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非得操你
浩天給範霞打通電話問清在哪裏,找到以後,見範霞跟母親邊走邊聊,非常融洽,心裏很是高興。
浩天和母親看見來了個胡毅,還有個不認識的女的,心裏都不大舒服,胡毅一見範霞就會用那雙色眼不停地看,在村裏她常常躲避着他,浩天母親是因爲那天胡毅有意到門市跟她說浩天要跟範霞結婚而討厭起他的。
浩天給母親和範霞做了介紹以後,母親輕描淡寫地問了胡毅和女朋友一句,就跟浩天說她想回去。
浩天於是把母親先送回去了,範霞跟郝杏攀談的時候,對胡毅說:“我們想說幾句話,你到一邊去,不要聽我們。”胡毅遂離開他們在公園裏轉悠去了。
範霞跟郝杏邊走邊聊,郝杏最感興趣的話題是找了年齡小的能不能過到頭的問題。範霞說:“這種事情很難說準,誰敢保證會不會變心。現在這個時代,離婚率很高,年齡相仿的還說離就離,不用說年齡差得多了。我反正是做好準備了,能過多久算多久。”
郝杏聽了範霞的話,心裏一下子就像放了一塊兒石頭。她對跟胡毅結婚心裏一點兒底也沒有,親戚們大都不願意,她也猶豫不決。當胡毅把範霞和浩天要結婚的事告訴她以後,她一下子就動了心,而且巴不得很快就結婚。
胡毅找理由要推遲結婚,她心裏產生了一些懷疑,又想這樣也好,能進一步地瞭解瞭解。
胡毅之所以要推遲結婚,是因爲他在電話裏跟胡麗說了以後,胡麗堅決不同意。他想再拖延一段時間,把胡麗的思想工作做通再結。
範霞見郝杏態度不是很堅決,發自內心地對她說:“我們這種年齡相差大的情況跟人家同年相仿可是不一樣,一定得想好了。”接着就把她做出決定的艱難敘說了一遍。說完以後問郝杏,胡毅的妹妹同意了沒有。
郝杏不以爲然地說:“哥哥找對象,妹妹還能干涉?”
範霞於是很關心地把實話告訴了郝杏:“胡毅的妹妹跟別人的妹妹不一樣,他們姊妹兩個在一起過着。他要是沒跟你說,就是他的不對了,這事情多少年了,村裏人人人都知道了,怎麼能瞞着藏着?你問好胡毅,他妹妹要是不同意,你們這婚可是不能結,結了會把事情鬧大。到時候,你後悔也遲了。”
郝杏聽到這個情況後,就像當頭捱了一棒,他突然感到胡毅不是一個好好東西。本來就不是很信賴,這時候越發感到絕不能上當。她當即決定跟胡毅一刀兩斷,再繼續物色合適的人。
當浩天送母親出來以後,四個人在公園裏照了一會兒相,浩天把胡毅和郝杏送到郝杏姥姥家裏就回家了。
郝杏人比較精明,沒有把範霞說給她的話跟胡毅說。一是覺得說不僅沒有多大意義,反而可能造成胡毅對人家的不滿,再就是因爲胡毅咱先不準備結婚,不愁找理由推辭,當然她也還想跟胡毅再在一起快樂快樂。
浩天和範霞在高家灣連來帶回總共在了5天就回到了古楊村。回去以後,範霞滿懷信心地跟浩天規劃了未來的美景,並告誡浩天以後得規規矩矩地做人,把最初回來時候說下的話真正地兌現了。浩天雖然口頭上答應了,但是他好玩兒的心總是難以收回。
因爲大夫再三囑咐不能同房,範霞又不叫浩天跟村裏的女人鬼混,浩天感到很是無趣。於是跟範霞提出想要一起看看上海世博會。範霞說她得在家保養保養身體,讓浩天一個人去,並說這樣挺好的,等他回來了,她的身體也恢復了。
於是浩天於9月30日隻身離開古楊村先到市裏買票,準備到上海去了。暢玉和仙梅10月1日跟上旅遊團按計劃到南方旅遊去了,家裏只剩下範霞一個了。
範霞去母親家裏住三個晚上,嫌母親家不好住,要一個人回去住,母親要跟她去作伴,她說一個人也不怕。可她彎彎沒有想到。
回到家裏睡的第二天晚上,忽然聽到有人半夜裏敲門把她驚醒了。她心跳“咚咚”地想誰敢半夜進來,莫非是趙昀?
