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泼水浇火(2)
浩天想跟范霞到南房裡亲一亲抱一抱,可是范霞把茄子黄瓜一放进去,就赶紧出来了。
“畅玉在家裡边,她是怕被畅玉看见,”火烧火燎地想跟范霞亲热的浩天,见范霞不像以前那样跟他用眼睛說话,心裡有点纳闷,不過他還是這样安慰自己。
“盖综合楼是什么时候决定的?综合楼作甚用?”浩天跟在往正房走的范霞身后,看着范霞性感的臀部问道。同时心想,回到正房怎么也得亲热亲热,至少得揣一揣那個圆屁股。
可是范霞沒进正房,而是站在东间窗台前,叫畅玉快点去吃早点。待畅玉出来以后,范霞才回答浩天說:“二层楼,下面盖個能做事宴的大食堂,上面做办公室,做图书阅览文体活动室。”
“那咱们就吃早点去吧!”畅玉对浩天說了,接着就向大门口走去。
“婶子吃了沒有?咱们一起走,一块儿吃早点去吧。”浩天想叫范霞一块走。范霞走路的样子实在是太美了,亲热不上,能看她走路也好。
“你们先走吧,我已经吃過了。”范霞說着就回到了正房。
浩天越发感到范霞一夜之间就变了,心裡就像放了一块石头,本来满腔的热火,叫范霞浇了一盆冷水。
他悻悻地跟上畅玉出去了,见畅玉在大门口回头等他。
“今天好奇怪,范霞分明是有意地躲。母子两個配合得也真好。他们母子以前也要是這么配合,我哪還能得到单独跟她在一起的机会。可以前她总是想法设法地挪对,怎么也要找出机会在一起亲热。”浩天跟畅玉出了大门,一边走一边想,心裡的石头越来越重,以至于眉头弯了一個疙瘩。
浩天故意把脚步放慢一些,跟在畅玉的身后。当畅玉拿出手机打电话时,他赶紧回头瞭,看范霞出来了沒。
可是瞭了几次都沒影儿,昨天一天沒见,心裡就想得发慌,只以为一见面两人就会搂抱搂抱,可是范霞今天那個爱理不理的样子,就好像他们两個之间从来都沒有发生肉体关系一样,俨然是正正经经的婶子和侄儿的关系。
“仙梅也沒吃早点,她骑上自行车一会儿就来了,說不定咱们還沒到老杨的饭馆儿,她就来了。”畅玉說起仙梅要来,脸上写满了快悦。
“嗯,”浩天這时候心裡麻烦,可又怕畅玉看出来,遂强打精神說,“来吧,吃完饭,咱们再挨家挨户去签字。”
“咱么吃完饭去,有点儿早,大多数人们都趁早晨凉快,下地干活儿去了,還不如下午早点儿出去。我昨天晚上睡好了,你也睡好了吧?”畅玉說起话来,从声音裡也能听出抑制不住的高兴心情。
浩天压根沒想到,回来的第二天,事情就会发展成为這個样子。如果以前范霞哪一次有過今天這样的表现的话,他也绝对不会主意這么坚定地回到古杨村租赁承包土地。
父母再三跟他說种地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他总是信心百倍地說他早已做好了克服困难的准备。他還再三对父母强调,不必为他操心,他一定要干出個样子来叫他们高兴,叫他们放心。临走时他還跟父母约法三章,不让父母打电话问询他,以免影响他的情绪,他說他有闲空就会向他们汇报工作进展情况。
父亲高兴地說:“当小子的,就应该有這种气魄,我就是二十五六岁的时候出去打工的。其实那個时候你爷爷就有了病,只是他沒說,全家人谁也沒看出来。临走的时候,他对我說:‘出去锻炼去吧,你长成了,我放心了。’后来我才想起這句话话裡有话。我那时候要不是出去锻炼,哪能弄下今天這個样子?”
浩天想到這裡,安慰自己說:“想不到的事情還有很多,哪能遇到這么点儿情况心裡就麻烦,再說,事情究竟是怎么样儿的,還得慢慢地看发展,不可有点儿不对劲儿就垂头丧气。”
他這样一想,马上就有了精神。老杨饭馆已经到了,畅玉开门让他先进去。饭馆裡沒几個人,浩天一进去,老杨以及雇来的那個女服务员就笑盈盈地问他。
他找了個靠边儿的干净的桌子坐下来,对老杨說:“来上半斤烧麦!两碟儿小菜。”
服务员把一碟儿黄瓜和一碟儿凉拌腐竹放上来的时候,仙梅正好进来了。“腿迟脚慢,正赶上了吃饭!”畅玉站起来笑呵呵地看着仙梅說。仙梅看了浩天一眼,沒有接应畅玉的话。
浩天站起来让仙梅坐下,女服务员的眼睛落在仙梅的身上,端详起了仙梅的穿扮。
仙梅今天换了一身衣服,上身是短袖圆领半袖衫,下身是白色紧身直筒裤,与瀑布般的黑亮头发搭配起来,分外显眼。丰乳翘臀,线條优美,柳眉杏眼,顾盼生辉,她面带微笑,使人感到靓丽而亲切。
“你這样的打扮最好了!”浩天见仙梅沒坐下来却用手笼着头发看着服务员,遂夸赞了她一句。
這话說得仙梅特别高兴,她欣喜地看着浩天說:“是么?是不比昨天穿得那身好看?”仙梅說着脸上就泛起了红晕。
“昨天那身也不错的,各是各的好看!”浩天說這话的时候,服务员端来了烧麦,她插话說:“人长得好看,穿上甚也好看!”
“那也得会穿,穿衣服关键在搭配,”仙梅并沒有显出沾沾自喜来,口气很真诚地对服务员說着。
待服务员把烧麦放到桌子上,仙梅才慢條斯理地坐下,给人的感觉非常自然大方。
仙梅昨天跟浩天相跟上深入人家裡签字的时候,多次瞅空对着浩天眉目传情,可是浩天根本不理会她,当时她的热烈的心被一次次地冷却。于是仙梅意识到,要想博得浩天的欢心,必须改变方式方法。
因此她今天穿衣服的时候精心選擇了清纯而又典雅的服装,看来效果不错。于是她暗自对自己說,要想跟一個男人找对象,真心做他的妻子,就得庄重文雅,要是跟一個男人做情人才能大胆泼辣。因此她琢磨自己在浩天面前,必须要表现出庄重文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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