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薄少又又又吃醋了
“隐,早知道你和暗门有关系,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也不可能和暗门抢地盘啊!”维尔逊讨好的笑着說道,“隐,我說的全是真的。哪需要你亲自出门啊,你给我打声招呼,一句话就能搞定的事情,你非要亲自出面,哎哟,亨利這家伙有沒有伤到你?如果伤了你,我一定狠狠收拾他。”
“凭他?還早的很。”阮苏勾唇一笑,眼底自信的光辉几乎灼烫所有人的心,让人忍不住想要摘下她的面具,看看那面具是怎么样的绝代风华。
当然,沒有人敢。
林其已经和黑手党的其他人在接洽地盘的事情。
而阮苏则被维尔逊請到了休息室裡。
那些观众们,全部不舍得离开,都盘桓在地下拳场裡,不断的讨论着隐香,不断的讨论着维尔逊。
“我从来沒有见過高高在上的首领,对任何一個人這么讨好過。”
“天啊!你们刚才看到了嗎?维尔逊简直就是個引路的小弟,他弯着腰,伸着手,請隐香往裡面走。”
“对啊对啊,维尔逊在我心中的形象幻灭了。我的女神隐香比他更强大~!”
“我猜维尔逊這么卑微,一定是因为隐香曾经打爆了他的脑袋。”
“哈哈!哎,对了,你们刚才输了多少?”
“草!我输了好多好多,我不相信她是隐香。”
突然,人群中爆发出一阵近乎疯癫的大笑声,“我发财了!我押了隐香,我赢了一亿美金!从此以后,我可以买房买车,我老婆和孩子可以過幸福的生活了!”
那人大笑過后,紧接着痛哭出声,竟然朝着阮苏所以会议室的方向,扑通一声跪下,重重磕了三個响头。
“隐香,谢谢你!”
有人欢喜有人忧,现场的观众百分之九十都是输家。
而当时直播平台上的那些大佬们,赢钱或者输钱什么的根本不在乎,他们只在乎自己的偶像隐香,是否安好!
薄行止只想知道,阮苏究竟隐瞒他了多少东西。
她为什么会有那么不要命的打法。
她和亨利打架的时候,好像变了一個人,冷戾,凶狠,好像森林裡的孤狼。
這样子的她,究竟经历了怎么样的人生?
他不敢去想象。
他根本不敢去想,一闭上眼,脑海裡面全部是阮苏不要命往前冲的样子。
他的心脏抽抽得直疼,疼得他无法呼吸。
那個四年婚姻裡,温柔娇俏的女人好像离他越来越远。
好像只出现在過他的梦裡。
他现在甚至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和阮苏结過婚。
那個连瓶盖都拧不开,那個每次杀鸡都需要他来的女人,真的是刚才在擂台上将一個拳王打得落花流水的女人嗎?
真的是同一個嗎?
她不是只会温柔的冲他撒娇,只会笑眯眯的迎接他回家的居家型小女人嗎?
她不是市第一医院的外科第一人嗎?好好的当個医生不好嗎?为什么她会成为隐香?
她怎么就突然变成了一匹野性难驯的孤狼?她怎么就……
薄行止一千個,一万個想不通。
他一直等在会议室的外面,他想要知道,他想要亲口求证。
半個小时以后。
身材高挑的女子,在众人的簇拥之下,踏出会议室。
她依旧戴着面具,只露出嫣红的唇,那双犀利的眸子仿佛沁着一汪清冷的泉水。
“站住。”突然,一個暗哑熟悉的声音,自角落裡响起。
阮苏诧异的望過去,就看到会议室门口不远处的阴影裡,站立着一個熟悉的高大身影。
薄行止?
他怎么在這裡?
他……刚才全部都看到了?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都已经离婚了。
阮苏莫名竟然有点心虚,好像做坏事被逮到一样。
转念又一想,她怕什么?這不過是個前夫而已。她不认为薄行止会瞎到认不出来她。這男人之所至等在這,怕是已经认出来,准备兴师问罪。
她勾唇一笑,嫣红的唇如绚烂的蔷薇花瓣,“薄总,有何贵干?”
面具下的脸庞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薄行止却无端有些恼怒,“你为什么会在這?”
“哦,抢地盘啊!你也看到了,我抢成功了。”阮苏回答得极其自然,那语气仿佛是在谈论着喝水吃饭。
根本就不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的女人。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那個亨利他如果万一,你有沒有想過,你会死的!”薄行止看着這個云淡风轻的女人,就想将她按到怀裡,狠狠的打她的屁股。
让她长长记性。
“薄总,你在关心我?”阮苏挑眉。
对于薄行止這個前夫的阴魂不散有点烦。
婚都离了,干嘛呢這是?
