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戀愛第一劍,先斬掉沒必要的好勝心
他越看這瓶礦泉水越生氣。
平時他讓周堇白給他帶瓶水,帶份飯的,這人都當耳旁風。
今可倒是有了殷勤勁兒了。
要讓他,周堇白這悶騷這輩子都不能抱着琥子歸了。
還不如等周堇白死後燒三週年的時候,他去扎兩個和寧琥一樣的紙人兒給他燒過去呢。
那樣也算是完成了周堇白一樁遺願了。
吳青硯仰頭猛喝了幾口水之後,最終決定再深度培養一下週堇白,擇日再戰。
現在他要對這不開竅的人採取眼不見心不煩的策略。
不然他怕他忍不住開啓嘲諷,他一開嘲諷,那周堇白就要開狂暴了。
如果周大魔王狂暴一開,把他非死即傷。
於是吳青硯朝着周堇白和寧琥手一伸。
“把你倆身上的號碼服脫下來,我去那邊還給體育老師。”
周堇白和寧琥非常樂意的將這個跑腿的任務交給吳青硯。
畢竟大熱的能少走幾步路,就少走幾步路。
寧琥剛把身上的熒光綠馬甲脫下來,周堇白的手就已經非常自然的攤在了他的身前。
然而寧琥似乎也沒感覺到有什麼不對,他自然而然的將手裏的熒光綠馬甲搭在了周堇白的手鄭
甚至於滿臉不耐煩,感嘆周堇白是個不開竅的木頭的吳青硯都沒發覺周堇白其實已經潛移默化的爲寧琥開了許多特權。
然而這些微不足道的事情,根本不足以讓都生活在一個宿舍裏的三個人察覺。
遲鈍的寧琥發覺不到周堇白對他的溫柔與體貼。
忙着學習戀愛公式的周堇白也根本不知道,怎樣愛一個人並不需要千篇一律的套路。
皇上不急太監急的吳青硯更是被一起捲進了局中,從清醒的局外人變成了睜眼瞎的局內人。
他現在只想着把周堇白套進大衆的戀愛公式裏,然後得出一個完美的答案。
吳青硯接過號碼服,就一路跑的朝着遠處的體育老師飛奔而去了。
寧琥看着剛跑完一千米沒多久,依舊能跑出衝刺速度的吳青硯的背影感慨道:“爲什麼吳青硯就跟頭永遠不會累的驢一樣呢?”
寧琥現在終於知道什麼叫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了。
以前他也是跑二里地連氣都不喘年輕帥夥。
現在穿越過來糟蹋了兩個月的身體,連跑個一千米都沒以前的勢頭了。
正在感慨自己年少不知道保養身體,如今悔恨不已的寧琥,突然聽到自己身邊有喘息聲。
他下意識的回頭望去。
只見周堇白不知道什麼開始在原地開始了熱身運動。
寧琥看着做着標準高擡腿的周堇白,不解的問道:“你幹嘛呢?”
周堇白回答:“剛纔跑完總覺得沒盡興。”
寧琥仰頭看了看上堪比火球的大太陽,又看了看在原地做高擡腿,做的標準到都可以上傳到網上當示範視頻的周堇白。
他弱弱的開口提醒道:“要不...我先去那邊坐着?你自己在這繼續發泄發泄?”
周堇白看向寧琥手指的地方,是跑道邊上一處有遮陽棚的地方。
他又回頭看了一眼剛運動完臉色還紅撲頗寧琥。
周堇白在心中長嘆一口氣。
爲什麼他一到寧琥面前就反應力變得這麼差呢?
而且總是那麼多沒必要好勝心
明明寧琥剛運動完,正是需要休息和降溫的時候。
但他卻在幹什麼?
和吳青硯爭到底誰體力比較好這種虛銜!
他應該第一時間帶着寧琥去乘涼休息纔對啊!
於是周堇白默默停下來自己的傻逼行爲,站在寧琥身邊裝作剛纔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的回答道:“發泄完了,咱們一起去那邊坐着吧。”
寧琥覺得周堇白的精神問題一定是間歇性的。
比如前一段時間就可勁兒的纏着問他還有沒有話要。
這一段時間又離他老遠,沒事就和吳青硯在一起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再密謀什麼。
今又循環到了自己的身邊犯病。
跟太陽公轉自轉似的,一會和他保持距離,一會又跑過來和他親近。
而且這人現在總給寧琥一種奇奇怪怪的感覺,但他又實在不出來這人怪在哪裏。
就好像一根擰巴的麻花似的。
這邊也理不清,那邊也解不開。
寧琥也試圖猜測過一二。
但非常有自知之明的他十分清楚,以他的智商和情商,想要知道周堇白想什麼,那簡直是無稽之談。
於是寧琥索性也放棄猜想周堇白到底哪根筋搭錯了。
既來之則安之,只要周堇白不來謀殺他,他就謝謝地了。
“走吧。”寧琥大步流星的打頭朝着遮陽蓬走去。
而周堇白左手拎着裝水的塑料袋,右手拿着寧琥喝一半的礦泉水,亦步亦趨的跟在寧琥身後。
他連步子都不敢邁得太大,怕又彰顯出自己沒必要的好勝心。
這個時間外面雖然有些熱,但大部分人考完試還是沒離開操場。
有一部分人像周堇白和寧琥一樣,找了個安逸的地方乘涼,聊聊八卦,看看別人打球,享受一下難得的戶外時光。
另外一部分人,就是給別人提供娛樂項目和觀賞節目的運動健將們了。
周堇白和寧琥倒都不是個喜歡集體體育活動的人。
周堇白是非必要的時候不上場,有時候少人或者吳青硯硬拉着他打球,那他就也上去玩兩把。
寧琥則是因爲時候是個留守兒童的原因,村裏的孩大多數不願意帶着他玩。
他自己也買不起籃球足球什麼的。
所以只能趴在牆頭上看別的孩子打籃球。
上了學之後,寧琥的人緣倒是好了起來。
畢竟大家長大了,也沒時候那麼幼稚了,再加上寧琥的拳頭特別硬,他倒是也混的風生水起了。
但一到打籃球這事上,別人或多或少還會點,寧琥是連球都沒摸過。
而且寧琥怎麼算個校霸男神級別的人物。
他可不想在球場上出糗。
所以乾脆嘴硬,擺出一副下無敵手的模樣,打死都不上場。
久而久之倒是和觀衆席格外的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