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_321
不過,杜老師的快意,還不止這些。範霞做了他的親家,接近的機會自然就會多,這是他爲之心中暗喜的,範霞那圓圓的屁股蛋子,不叫痛痛快快地摸,偶爾碰一下總還是可以的吧,即便摸不上,就是多看上一眼也舒心呀!
仙梅的想法不是很多,對於家庭好不好,她完全聽爹媽的,爹媽滿意就行。對於暢玉,說實在的她也是喜歡的,不然也就不會在範霞給說浩天的時候,竟答應了暢玉,開始交往。
只是親眼見了浩天以後,她一下子就像中了魔一樣,馬上就把心轉移到了浩天的身上。可她幾次試探,都沒有得到浩天的迴應。尤其是昨天去縣城走了一趟,更是從浩天的眼神裏看出人家對自己根本沒意。
因此,仙梅內心裏盼望遇到只有兩人的時候浩天也許會有所表示的一線希望也完全落空了,她覺得自己是不可能找上浩天了,自己已經把好機會誤了,沒法找回來了。也許就如範霞說的,是沒緣分吧。可儘管找浩天是沒有希望了,但她看見浩天時,心裏總是覺得特別熨帖。
於是,她的心底裏生出一個奇怪的想法,不能找就不要找了只要能多見他一面也好。正因這個緣故,範霞跟仙梅說起她跟浩天之間的關係來,仙梅不僅不反感,反而覺着這對自己是一件大好的事情。
她甚至想,他們結了婚纔好呢,結了婚就成了一家人,成了一家人見面的機會自然就多了。她現在看來,能看到浩天,比跟暢玉訂婚高興百倍。浩天那高大的身材,標緻的五官,眼裏看着心裏快活。這深藏在內心不能外顯的心理使仙梅感到分外興奮。
範霞送出仙梅,在院子裏揉腰踢腿練軟腰之後,又到東牆下練了一會兒倒立。自從浩天回來的這十來天的時間內,範霞就沒有練倒立,昨天跟仙梅說起鍛鍊身體重要,加上搬下了壓在心裏的沉重石頭,心情十分暢悅,遂又開始練起來了,她還想叫浩天每天起來跟她一起練。
練完之後,範霞推東間門,裏面還閉着,知浩天還沒起來,就從正房儲藏室的門那兒進去了。
浩天剛剛醒來,他昨天晚上寫唱詞寫到1點多鐘。浩天不論做甚事,一鑽進去,就很上心。
見範霞進來,浩天翻身仰面而睡,故意讓範霞看見他晨勃頂起的“帳篷”範霞急着要跟他說兩件開心的事情,對他搭起的“帳篷”並不感興趣,遂故作沒看見,就靠住牀,背對“帳篷”側過臉跟他說:“趙昀真是欺軟怕硬,昨天晚上叫我一頓硬話,就說得他軟下來了。我跟他刀割水清了。仙梅也叫我說得同意訂婚了。你說這多好,我可是想都沒想到一個晚上能辦這麼大的兩件事。”
“我早就想到了,我說只要你的思想改變了,一切都會變好的,你看怎麼樣?”
浩天一點兒都沒感到驚喜,彷彿他真的是早已料到了。
他抓住範霞的一隻手,拉入他的被子裏,要她把他勃起的堅挺握在手裏:“你好好兒地關心它纔是硬道理,別的都無所謂!”
範霞現在不想理弄他那個硬梆梆的東西,她的手被浩天拉進去後,只撥拉了兩下就撤出來了:“有滿足你的時候,大清早起,不要舞弄這個東西了,你起來鍛鍊鍛鍊身體吧,以後每天早晨要跟我一起練功!”
“我現在每天也鍛鍊呀,踢踢腿,彎彎腰,走走路,不就是很好的鍛鍊麼,我練的個什麼功,又不當保鏢?再說你會的不就是舞臺上耍架子的那麼一點兒功麼,我也不唱戲,練那個幹甚?讓這個傢伙練一練功,那纔是有用。”
浩天說着,又拉範霞的手到被子裏給他揣。
範霞好討厭浩天這個做法,她把手從被子裏用力一撤,撤出去就從廚房到了正房裏。
範霞想得很多,她不像仙梅也不像浩天那麼單純。她感到這些天來發生的事情,簡直就是演戲,心想怪不得有人說“人生是個大舞臺”這些天演的這場戲當中,她作爲主角,經歷了一個思想反覆波動的階段,直至昨天晚上才徹底平復住了。
這些年來,她擔任婦聯主任,在工作中學到了不少理論知識,也積累了不少實際經驗。
她深深地感到,社會是複雜的,生活是五彩繽紛的。人來到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然而,怎樣才能得到幸福?這是個永遠探索不完的課題。無論誰,只要不斷探索思考,認識總會提高一步。她覺得她的思想一夜之間發生了質的變化。她覺得這是她追求幸福的成果。
她認爲,人都有自己的感情,人不能欺騙自己的感情。她爲自己產生了爲自己的幸福而豁出來的勇氣感到欣慰。她想到自己將要開始一種全新的生活心裏特別歡暢。
範霞又想,人常言“無巧不成書”那是因爲生活中本身就有許多巧合,書中的內容來自生活,加上編書的人把這些巧合糅在一起經過加工,就顯得更巧了。
她常常感嘆緣分,感嘆命運,那是因爲生活中有些事情的發生好像不大合乎常理,可偏偏就發生了,不是用緣分和命運解釋就沒法兒說。
她不得不承認,她跟浩天年齡儘管相懸,卻愛得那麼深沉,那麼真摯,那麼熱烈。按生活常理來看,很是荒唐。可是這些年來,他們之間的關係從發生到發展,一步一步地走到了今天,在外人看來很可能不理解,但她自己很清楚,那都是無法避免的。
比方說,你可以拒絕呀!可在那樣一種情況下,哪有拒絕的念頭?一時間心花開放,歡喜得只怕錯過,哪還會拒絕?
