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我希望她隨意綻放
這要是換成別的老師,恐怕得慌得不行,無論是在大學還是在初高中,老師最忌諱的就是學生暗念或者喜歡,即便只是流言蜚語,都可以導致鐵飯碗不保。
陸夏完全不用擔心這個問題,他又不是老師。
第一排位置,周圍的議論聲盡數被收入耳中,她知道陸夏哥哥很優秀,只是沒想到會如此有名,這畫面,他只在微微一笑很動人裏面見過。
對了!嫂子也是計算機系的系花。
簡直太磕了。
“青青,你說陸夏是你哥哥,真的假的。”
“騙你們不成,我可是從小看着他長大的,呸!他可是從小看着我長大的,開學第一天還是我哥幫我辦理的手續,送我到樓下的呢。”
“那你能不能幫我們要個維信!”
“不行,我哥有我嫂子了,不能給你們。”
江青青嚴詞拒絕,就算沒有語幽嫂子,也應該是我向上,纔不會便宜你們。
“我們就只是想向他請教請教問題,偶爾......翻翻他的朋友圈......”
“那也不行,陸夏哥哥忙得很,若真有什麼問題不懂,我可以代爲轉達。”
“青青......”
幾名一臉青澀女生拉着江青青胳膊搖晃嬌聲道。
“來了來了。”
這時教室傳來一陣騷動聲,只見陸夏腳踩一字拖鞋白色T恤七分褲走了進來。
教室內一片譁然。
我去,這什麼打扮。
怎麼感覺跟隔壁王大爺似得,要是再拿一把蒲扇,那簡直一模一樣。
看到這一幕,原本還纏着江青青的女同學紛紛回到座位上,這也太那個啥了吧
第一排的江青青憋着沒笑,沒想到陸夏哥哥居然整這一出,
不過還是挺帥的。
講臺上,陸夏打開電腦操控投影儀,長期幫餘教授帶班,操作熟練的很。之所以如此裝扮,既不想太埋汰,也不想太顯眼。
做好準備,陸夏簡單自我介紹便開始講課。
他現在有一套自己的教學模式,同學們也能聽得懂一些。
漸漸的,臺下學生議論聲不斷減少,被陸夏有趣的教學方式所吸引,時而有人發出疑問舉手請教,陸夏也都會一一耐心解答。
其實餘教授之所以經常讓陸夏代課,還有另外一層原因,一來是讓陸夏知識更紮實些,二來是生了留他的想法,他也快退休了,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接班人。
有關這一點,校長也是知道的,默許了他的決定。
講完這節課所有知識點,還有十來分鐘才下課,陸夏放下手中的感應筆,讓同學們自行溫習剛剛講的知識。
他則是打開放在桌上的保溫杯,像箇中年男人一樣抿了口茶,發現不燙了,邁着沉穩的步伐來到前排一側,不動聲色將杯子放在一人桌面上。
蘇語幽抿了抿嘴脣,讚許似得望向陸夏,她確實有點渴了。
這一舉動,並沒有幾個人看見,所有教室還是和之前一樣安靜。
回到講臺上,陸夏見蘇語幽脣瓣又恢復溼潤,淺淺一笑。
這一幕幕,都被另一側的江青青盡數收入眼中,她現在是越來越磕陸夏哥哥和嫂子,這可比電視劇整天愛得死去活來,動不動毀滅蒼生好看的多。
下課後。
陸夏收拾好東西和江青青打了聲招呼,便離開教室。
出了教學樓,陸夏身邊不知不覺多了一道倩影,他原本空閒出來的右手,多了一團軟乎乎的手掌。
“那個好像就是蘇校花蘇學姐吧,傳聞果然不假,他和陸夏老師是情侶,我也好想談一場校園戀愛。”
又一個週末。
陸夏坐在子集團副總經理辦公室忙活着,都說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這句話一點也不假,他花了大半年時間,才堪堪掌握子集團基本運營模式。
鐺鐺鐺。
“請進。”
辦公室門緩緩打開,何祕書踩着一雙恨天高抱着一沓文件走了進來,臉上是精緻的妝容,職業裝扮,白色襯衫包臀褲,外加一雙是個男人都會多看一眼的修長嗨絲,年紀不過二十三四,現在是總經理祕書。
自從陸夏來了以後,便被調到他身邊辦事。
“陸經理,文件我整理好了,請你過目。”
“好,就放這吧。”陸夏簡單回覆一聲道。
