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不可描述的怪病
衛浪十分好奇，莫非這世上還存在着可以轉換性別的怪病？
可於昌海相當謹慎，只是反問：“她現在有什麼症狀？”
“呃……就是，有時候……她表現得，不像一個女孩……”
其實衛浪啥症狀也沒看到，這麼說只想套於昌海的話。
“唉，我還以爲已經治好了……”而於昌海沉穩老練，從不透露病人隱私，“看來，我還得再給她開一些藥……”
衛浪不得不追問：“院長，能不能具體講講這種怪病？”
於昌海皺了皺眉，突然拋出一個奇怪的問題：“你打算娶阮凝嗎？”
“啊！？”衛浪直接被問懵了。
“你若娶她，我就跟你好好聊聊她身上的問題……”於昌海的態度非常嚴肅，“你若沒有這個打算，那就與她保持距離吧。”
衛浪繼續發懵。
老頭子！你也太不地道了！我連阮凝是男是女都無法確定，你就讓我娶她！？
萬一哪天夜裏，在牀上，她突然變成男人……嘶！太嚇人了！那場面簡直不敢想象！
又愣了好一陣子，衛浪才小聲發問：“咱們只從醫學的角度，探討阮凝的病情……也不行嗎？”
“不行，如此罕見的病症，只能和頂尖醫師探討。”於昌海一句話就把衛浪否定了。
頂尖醫師？呵呵，跟衛浪完全沒有一毛錢關係！
衛浪咂了咂嘴，無奈道：“院長，你能不能給我個準話，阮凝她到底是不是女孩？”
“這……”於昌海居然遲疑了幾秒鐘，“目前是，嗯對，是女孩……”
“……”衛浪聽了，只是滿臉黑線。
你這回答也叫準話？我怎麼感覺她還是隨時會變成男人呢！？
“好了，不聊了，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去處理。”於昌海忽然站起身來，“你和阮凝的未來，自己再好好考慮一下吧……”
“哎等等。”可衛浪還有問題要問，“院長，你今天爲何非要以肆先生的身份約見阮凝？直接回太醫院告訴她不行嗎？”
這件事確實有些古怪……於昌海真的跟窮奇幫沒有任何聯繫嗎？
他能夠安排禁軍兵士送信，又能自由出入妙音樓……這是通過正規手段可以辦到的嗎？
“呵，你小子……”於昌海也猜得出衛浪的心思，便輕笑了兩聲，“怎麼，難道你懷疑我也是逆賊？是打算舉報我嗎？”
“院長說笑了，我可沒有菊報過別人，從來沒有。”衛浪則一臉浩然正氣，“我只是爲阮凝的安全考慮……若窮奇幫也以肆先生的身份誘騙阮凝，讓我如何放心？”
“哦？”聽到衛浪如此關心阮凝，於昌海不禁有所觸動。
他又猶豫了片刻，終於說出原因：“我今天這麼做，是想看看阮凝的膽識和魄力……如果她敢過來見面，我就準備把她培養成四海會的接班人。”
“四海會又做起來了？”衛浪懂了。
於昌海作爲主角的靠山，不僅給主角提供幫助，還要爲主角創建勢力；
神祕組織四海會東山再起，估計禁軍和太醫院裏面都有他們的人！
如果劇情正常發展，阮凝遲早會成爲四海會的領袖，手底下一大羣高手和神醫！
而這些資源又會爲顧世賢所用，幫他一統天下！
只可惜於昌海還不知道，阮凝已經變成慫包一個，若沒有衛浪陪着恐怕不敢進來……
“當然，四海會想要順利發展，必須排除窮奇幫的影響……”於昌海總算多透露了一些信息，“近期我會接觸一下窮奇幫的首腦，讓他們停用肆先生的名號。”
衛浪趁機追問：“院長能夠找到鍾鵬嗎？”
“不一定。”於昌海說着，已經邁步走了出去，“對阮凝好一點兒，別欺負她……”
“呃……”衛浪其實有點兒心虛。
因爲他一直像藍星資本家一樣壓榨阮凝，最近還要她加班加點趕製大量丹藥呢……
當然，我們藍星資本家也是有良心的；
既然你爲我付出了這麼多，我就可以……送給你一些期權！
有朝一日，待我唐家幹掉皇帝掌管炎國……呵呵，一定給你加官進爵！放心吧！
於昌海走了，阮凝便要拉着衛浪離開這煙花之地；
但姜婉兒竭力挽留，仍想請衛浪上樓探討管簫之樂……
正在衛浪左右爲難的時候，一名侍女突然跑過來，將一張字條交到姜婉兒手裏。
姜婉兒瞧了一眼，便露出笑容：“衛公子，我們打探到鍾鵬的下落了。”
“在哪兒？”衛浪頓時精神一振。
“衛公子，你可要說話算數，解封勝仙坊……”姜婉兒抖了抖手中的紙條，“如果你騙我……我就詛咒你，遲早變成太監！嘻嘻，開個玩笑，我知道公子不會騙我。”
“……”其實，衛浪很想說，你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他接過紙條，看到上面寫着一個地址，是勝仙坊一處“傀儡店”。
所謂傀儡，也就是傀儡師的武器，一般由金屬和木材製成，通過靈力操控，進行戰鬥。
京城的傀儡師並不多，傀儡生意自然也比較冷淡，整個勝仙坊只有這一家傀儡店。
衛浪眉頭微皺，只問：“消息可靠嗎？”
“應該沒問題，一個瞎子很好找。”姜婉兒頗有信心，“他躲得再好，也總要有人給他送水送飯……而知情的人，也要去我姐妹那裏消費。”
“店主是什麼人？”衛浪還想多瞭解一些情報，畢竟這裏關係戶太多了，最好不要誤傷唐家的朋友。
“店主我記得姓程，三十多歲，沒有家室，經常光顧青樓。”姜婉兒確實不簡單，腦海中存儲着大量勝仙坊的資料，“據說他有親戚在朝廷當差，但應該不是太大的官。”
“姓程？”衛浪馬上聯想到，這店主不會是那個程三德的親戚吧？
其實唐家正在調查程三德的親族，無奈這個時代沒有互聯網也沒有監控，想要找到相關人等如同大海撈針，效率非常低。
現在根據姜婉兒提供的情報，差不多可以鎖定目標了……
鍾鵬大概率就躲在那家傀儡店，可以採取行動了！
“姜小姐，告辭了！改日再來領教絕技！”
衛浪拽着阮凝，快步離開妙音樓。
接下來，他要召集唐家最頂尖的高手，再來一次斬首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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