,也會知道。不過爲了錢,他還是親自打了紅光大隊的電話。
“搞什麼,又是誰叫我?”楊楚生在桂香嫂的辦公室裏,正跟四個在生產的廠長說話,一位民兵又找他了,還遞給他一個電話號碼。
楊楚生看着這號碼,倒不認識。將椅子移到電話邊,就照着號碼按。
你媽的也敢找老子!楊楚生聽着電話裏,那位副縣長報出名字的時候,還一付官腔,就差點罵出聲。
“有,但錢我們自己要用,我也不敢借,俗話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楊楚生也打官腔,這些話說得是慢理斯條的,因爲他不急,還覺得好玩。
這副縣長聽了,還咬一下牙,財政局長的面子他不給也就算了,他這個第一副縣長他也不鳥。當然他明白什麼被蛇咬的含義,又說“楊楚生,這是縣裏的需要。”
“縣裏的需要,那就是縣裏發展得不好,才需要跟下面借錢,我們有錢,但不敢借。”楊楚生就這口氣,根本就不管這位副縣長。財政局長來了,他還會說什麼自己要的他就借,對這位副縣長,他根本就不想鳥。這種人,他爲什麼要鳥,就是將他的大隊書記撤掉了又怎樣。
這什麼口氣,副縣長聽着楊楚生的話,好像是教訓他似的,這小知青可是越來越猖狂了,氣得他“啪”一下就放下話筒。
“嘿嘿!”楊楚生還樂,也感覺出了一口氣,這些不是好貨的傢伙,那一個他都不鳥。
紅光大隊有錢,但楊楚生就是不借,這副縣長放下電話,雖然氣得直咬牙,但想了想,還是再拿起電話,不過這次找的是柳書記。
“他說有錢,就不能借?”柳書記聽了還不相信。
“對呀,這傢伙顯然是對他的處理不滿,還說什麼一朝被蛇咬這些。”這副縣長的口氣還挺鬱悶。
這傢伙!柳書記放下電話也在搖頭,這完全就是對他處理的報復。這美婦還呼地喘口氣,他也得給楊楚生打電話。
“又是什麼人了?”楊楚生還在跟四位廠長說沒完,看又跑過來的民兵就問。
“哎呀楊書記,乾脆你就到大隊坐着吧,我跑來跑去還感覺累呢?”那民兵邊擦着汗水邊說,桂香嫂他們四個廠長卻在笑。
柳書記辦公室的電話號碼,楊楚生就知道的了,這哥們就跟老****相會似的,聽到一個帶着成熟磁性聲音的“喂”字,就笑。
“楊楚生呀,你還笑!”柳書記的口氣是很不好,但要是有人看到她,能看見她其實嘴角也有笑意。
“嘿嘿,柳書記,這錢我是故意不借的。”楊楚生就擺明了說。
“那我向你借,你還不想借嗎?”柳書記說得還挺大聲。
楊楚生擡手將桂香嫂湊到話筒邊的臉推開點,也笑着說“如果是你需要的,我借,但縣裏要的,就不行。”
“楊楚生,你別玩得太高興,我連你的黨籍也開除了,看你怎麼辦?”柳書記口氣兇起來了。
“行,想開除也行。”楊楚生照樣笑着說。
“呼……”電話裏能聽到柳書記的呼氣聲,這美婦的胸口也起伏一下,又說“楊楚生,那今晚我跟你談談。”
又要談談了,楊楚生笑一下,也說“那行,今晚我去。”
楊楚生說完了也笑,看四個湊到他跟前的女人臉,那表情就有些好笑。
第462章黑暗中的失態
第462章黑暗中的失態
楊楚生就是這樣死心眼,縣裏他不鳥,晚上喫完飯洗完澡,爽爽地開着人貨車往縣城跑。
“呼……”車子還是照樣放在超市的門口,裏面建築隊的泥水工正在趕夜班收尾,然後木工師傅也可以進場了,很快的,這超市就可是開業。
楊楚生進超市裏瞧一下,然後往柳書記的住處走,還下意識地看一下手錶,搞不好去早了,還怕又碰上她在洗澡。
真的,楊楚生走到柳書記的住處前面,看裏面燈光透亮門卻關着,那就等唄,估計這老孃們洗完澡了,正在擦着豐腴白皙的身體。感覺今晚她洗澡還是晚了點,平時這時候她都已經香噴噴在吹着電風扇了。
柳書記是洗完澡,不過卻連衣服還沒穿,蹲在浴室裏面洗內衣。本來換洗的衣服,放明天讓保姆洗就行,但這幾天嘛,最裏面的,總會沾染上點顏色,就自己洗了。
