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殺了她!殺了她
小看人了。
真沒有想到,這麼個嬌嬌小小的小姑娘,竟然會殺人。
可那舉報的人應該也不敢在他們面前說這種謊。
“是真的嗎?”
耶律保真扭頭問蕭素素。
蕭素素點點頭:“是。”
她承認得乾脆,不乾脆也不行:人證太多了,不認也不行。
過往做的孽,今日要結出果實了?
蕭素素本來的計劃是想等沒人的時候,趁機迷暈了耶律保真或者耶律保兒,挾持人質逃出去。
現在,這計劃好像要碰到變故了。
頭疼。
爲什麼她老是遇到這種計劃趕不上變化的倒黴事啊?
就不能順順利利地進行嗎?
這樣很傷腦筋的。
蕭素素不愛動腦筋,麻煩。
春嬌倒是心情挺好的,她需要咬咬脣,才能忍住到了嘴邊暢快的笑意。
這下蕭素素沒戲了吧?
能匹配大王的還是我春嬌啊!
春嬌微微低頭,如同弱柳扶風。男人嘛,最喜歡柔弱純潔善良的女子了,就像她這樣。蕭素素那樣只有外表的,也就不知底細時能糊弄糊弄人。一旦真面目暴露出來,哪個男人喫得消?
“哇!小花兒你竟然這麼厲害!”
“你這麼小點兒,都會殺人了。”
“我姐都那麼大了,還不敢殺羊。”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耶律保兒嘖嘖驚歎,對蕭素素的興趣又多了幾分。
春花笑容有點僵:怎麼和她想的好像有些不一樣?
她可是記得,之前還對蕭素素垂涎不已的那些村裏的男孩子,在看到她殺人之後,一個個都做噩夢的,怕死了。
他們都不怕嗎?
“你殺了誰?”
“爲什麼?”
“怎麼殺的?”
耶律保兒果然不怕,還頗有興致地問。
這有什麼好說的?殺了就殺了。
蕭素素真沒有興趣把過程再重複一遍噁心自己。
尤其,竟然還沒殺死。
早知道當時一鐮刀砍了,也沒有如今的禍事了。但無奈形勢比人強,不說也不行。迫不得已,蕭素素只得從頭到尾又說了一遍。
“那你怎麼不在牢裏?還能嫁人?”
耶律保真敏銳地抓住關鍵,他可不記得他看過的大盛律法什麼時候這麼寬大了。
這故事講得還沒完沒了了。
蕭素素無奈,她又不是說書先生,把她這麼用好嗎?
不給錢白嫖是不道德的。
心裏嘀咕着,卻也沒法子,只能繼續說了。
當然她肯定沒有說她是越獄出來的。
這倒不是怕被丟回牢裏。
畢竟如今大盛都完了,想必這狼族的人也沒這麼熱心還替大盛抓犯人。只不過越獄太敏感,她是怕暴露了她也準備從這裏出逃的意圖,引起警惕那就得不償失了。
蕭素素只得把糊弄辛氏的說辭又搬出來了。
一番講述下來,蕭素素口乾舌燥。
說書先生的工作不好乾啊!
“小花兒,你真是女中豪傑!”
耶律保兒對蕭素素豎起了大拇指。
耶律保真含笑點頭,表示贊同,並且有了個好主意:“既然你那新郎如今也在這裏,不如,你再殺他一次如何?”
這個生辰禮物,挺有新意的。
耶律保真暗暗爲自己喝彩,覺得總算今年的生活不那麼無聊了。
篝火被圍成了一圈。
中間的地被空了出來。
蕭素素一身紅色新娘服,鄭大龍一身新郎服,相對而立。
兩人手裏各拿了一把刀。
四周,是衆圍觀的人羣。
耶律保真、耶律保兒自然佔據了最好的位置,衆頭領的位置次之,他們的身邊各依偎着一名或數名村女。
衆狼族士兵們或站或爬到了樹上。
耶律保真揮手。
“開始!”
