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_279
胡娟說的是心裏話,她總覺得女人的那個地方不好看。
“看看吧!”
陳澤坐起來,急急地去拉胡娟。
胡娟於是上炕躺下來,叉開腿說:“看一下就行了!”
浩天看着眼前的活春宮,忽想自己怎麼就沒好好兒地看範霞的下面呢?這想法一出現,他的下面馬上就硬起來了。
陳澤就像一個喜歡戲劇的人聽到了絲絃的彈奏,此時心裏的那種美妙感覺真是很難用語言來形容的。
在陳澤看來,女人最美麗的地方就在那裏。如花的笑臉,美妙的身材,都可以在大庭廣衆之下展示,但那個神祕的地方,只有最親密的人才能領略和欣賞。
陳澤一直夢想看舒霞的那片寶地,很想知道那裏究竟是什麼樣子,在想象的舒霞的寶地簡直就是一個永遠欣賞不夠的花園。
他曾跟嬸子做了好多次了,可差不多都是黑燈瞎火地做的,即便開燈也是一二分鐘,就是在瓜房子裏做的時候被人逮住的那一次,也是在黑不隆咚中做的。陳澤不大想看她的嬸子,她跟他嬸子做,雖然不能說是完全被迫,但的確並不是特別快意的,嬸子倒也有幾分誘人,但跟範霞相比差得太多了。
陳澤有個獨特的看法,她認爲女人只有人長得漂亮,那個地方纔可能漂亮。
最想看範霞的看不上,現在能看胡娟的,他也很興奮。因爲挺着大肚子的胡娟使他覺得很可愛很漂亮了。
他要給胡娟把孕裝脫去,可胡娟說不要脫,隨即把孕裝撩起來,把大圓肚子毫無遮攔地呈現在他的眼前。
陳澤掰開胡娟的腿,雙手支在炕上。那片黑毛下的肉縫開裂着,充溢着清清的水。
“真好看,這麼好看,你怎麼就說不好看!”
陳澤讚美完,馬上就把嘴脣按在了那條裂開的帶水的肉縫上。
024:孕嫂迷人
024:孕嫂迷人(1)陳澤把嘴按到胡娟的嫩肉上,隨之就伸出舌頭舔了一點兒汁液。“好香!”
他騰出嘴讚了一句。
胡娟被舔得有點兒癢癢,口裏不禁發出了“嗯嗯”聲,還搖起了身子。
原先胡娟從相貌和體型上看陳澤,只以爲他是一頭雄獅,可沒想到他只不過是一隻饞貓。
其實,陳澤今天沒把猛烈的一面表現出來,是因爲他告誡自己不能進入胡娟的身體裏。因爲他怕他粗大的****進入裏面會把侄兒頂壞。
他舔了一會兒,真的就像一隻乖順的貓蹲在主人旁邊一樣,正溫馴地看胡娟的態度和反應。
他見胡娟沒有什麼表示,就把手搭在胡娟的孕腹上,愛撫起了她那圓圓的肚子,他忽然發現肚皮上有一些小裂紋,但他沒有說,他推斷出那是叫小侄兒在肚裏往大長,慢慢地撐下的。那裂紋並不影響他的手感,他不停地撫摸着,深深地爲胡娟肚皮的光滑感覺而陶醉了。
胡娟享受着陳澤的溫柔撫摸,享受着他深情的目光,體味到了陳澤對她的融融愛意,愛意是那樣的濃烈,那樣的醉人。
她彷彿這時才真正理解了什麼是愛!以前她錯誤地認爲男人的愛就是撩逗起她的狂烈,現在她的看法變了,她覺得愛是一種安靜的享受。
胡娟忽然悟出,愛其實用不着經驗,用不着學習,男女之間的親近是與生俱來的,是發自靈魂深處的。這裏不需要任何規則,只有心靈相約。眼睛是最主要的使者,語言是蒼白乏力的。
