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章求阮医生,求你了!
景克瓮声瓮声的嚷嚷,“谁?這么不懂事,不知道這是我景少的房间嗎?”
他脸上布满阴沉的不悦,因为景飒的原因,他可以說是横行霸道,做尽了花天酒地欺男霸女的行为。
說是m国的土霸王一点也不为過。
几個黑衣男人冲进来吓得两個女人立刻开始慌乱的整理自己几乎毫不遮体的衣服,一個個都往景克身后躲,“景少……我好害怕。”
“景少,這些人是做什么的?”
景克怒火中烧的看着他们,“你们要做什么?知道我是谁嗎?”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一道冰冷的女性嗓音自门口响起,那熟悉的声线顿时让景克神情一怔。
他脸上呈现了一丝恐惧,震惊的看着黑衣人一字排开站到自己的面前以后,从黑衣人身后走出来的中年女子。
女子保养得极好,看起来也不過三四十岁,美艳风韵。
她穿了一件枣红色的衬衣束在腰间的阔腿裤中,搭配上她同色系的红唇,气场十足。
两個女人什么时候见過這么高端的人物?顿时吓得越发腿软。
“景……景女士?”
“真人比电视上更好看。”
“妈——”景克怎么也沒想到景飒会跑到私人会所来抓他,他吞了吞口水,差点沒被吓得阳委。
“你……你怎么来了?”
“啪!”景飒抬手,一巴掌狠狠甩到景克的脸上,顿时年轻男人的脸颊上留下鲜明的五指印。
景飒恨铁不成钢的望着面前自己寄于厚望的儿子。
想想商凌霄的心机,想想薄行止的优秀,再看一眼自己這個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儿子。
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老天爷怎么会派這么一個祸害儿子来折磨她。
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要财富有财富要地位有地位。
偏偏女儿是個傻白甜,儿子是個土挫渣。
老天想要折磨她惩罚她,尽可以冲她来。可是为什么要派给她两個這样子的儿女?
“妈!你打我做什么?”景克委屈的捂住自己的脸颊,好痛!火辣辣的痛。
“总统现在危在旦夕,所有大家族的少爷小姐都守在那裡,你倒好,不闻不问也就罢了。你還在這裡跟我花天酒地!”景飒气得胸口发痛,虽然她不屑总统,但是该有的面子工厂還是要做。
怎么也不能落人话柄。
景克根本get不到她的点,冲她大声嚷嚷,“我又不会看病,我去做什么?”
景飒要被這個蠢货气得活生生下地狱,“那些少爷小姐都会看病嗎?”
“现在立刻马上去医院!”景飒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景克,她被气笑了,“你不是疼她们嗎?很好,如果你不去,现在我就戳瞎她们两個的双眼,剁了她们的双手,我看以后她们還怎么伺候你!”
“妈?!”景克震惊的看着她,“她们是无辜的,她们只不過是我的红颜知己。”
“想要她们活得好好的,现在就走。”景飒一挥手,立刻就有两個黑衣人上前直接将两個女人按在地上。
两個女人吓得失声尖叫,“景少,救我!”
“我不要变成瞎子啊!救命!”
景克眼眶发红,胸口不断起伏,他捏紧了拳头,“走,我跟你走還不行嗎?”
景飒冷笑一声,“乖乖听话不好嗎?”
說完她转身就走,景克瞪着黑衣人,“放手啊!放开她们!”
黑衣人默默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沒有說随即放开两個女人跟着景飒离开。
景克咬了咬牙,也只好跟上。
两個女人吓得抱作一团,瑟瑟发抖。
出了会所以后,景克就上了车,黑衣人直接将他送到了医院门口。
“今天晚上在這裡给他守夜,陪着他直到明天早上。如果你敢逃跑,小心我打断你的腿。”景飒声音阴森的威胁。“不管怎么說,他也是亲生……大伯。你爸去世的早,你大伯待你也不薄。”
“哼!”景克扭头看向窗外漆黑的夜,他什么话也不想說。
“黑木,一直陪着少爷。”景飒知道他心裡不服气,不過沒有关系。只要他還知道屈服就一切都有救。
“是。”驾车的黑衣男人立刻应声。
黑木下了车,带着景克往医院裡面走。
立刻就有另外一個黑衣人上车接替了黑木司机的位置。
景飒望着儿子的背影,轻轻叹了一口气。
究竟什么时候他才能长大……
景克进了医院来到了总统所在的icu楼层,果然如景飒所說,各大家族至少都留了一個人守在icu這裡。
可能是因为夜深的原因,大家都有些疲惫,看起来一個個沒精打采的。
当他们看到景克出现的时候,都为之一震。
這出名的景家纨绔怎么来了?
