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 8 章
之前大家都被姜希拉進一個大羣,但是彼此是沒有互加好友的,這會加他是爲什麼?
他疑惑着通過申請,沒過多久傅聞策就給他發了條消息因爲今下午的緊急情況,我要處理一些後續事情,很抱歉,今晚不能赴約了。
鬱舟剛纔還想着能用什麼理由不去,沒想到理由自己送上門了。
於是忙回覆道沒關係,你先忙。
鬱舟發完消息,高興得跟什麼似的,馬上給祁遠寧打了個電話,約他出去喫晚飯。
兩人去了一家酸菜魚店,剛點完單,祁遠寧就忙不迭開口“哥,明天週末,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回去啊?”
鬱舟一頭霧水“???”
祁遠寧“就程言啊,我怕你受欺負。”
鬱舟一臉懵逼,他問系統“程言是誰?”
【鬱舟同父異母的弟弟,只比鬱舟小了兩歲。】
這不就是私生子嘛,多大點事啊。
“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你該幹嘛幹嘛。”
第二天,鬱舟根據系統指路回到了家,剛一進門,一條大狗就撲了上來,還對他汪汪亂吼。
鬱舟嫌煩,再說了,這裏沒有傅聞策,他也用不着裝。
於是直接蹲下來,捏着大狗的後頸皮就把狗提溜起來,“管家呢?”
站在不遠處的程言先急了,“你幹什麼!把阿爾法放下!”
鬱舟不理會他,“管家呢?出來!”
剛纔還不做聲的老人說話了“少爺有什麼吩咐?”
鬱舟把狗遞給他“今晚想喫狗肉了,就這條吧,油光水滑,看起來養的不錯。”
管家愣住了,他看了一眼旁邊急得快哭的程言,“這不合適吧,這狗是小少爺養的,這……”
鬱舟似笑非笑,“我覺得你這管家也當得挺不合適的,記得提前收拾東西。”
說完就丟開狗走了,那狗嗚咽一聲跑回了程言旁邊。
鬱舟按照系統的提示進了他的房間,房間整潔乾淨,還有傅聞策的一面照片牆,“……太辣眼睛了。”
他乾脆把照片拆下來,找了個紙盒子裝起來,扔還是不能扔的,保不準這照片什麼時候有用。
許是被他剛進門那番操作嚇到了,一直沒人敢找他麻煩,還時不時有傭人給他送點小點心過來。
午飯,鬱建寧回來了。
餐桌上,程言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樣,就等着有人問起,他好訴苦,但是明顯沒人關注他。
程媛則是驚疑不定,鬱舟才走了小半個月,怎麼變化這麼大,完全沒了以前那副畏畏縮縮的模樣,跟脫胎換骨似的。
鬱舟利落划着牛排,順帶提醒鬱建寧“你別喫那麼油膩的東西,本來年紀就大了,還非得整個三高出來?”跟他爸似的。
鬱建寧看到鬱舟現在的樣子,也是高興的,不說別的,以前喫飯,跟個啞巴似的,現在還學會關心人了,不錯。
鬱舟讓傭人給菜換了位置,“對了,爸,我想把管家換了。”
鬱建寧有點喫驚,以前鬱舟是從來不會提要求的,“爲什麼?”
“我今下午差點被狗咬了,他護着狗,不管我死活。”
鬱建寧撤下餐巾扔到了餐桌上,到底是自己兒子,哪能被這麼欺負,“管家,這怎麼回事!”
程媛自然是知道怎麼回事的,見狀勸他“就是個意外,阿爾法也不是故意的,可能以爲是陌生人……”
鬱舟不樂意了“我從小在這個家長大,我是陌生人,那阿姨你成什麼了?不速之客?”
程媛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辯駁,鬱建寧瞪過來,她愈發心焦,這鬱舟現在怎麼這麼能說會道!
鬱建寧在商場上混了這麼些年,自然不傻,看這樣子就猜出個七八十。
管家這時候也知道不妙了,明顯就是這家子鬥氣,他成了炮灰!
於是忙解釋道“先生,這……”
鬱建寧動了脾氣,“別說了,收拾東西趕緊走人。還有你,”這說的是程媛,“趕緊把那條狗處理了,看着礙眼!”說完就徑直上了樓。
程媛哪能聽不出這話是在給她警告,心裏再不甘心,也只能應下。
鬱建寧走了,鬱舟喫飯的興致不減,“阿姨,我好心提醒一句,你法律上還不是我爸名正言順的妻,程言也只能姓程,你得認清自己的身份。”
真當豪門那麼好進?
以前他們那個圈子,可是最排外的。
換了個管家,鬱舟週末兩天過得無比舒心,還別說,狗肉火鍋味道不錯,回校的時候鬱建寧還給他多打了零花錢,美滋滋。
校園祭的時間越來越近,各個團隊都忙着排練。
團隊經費不多,鬱舟穿的那雙靴子質量不咋樣,連續排了幾場下來,腳後跟都磨出血了。
不過鬱舟挺能忍,一聲不吭一直到排練結束才脫下靴子。
傅聞策看他不太對勁,排練完之後放下道具就走了過來。
“怎麼了?”