這中年美婦剛洗完澡,成熟豐腴的一片白,蹲在地上的樣子真撩人,特別是拿着刷衣服的刷子,對着放地上的****用力刷的時候,上面成熟的動態,柔中有猛。還有手臂來回刷之時,身子也動,差不多要碰到地面,那弧度最美的地方,也是一上一下。
這些還好她自己也沒有感覺,要不然可能臉還會紅。也還好她的丈夫沒在,要不然肯定會把持不住。
“吱呀!”房子的門終於打開了,柳書記看到外面站着的楊楚生,並不會驚訝,是她讓他來的嘛。
“進來吧。”柳書記沒有稱呼。
香!楊楚生的鼻子特別靈敏,一進門就聞到這美婦浴後的香氣,肯定是用進口的香皂,這味道桂香嫂洗完澡的時候也有。
這柳書記同樣還是將連衣裙當成最清涼的衣物,也是楊楚生要來,不然她就只是一身****,因爲這天氣熱得不行。
“坐吧。”柳書記笑着說,自己也往沙發裏坐,看着這傢伙,還好有救,是個大財主,但卻沒有我錢很多的樣子。
“楊楚生,你這樣做就不好了,別人知道了,就會有你專門跟縣委作對的想法。”柳書記口氣是批評,不過卻沒露出生氣的表情。
楊楚生笑一下,也將臉往她那邊轉,香是香,但他還不至於打噴嚏,也說“我當然不借了,搞不好以後又給我個什麼罪名,我怕,我受不起。”
“那爲什麼說,我自己要的,你就借的呢?”柳書記問完了,雙眼皮下面的眼睛,應該是女人有時候,會無意識流露出來的那種似嗔似瞪的目光。
楊楚生在眨眼睛,柳書記卻還是剛纔的目光,在等着他回答呢。
“因爲……”
楊楚生纔要說卻突然閉口,因爲柳書記已經低下頭,擡起左邊那條豐盈的胳膊,右手往豐腴的肩膀下面撓。
“說呀?”柳書記撓了兩下,突然也感覺在他的面前這樣子不好,雖然還癢,但卻急忙放下手臂說。
“因爲以你的名義,我就放心,以後誰也不敢生出什麼事。”楊楚生就說唄。
“唧。”柳書記嘴裏先出一聲才又說“政府機構的名義你反倒不相信?”
“嘿嘿,政府倆字就別說了,嘿嘿。”楊楚生說完了還又笑。
柳書記這回真的是瞪了,這傢伙,才從正科級幹部下來多久,原來腦子裏就藏着這樣的認識。
“柳書記,我還是那句話,你自己要的,我們拿出一百萬,但不能太久,因爲我們超市如果要開業,需要的資金也不少。如果還是以財政局的名義,我們沒有。”楊楚生還是這樣。
哈哈!楊楚生幾乎想笑,柳書記翻白眼的表情,原來還挺美的。
柳書記真想擡起手,往這傢伙的腦袋拍,這搞什麼?以她個人的名義跟紅光大隊借錢,然後再借給縣財政局,這未免也太搞笑了。
“你泡茶吧。”柳書記翻完白眼又說,反正今晚以她個人的名義借錢,完全不可能,這傢伙不同意,就讓他喝茶,喝到天亮他也得答應。
泡茶就泡茶唄,楊楚生還怕她論持久戰不成,反正他都回絕了兩個人,要答應她了,還不是得讓人家有你也就那樣的想法。
“哎呀!”楊楚生將水壺往那個電爐上面放,才一按下開關,裏層突然傳出細小的“噼”一聲,然後電燈滅了,電風扇也停止了轉動。
“可能是保險絲斷了。”楊楚生說着,掏出打火機一打,一顆小火苗,足夠照亮往裏屋走,
“我打電話,讓供電局的人來一下。”柳書記也說。
“我看一下。”楊楚生舉着打火機,朝着剛纔發出聲音的裏屋牆壁上照,是在一人多高的線路中間,安着一個保險橋。這哥們搬一張椅子,將保險橋的蓋子取下來一瞧“是保險絲斷了,我到我們的超市裏換一下就成。”
“等等,我點上煤油燈才走。”柳書記急忙說,她也沒有準備什麼手電,只能先點上燈再說。
楊楚生拿着保險橋,往超市那邊走,還想,這樣方便的事,即便他是縣委書記,等着供電局的人來了,還不知道要多久。
“哦!”屋裏的柳書記卻有點慘,這燒油燈因爲太久沒用了,那個燈頭也蒙上一層吸飽着煤油的灰塵,一遇到熱度,慢慢地開始燃燒起來,搞得整個燈頭都要燒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