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進入程家,把程青禾壓到門板上親,(無C入)
只見一輛黑色的賓利停在門口,他拉開車門,把程青禾扶了上去,她掃了一眼前邊,與後視鏡裏的司機對上眼神,迅速低了下頭,抓住裙邊。司機仍然打量着她,少女嫩薄白皙的皮膚下透着紅暈,身上衣服雖然有點皺但還是能看出光澤,絕不是平常家裏養出來的。
“做好你的事”段儒聲音凜冽疏離,用力把車門關上,黑眸微眯盯着後視鏡,司機連忙把頭轉開,“先去雲野別墅區”他一字一句的起脣,嗓音如沁入冰水般透徹。
男人環過她的細腰,把她抱到腿上,膝蓋硬骨隔着衣服頂到小穴,“啊”她輕喘一聲,肉眼可見的白玉的細頸染上豔色,耳垂更是色情的要命,粉頰上沁出香汗。手指無措的抓着男人的衣角,把頭埋進男人胸膛裏,漏出的粉腮微微顫抖,在陽光照耀下細軟的透明的絨毛也跟着晃,少女呼出的熱氣灼燒着他的胸膛,他心跳加速,喉嚨發乾。他顧不得司機,低頭像喫果凍一樣吻上少女泛紅的荔腮,少女抖的更厲害了,睫毛抖動撓着男人泛着青筋的脖頸。
“有人”她躲在他懷裏小聲的說,甜膩的嗓音帶着沙啞的顆粒感,像是冬天喫的砂糖橘,男人頓住擡眸掃了一眼後視鏡,隔板立馬升了上來。
男人掐起她的腰,盤虯着青筋的小臂因爲用力肌肉明顯,膝蓋往上頂了頂,順勢吻到程青禾軟嫩的粉脣,“唔”她被男人往上託了託,手臂攬上他的脖頸,雙腿被迫盤到勁腰上,坐到男人跨間。
他輕吻着她的嘴角,趁着她呼吸的空隙將作亂的舌頭伸了進去,舌頭壓着她的小舌在她溼滑溫熱的口腔裏不停攪着,胸腔的空氣被男人掠奪,涎水從嘴角滴落,然後被男人捲進嘴裏,粗糲的舌苔磨擦着她嫩薄的皮膚。
思緒被情慾泡軟,腦袋裏充斥着嘖嘖的水聲,在顱內迴盪放大,四肢也跟着癱軟乏力,明明身體被情慾挑逗的熾熱滾燙,意識卻逐漸模糊。
環在男人頸間的手無力的想要滑落,男人鬆開了快缺氧的她,嘴間還殘存着曖昧的銀絲,她意識朦朧,呆愣的望着男人繃緊的下顎,她像是被擱淺的魚大口呼吸想要獲得生機。
男人手在後面伸進衣服摩挲着她光潔的背,眼底泛起潮溼,少女無力的趴在男人肩頭,任憑他動作。
司機用紙巾擦了下汗,目不斜視的看着前面的路,段總是叫他注意段儒的行蹤來着,但這還要告訴段總嗎?握着方向盤的手收緊,一腳踩下油門。
……
司機穩穩的停下車,正愁怎麼開口呢,段儒就把車門打開,把程青禾送了出去。段儒輕吻了吻她的臉頰,輕拍了拍她的背,看着人走進房子裏,轉身打開車門。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你先走吧,我不回去了”他關上車門。
黑色賓利在他面前揚長而去,他轉身坐到長椅上,秋天的夜晚風還是很涼,地上的落葉被風捲起,又被帶到另一個地方。他的眼眸灰暗混在黑夜中,默默盯着前面房子的燈光。
他估摸着時間差不多了,起身理了理衣服,走上去,摁下門鈴,嘴角勾起溫和的笑,等待着門開。
“你是?”程母手扶着門,絲質的家居服手腕處被挽起,露出銀色的腕錶,“阿姨好,我是來找程青禾的,老師讓我們就近來討論上課的問題”段儒聲音清冷,修長的身影立在門框,身體微微前傾,拿書的手扣着,嘴角始終勾着淺笑。
“來找小禾的啊?”程母連忙笑着招呼他進來,指着旁邊一個傭人說,“讓她帶你上去”。
程母打量着段儒立挺瘦削的背影,滿意的笑了笑。
程青禾連門都沒關,光着腳蹲在地毯上拆着禮物,段儒靠在門框上,雙手抱胸,垂眸看着圓潤可愛的腳趾,隨着少女的動作不斷抖動,白皙的腳心透着粉色。
“咳”身後熟悉的聲音響起,她手指一頓,猛的回頭看見立在門口微笑看她的段儒,心臟漏了一拍,瞬間站了起來,“你來幹什麼”聲音明明都害怕的發顫了,手指緊緊攥着,杏眼滿是驚恐與排斥。她慌張的想要跑出去,卻被段儒大手撈起來,“啊”,她沒有着力點只能用腿加緊他的細腰。“這不是挺主動麼”,段儒順勢託着她的臀肉,將她抵在門上,“放我下來”尖嗲的聲音從喉嚨中溢出,她不斷掙扎着想要下來。