還真是稀奇。
不過该有的恭维和寒暄吹捧還是一個也不能少。
景怀第一個站起来,“克哥,你怎么来了?我們兄弟们在這裡就可以了,你回去休息吧,這夜裡冷。”
景克不以为然的說,“還不是我妈非要我来。”他指了指自己的脸,“瞧瞧,我這脸,都是我妈打的。”
景怀早就瞧见了景克脸上那鲜明的五指印,這世上能够甩他一巴掌還甩得這么狠的。
除了姑姑景飒不作二人想。
景怀也沒想到景克這么大大咧咧的直接讲出来。
不過……再一想景克的沒脑子,他就释然了。
景克這人虽然是的景飒的亲生儿子,可是半点也沒有遗传到景飒。景飒可是景家的骄傲,当年她嫁给总统的弟弟,那时候总统還不是总统,后来总统上位了以后。
看在自己弟弟的面子上,更是大肆提拔景家众人。
而景飒就是其中的佼佼者,沒有几年就一路扶摇直上,最后成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而景家众人更是跟着鸡犬升天。
甚至连景飒的一对儿女在总统弟弟战死沙场以后都改作了景姓,沒有继续姓薄。
不過总统沒有任何异议,甚至還举双手赞成。
所有人都知道景飒在m国的地位,是有多么的高多么的重要。
景克也早早就养成了這种纨绔沒脑子的性格。
景怀收回思绪拿了一瓶水递给景克,“克哥,你先喝瓶水,如果累了就早些回去休息。”
景克冷哼一声接過水,“還是你懂事。”
其他人也纷纷走過来跟他寒暄了一番就又重新坐下。
景克觉得无聊,就叫着景怀一起打排位上分,“阿怀,最近我抽到了很多新皮肤,我再有几個就全皮肤了。”
景怀不动声色的抽了抽嘴角,“克哥,你不是听說组了個战队?要去签欧阳家的那位大少爷?”
“欧阳添非常不识抬举,不管我开出什么條件,他就是不来。不来拉倒。”景克撇嘴,一脸不屑,“我們不提他,扫兴!”
一夜的時間就在打排位打游戏中度過,景怀打得头晕眼花。
中间也换了几個人陪着景克一起玩,但是大家的精神头远远比不過這個夜生活丰富的景家大少爷。
一直到早上**点时分,阮苏终于来了。
而和景家這些人交班的家族裡其他人也来了。
一個個都一脸菜色的起身离开。
景怀看到阮苏以后犹豫了一下,還是叫住了刚从icu裡走出来的阮苏。“阮医生!”
“有事嗎?”阮苏停下脚步看向他。
景怀有点尴尬的开口,“是這样的,我大哥景仁你也见過他,他不知道得了什么怪病医生也看不出来原因,各种检查也做了就是找不出来病因是什么。所以……我們全家现在束手无策,可以請你帮他看一看嗎?”
阮苏挑了挑眉不动声色的看着景怀,好一会儿她才徐徐开口,“他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所以才会得了這個病?你应该问问他。他应该比医生都要清楚他的病因是什么。”
景怀惊愕的看着她,“阮医生?你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太懂……”
“你问你哥,你自然就清楚了。什么时候他清楚了想明白了再来找我。”阮苏說完就沒有再搭理景怀。
景怀奇怪的看着她的背影,她好像知道一些什么?而她又不說。
讲得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究竟是怎么回事?
阮苏回到办公室裡就看到桌子上摆了早餐,一看就知道是薄行止准备的。
果然,男人从休息室裡面走出来,眼底有一圈乌青。
昨夜他也在icu面前守到了半夜,景克去的时候他刚回到阮苏休息室裡休息。
“怎么起来了?”阮苏坐到茶几前拿起筷子,“過来吃早餐。”
薄行止点了点头,“那老头子怎么样了?”
“挺好的,只剩下恢复了。”阮苏淡淡的道,“听說景飒的儿子后半夜也過来了。”
“呵——”薄行止讽刺一笑,“一個纨绔罢了。”
“外婆也出院回家了,宋言今天第一次来复健,你要過去看看嗎?”阮苏蓦地想起宋言,“不如一起?”
“当然。”薄行止应了一声,开始吃早餐。
阮苏脑海裡却浮现了另外一個念头,商凌霄一直喜歡在总统面前表现,为什么這一次却把输血的机会让给了薄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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