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亡命之徒(加更)
於是齊文芳便提起了蔣將軍一家的發展。
秦將軍原名秦朝義,是本朝的兵馬大元帥。
秦家先祖原本是跟隨開國皇帝一起徵兵作戰共同打下的天下,賜封異性王,每代公爵遞減,即使是這樣,秦家一直握有兵馬守護元武朝,一直到現在的帝皇聽信讒言,信了奸臣,不但撤了元帥職務,連降三級成爲將軍,最後還是不放心,殺了秦家直系和嫡系。
因爲證據不足,朝堂震盪,不少忠臣死死相護,才保住了秦家旁系偏房幾百人的性命。但也被流放到這號稱南蠻之地來做苦役。
其實還有更多的原因,齊文芳不敢說出來。
“北方是不是現在還戰亂不斷?”秦淇莜想起蔣四郎就是去年被徵收去當兵的,如果不是戰亂,也不會這樣抽丁。
“哎,可不是嗎!”齊文芳擦了擦眼角的淚,諷刺的笑道,“將軍在的時候,北方哪裏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大膽進攻,頂多偷偷摸摸搞偷襲,搶掠一番就跑。現在將軍不在了,北方強敵集結十幾萬大軍,連破三道防線,呵呵,如果不是秦家軍的根基還在,只怕國早就破了吧!就那一羣酒囊飯袋!”
“夫人,我先去給您做蛋羹,您稍後片刻。”說完齊文芳轉身出去。
秦淇莜目送她離去,心中感嘆,一個讓廚娘都能落淚的將軍,不對,是兵馬元帥,肯定是一個德高望重功勳顯著愛民如子的人。可惜了,少了這麼個國之頂樑柱,大夏危也,難不成秦懷玉還真的要走武夫的路子?
亂世出英雄,這些英雄哪個不是帶兵博功名?可一將功成萬骨枯啊!要造多少殺孽?不到萬不得已,她不希望秦懷玉走武夫的路。
秦淇莜對未來很不樂觀,亂世最苦的是百姓,她現在就是小百姓一名。
這該死的亂世,我得廣積糧纔行,要自保也要給兒子存老本,亂世真金白銀都不值錢了,最值錢的是糧食。
對了,還有系統在,昨天晚上吃了養神丹,現在頭腦清晰了很多,得看看現在的的情況。
“農院,查看我現在的狀態!”
逍遙農院持有人數據:
宿主:秦淇莜
原主:不知,外號瘋子,系統任務,找出原主身份名字,有獎勵
系統:逍遙農院
生命值:1689天
相貌:85
智力:75-115(不穩定,輕微腦損傷)
魅力:75
技能:種植術,植物識別,歌手,業餘舞蹈家,入門級書法家,跆拳道業餘愛好者等等
專業:植物學者
精神力:95
武力:45
積分:158
以後要好好使用系統纔是!
秦淇莜有點小抱怨:“農院,這次刺殺任務爲什麼沒有提示我呢?”
農院:“有可以解決問題的人在,不作提示,完成後會有獎勵!”
秦淇莜納悶了,“不是已經解決了嗎?爲何獎勵還不到?”
農院:“關鍵人物還在,危險係數降低,未完成狀態!”
秦淇莜想起以前從來沒有問過的問題:“怎麼做是完美完成?怎麼做是優秀?怎麼做是不合格?”
農院:“刺客死光,完美完成任務;刺客被虐慘,完成任務度,優秀,打跑刺客,任務合格,宿主被傷,不合格,無獎勵。”
啊~!我爲什麼不早點問啊!完美完成任務,要殺十幾個人,系統,你好辣雞!你是農院系統啊,不是殺神系統呀!
想起即將到手的三千兩銀子,秦淇莜又嘿嘿笑了,得個優秀也挺好的。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是父親曾經對自己說過最多的話,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叫事!
想到這裏,她目光又看向那簸箕,這羣殺手金銀財寶不少,雖然可以去問柴房裏關着的馬橋,但也可以問系統啊。
“農院,爲什麼這羣刺客身上帶這麼多財寶?”
農院:“這是一羣居無定所的流竄犯,殺人放火奸。污婦女,無惡不作,都是朝廷捉拿要犯。他們居無定所,要麼把身上財產揮霍一光後繼續爲惡,要麼來不及花帶身上,這次屬於後者!”
秦淇莜驚訝了,難怪有完美任務要殺光他們,原來是一羣大惡人!!她竟然放了一羣無惡不作的壞蛋!奸、污婦女!殺人放火!受僱殺人!我爲什麼要發善心放過這羣惡魔?還有昨天晚上懷玉搜出來的那兩條女子的裘褲,說不定就是受害女子的貼身衣物!!!
秦淇莜懊惱,轉念一想,嘿嘿,一羣手腳都被廢的人,活着還不比死去還難啊?哈哈,而且進了官衙,肯定要關死牢裏,哎,多給他們幾日活的吧,讓他們體會一下人間疾苦!
手斷了喫飯怎麼喫?秦淇莜想到了大旺的樣子,或許這羣混蛋可以學狗啃~呼呼,內心終於舒爽了。
秦淇莜夾着一隻銀簪放入已經慢慢變涼的水中清洗。
這一個簸箕內的碎銀加起來了也有四五斤了,也就是五十多兩,還有幾塊成色一般的玉石掛件,兩串玉石手串,幾個金銀首飾,銀鐲子有五六個,加起來也有一斤多了,有兩個很厚。秦淇莜用筷子挑着其中一個,撇嘴,這些人也不怕手沉!
十幾朵珠花,幾隻簪子,幾塊絲綢手絹,秦懷玉連手絹都搜刮了,秦淇莜有點汗顏,這孩子還真是啥都不放過。
金銀首飾這些,等有空了去當鋪當掉。
太陽當空照,夏日的陽光火辣辣的。院子牆角縫裏頑強長出的幾顆雜草被毒辣的陽光曬得焉焉的。
柴房裏,馬橋臉上傷痕累累,臉色不正常地泛紅,他雙手被吊在柴房橫樑上垂下的一根繩子上,讓他坐不能坐,躺就別提了。
這小屋子裏很悶熱,他伸着舌頭舔着臉上流過嘴邊的汗水。
他身上黑色衣服被三條狗咬得一縷一縷的吊在身上,看不出沾了血跡,他身上傷口都結痂了,暗紅的血痂遍佈全身,除了臀部保存完好。
“你全身都是傷,不適宜坐着和躺着,你就先站着吧!”昨兒晚上那個五六歲小子是這樣跟他說的。
然後那狠毒的小子就叫人把他吊了起來,一直吊到現在,滴水未進。
馬橋虛弱地靠着泥土牆,雙腿發麻,雙手幾乎不屬於自己一般,嘴脣乾裂,滿頭大汗。他沙啞着喉嚨繼續喊道:“有人嗎?!水!我好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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