“什麼都沒幹呢,就叫的這麼騷”他掌心揉了揉她軟嫩的臀肉,呼吸的熱氣噴灑在少女鎖骨上,熱潮激起一片顫慄,少女貝齒咬着飽滿的下脣,杏眼蒙上氤氳的水汽,發紅的眼尾更是顯的楚楚可憐。
男人手變本加厲的伸進她衣服的下襬,摸上她滑嫩的肌膚,腰又細又軟,指腹上的粗繭磨礪着極其嬌嫩的軟肉,他的指尖好像帶了電流,一小串煙花從腦顱裏爆開,身體不停地發顫
“我就說,來你家討論問題的”男人聲音帶着隱忍的沙啞,眼底欲色翻涌,他的手不挺的向上撫摸着,感覺身體的血液被帶動起來,勁腰不自覺的向上頂去,隔着衣服蹭到嬌嫩的花穴。
“嗯啊”她喫痛昂起頭來,雙腿不自覺加緊男人的腰,白皙可愛的頸部展現在男人眼底,隱隱約約透着青色,上面的脈絡看着脆弱極了,好像輕輕一咬就回有血液噴濺出來。
“爽了?”他嘴角勾起,將少女狠狠地壓在門板上,手摸上挺翹的嫩乳,“操,不穿內衣,是不是知道我要來啊”他一手就把乳肉禁錮在手裏,充血的乳尖蹭着他的掌心,像是想要求歡的小貓。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嗯啊....沒有”少女無力的解釋着,細指緊緊抓着男人的衣服,杏眼迷離的半眯,發紅的眼尾好像帶着鉤子,把人勾的一顫一顫的,連同玉頸也帶上色氣的粉,讓人聯想到春日的桃花,格外晃人眼。
段儒重重吸了一口氣,舔去少女眼尾的春淚,手裏的乳肉軟的像布丁,他加大力度揉捏成不同形狀。男人手法熟練極了,指腹繞着乳暈打圈,然後將腫脹的乳肉摁回乳暈,快感代替了被磨礪的痠痛,她身體刺激的發抖痙攣,她忍不住的挺胸將更多的乳肉送到男人掌心。
“操,騷死了,欠幹”他低聲罵了一句,又頂胯往她腿心撞去,“嗯啊”她感到腿心一陣酥麻,尾椎骨帶來的電流直衝下腹,花心顫抖着分泌出淫水,甬道里空虛的只剩花液,穴道被泡的痠麻,骨頭好像也浸了情慾,身體軟的依在男人肩上。
門外腳步聲越來越近,她頭腦瞬間清醒,“有人”瞳孔驟縮,臉上的潮紅被嚇的消退了一半,“那有怎麼了,正好讓她看看你發騷的樣”段儒聲音輕佻,還用手捏了捏乳尖。
“不要...”程青禾真慌了,她掙脫着男人遒勁的手臂,“小禾,喫點水果”程母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一門之隔,聲音格外清晰,“啊,不用了...我們不喫”程青禾心跳的飛速,聲音強裝鎮定,還是能聽出粗喘。
段儒壞笑着,用手指夾着少女的乳尖,他感受到乳尖因爲恐懼的顆粒感,修長的手指夾着往外一扯,“啊”少女未落的尾音驟然變的尖銳,她腦子裏好像有一根弦崩斷,大腦瞬間一片空白,最後的尖叫在她腦海迴盪,淚水猛的流出,“嗚嗚唔”她無措的只剩哭泣,恐懼佔據了一切。
“走了,她沒有聽到”男人低下頭舔去她眼尾的淚,語氣格外溫柔,她像一隻被拋棄的幼獸,本能的想要溫暖的懷抱即使是罪魁禍首,程青禾抽噎着淚水浸溼了男人的衣襟,抓着衣服的手用力發白。
男人把她放在牀上,輕輕哄着程青禾,“乖,晚上再來找你”說完,在少女嘴角輕啄,嘴角蕩起笑意
……
程母走進書房,把水果放在程父面前,用手攏了攏頭髮,“段氏突然找我們合作,明明有更好的公司,突然選擇我們,真令人摸不着頭腦啊”程父說着用拿起洗好的草莓放入口中,“有錢賺不就行了”程母摸着髮絲,回答道。
段儒走出程青禾的房間,正好遇到了從書房出來的程母,“阿姨我走了”段儒熱切的和程母告別,“再來玩啊”程母笑着開口。“好”,段儒抱着書走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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