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第5人格（27）
女孩搖了搖頭，道：“散文小故事什麼的無聊透了，寫小說多好，可以寫出自己心中的那個故事，而且看的人追的人都多，也比較賺錢。”
說完還笑笑，“我寫的那本光是出版分成就有一千萬。”
“那你一定是個網紅作家。”伊夜情誇獎：“還沒畢業就已經成爲千萬富翁，也是很有成就了，方便說下你的小說名嗎？我有時間去膜拜。”
女孩把蔥白的中指放在那柔軟的脣瓣上，“噓，我是個低調的作家。”
伊夜情難得笑了，這個女孩看上去真的好單純，估計20歲年紀，卻像個不處人事的精靈。
“那你學的哪個專業？”伊夜情又問。
很普通一個問題，就像是逢年過節遇到幾個不熟的親戚，他們會多嘴問一句哪個學校。
女孩輕快地道：“美術系，用畫筆畫出心中境界抒發情感，那感覺很棒！”
伊夜情沒有這種感覺，自然也沒體會過，只是她看到女孩眼睛是亮的。
女孩突然問：“警官，你有追求嗎？”
伊夜情清了清幾十年的記憶，發現自己從沒有過什麼追求，要真說追求，當初不甘心費盡心思地奪位算吧。
見伊夜情不說話，女孩又說：“換個意思吧，警官有沒有想過活着的意義？”
伊夜情又愣了，她沒想過，一直就都是爲了活着而活着。
“世界很大，死了過於可惜。”伊夜情道：“你活着的意義是什麼？”
一般這樣問的人，是她自己想說。
女孩打趣：“我討厭的人都還沒死我怎麼能死？”
網上好像很流行這種說法，伊夜情也配合着笑沒有細想。
伊夜情的病並不需要像上次一樣待個半把月，輸完葡萄糖她就可以走了。
走的時候伊夜情問了女孩名字，女孩告訴她，她叫莫綹。
這個名字沒什麼問題，只是聽到姓她想起了莫易，“你是莫易妹妹，蘇軍的女朋友？”
女孩愣了下後才點頭，臉上依舊掛着乾淨的笑，“沒想到警官還知道我啊。”
伊夜情眼神頓時變得複雜，“冉可可提過。”
莫綹臉上還是乾乾淨淨，單純地好奇：“可可給警官說了我什麼啊？”
伊夜情很直接，道：“說直播校園傳說是你和她共同想出來的。”
莫綹先是一臉無害地點頭道是啊，但話音一落她好像意識到了什麼，變了歡脫的語氣，“警官是懷疑我了嗎？”
伊夜情心裏有了個心眼，但明面上搖頭，“蘇軍楊帆的案子並沒有疑點，我懷疑你什麼？”
說完眼睛直白地盯着她。
女孩好像是鬆了口氣，拍拍心口，“那就好，被警察盯上感覺特別不好。”
一般的人被警察懷疑，不管是不是作案者，心裏都是有些緊張的。莫綹的動作看似好像心虛了，但其實讓人在潛意識裏排除那個可怕的想法。
放鬆下來的莫綹解釋自己的行爲，“太緊張了，不過，警官，蘇軍楊帆的案子不是有疑點嗎，你們怎麼結案了？”
“什麼疑點？”伊夜情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爲普通人都認爲這案子可以結了。
莫綹沉思了下，調出自己的想法，“其一，我與蘇軍楊帆兩人關係頗熟，對他們也比較瞭解，蘇軍爲什麼要殺楊帆就是個問題，要說是小摩擦我是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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