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五章 以大王的名義,把他給叫來
而那個,威嚴之中,又帶着一點英俊的男人,之所以,要重新問一遍的原因,除了要確認,這個消息的準確性之外。
也是爲了,希望能夠,重新找回自己的思路。
不過,很可惜的是。
思路,一旦被打斷了,想要重新再找回來,可就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了。
因此,並沒有能夠,重新找回自己的思路的,這個威嚴之中,又帶着一點英俊的男人。
又在扭頭,向着大殿兩邊的,那些罪魁禍首,看了一眼之後。
本着,誰打亂自己的思路,誰就要幫自己想主意的,想法的他。
不由得,就又是,用有一點疑惑,和,一臉思索的樣子,對着,坐在大殿兩邊的衆人,問道。
“關於此事?”
“不知,衆位愛卿?”
“有何高見?”
一邊這麼說着,只見這個,威嚴之中,又帶着一點英俊的男人,在望向衆人的時候,保持了自己,那一臉思索,與,有一點疑惑的樣子的同時。
也露出了,一臉不容置疑的模樣。
看樣子,他是打定主意,要讓這些罪魁禍首,來幫自己,想出主意來了。
而那些,已經安靜下來的,之前還在哭天搶地,和,彷彿正在哭喪一般的衆人,在聽了自己家大王,這一臉不容置疑的聲音之後。
一邊互相的,面面相覷了一眼的,一邊就也是,露出了一臉思索樣子的,開始幫自己家大王,想起了主意。
過了一會兒,之後。
那個,之前提醒了衆人的,三十幾歲的青年人,就率先的想到了主意。
只見,他一邊面露沉思的,一邊就用自己,這一臉沉思的樣子,對着自己家大王,還有周圍的衆人,說道。
“既然,這一件事情,鬧得這麼大?整個岐山的人,都知道了?”
“那姬昌,就不可能,不知道?”
“不如?……”
一邊這麼說着,一邊又在用自己,那一臉沉思的樣子,稍微的想了一下之後。
只見這個,三十幾歲的青年人,不由得,就又是用自己,這一臉沉思的樣子,對着自己周圍的衆人,還有自己家的大王,說道。
“我們先想個辦法?以大王的名義,把他給叫來?看看他的想法再說?”
“如果,他沒有心思,按照上天的意思,取代我大商?那就讓他,在朝歌,頤養天年……”
“如果,他要是有那個心思?那就直接,把他給!……”
把他給怎麼樣,這個正露出了,一臉沉思樣子的,三十幾歲的青年人,沒有說。
不過,這大殿當中的衆人,也是瞬間,全部都明白他的意思了。
因爲,他在說到最後的時候,用自己的一個手掌,和,一臉決絕的表情,做了一個,輕輕向下斬首的動作。
所以,就算這個三十幾歲的青年人,不說。
衆人,也都是,能夠瞬間明白他的意思了,不外乎,就是將姬昌除掉而已,把危險,給扼殺在萌芽裏。
因此,在聽了他的話以後,明白了,他到底是什麼意思的衆人,也是全部都在各自的臉上,露出了一臉瞭然的樣子。
然後,衆人又在用自己,這一臉瞭然的樣子,互相的對視了一眼,之後。
發現大家,全部都明白了的衆人。
先是,又用一臉思索的樣子,想了想的,然後,那個四十幾歲的中年人,就用自己,這一臉思索的樣子,彷彿想到了什麼的。
對着自己身體左邊的,那個三十幾歲的,正露出了一臉決絕表情的青年人,問道。
“那如果?他要是不肯來呢?”
“姬昌,又不傻?”
“在明知道,我們有可能,把他給扣在朝歌?又或者是,直接把他給做掉的情況下?”
“他又怎麼可能,會心甘情願的,跑來朝歌送死?又或者是,被囚禁呢?”
一邊這麼說着,只見這個想不通,姬昌,怎麼可能會心甘情願,跑來朝歌送死,又或者是,被囚禁的,四十幾歲的中年人。
不由得,就又是,用有一點疑惑的樣子,扭頭看向了,自己身體左邊的,那個,正露出了一臉決絕表情的,三十幾歲的青年人。
不光,這個四十幾歲的中年人,有這個疑問,就連其他的人,也是同樣的如此。
畢竟,西伯侯姬昌,又不傻?
他又怎麼可能,會在明知道,有可能被殺,又或者是,被囚禁的情況?
還眼巴巴的,跑來朝歌,被囚禁,和,被殺呢?
因此,想到這裏的,和這個四十幾歲的中年人,擁有同樣疑惑的衆人。
就也是,用有一點疑惑的樣子,扭頭看向了,那個正露出了,一臉決絕表情的,三十幾歲的青年人。
而那個,正露出了一臉決絕表情的,三十幾歲的青年人,在聽完了,自己身體右邊的,那個四十幾歲的中年人的詢問。
看到了衆人臉上的,那幾乎一模一樣的,有一點疑惑的樣子,之後。
“呵呵!”
只見這個三十幾歲的青年人,先是用有一點冷笑的樣子,笑了笑的。
然後,就又是用自己,那一臉決絕的樣子,帶着一點冷笑的,對着自己周圍的衆人,說道。
“如果,他要是不肯來?”
“那就說明,他已經起了這個心思了?”
“這樣一來,我們也就不用,再跟他廢話了,可以出兵,剿滅了他!”
一邊這麼說着,只見這個三十幾歲的青年人,不由得,就又是在自己的臉上,露出了一臉決絕,和,有一點冷笑的樣子。
並且,還用自己的手掌,往下一壓,再一次的,做了一個斬首的動作。
而剛纔,還顯得有一點疑惑的衆人,在聽了,他這有一點冷笑的同時,又是一臉決絕的話,以後。
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的衆人,也是全部都在各自的臉上,再一次的,露出了一臉瞭然的模樣。
不過,在衆人,再一次的,在自己的臉上,露出了一臉瞭然樣子的時候,只有一個人,與大家不一樣。
不是在自己的臉上,露出了一臉瞭然的樣子,而是,又在稍微的思索了一下之後。
就再一次的,露出了有一點疑惑的模樣。
這個人,就是那個之前,顯得一臉天真的,五十幾歲的中年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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