陳澤給胡娟把孕裝揪下來,把手放在薄薄的孕裝上撫摸起來。她以爲陳澤不想看她肚上的紋裂,於是聯想到乳頭和乳暈也因懷孕變成深色的而不好看了,因此陳澤沒有看她的乳房。
她的最好看的一面被陳治看了,陳澤是永遠看不到了。她爲此感到惋惜,她突然覺得那是應該由陳澤最先看到的。
陳澤仍然不說話,他仍是時而看看她的眼睛,時而揣揣她的腹部。
胡娟靜靜地躺在那裏,覺得陳澤的撫摸才配稱愛撫,因爲他輕輕撫她的時候,是那樣的全神貫注,興致盎然。這樣的撫摸令她感到非常充實和滿足。
胡娟把陳治和陳澤做了一番比較,陳治是一開始就把她身體裏的野性激發出來,而陳澤不是。對比之下,胡娟覺得陳澤的做法纔是男女之間相親相愛的最好做法。
撫摸着胡娟的大肚子,忽然覺得胡娟特別可愛,特別漂亮。他一邊這樣想着,一邊就開始愛撫胡娟的乳頭了,雖然還是隔着孕裝,但他覺得非常舒爽。
胡娟的乳頭被陳澤輕輕地撥弄着,那裏很快就豎起來了,她覺着陳澤真會撫弄。
緊接着,胡娟見陳澤把手移向她的的肚臍了,那裏原來是一個小洞,現在凸起來了,也不好看了。
陳澤把她的孕裝撩起來,沒說那裏不好看,他十分陶醉地欣賞着,還說“女人懷孩子可真是偉大啊!”
他多麼理解和體貼女人啊!她分明感到,跟陳澤在一起,比跟陳治在一起要快悅得多。陳治更多的是動物性的粗野,而陳澤更多的是人性的優雅!
陳治跟她交歡****,總是如疾風暴雨,從沒有“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的感覺,以前她很喜歡陳治那種疾風暴雨式的蹂躪,而現在她被陳澤的柔柔細雨陶醉了。
大地需要雨水,而那潤物細無聲的雨水,會慢慢地滲入土壤中,使禾苗潛滋暗長,而狂風暴雨總會破壞地面,使禾苗受損。
陳澤再次要胡娟把孕裝脫去,胡娟答應了。陳澤慢慢地把胡娟的孕裝脫去以後,癡癡地看了半天,才伸手愛撫起來。
陳澤幾乎把胡娟圓圓的肚子上的每一寸肌膚看過並摸過之後,又去看她的密地肥田了。
當陳澤再次把頭埋在胡娟兩腿間的時候,胡娟將兩條大腿打開,高高地舉起來,還把枕頭往高墊了一下,她要看陳澤是怎麼看她的密地肥田的。
陳澤聚精會神,一臉嚴肅,他要好好地把眼前的風景深深地印在自己的腦海中。他怕這一次看了,以後很難再看到,至少不會很快就能再看到。因爲她是他的堂嫂。
胡娟快悅地把密地肥田展現給陳澤,其實就是把她的心展示給了他。她的下面不停地收縮着,不斷地滲出汁液。她分明感覺到,他開始用手觸動她下面的脣了,她下面的脣火焐焐的在膨脹。
“裏面有花兒!”陳澤兩隻手輕輕地按着她下面的兩片厚厚的脣,就像發現了什麼珍稀寶物似地驚歎道。
“花兒爲你開放!”
她真情地回答着他,感到非常幸福。
那裏還有花兒!陳治怎麼就沒有發現?她從來沒聽他說過呀!胡娟想,她記得陳治看她那裏的時候,至多會說一句:“水多了,想叫我戳了!”
而她聽到陳治這樣說,有時還會迴應“那你快戳哇!”
