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浩天專心地給胡娟插着,胡娟“依依呀呀”地叫喚着,浩天被胡娟的**浪勁兒引誘得越弄越感興趣,差點兒控制不住地脫掉衣服給插進去。
“呀!你們這是大白兩天地作甚了?”
英英的聲音。
“媽呀!”
胡娟驚叫了一聲。
浩天趕緊拿出手指站起來回頭看英英,見英英的眼神裏充滿了渴求,遂抱住就親。英英也不顧嫂子在跟前,就跟浩天抱在一起全然無人一般地狂親猛吸起來。
073:頗爲得意
073:頗爲得意胡娟見英英跟浩天毫無忌憚地狂吻猛吸,雖然嫉妒,但心裏不害怕了,忽而心生一計,何不讓浩天晚上來跟她和英英雙飛?自己少弄一會兒,讓英英多弄一會兒。
浩天親吻過癮後放開英英對胡娟說:“你看我今天來你這裏給你帶來多少麻煩,你原諒我吧!我看英英也是個精明人,她肯定不會跟她表哥說的。”
“你們想到哪裏去了?見了你這麼帥的後生,誰能忍守住?我不也是一樣的麼?”
英英說着又抱住了浩天。
“謝謝你們的好意,我可不敢再來了,叫陳治知道了可是了不得!”
浩天說着就要走。
“你等一等,跟你商量個事情。”
胡娟說着就跟英英耳語了幾句,英英點頭。
“帥哥,我們想跟你雙飛,行不行?”
英英紅着臉看了浩天一眼說。
“什麼時候?”
浩天隨口問。
“你看今天晚上怎麼樣?”
胡娟說得很平靜。
“我看情況吧,今天晚上有重要的事情做,如果暫且做不完,做得我瞌睡不行了就得另找時間。”
浩天沒有拒絕,他總是覺着女人主動提出這種事情不要當面拒絕,說得委婉點兒,做不做由自己,她們也奈何不得。
“最好是今天晚上來,對這麼個機會也不容易,英英身上的有了沒了。”
胡娟說。
“昨天就沒了。”
英英說。
浩天本來就不打算來,因此也懶得問,但他就像真的要來似的說:“我沒有你們的手機號,我來了還得敲門,敲門叫人聽見了不就麻煩了。”
於是胡娟和英英都把手機號告訴給了浩天。
浩天從胡娟家裏出來頗爲得意,他覺得村裏的女人只要他願意,誰也可以上手,儘管他一心愛範霞,但是碰到手裏的女人能夠玩一玩也不可放過機會。
走在路上,浩天倍感歡欣,卻禁不住想起了果香。那果香屬於一個愛玩樂的女人,長得挺有掛人眼的地方,品嚐品嚐也還值得。不過得考察一下,看看她人格怎麼樣,看看他男人劉忠勝跟她是怕她還是她怕他男人,看看她有沒有情人,情人是誰,會不會惹麻煩。
“後生天生好腦袋,姑娘媳婦人人愛。人人愛,戰不敗,品女人就像喫鹹菜。租下土地把房蓋,回到村裏真不賴!老婆在家正等待,搗心捶捶你不要把我怪。外面調情不留債,你不要擔心我變壞!”
浩天一邊往回走,一邊吐字不清地哼哼着。
他想今天晚上只有他很範霞兩個了,喫完晚飯,先談論談論蓋房、成立公司和種地的事情,然後痛痛快快地玩兒上它幾個小時一睡覺,太好了,太妙了!
他打算一進門就把範霞抱起來,在地上轉上幾圈,顯示顯示他的過人力量。可一進大門瞭見家裏有個男人,心裏“咯噔”一下,莫非她還另有人,趁他不在,偷偷地約會了,怪不得他去戲場的時候,她沒說叫他回家。
剛纔路上的快意瞬間消失,憤怒頓時襲上心頭,他快步登上臺階,向裏張望,沒看見有人,心想莫非是看錯了。
他趕緊進門,卻見暢鴻運從衛生間出來了,原來是他,浩天鬆了一口氣。可隨之又想,範霞說的好好的晚上就她跟他兩個人,怎麼暢鴻運也回來了。
暢鴻運淡淡地問了他一句“回來了”然後就坐在了飯桌的正面,儼然以一個主人的身份看待他。
“嗯,”
浩天看着眼前這個龜頭的傲慢的樣子,心裏哪能服氣,“你還以爲你是她的丈夫,我纔是呢!”
範霞沒跟他打招呼,看臉色有些不悅,連看也沒看他一眼,他覺着蹊蹺,心想事情怎麼竟會這樣啊?他不知該坐還是該站,有點尷尬,遂趕緊躲進衛生間洗起臉來。
暢鴻運回來肯定還要走,範霞說話一貫是說甚就是甚,從來沒有說過虛的,又想不能排除是暢鴻運突然跑回來的,連範霞也不清楚,他安慰自己。
從衛生間出來,範霞把一碗麪放在暢鴻運面前,然後對他說:“這麼晚纔回來,快坐下喫飯吧。”
浩天這纔想起範霞曾安頓自己早一點兒回來,他坐下以後,範霞就把麪碗端在了他面前,“紅酥手,黃藤酒,”
的詞句在腦海閃過之後,他對範霞說:“嬸子你也快喫吧!”