見陸經理看都沒看自己一眼,何祕書顯露出幾分嗔怪模樣,她俯下身子幾乎是趴在桌面上,兩顆冰系史萊姆清晰可見,再將其中一份文件再次遞上去:“陸經理,這份合同下午得去籤,要不要我陪你一塊去。”
陸夏停止敲鍵盤的動作,餘光瞟了一眼,露出幾分厭煩。
若不是自己需要熟悉這裏的工作,加上此人經驗豐富,按照他以前的脾氣,肯定不會將這人留在身邊。
“不用,幫我備一輛車就好。”
見陸夏又盯着那破電腦看,何祕書臉上露出幾分不耐煩,年紀輕輕,真是一點風趣都不懂。
離開辦公室,何祕書轉身來到總經理辦公室,將門帶上順便反鎖。
三分鐘後。
只見何祕書滿臉潮紅坐在鄭經理大腿上,地上還有些嗨絲碎片。
“怎麼樣寶貝。”
“什麼什麼怎麼樣,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就一個區區副經理,至於你這麼巴結他嘛,還把我送給他,關鍵是,這陸夏跟個太監似得,看都不願意多看我兩眼。”何祕書抿着紅脣道。
鄭經理鹹豬手四處遊走:“這你就不懂我的良苦用心,你見過半年時間連跳五級的新人嗎?這人身份肯定不一般,若是能和他牽扯上,那是你的福分。”
“你是說?”
何祕書迷離的眼眸似亮了起來。
“我懷疑他還是總部派來的,你要是巴結上他,說不定能一躍枝頭當鳳凰。”
“寶貝你對我怎麼這麼好。”
“誰讓你是我的寶貝呢。”
忙完手上的事,陸夏從辦公室走了出來,目光在大廳掃視一圈,落在剛正式入職的小文身上。
“小文,你跟我出去一趟見個客戶。”
“啊......?好的......陸經理。”
小文剛聽到這話時,還以爲自己聽錯了,反應過來連忙應答,只是她很詫異,陸總不是有祕書嘛,怎麼會叫自己。
領導的話要聽,她簡單收拾一下,跟着一起出了門。
等何祕書出來,得知陸經理叫走了小文,頓時氣的直跺腳,就那個要熊沒熊,要長相沒長相的傢伙,怎麼能比得上自己。
晚上十一點。
陸夏同一名年輕男人從高級飯店走了出來,直至送對方上車離開。
一旁小文雙手抱着文件夾,裏面是剛剛簽好的文件。
今天的合作,簡直出乎小文的意料,一直以來她以爲的應酬都是喝酒然後喝爽了以後簽字合作,沒想到簡簡單單吃了頓飯,合作就談好了。
接着陸夏開車回到集團樓下,他沒有要下車的意思,而是讓小文將文件送回他辦公室。
等小文忙完下來後,卻發現陸經理的車還在。
“小文,你住哪裏?我送你回去。”
車窗緩緩搖下,陸夏開口道。
“啊......?不用麻煩你陸經理,我打個車回去就行,你忙你的。”
“上車吧,一腳油門的事。”
“......好!”
小文現在也摸不清什麼情況,自己長得又不咋滴,陸總怎麼對自己忽然一下子這麼熱情。試問哪個女孩子心中沒有幻想過被霸道總裁壁咚的場景,難道
到了小文家樓下,小文說了聲謝謝準備離開時,陸夏叫住了她。
“最近可能會發生些不愉快的事情,你多忍忍。”
“陸經理,你這話什麼意思。”
“到時候你會明白的,總之好好幹,你很聰明也很優秀。”
被陸夏這麼一誇,小文更加雲裏霧裏的,直至陸夏開車遠去,她還時不時回頭看向消失的方向。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這陸經理執行力很強,從今天的談合作不難看出,能被他看好不失爲一件好事。
回到家時,已經接近凌晨。
望着客廳還在亮着的燈光,陸夏就知道蘇語幽肯定還在等着她,這小傻瓜,說了讓她早點睡,就是不聽。
停好車,陸夏輕手輕腳走進房間。
果不其然蘇語幽就躺在鬆軟的大沙發上,整個人蜷縮在一塊,宛若一隻小貓貓,粉脣微微撅着,似乎是做了什麼美夢,眼眸彎彎的,像是一輪明月。
在她的身旁,還有一臺筆記本電腦,想必又是在寫小說。
最近蘇語幽總抱怨沒什麼靈感,陸夏讓她嘗試來兩把刀子,可說什麼她都不聽。
放下手中車鑰匙,陸夏湊到熟睡的蘇語幽身旁,輕輕點了下她的脣瓣,QQ彈彈,好似抹了脣釉,帶着些許光澤。
雙手從蘇語幽身下輕柔穿過,將其緩緩抱了起來,沒想到還是驚醒了她。
“陸夏,你回來啦......”