胡娟半坐起來,推了一下陳澤的頭,伸手做出抓陳澤堅挺的樣子。她現在很需要了,裏面真有點忍耐不住了,她想讓陳澤給她的空洞裏充實一下,可陳澤沒有弄明白她的用意,不是趕快給她充實空洞,卻跪起來讓胡娟玩兒他的堅挺。
她實在有點等不及了:“我下面燦開了,香了你的棒棒了。”
說着她抓着他的棒棒往她的洞洞那邊指,而且明確地告訴他快把棒棒放到她需要填充的空洞中。可是他見陳澤有些猶豫。
“你也真有耐心,這麼長時間了,還不把棒棒放進去泡一泡。”
胡娟說着就轉過身子,把開放的紅門對準了他。
陳澤在胡娟的邀請下,終於不再猶豫了,他坐在她兩條白嫩的腿中間,凝視着春水氾濫的紅門,按住堅挺,把頭部滑了進去,只是告誡自己不可激烈。
陳澤長長地呼了一口氣,胡娟看着陳澤的臉面,心想他一定是爽快的。
她把小嘴撅起來,成就了真正的櫻桃小口。她顯然是要他親吻她。陳澤剛纔只顧愛撫和欣賞她,還沒有親吻她。
024:孕嫂迷人
024:孕嫂迷人(2)她雙手撐在牀上,把頭盡力向前探着。兩個人的嘴脣對在了一起後,她把舌頭伸出來,他趕緊含住貪婪地吸吮起,她發出了誘人的聲音,他不停地吞嚥着她的香津。
他們互相親吻吸吮吞嚥口水,陳澤的下面已經全部進入了胡娟的懷子宮殿。由於胡娟的大肚子擱在中間,他們不能緊緊摟抱。於是陳澤不再親吻她,又恢復了剛纔的姿勢。
他坐在胡娟兩腿間,把堅挺慢慢地拉出來,而後再慢慢地推進去。動作很慢很慢,這慢動作給胡娟帶來了從未品嚐過的爽。
他怕出入快了會弄壞孩子,遂耐心地小心翼翼地出入着。
陳澤的堅挺每一次出入宮殿,都使胡娟都感到充實。不用快速運動,胡娟便如入仙境了。
她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滿足,尤其是她的心理上。這樣的速度,對胎兒肯定沒有損傷,胡娟也沒有一點兒不適感。
陳澤就這樣慢慢地出入着,好大一會兒了,還沒有一點兒噴射的感覺,於是他全部拉出來要她站。
女人在這方面好像永遠是被動的,除非在與對方很熟悉的情況下大概總是不敢自己主動引導進行。胡娟剛纔也實在是因下面太空虛了才主動要讓陳澤進入的。她現在依從他,按照他的意思在炕上站起來。他從側面緊緊地抱住她,又要與她親吻。
爲了站得穩一些,她靠住了牆,他們盡情地親吻,差一點把對方的口水都吞完。
他又要她下地,她就乖乖地下地。下地後,她手托住炕沿,把臀部撅起來。他從後面進入後,又要她在地上貓着腰走,這回她沒聽他的,告訴她這樣不小心跌倒了,會碰着腹中的孩兒。
於是他託着她的臀部開始運動,她告訴他不要全部進入,怕傷了孩子。他說他不用說也懂,她接受着就有規律地出入,他帶給她的快感,使她發出了動聽的呻吟。
她忽然想起手託凳子多好,於是慢慢地移動着身子,陳澤與她默契配合,也慢慢隨之而動,當她移動到凳子跟前,雙手就託在了凳子上。
她手託凳子,承受着他的出入和猛地來一下的撞擊,“啪啪”的聲音之後,她說:“媽呀!濺出水來了!”
“這樣行麼?沒事吧!”
陳澤撫着胡娟的圓屁股問。
“爽!到底是大好!”
胡娟說着,就把凳子向前移動一步。他在她的引導下,從裏屋移動到了外屋。屋子裏的空氣裏瀰漫着****的氣息。這氣息通過窗戶傳到屋外,使外面的兩個後生褲襠鼓鼓。
胡娟和陳澤一到外屋,浩天和暢玉自然就看不見了。暢玉走過浩天這邊低聲說:“到那邊看去。”
浩天搖了搖頭,擺了擺手,暢玉會意,那邊不好眊,有廚房遮着,且沒有窗簾容易被發現,遂低聲說:“胡娟夠****的吧!”