鬱舟沒想到他會過來,有點驚訝,但是迅速調整好表情擡起頭,頗有點可憐兮兮的意味“鞋子太硌腳,腳後跟被磨破了。”
傅聞策皺起眉頭,“你在這等我,很快回來。”
說完就快步走了出去。
排練結束之後,大家都開始收拾東西離開,很快,活動室裏就只剩下鬱舟一個人。
“我要去買雙靴子,和這個差不多的,然後偷樑換柱,不然再穿着這個,到演出那天我都怕我腳廢了。”
【……】
傅聞策很快就回來了,手上還拿着藥,鬱舟這是着實喫驚了,“他今天沒病吧?居然主動給我買藥?這抽的哪門子風?”
系統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乾脆和以前閉麥不說話了。
傅聞策已經擰開了藥膏,蹲在鬱舟身前,“腳伸出來。”
鬱舟就是沒穿越前也沒受過這種待遇啊,這在他看來都是小傷,以前打籃球受過那麼多傷,哪個不比這個嚴重啊。
於是推阻道“沒事,你把藥給我,我自己來就好。”
“你現在這個姿勢不方便,還是我來吧。你把褲腳往上拉一些。”
鬱舟拗不過他,只能照做。
腳後跟很快傳來冰冰涼涼的感覺,估計是藥膏的效果。
但是很快,鬱舟就感受到了手指揉動的力道,下意識縮回了腳,但是腳踝被握住,動彈不得。
“別亂動,很快就好。”
鬱舟心裏嘟囔到底是誰亂動啊。
傅聞策擦完藥,突然擡起頭看着鬱舟,本以爲會看到沒來得及收回去的嫌棄或尷尬的表情,卻沒想到,看到的是鬱舟紅透的耳尖。
他似乎總能出乎自己意料,讓人感到意外。
“謝謝啊。”
傅聞策把藥遞給他,“不客氣。一天兩次,記得按時上藥。”
語氣公事公辦,沒有絲毫旖旎,這讓鬱舟心裏鬆快了些,空氣裏的尷尬氛圍都消散不少。
鬱舟接過藥,“謝了。”這句是真心實意的道謝。
傅聞策走後,鬱舟慢吞吞換回自己的鞋子,有一搭沒一搭地和系統聊天,“其實傅聞策人也還行。”
系統話語意味深長,【有時候眼見不一定爲實。】
多次排練之後,校園祭如約而至。
校園祭是湖大的傳統,一年一次,一般在新生入學兩個月之內舉辦,固定的活動是每個學院出一個節目,在禮堂表演。
其他活動,比如擺攤,咖啡屋,s,只要你想做,打個報告上去,通過了ok。
經濟學院是姜希作爲代表抽表演順序,抽中5號。
領導講話結束之後,一號節目很快開始。
此時的後臺,鬱舟剛換好服裝,一身中世紀騎士服襯得他愈發帥氣,再加上眉眼精緻,一路走過來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鬱舟對此習慣了,不怎麼在意。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衣服摩擦的問題,他總覺得後頸有些不舒服,想動手抓,但是無奈這騎士服實在太貼身,襯衫外面還有一層馬甲,隔着衣服抓完全沒用。
但是又總是不自覺想撓。
姜希一看到就拿着手上扇子給他來了一下,“別動!等會抓得皺巴巴的,醜死了。”
鬱舟動了動肩膀,環顧四周,問她“傅聞策呢?”
“他臨時有點事要出去辦,等會回來。”
第四個節目已經演過一半了,鬱舟站起來活動身體,準備上場。
傅聞策也在這個時候換好衣服趕回後臺,他環顧四周,目光頓在鬱舟身上,此時鬱舟正隔着衣服抓撓後頸。
他並沒有聞到信息素的味道,但還是不自覺往那邊多看了幾眼,繼而緩步走過去。
此時姜希已經看到了傅聞策,“人回來啦,我就說來得及的。”
此時第4號節目表演結束,主持人已經在報幕第5號表演。
“……一百多年前的感情糾葛國仇家恨,接下來請欣賞由經濟學院爲我們帶來的話劇《騎士》!”
掌聲響起,幕布合上,工作人員迅速把道具搬上舞臺,飾演鄰國o公主的女生已經躺入棺材。
姜希一拍鬱舟肩膀,“上吧!”
幕布拉開。
舞臺靠左是一具棺材,舞臺上的燈光則聚焦在舞臺中央,那裏筆直站着一個穿着騎士服還佩劍的男人。
鬱舟緩緩擡起頭來,露出精緻的眉眼,他身上氣勢凌冽,提起劍鞘的那瞬間不少觀衆都心裏一咯噔。
觀衆席上,原本想離開的黃毛猝不及防看到了鬱舟,眼前一亮,又坐了下來,繼續觀看。
傅聞策此時剛走到帷幕後,看着舞臺上吸引所有人心神的oga,目不轉睛。
鬱舟獨自表演的部分結束,燈光開始轉換,姜希在不遠處給傅聞策比了個“ok”的手勢。
傅聞策緩步走上臺,突然,熟悉的青檸信息素襲入鼻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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