話未落,鄭大龍拿着刀就衝了過來,狠狠朝蕭素素砍了過去。
蕭素素慌張地一退,卻不小心被裙子絆倒。她坐在地上,刀也摔飛了出去。她的臉上露出了絕望之色。
鄭大龍大喜,卻十分小心地把刀踢得遠遠的,受過那次教訓後,他也學乖了。
那次如果不是蕭素素拿了鐮刀,他也不至於如此。
這一次,看她還能如何?
鄭大龍朝着蕭素素逼近。
“不!”
蕭素素坐在地上,不斷地後退、後退。
“不要。”
她搖着頭,眼中點點淚花。
耶律保真無趣地喝了口酒。
早知如此,該讓那男人空手的。
耶律保兒有些心疼:“阿兄,我就說不該讓那男人也拿武器的,對小花兒太不公平了。”不過,儘管如此,耶律保兒卻並沒有叫停決鬥。
狼族的規矩。
一旦決鬥,不死不休。
“可惜了。”
耶律保兒鬱悶地抓過身邊的女子,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惹得女子羞紅了臉:“王,別這樣。”
這也是個嬌小柔美的如花般的女孩兒,圓圓的臉蛋十分可愛,這時一紅,好像紅蘋果一般。
耶律保兒就在她的臉上又啃了一口。
“殺了她!”
“殺了她!”
“殺了她!”
衆狼族士兵們鼓譟聲震天。
血腥和女人是最好的助興藥。
狼族並沒有女人是弱者的意識。
一旦上了臺,不論男女,只有勝敗。
鄭大龍被刺激地發出嗷嗷地叫聲,眼通紅。
熱氣在他的腹中翻涌,他真想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辦了這個女人,爲自己洗雪曾經的恥辱。
只是殺了她,太便宜她了。
他所受到的羞辱,也要讓她統統感受,百倍千倍萬倍。
只可惜他辦不到,蕭素素毀了他。
鄭大龍會殺了她,但不會這麼輕易地殺了她。
他要讓她受盡屈辱而死。
鄭大龍的刀揮了下來,卻沒有刺進蕭素素的身體,而是挑起了她的衣服,然後,狠狠地一劃,“嘶——”,布料飛了一塊出來。
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
啊!
女人們瞪大了眼睛。
呼!
男人們拍腿、大笑、鼓譟、呼哨。
彷彿打開了一個開關,現場的氣氛越來越熱、越來越熱。
耶律保真不由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耶律保兒目不轉睛,大手不由自主地在身邊女孩子的身上狠狠揉捏了一把。
女孩子微微皺眉,不禁發出一聲痛哼。
這一聲輕哼刺激到了耶律保兒,他一把將女孩子抱起來,放在了他的腿上,緊緊地扣住了她的腰。
女孩子的臉更紅了。
火熱的氣氛又助長了鄭大龍的癲狂,他的眼更紅了,猩紅猩紅的,變得不像人的眼,倒是更像野獸的眼。
只有原始的獸慾。
他的臉也紅了,如同喝了酒一般。
他揮刀的動作越來越快。
蕭素素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
到了最後,只剩下最後一件肚兜了。
“不!”
“不!”
“不要!”
她發出瞭如同垂死動物般的哀鳴。
鄭大龍的眼裏只有殘忍,他甚至故意讓刀在蕭素素的身前停頓了一下,就在蕭素素面露希翼的時候,他突然用力一劃。
刺啦——
肚兜也沒了。
蕭素素髮出一聲絕望的悲鳴。
哈哈哈——
鄭大龍笑得無比暢快,伸出一隻手,像揪一隻兔子般把蕭素素揪了起來。
這還不夠!
他還有更好的主意。
“臭娘們!”
“想不到吧!你也會有今天!”
“猜猜看,我還想做什麼?”
鄭大龍附在蕭素素的耳邊邪惡地耳語。
卻沒有注意,蕭素素的眼神忽然變了,變得冷酷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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