“女人都是這樣,生理需要。”
浩天不以爲然。
胡娟從外間回到裏間,浩天看見了她的頭,遂以手示意,暢玉趕緊到了剛纔站得地方。
陳澤沒有發射,胡娟爲陳澤的持久性驚歎不已,可她卻有些疲倦了,畢竟肚子裏裝着五六個月的孩子。她怕時間長了,傷了胎氣,就叫陳澤快點發射。可陳澤說他不知怎麼了,好賴發射不出來,而且越是着急越是沒有發射的意思。
陳澤想,跟嬸子每次做都發射,用手捋還會發射,怎麼今天進入這麼好的桃源水洞,竟然不發射呢?有好幾次好像要發射了,卻都沒有成功。
於是他把肉棍從水洞裏拔出來了,見上面沾滿了汁液。
胡娟站起來,轉過身面對了陳澤,見陳澤用手在棒棒上做起了活塞運動。
她實在是有些累了,要不然她真捨不得眼看着這麼硬的棒棒而不讓趕緊放在裏面。
胡娟忽然想起來了,陳澤不射是不能連續快速進出,陳澤每次快射的時候,簡直就像駿馬奔馳。但她沒敢叫陳澤那樣。
她坐在凳子上,眯縫着眼睛,挺着大肚子和豐乳,張開大腿,微微搖晃着身體。
陳澤看着胡娟嬌媚和**浪的樣子,繼續用手套弄着堅挺,因爲他有了要發射的感覺,他套弄的速度漸漸加快,他眼睛直盯盯地看着胡娟,嘴裏不停地叫着“胡娟!——胡娟!——娟!——娟娟!”
胡娟看着陳澤圓柱青筋暴跳頭部明光放亮的肉棍,聽着陳澤呼叫着她的名字,嬌柔地應答着。
陳澤一聲怪叫,隨之馬眼裏濃濃的液體就徑直向她的圓圓的肚子上射來,最先出來的那兩三股,射力真大,射程真遠,要不是她的身子攔着,不知會射出多遠。
完事以後,陳澤說他平時就是這麼叫着她的名字發射的,胡娟說:“你把這麼珍貴的東西浪費了,太可惜了。我有些後悔了,其實你在裏面快速抽動三五分鐘就出來了,對孩子也不會有什麼傷害。你以後千萬不要浪費了,積存下就來找我吧。”
“我這東西很多,十三四開始就差不多隔一天射一回,那時候你說我是想着誰射的?”
陳澤說着就走到胡娟身邊用手掬住她的臉問。
胡娟用手抓住陳澤還沒有完全軟下來的棒棒,看着陳澤的眼睛回答說:“我不知道呀!”
“你想不想知道?”
陳澤說完,親了胡娟一口。
“說給我吧,我絕不會告訴別人的,”
胡娟真的很想知道,又怕陳澤不敢說出來,於是這樣說。
“咱們鄉婦聯的範主任。”
陳澤說完以後,現出一絲害羞。
“呀!是範主任,範主任是一等人才,人們都說這會兒還就像個年輕姑娘。可範主任比你大的多吧,我聽陳治說她大概40歲也多了!”
胡娟說着就站起來要上炕睡覺。
暢玉聽見陳澤說他媽,趕緊掉頭就走,浩天隨後就跟上走。走到西牆樹下,暢玉憤怒地說:“陳治真是個毛驢,長了個驢丟子,天生的一個毛驢!”
浩天甚話沒說,他趕緊爬樹上牆,拉住暢玉的手上牆。他倆一路沒說話,眼前都晃着胡娟的身影。直到走進院裏的時候,浩天才對暢玉說:“我好像記得陳澤媽和仙梅媽有親緣關係。”
“就是,陳澤媽和仙梅媽是親姑舅姊妹,陳澤的姥姥是仙梅媽的親姑姑。仙梅叫陳澤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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