控制力差,那是顯然的,可是在那種情況下,身不由己,死了也心甘情願,本來樂意那麼做,還怎麼控制。事情過後,遇到麻煩,有時候會後悔,可是最終還是不後悔。
見不到浩天,總是那麼想念,那種想念是一種很美妙的想念。一旦見了面,怎麼能控制得了呀!能控制住,得有控制住的因素。不具備任何控制因素,怎麼能控制住呀!
當然,事情積累到一定的時候,問題就出來了。在浩天回村的這十來天的時間內,她儘管不止一次地得到了浩天給予她的快悅,但是煩憂也不斷地襲擾她的心,實際上煩憂襲擾的時間比快悅多得多。
在這種情況下,有時候很想控制,可是控制的結果是,竟感到生活黯淡無光了,於是心頭的火苗遇到一點風就會旺起來。旺起來以後,有時會被周圍潑來的水澆滅。但那火苗卻不會被完全澆滅。水過之後,有風一吹,便又燃燒起來了。她現在又有了一個新的發現,火一旦燃燒得特別旺盛的時候,旁邊有人潑那麼一點兒水,是根本澆不滅的,火澆不滅,那水反被火燒成了氣,或者彷彿是水變成了油,使火越少越旺了。
她壓根沒有想到,在幾分鐘的時間內,她就解決了好多天來爲之憂慮的事情,趙昀竟然表現出了她從來未見過的沮喪樣兒。
仙梅同意訂婚,那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情,而她對仙梅說了自己的隱私,簡直是太危險了。可是鬼使神差,她款款地就給說了,現在回想起來,她覺得那也是不由人的。她當時只覺着說出來纔好,絲毫沒想過該不該說。效果究竟怎樣,還得時間檢驗,從目前看,是說對了。
浩天見範霞不理他,已經到了正房裏,心裏遂又琢磨起了唱詞,他勃起的堅挺隨之已軟了,心裏覺着大清早的,範霞不理他完全是應該的。
他想好了幾句詞,趕緊坐起來在電腦上記下。昨天晚上他是熬得瞌睡得連眼都睜不開的時候,到牀上準備略微躺一躺,結果就睡着了,因此連電腦也沒有關。衣服還是起來方便的時候脫的。夜裏起來那會兒是什麼時候,他都迷迷糊糊地不知道。
寫下想起來的幾句唱詞後,他起來到院子裏呼吸着新鮮空氣,活動了一陣子纔回來洗臉。他一邊洗臉一邊想起了幾句稱道範霞的押韻的句子來:仙女下凡古楊村,光彩奪目醉人心。上帝造就高品位,豈能總是假作真!奉命前來責任重,我本是天降護花神。
洗完臉,浩天用極不準確的晉劇腔調唱起來了。範霞聽見了,笑着說:“你這唱吧,有心臟病的可是不能聽!”
“我是拋磚引玉麼?你給我唱一唱,我洗臉的時候想下的幾句。我說你唱。”
浩天看着範霞花朵一般的面容說。
“那你說吧,”
範霞說着就做出了準備唱的樣子。
她擺出優美的舞臺姿勢,高挺着胸脯,一條腿在前,一條腿在後,兩隻手也做好了戲劇女角色的動作。
於是浩天說一句,範霞唱一句,唱完後,浩玉鼓掌。
“聽起來真是舒服,簡直就是餘音繞樑,有樂器配上就好了。”
浩天說。
“我爹那兒有樂器,有空去學吧,好好兒學三年就學會了。”
範霞說。
“得用那麼長時間,我可沒功夫學。我有空餘時間,還是給你寫唱詞吧。”
浩天說。
“也對,你的唱詞寫的還不錯,”
範霞也誇了浩天一句。
083:奶子真好
083:奶子真好範霞跟浩天喫過早點,浩天要繼續寫他的唱詞,範霞提醒他再給高健打上個電話,在蓋房子上多用些心。
在上班的路上,範霞瞭見趙昀和暢鴻運一起向北走了,心想是不是去小寡婦家商量結婚的事情去了。
她想的沒錯,趙昀和暢鴻運就是去了蘭蘭家。
昨天晚上趙昀從範霞家裏回去以後,告誡自己,千萬不要栽在女人名下,他看出浩天不是等閒之輩,不會像暢鴻運那樣拱手把老婆讓人使用,於是開始盤算下一個目標。
他馬上打電話叫暢鴻運到他辦公室,暢鴻運正在路上走着,接完趙昀的電話,三步並作兩步走,馬上就到了鎮長辦公室。
趙昀開門見山,這是他的一貫作風,有把握的事情不羅嗦。
“你跟範霞離婚,跟夏蓮結婚吧!”