“(づ●─●)づ!”
一雙白皙溫熱的手搭在陸夏脖頸處,蟬翼似得睫毛微微撐開,奶聲奶氣道。
“嗯,該上樓睡覺覺了。”
“嗯......”
陸夏露出寵溺的笑容,將蘇語幽抱回房間,放在牀榻上幫她蓋好被褥。
可能是太困了緣故,沒過一會就傳來蘇語幽均勻的呼吸聲。
等陸夏洗完澡出來,在公司裏一不苟言笑達到副經理,現在卻是一副躡手躡腳模樣,生怕驚擾到牀榻上熟睡的女孩。
最後還是沒忍住,溫柔的從側面將其抱在懷裏。
聞着熟悉的幽香,一身的疲憊好似瞬間清空,漸漸步入夢鄉。
幾天後,迎新晚會如期而至。
和往年一樣,依舊是熱鬧不已,大會場觀衆席上人山人海,座無虛席。
陸夏坐在技術人員專屬座位處,一旁都是研究生學姐學長們,不過大家也沒把陸夏當新生看待,一年的時間,足夠大家看清楚一個人的品性。
無論是能力還是品性,陸夏都是數一數二的,關鍵是長得還帥,很難不討人喜歡。
“陸學弟,你那校花小女友有沒有參加表演,聽說大一新一屆校花到現在都沒有選出來,以往出現這種情況,都是沒有特別出色的,你那小女友這麼優秀,可要小心被學弟盯上喲。”一名還算熟悉的學姐調侃着道。
陸夏望着寬敞的舞臺不急不慢說:“在我心目中,她就像無法言喻的花骨朵,我能做的,就是守護好她,讓她盡情綻放。”
學姐投來大拇指:“還是你境界更高。”
“不少人追到優秀女孩後,不想着怎麼提升自己,總想着怎麼壓低對方而來擡高自己,到最後分道揚鑣還要說對方女孩物質。
說這些話時,學姐眼眸一閃而過的黯然,興許她就經歷過類似的事情。
臺上。
迎新晚會已經正式開始。
只見兩男兩女走到舞臺正中央,手持話筒,其中最靠左邊的女孩,一襲黑色晚禮服,猶如金雕玉琢出來的一般。
她的出現,頓時令臺下響起一片驚呼聲。
“我去,這是學姐嗎?這也太好看了吧。”
“大二目前公認唯一的校花,你說能不好看嗎?”
“從今往後,我就是學姐的狗!”
陸夏望着不遠處臺上的蘇語幽,對方正一臉俏皮之色望着自己,眨巴眨巴眼睛。
這小蠢貨,居然偷偷當了主持人。
“陸學弟,那可好像就是你女朋友吧,平時沒怎麼打扮看不出來,沒想到稍加打扮一下,簡直碾壓那些精修一線明星。”
學姐的聲音很大,傳進了周圍人耳朵當中,連外聘的工作人員,都朝陸夏投來了目光,確實是好福氣啊!
“剛剛你們看到沒,我好像看到學姐衝臺下眨了下眼睛,不會是對我吧......”
周圍投來無數雙鄙夷的白眼,做什麼春秋白日夢。
主持人開始講詞,衆人目光幾乎都集中到蘇語幽身上,當她清脆莞爾的聲音響起時,又是一片的呼聲。
沒想到學姐不僅人長得好看,連聲音也如此好聽,簡直跟被羽毛拂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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