儘管感到有些害怕,又想門關的緊緊的,有甚怕頭。門不停地被敲着,範霞立即給範雲打電話。範雲耍錢還沒回來,說給她先給父親打電話,叫父親起來叫上幾個人先行動,他馬上就到。
外面又敲了幾下門就不敲了,她忽然接到一個電話,以爲是範雲的,可是一看是個陌生號,有心不接,又想不一定是範雲用別人的手機打的。可接起來聽到的是胡毅的聲音:“我是胡毅,你給我開一開門,我想跟你睡覺!”
“你滾蛋,一會兒就有人來了,看把你的皮剝了剝不了。”範霞底氣很足地回答道。
“你別嚇唬我,只有你一個人在家,我早就知道了,快開門吧,我保準會叫你爽翻,浩天走了三四天了,你莫非不癢癢?”胡毅嬉皮笑臉地說。
“告訴你,你正經一點兒,你欺負別人去吧,想欺負我你想錯了。”範霞再次警告。
“範霞,我現在告訴你,你把我害苦了,你跟郝杏說什麼了,那天從公園回去,一下子就改變了態度不跟我結婚了。你自己是什麼人,爲甚要給我從中說壞話。你還不是留着我,想叫我跟你好?”胡毅竟然如此說。
“我說什麼了,我只是說你要考慮好,我也是爲了你呀!與其結了婚離婚還不如不找,再說你跟你妹妹沒有說通,你就要跟人家結婚,你妹妹要是不讓,還不知道弄出甚事來。我好心爲你說話,你倒怨起我來了。你也不好好想一想,就這麼兩句話就說得不跟你結婚了,能經得起考驗麼?”範霞明人不做暗事,把自己的想的和說的都說給胡毅了。
“你說得倒是挺好聽,不過,我跟你說,我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我非得操你不可,乘浩天不在家,我跟你好好兒地幹上一回,讓你嚐嚐我大毬的厲害,包你滿意,你以後肯定還會想着讓我操,這樣機會可是不能耽誤過。”胡毅死皮賴臉地說。
“你做夢去吧,等浩天回來,我告訴給他,你也有臉見他麼?”範霞提起浩天,想讓他醒悟,“你現在要是乖乖地走了,而且以後也規規矩矩,今天的事情我就不跟浩天說了,也不跟別人說了。”範霞開導胡毅。
“那不行,我的毬現在硬得就像一根椽了,實在是想幹你一下了,你還是讓我進去,好好兒給你戳一戳,解解你的癢吧。”胡毅再次說起了淫話,真是色膽包天,而且全然不顧跟浩天是同學關係。
“我是看在浩天的面子上纔跟你這樣說,要不然我早就叫範雲領上人來把你逮住了。”範霞爲了穩胡毅,故意說沒有告訴範雲。
“你其實是想叫我戳騰,不然你怎麼不跟範雲說,你快不要裝了,給我開門吧。”胡毅仍然不死心,他企圖耐心等待,挑起範霞的慾望。
“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我是把你看成個人在這樣苦口婆心地勸你,你要是這麼不知好歹,我可是要放下電話告訴範雲了。”範霞繼續勸說胡毅。
胡毅見範霞並沒有放下電話,遂越發胡說開了:“我不怕你說,爲了我心愛的女人,我就是叫打死也不怕,你給我哼哼上兩聲吧,你的板雞雞肯定有了水了,我的球毬真硬,就像毛驢毬一樣,比浩天的好多了。快開門吧,好寶貝!”
“你真不是個好人,我怎麼說你你也不聽,你是不是真的想捱打了?”範霞嚴厲地說。
“我是壞人,我是愛你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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