趙昀的口氣不是商量,是命令。
“行!”
暢鴻運是執行命令,不假思索。
“我跟你去夏蓮家一趟,我聽聽她是怎麼說的。”
趙昀說着就站起來了。
暢鴻運也站起來。趙昀鎖住門,快步走在暢鴻運的前頭。聽見李麗清嬌聲嬌氣地說:“稿子寫完了,你又去哪啊?”
“好好兒修改修改,我下去走訪走訪!來人找我,就說等一等。”
趙昀回頭看着這個新來的祕書,心想,年紀輕輕的,事情真多,太麻煩。
夏蓮出來迎接,趙昀看着嬌小玲瓏的夏蓮,****一下就串起來了。其實昨天晚上,他感到範霞無望的時候,就想到了她。他跟夏蓮早已經有了鋪墊,夏蓮也早已經意識到,但以前趙昀只是眼神裏有所暗示卻從來沒有動手。
夏蓮小名蘭蘭,趙昀爲了表示尊重,總是稱呼夏蓮,夏蓮的名字是上學的時候起的,只在學校裏叫過,平時很少有人叫,村裏很多人不知道。
夏蓮這個名字,是蘭蘭在她丈夫看病期間,去鎮裏找他趙昀幫助解決醫療費的的時候,趙昀問出來的。趙昀至今記着,夏蓮衣服穿得雖然土氣,但面容可親,姿態婀娜,話語之中顯得很有靈氣。
從那時起,趙昀就有了覬覦之心,只是當時跟範霞很熱,對比之下,夏蓮不及範霞,遂沒動邪心。他導引暢鴻運跟夏蓮相好,既是出於方便與範霞來往的需要,又有爲日後鋪墊之意。正所謂“狡兔三窟”“呀!好稀罕呀!是趙鄉長來了。”
夏蓮掩不住內心的喜悅,趙昀一進院,她就站在家門口說,說話的聲音脆生生的。
“明年把房子重新修蓋修蓋!”
趙昀環顧了一下院子,目光便落在了夏蓮性感的身上,圓領半袖衫,露着脖子的香肌,胳膊圓潤,貼身的超薄黑色筒褲,顯出身段的優美輪廓,身材雖然細小,卻不乏豐腴,給人以骨頭小肌肉多的感覺。
“早就想修蓋了,哪有錢呀!快回屋裏坐吧!”
夏蓮早已女把門打開,等待趙昀和暢鴻運進去。
“不要說沒錢,錢是人掙得,就看會不會掙掙錢。再說,老暢不缺錢呀,修改房能用多少?有二十萬可修蓋個好。”
趙昀說着就在炕沿邊坐了。
“老暢有錢是人家老暢的,又不是我的!”
夏蓮說着就給他們倒水。
“他的就是你的,我今天來就是告訴你,準備跟老暢結婚吧,你不會有意見吧!”
趙昀一本正經地地說。
“別拿我開心了,人家的老婆是堂堂的鄉婦聯主任!”
夏蓮看了一眼暢鴻運。
“你先回去吧,我單獨跟夏蓮談談,”
趙昀覺得暢鴻運礙事,就讓他先走。
暢鴻運點點頭,就輕飄飄地走了,他一走,趙昀就說:“這是個好人,你看他走開的樣子,就像水上漂,要是個女人吧,這兩步真還迎人。”
“就是,男人疲軟,老婆尋歡。”
夏蓮嘲笑暢鴻運。
“老實依然在,你們交往也有這麼些日子了,我剛纔說的是實話,你要是同意的話,就叫老暢跟範主任離婚。”
趙昀眼睛凝視着夏蓮胸前突顯着的圓珠般大小的乳頭。
“你是跟我開玩笑,真要離了,我就跟老暢結婚。不說別的,老暢是副鄉長,掙國家錢的幹部,我這樣的情況,能找到這樣的人,真也就心滿意足了。”
夏蓮就像跟趙昀打賭。
“那就好了!——你過來一下,”
趙昀眼裏噴着慾火說。
“過來就過來,鄉長的命令誰敢不聽?”
夏蓮遂站到了趙昀的面前。
“這是什麼?”
趙昀用食指撥動着夏蓮胸前的兩顆圓珠。
“哎呀!鄉——長——你不要這麼耍弄人家麼!”
夏蓮推開趙昀的手,向後退了一步,臉上泛着紅暈,嫵媚地看着趙昀說。
趙昀撥弄夏蓮的乳頭,那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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