“嗯,”
範霞答應着回身到廚房給自己端了一碗出來說:“你到哪裏了?這麼晚纔回來!”
略帶一些責備,暢鴻運也聽出來了。
“胡娟的合同終於簽了,陳治不讓她籤,胡娟那天不敢主事,今天主了。”
浩天說。
“你不該叫她籤,簽了也是麻煩。因爲這個事,胡娟肯定會挨陳治的打!”
範霞說。
“陳治那後生不是個好東西,就管顧自己,把個媳婦扔在村裏,回也不回來。回來也把人家哼過來哈過去的。”
暢鴻運慢悠悠地說,他是個沒脾氣的人,說話從來是慢慢悠悠的,標準的一個書呆子。
“胡娟倒是沒找好,不過她也是那麼個混混,不然怎麼能看對陳治。人才才長得還可以,可惜了。不要看她是個城市人,教養也不怎麼好。”
範霞對胡娟評價不高。
“今天只我一個,說話還正正經經地,那天我跟暢玉和仙梅去,盡說四六句子,真好笑!”
浩天順着範霞說。
“你去的時候,家裏有沒有個女女?”
範霞問。
“有,說是陳治的表妹,叫個英英,是他舅舅的閨女還是他姑姑的閨女?”
浩天說。
“遠房姨姨的閨女,咱們村西北馮家莊的。初中在咱們這兒唸的。十五六歲的時候就像個大閨女的樣子了,有人說是瞞了歲數,少說了幾歲。”
範霞說。
“現在看上去就像生過孩子的大女人,看身材比你老多了!”
浩天說。
“挺耐看的,胖墩胖墩的,不過,現在年輕人找對象,愛找個苗條的。”
範霞說。
“有人說杜老師養活的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暢鴻運插了一句。
“盡聽人們瞎說,仙梅媽娶的是馮家莊的,英英媽跟仙梅媽是結拜,就憑這層關係來咱們學校唸的書,馮家莊是北原縣的,不是這層關係也不來。因爲這層關係杜老師平時對英英照顧得多點兒,這種話也是杜老師養活的那個姓李的女老師給傳出來的。那個女老師走了以後就再沒聽人說過。仙梅媽說是沒的事,跟我底根三板地說過。”
範霞說。
“那個女老師走了,英英也畢業了,英英人也不在了,老師們也就不說了。仙梅媽人精,怕杜老師名聲不好,知道也不說。”
暢鴻運說。
“女人們哪能撐住,杜老師以前養活的那個李老師和現在養活的金老師,仙梅媽爲甚就說?養活上年輕老師名譽就好聽?”
範霞說。
“那倒是不一樣,未成年人跟成年人不一樣。”
浩天說。
“我也知道不一樣,可仙梅媽哪懂得個法律?就是懂法律,十五六歲了,不告也沒事。我見現在英英也還往學校跑,那要是有的事,現在的老師們還能看不出來。”
範霞說。
“看出來也不說,這幾年跟那幾年不一樣了,人們都學精了,跟自己沒利益關係的事都是睜一眼閉一眼,再說杜老師這些年的校長當的也有了些關係了,不用說老師們用得着人家,就是村裏人也想求人家辦事,就是今天不辦說不定哪個時候用得上。”
暢鴻運說。
範霞心想暢鴻運說的也對,於是說:“快不用說這些了,對咱們就是也沒用。”
她見大家都不吃了,於是站起來收拾碗筷,浩天要幫範霞收拾。範霞說:“兩三個碗,快我來吧。”
浩天問範霞道:“成立公司的事情進展怎麼樣?”
“成立公司待蓋起房子以後再說,因爲有個資產評估的問題,再說明年纔開始種地,有的是時間,你把包地款發了,主要任務是蓋好房子。”
範霞說。
“我想把房子大包出去,就是大包出去,我也想叫暢玉他姥爺給搭照,監督工程質量和進度,暢玉他姥爺挺願意的,一併用工程隊把他們的南房蓋起來,工料錢我給他出,就算給他的報酬,我的這個想法行不行?”
