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約定
單阮晴見他答應後其實心中有些失望,她低着頭打開門準備出去,卻突然感覺到一陣頭暈,晃了兩下之後,她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
喻何安看着她摔倒嚇得立馬掙扎着下牀,接着他一思索摁下了牀頭的急救按鈕。“嘰嘰嘰。”
刺耳的急救聲在護士值班室響起,喻何安也掙扎着下了牀抱住了單阮晴。
他在她耳邊喊道:“阮晴你怎麼了?快醒醒。”他抱着她叫着,她卻沒有一絲迴應,他的心裏漸漸的恐慌了起來,不不,單阮晴是不會有事的。
她那麼堅強那麼好的一個女孩,怎麼會有事呢,心中不停的安慰自己,喻何安這才感覺好受了一些,心中的不安也減輕了一些。
這些護士怎麼還沒有來?喻何安第一次對醫院vip房的辦事效率產生了不滿,就在他準備把昏迷過去人事不省的單阮晴抱上牀時,護士終於來了。
護士一進來看到病人正抱着一個女人,頓時有些懵逼,不是病人出了事需要急救嗎?現在這是怎麼回事?
“請問這……”護士疑惑的問道。
喻何安聽到她的聲音,再也忍不住超她吼道:“還愣着幹什麼,沒看到她都暈過去了嗎?”
“哦哦。”護士被罵的一臉懵逼,而後才反應過來要救的是這位女生。
“我這就叫醫生過來,現在需要給她辦一個病房。”護士說道。
喻何安卻不放心她一個人,指着旁邊的牀說道:“就讓她在我邊上的這個牀上吧。
護士順着他的手看去,嘴角不由抽了抽,“這位病人那是家屬陪護牀位,讓病人住那裏似乎有些不好,也不方便。”
喻何安卻是注意已定,強硬的說道,“就在這別的地方我不放心。”
聽到他的話,護士爲難的不知如何是好,喻何安補充道:“我會付兩個病房的錢,只是把她安置在這。”
“好吧,我去問問護士長。”見他這樣堅定,護士無奈的說道。
“嗯。”喻何安淡淡的應道。
護士看他答應了便把單阮晴先扶到了那張家屬牀上,而後走了出去通知醫生過來。
喻何安坐在牀前拉着她的手,輕聲說道:“你千萬不能有事。”
說着在她的手上印下了一吻,這一刻他突然明白過來自己是喜歡她的。
醫生很快就過來了,簡單的檢查後說道:“病人只是鬧累過度,休息一會就會醒了,你別太擔心了。”
聽到醫生的話喻何安的心裏鬆了口氣,也恢復了理智,“好的,謝謝醫生了。”
“不用客氣,治病救人是我們的責任。”說着醫生便離開了。
護士給單阮晴插上了吊瓶,也走了出去,只剩喻何安守着她,他就這樣一直凝視着她,腦中回憶着跟她的點點滴滴。
不知過了多久,單阮晴的手指動了動,喻何安感受到了連忙欣喜的喊道:“阮晴,阮晴,你醒了嗎?”
單阮晴昏睡着隱約聽到了他的聲音,腦子一下清醒了過來,睜開了眼睛,“喻何安。”她虛弱的喊道。
喻何安看到她清醒過來,高興的握緊了她的手,在看到她微皺眉頭後,才意識到自己弄疼她了,擔心的說道:“弄疼你了,真抱歉我只是太擔心你了。”
單阮晴笑了笑,“我沒事,你別擔心了。”
“我怎麼不擔心,剛剛你突然就暈倒了可把我嚇死了。”他說着說着有些哽咽起來。
單阮晴從來沒有看到他這幅樣子,一下子驚慌起來,“你這是怎麼了?”
“沒事沒事,我就是看到你醒過來,太高興了。”喻何安笑着說道。
“是嗎?那你就笑笑呀。”單阮晴眨眨眼說道,希望能逗笑他。
喻何安卻是一下子抱住了她,“阮晴,我愛上你了。”
聽到這話,單阮晴不可置信的愣住了,緊接着眼淚流了下來,她實在沒有想到喻何安會向她告白,這簡直讓她感覺太不真實。
“怎麼哭了?”喻何安見她這樣,溫柔的用手撫上她的臉頰。
“感覺太幸福了。”單阮晴用臉貼着他的手,感受着他掌心熾熱的溫度。
“阮晴,等我報完仇,我們就交往吧。”他認真的說道。
單阮晴跟他對視,看到了他眼中的振重,點了點頭,有了這個好消息,她立馬想跟人分享,拿出手機撥打了陸呦呦的電話號碼。
電話很快被接起,單阮晴立馬說道:“呦呦,我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何安他剛剛跟我表白了,而且他答應復仇後就跟我交往了。”
聽到這個消息,陸呦呦也很是替她高興,“是嘛,那真是太好了,恭喜你呀。”
“謝謝你呦呦,我真的太高興了,感覺特別的不可置信感覺像是做夢一樣。。”單阮晴笑眯眯的說道。
“那你掐自己一下,看看疼不疼,不疼就是做夢,疼就不是做夢了。”陸呦呦促狹的說道
聽到她這話,單阮晴不好意思了,立馬說道:“不跟你說了,我掛了。”
“好吧。”陸呦呦裝作失望的說道。
兩人掛斷電話,陸呦呦看着手機發呆,想到她跟凌召霆之間的事情,她不由的嘆了口氣,對於兩人的未來不知如何是好。
而這一邊的柏風還在調查着陸呦呦父母的死因,他坐在書房裏面,一隻手指有節奏的敲打着書桌表面。
