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幾個徒步的也進山了
平常人,遇到噩夢,有的會查查老早以前的周公解夢。
其實,這就是一種變相的卦象。
也有的,就像是胖子說道,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夢都是反的這種。
胖子眨了眨眼睛,看着我,忽然就嘆了口氣,老神在在地說了一句:“你跟你師父越來越像了。”
我忍不住笑了,“什麼像?”
“老氣橫秋的樣子,一點兒沒有年輕人的活力!唉,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他搖頭嘆氣地轉身往回走。
我在後面給了他一腳,“滾!你纔是老頭子!”
我們開了會兒玩笑,剛剛對唐蓮的擔憂散去不少。
我們往回走的時候,我就看到幾個夥計從村子裏各處回來了。
在門口,他們對我抱拳拱手:“江少爺!”
“打聽到了什麼?”我問。
他們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我會知道他們去幹什麼去了。
打頭的長得挺黑的,和胖子熟,聽大家都叫他黑皮。
他說道:“我們打聽了一下,大小姐是三天前到的,回了家裏後,就沒再見到人了!”
我點點頭,開車進來動靜大,讓人看到了很正常。
一個人帶着東西進山,要是不是特別注意,就不會看到。
“還有……”他皺了下眉頭,“說是兩天前好像來了幾個徒步的,進山了!”
“徒步的?”我往裏面走的腳收了回來,“什麼人?”
“說看起來挺平常的,穿着衝鋒衣,都揹着很大的旅行揹包,個子都不高,看模樣不是當地人!”黑皮說道,“長得不好看,都挺醜的。”
“都挺醜的?”胖子樂了,“都挺醜還能湊到一個隊伍裏,還挺巧的。”
可我聽了這話沒有笑,反而心裏有了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手指下意識掐算了起來,猛然一頓,快步往裏走去,“唐佐!”我大聲喊道。
唐佐跑出來,“江少爺,我在這!”
“快,讓大家抓緊時間喫飯,帶上東西進山!”我快速說道。
“怎麼了?”唐佐一臉莫名其妙。
黑皮說:“我們剛打聽到,有幾個徒步的進山了,就在小姐來這裏的第二天。”
唐佐看向我,面容很凝重,“江少爺,你是說……”
“不好說!”我說,“不過,這些人說是長得都很醜,我忽然想到了一些人!不管是不是,我都感覺他們進山不只是徒步那麼簡單的!”
“好!我這就去!”唐佐沒有多問,我說的已經夠明白的了,他往裏面跑,“大家準備喫飯,收拾東西,喫過飯後進山!”
從各個房間裏,立刻都出來了人,有的進了廚房,有的往後面跑。
唐佐回來跟我說:“江少爺,穿上保暖的外套,裏面多穿點兒,山裏冷!”
我自然知道這個,和胖子往房間走,“不用慌,你們大小姐現在還沒有危險,但是那些人如果先一步找到她,我就不知道了!”
“清楚了!”唐佐答應了一聲。
回到房間裏,打開揹包,我把裏面的衣服掏出來,挑了兩件厚實的穿在裏面,又把外套換成了衝鋒衣。
胖子那邊也是如此,穿完後,像個熊。
可我沒有心思取笑他,互相檢查了一下要帶的東西。
揹包裏的東西少了一半,我又抽出破煞看了看,插進腰帶上的刀鞘裏。
胖子在旁邊“吭哧吭哧”地把“破魔”往腰上系。
“綁手腕上。”我說道,“進山後,遇到事情,系手腕上方便。”
“哦!”胖子答應了一聲,從褲袋裏把紅繩軟棍抽出來,在手腕子上繞了兩圈兒,兩邊頭子打了個活釦。
我們準備好了,唐佐也過來叫我們了,“江少爺,彪哥,可以喫飯了。”
“走!”我拎起揹包出了房間。
胖子跟着我出來,回手把門關上了,快步往前面走去。
那些夥計一個個都很利落,準備好的揹包鼓鼓囊囊的放在正廳旁邊的長條椅上,地上還堆着好幾捆拇指粗細的繩子。
而他們一個個都換了衣服,衝鋒衣、工裝褲,登山鞋。
腰上都彆着東西,還掛着一個不知道裝着什麼的布袋子。
飯菜很簡單,沒有人嫌棄簡單,喫飽爲準。
喫過飯後,大家都看着我。
我也來回看了看他們,“走吧!”我說道。
他們立刻在我前面往外走去。
唐佐跟着我和胖子跟在後面,還遞給我們兩把警用手電筒。
手電筒很長,能照明,也能防身,在野外的時候,非常實用。
我們揹着包出了門,往左側走去,沿着一條不寬的小路蜿蜒着進了山。
很快,天色就暗了下來,我們行走的速度並不慢,沒有人說話,耳邊只能聽到“嚓嚓”的腳步聲和周圍樹枝綠葉發出的斷裂聲。
最前面有人開了手電筒,中間也有一個人開了一個。
我和胖子沒開,最後面跟着的唐佐也開了一個。
一行十幾個人,打着三個手電筒。
看他們稀疏平常的樣子,應該是早就習慣默契的了。
一明一暗地在山林裏走着,我耳邊到處都是各種昆蟲的叫聲,偶爾會傳來幾聲不知名的鳥叫聲。
走過一座山,下到山腳,又從另一座山的山腳往上爬。
忽然,前面一個人停下來了,等我們走到他面前的時候,他跟我說道:“江少爺,前面看到有人經過的痕跡了。”
“是那些人嗎?”我問。
“不知道,痕跡很輕,不像是出來徒步的驢友留下的!”
我回頭看向唐佐,唐佐加快腳步趕上來,“什麼樣的痕跡?”
“刀砍的!”
唐佐看向我,“開路用的,一般驢友也會用刀開路。”
我點點頭,看向那人,“過去看看。”
往前走了一段,唐佐喊了一聲,“休息一會兒!”
隊伍停下了,那人指着旁邊的灌木給我們看,“這裏!”他又走到對面,“還有這裏!”
我和唐佐來回看了看,這種痕跡不多見。
一般情況下,驢友會直接往前面砍擋住的植物,不會往兩邊砍。
唐佐看向我,面容慎重,“是訓練過的!”
我皺眉,胖子在旁邊問道:“訓練過的?開路也要訓練嗎?”
唐佐答道:“不是這個意思,是說這些人是接受過特殊訓練的,不是當兵的,就是土夫子!”
胖子保持着剛剛說完話的動作定住了,小眼睛眨了眨,看向我。
我嘴巴動了動,“好了,趕路吧!”
隊伍重新出發,一直走到深夜,纔看到一處峽谷。
唐佐帶着我們走到一個全是石頭的溪流邊停了下來,“我們就在這裏過夜吧!接下來一整天的時間都不會有這種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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