她才不会相信,這男人是对她有什么旧情念念不忘。
他有多薄情,她最清楚。如果真不忘,這四年早爱了。四年婚姻,他俩都沒处出感情来,怎么可能一离婚就有了?
骗鬼呢!
“我只是想要提醒你,不要总是玩火。”薄行止被阮苏噎了一下,自从离婚后,他真是不知道被噎了多少次。
“薄总,這是黑手党的地盘,隐是我的贵客,我的好朋友。請你对她讲话客气一点。”维尔逊自然也将這個俊美的男人认出来,H帝国赫赫有名的薄氏集团的总裁薄行止。
听說薄氏富可敌国。
薄行止冷戾暴躁的目光落到维尔逊脸上,就是這個该死的咸猪手,刚才抱了阮苏。
“我和她的关系,比你熟!”薄行止暴躁的开口,心裡酸极了。
他的话幼稚又暴躁,好像一只争宠的孩童。
他竟然想要阮苏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不要被别的任何人抢走。
疯了!
一定是疯了!
阮苏像看神经病一样的扫一眼薄行止,這男人以前不是特别高冷嗎?那贵族范端得那叫一個足。
她啥时候也沒有见過他這么暴躁過,他不是永远高高在上永远矜贵冷静嗎?怎么還会說出這么幼稚的话?他竟然還会有不冷静的时候?
好像自从离婚以后,薄行止也有……那么一丢丢的和以前不太一样。
至少脾气是暴躁了不少。這男人以前就好像是一枚冷玉,表面温润,内裡疏离。好像沒啥人气儿,好像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引起他的情绪波动。
对,特别像個纸片人。
维尔逊瞪了薄行止一眼,“我和隐可是過命的交情,我們惺惺相惜。”
一個只会赚臭钱的男人,竟然還想来争宠?
隐香在维尔逊的心中,不仅仅是女神,還是他的偶像。
他不允许他的偶像被任何人這么恶劣的语气针对。
四目相对,暗潮汹涌。
两個男人之间仿佛有滋拉拉的电流在疯狂闪烁,谁也不肯退让。
直到——
“首领,隐香大佬已经出门了。”
维尔逊的一個手下实在看不過眼,悄声提醒。
两個男人這才发现,正主阮苏已经走出了地下拳场。
薄行止气急败坏的往外冲,可是等到他冲到公仔店门口的时候,却发现,阮苏刚好坐上了一辆路虎。
霸气的路虎发动,后面跟随着了数辆豪车,浩浩荡荡,气势惊人!
该死!
薄行止低咒一声,都怪维尔逊。
他赶紧上了自己的车,追了出去。
一路狂追,最后那数辆豪车的目的地,竟然是机场。
摘下面具的阮苏下了路虎,有一個黑衣男人则恭敬的帮她推着行李箱。
“老大,這次真是感谢你。”
“黑手党不仅划分给我們最大的地盘,還因此对我們兄弟们格外客气。”
“对对,還承诺了许多利润,還答应一起合作。”
“老大,你不知道,你真的霸气侧漏,哎哟,把亨利打的。”
“老大,你那么高强的功夫,能不能教教我?”
以林其为首的几個兄弟们,各种各样的花样彩虹屁吹個不停。以前他们真是瞎了眼,竟然把這么美强拽的老大当成個弱鸡。
他们恨不得自甩耳光。
“打住,别吹了。”阮苏掏了掏耳朵,“有事给我打电话,和维尔逊的合作细节,由林其负责。到时候合同拟好以后,给我過目就行。维尔逊這個人不坏,只是有些时候会小心眼。至于米迪,一個跟班而已不足为惧。好了,要登机了。”
如果迷迪知道自己這個副首领竟然被說成跟班指不定会当场哭出来。
阮苏接過行李箱,就往候机大厅走。
几個大男人依依不舍的冲她挥手,被老大罩着的感觉真的好爽,好舍不得老大,老门主的眼睛果然是雪亮的。
“老大,你一定要经常来意大利啊!”
“好。”
阮苏說完潇洒离开。
薄行止恨恨瞪着女人那窈窕的背影,该死的女人,竟然现在就要离开意大利。
竟然不坐他明天的航班回去!
這是嫌他昨天开飞机的时候遇上气流了?
還是嫌他开飞机的样子不够帅?
竟然要坐其他人的航班。
他绝对不允许!
他迈开修长的双腿,大踏步朝着阮苏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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