整個書房沒有了其他地方的暖色調,這個地方全是用的冷色調,以黑色爲主的房間,讓人一進去就有些發抖。
感覺這裏面很是壓抑,可是柏風很是喜歡這個房間的樣子,他覺得這很適合自己。無論是在哪兒,他的書房一直都是冷冷的色調。
他就這樣靜靜的坐在椅子上,一手有節奏的敲打着桌面,一手摸着自己的下巴。窗外的陽光剛好射到他完美的臉龐上,陽光灑滿了整個房間裏,讓原本冷冰冰的房間,有了一絲的溫度。
也讓柏風冷硬的臉龐上有些一絲絲溫和,一絲絲柔軟。柏風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門哪裏,不知道在等待着什麼或者實在發呆。
“咚咚咚…”敲門的聲音在這時候突然想起,柏風冷硬的表情上有了一絲的鬆動,眼睛也收回了視線。
“柏律師,是我。”外面傳來一個略有些沙啞的男聲,畢恭畢敬的說着。
柏風眯着眼睛,停下了敲打着桌面的動作。過了一會兒,才緩緩吐出一個字來:“進!”話一說完,門就被打開了。
走進來的是一位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戴着一副有金色外框的眼鏡,臉上沒有其他多餘的表情,只是嘴角始終有着的一抹微笑,讓人有些不寒而慄。
手裏面拿着一份文件,走到了柏風桌子面前。“柏律師,這是你要我們查的東西。”男子遞到了柏風的前面,柏風用手指指了指桌面。示意他放在這上面。
“去給我倒杯水來。”柏風並沒有着急去看文件,指着門外面對着男子說道,男子眼睛裏面閃過一絲疑惑,卻不敢問什麼。點了點頭,就出門去了。
柏風還是沒有急着打開文件,放佛就是在等着那杯水似的,他擡頭望向窗外的天空。今天的天空,還真的是藍啊!
柏風看見男子倒了水進來,纔拿起旁邊的文件看了起來。柏風每翻開一頁文件,臉上的表情就要多黑一分。以至於,柏風翻完整個文件後,已經有些生氣的情緒在裏面了。
男子一直在看着柏風的表情,“柏律師,可有什麼不妥的地方。”男子的好奇心促使着他開口問道。柏風搖了搖頭,繼續看着手上的文件。
原來他調查陸呦呦父母被殺害這一件事情終於是有了眉目,極有可能的是,當年殺害陸呦呦親生父母的,跟陸呦呦的養生父母有着極大的關係。
“這份文件上面所提到呦呦的養父母所住的地址是否屬實?”柏風拿着這一份文件,眼睛裏帶着探究的目光詢問着男子。
男子收回了臉上一直掛着的笑容,漸漸變得正經起來。“回柏律師的話,這份文件上面的所有事情都屬實,無一是假。”男子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柏風沒有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繼續看着手上的文件。“你現在下去,把車開出來,我們一起去這文件上面的地址看看。”柏風喝了一口旁邊的溫水說道。
男子回答道:“是!”男子轉身就走,快要到門口時,又被柏風給叫道:“到時候到了這個地方,你就不必下車了。”
男子回過頭點了點頭,就離開了房間裏面。男子出來後,大嘆了一口氣,雖然經常來這間書房裏面,可是每一次給他的感覺都是不一樣的。
柏風將文件拿在了手裏面,喝了一口溫開水後,隨即拿了衣服,也走出了房間裏面。
過了一會兒,“柏律師,就是這裏了。”男子將車停住,對着後座位的柏風說道。
柏風擡起頭來,望了幾眼。將手中的筆記本電腦和好過後,就下了車。柏風依照剛纔文件上面的地址走過去,他眯着眼睛,看着自己前面這小樓。生鏽的鐵門以及掉落的瓷磚,無一不在顯示着這個地方已經很久沒有人居住了。
柏風往旁邊一家走了過去,敲了敲門。“你找誰啊?”開門的是一位大約五六十歲的老婆婆,一雙眼睛在打量着柏風,語氣中充滿了警惕。
“老婆婆您好,那個我想向你打聽一下您家旁邊這戶人家,我是他家的侄子。”柏風露出了微笑,指了指陸呦呦養父母家說道。
老婆婆一聽到柏風所要調查的地方,立馬就關了門。這讓柏風明顯的一愣,隨後,柏風有接連拜訪了其他的鄰居,卻都沒有查出什麼來,柏風只好放棄,無奈的離去。
夜晚總是在悄悄的到來,勞累了一天的柏風正坐着自己的車回去。而這邊的陸呦呦卻發現了難題。
陸呦呦睡了個午覺,一不小心就已經到了傍晚的時間了,陸呦呦在牀上滾了幾圈後,便下樓決定找喫的。
陸呦呦來到廚房裏面,洗了一串葡萄,坐在沙發上,美滋滋的喫着。突然,她覺得自己腹部有些微微的作痛,她也不是很在意,以爲就是餓的太狠了,便加快了喫葡萄的速度。
接着,陸呦呦感受得到自己的腹部越來越痛,那種揪心的痛。這讓陸呦呦一下子就清醒了,這明顯就是生理期的到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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