浩天說。
“大包出去行,叫我爹搭照也行,可是你給他的待遇有點高吧,這你的跟你爹商量一下。”
範霞說。
“我跟我爹打過招呼了,他也同意我的做法,包括寫戲的事情,我也說了,就是我今天才想起來,祖墳立碑的事情還沒着手,看什麼時候張羅。”
浩天說。
“立碑的事情好辦,立幾塊,把每塊上面寫誰的名字,出生年月,都寫在紙上,給給人家刻碑的,交上些定錢,就行了。這件事你要做一兩天就去做,再遲了怕刻不出來。碑最好是在七月十五那一天立,天氣不冷不熱。清明和十月一天氣有些冷。現在立碑的挺多的。我弟弟他們是去年七月十五給祖墳立的,記得提前一個月去跟人家定的,人家還說時間有點緊。不過,今年立不成,明年立也行。”
範霞說。
“那就明年立吧,今年有點緊,就是人家能刻出來,咱們也忙得顧不下。”
浩天說。
“什麼顧不下,今年是怕人家刻不出來,其實今年正是機會,明年你種上地你才忙呀,再就是你要是刻好碑的話,跟高健商量蓋房的時候,跟人家說一說,瞅個空倒立起了。明年立的時候,沙子水泥還能另買,還得用人,不如今年立省事。”
範霞說。
“還是嬸子想得周全,我明白了。不怕刻不出來,多給上幾個錢,哪有刻不出來的?我明天就辦這個事情。”
浩天頗爲自得地說。
074:實在惱火
074:實在惱火三人圍坐在一起叨拉到9:30的時候,浩天見暢鴻運罷兵不動,方纔感到今天晚上沒戲了,只好悻悻地回到臥室。
他有點惱火範霞,總覺得範霞今天不該讓暢鴻運回家。這樣做是不考慮他的她感受,她完全能做到不叫他回來……
是不是他今天晚上還要跟暢鴻運親熱?浩天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越想越惱火。於是他穿起衣服,躡手躡腳地到了院子裏。他要聽聽大房裏的動靜,看看他們是不是睡到一個屋子裏了。
可剛剛出去,燈就滅了。他忽想起那天範霞說的話“要不你去我的房間,要不我去你的房間,暢鴻運他不要想再動我一下了”的話來,遂趕緊回屋。
他用手輕輕地推從廚房到儲藏室的那扇門,門一下就開了,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他的心“怦怦”直跳,滿以爲這個門沒鎖,儲藏室到走廊的門更不會鎖,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白樂了,那扇門居然正是鎖着。
浩天退回去躺在牀上,簡直憤怒不堪了。他馬上給胡娟發了個短信,說“我現在就去,到了院門口響一聲電話,出來開門”胡娟立即回覆,說“知道了,樂死了”暢鴻運跟範霞同睡在北臥室裏,但範霞沒****服,揣也不讓揣。
暢鴻運苦苦哀求,範霞無動於衷。
“你既然叫我回來,你就是不讓我插入,可該叫我揣一揣吧?我們畢竟是夫妻呀!”
“你有小寡婦,還揣我幹甚?”
“去小寡婦那裏是你同意的呀!”
“我也沒說過不叫你去呀!”
“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我還是愛你呀!是你把我推出去的,你不能不承認吧!”
“‘我駕馭不了你,你想怎麼就怎麼吧!’這是不是你跟我說的。”
“我是說過,那是我實在沒勁兒的時候,讓你受了煎熬的時候說的,你就不能原諒我麼?”
“我原諒了你多少年了,你莫非不知道,不領情?”
“我怎麼就不知道,怎麼就不領情了?我要是不領情,還能這麼不聲不響地任由你?”
“那是你沒本事,你頂不住別人,你的副鄉長是怎麼當的?你怎麼裝起糊塗來了?我對你不好麼?你跟上我吃了甚虧了?要不是你當上副鄉長,小寡婦就是跟你好,也不會這麼熱乎吧?你去她家就跟娶過一樣了,是不是事實?”
“這個我承認,可是你跟浩天,你說你爲的個甚?你也是爲了我麼?”
“我跟浩天怎麼了?”
“趙昀說你跟浩天有染,他不叫我離婚。他叫我告訴你,趕緊把浩天趕出去,不然他會耍手段整浩天的。”
“你總是這麼個湯水,你說我怎麼能跟你這種人過下去?你怎麼總是沒有一點兒自己的主見?趙昀說甚你就聽甚,趙昀叫你來殺我,你也會殺嗎?你告訴趙昀,就說我跟浩天是清白的。你叫我把浩天趕出去,行!但你該是考慮跟我離婚的時候了!”
“我離是可以的,可是暢玉還沒結婚,結了婚我再離不行麼?”
暢鴻運這句話很管用,範霞聽了以後覺得有道理,心想暢玉現在應該和仙梅訂婚,大學一畢業就結婚。
“你說這樣行不行?暢玉把婚定了以後,你就離婚。定了婚跟結了婚也差不多,你說是不是?兩個人要是不好,結了婚也能離;兩個人要是好,定了婚也是保險的。”
範霞說。
“暢玉有了對象了?”
“你這個做父親的真不夠資格,暢玉放假回來這麼些天了,你就沒問問他有了對象了麼?”
“我問過他,他說八字還沒一撇呢!”
“你知道她跟鮮梅談了吧?”“知道了,這樣說來有把握了?”
“什麼有把握?你就不能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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